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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古剑)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作者:清流浊音
师旷
离渊现在的心情只能用郁闷两个字来形容。
看着在身前不远处那只已经被烧得只剩一半的怪鸟尸体,忍不住在心中泪流满面。
她到底是怎么来到这的?
她只记得在最后的记忆里她正搭乘着飞机准备去好好地渡一个假,随后便是激烈的晃动,飞机似乎是遇到了空中乱流。
在昏过去之前离渊只看到眼前有刺目的白光一闪而逝,四周的空气剧烈地扭曲,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身体,眼前的光线有那么一瞬的晦暗接着又是一亮,身体被撕扯的感觉也突然消失了。然而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最后终是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昏过去的一瞬离渊隐约看到了两个巨大的阴影以及冲天而起的火光。
而从醒来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周围一眼望去满目荒凉。
离渊忍不住在心中咆哮,这到底是哪个二次元的不毛之地啊?!
醒来后的第一天,离渊走了一天一夜却连个人影都没见着。第二天还是如此,离渊这时已经有两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胃部已经有些隐隐抽痛,可是离渊知道她不能停下来,若是停下等待她的便只有死亡。好在在第三天的中午离渊终于找到了一处树木较为茂盛的山头,在山中寻到水源解了渴,顺便摘了点野果勉强果腹,胃部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
离渊吃饱后这才有些放松下来,走到河边准备整理一下仪容,却不想惊见水中的倒影,一时惊在了原处。
那……不是自己的脸!
这还不算,离渊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这个身体还是自己原来的身体,连小时候因为跟着小叔叔学习雕刻而在左手上留下的伤疤都一模一样,可以肯定这确实是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里离渊不禁想起听好友小雪提过的网游里的容貌调整功能。她现在的情况就有点类似,身体还是自己的,脸却不是自己的,简单的说就是在容貌值不变的情况下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她的容貌被调整了。
有那么一瞬间,离渊甚至怀疑这里是不是小雪曾经提过的全息网游什么的,要不然要怎么解释容貌的诡异变化?
可是,很快这个猜想就被离渊否决了。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荒凉了,贫瘠的土地,疾烈的风沙以及随处可见的骸骨,有动物的,也有属于人类的。
她想没有哪个游戏公司会设计这种场景吧,甚至这里的还有一些长得十分诡异的生物,此时距离离渊不远的地方就躺着一只。
就在方才离渊在河边清洗不小心被横生的树杈划破的伤口时,头顶忽然掠过一大片阴云。离渊抬头望去却是一只凤喙、虎尾、豹身且身有四翼的怪鸟冲着自己疾飞而来,巨大的鸟眼中满是嗜血的光芒,很显然在这只怪鸟的眼中此时的离渊就是它势在必得的猎物。
离渊被骇得惊在了原地,千钧一发之际,离渊的身前忽然升起一道火墙,那只怪鸟惊见火光想要退去,然而先前冲的太急,如今又哪里是能说停就停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舌添上它的翎羽。那曾经寒如冰雪,坚硬如铁的翎羽在这怪火面前简直不堪一击,怪鸟身上的翎羽瞬间便被火舌吞没,甚至隐隐还有一股被烧焦了的肉香飘来。
那只怪鸟挣扎了许久最终却还是逃不过被火舌吞没的命运,一头栽倒在冰冷而僵硬的土地上不再动弹,彻底断了气。
看着地上彻底断了气的怪鸟离渊大大地松了口气,再也忍不住坐倒在地,浑身颤抖。
就差一点,她就会死在这里。
好不容易身体不再颤抖,离渊的思绪终于回到了脑海中,开始思考方才的那道火墙。
仔细观察了下四周,周围并没有任何人,那么方才的那道火墙究竟是怎么来的?
离渊伸手抹去额头的冷汗,却忽然觉得被手拂过的地方似乎有些微微发热。离渊将手伸到面前一看,却见右手的中指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戒指,戒指的表面有一块红色的晶石内嵌在戒指内。伸手摸上去很是平滑,若不用肉眼观察仅凭触觉很难察觉到红色晶石的存在。指环部分的材料就更奇怪,虽然摸上去光滑平整,可是用肉眼看却可以看到戒指表面分布着大大小小圆形气孔,再加上颜色的关系不禁让离渊想起一路所见动物的骸骨。
微微打了个寒颤,离渊伸手试图将这个戒指摘下仔细察看,无奈那个戒指却像是长在她手指上的一般根本取不下来。
离渊无奈之下只得放弃,转而想起想起先前火墙出现前的感觉,那时看着向她疾掠过来的怪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火,一般而言这些兽类似乎都比较怕火,心念刚起离渊便觉得手心一热,随即那道火墙便突然出现替她挡住了怪鸟。
离渊闭上眼睛回忆着当时的感觉,心里想着将面前的不远处的一刻枯木点着,心念方起,离渊只觉得右手中指带着戒指的地方微微一热,那段枯木便突然燃烧了起来,只一瞬便化成了灰烬。
离渊见状松了口气,还好自己猜的没错,这样至少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一定的保障。
那一边怪鸟身上的火渐渐熄灭只剩下被烧焦的枯骨还在冒着热气,离渊再次看了一眼那只怪鸟的尸体便默默转身向着自己这两日居住的山洞走去。
这么一折腾天已经快黑了,看不见的危险也会随之而来,再加上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和肉香过不了多久就会吸引附近的怪物。
离渊这两日居住的山洞所在极为隐秘,洞口很小。离渊只能猫着腰才能进去,洞口处横生着许多树藤,恰好起到了遮掩的作用。
进入山洞却是别有洞天,别看洞口不大,山洞内的空间却极为宽阔。离渊将一块比山洞口小上一点的石块堵上洞口,严丝合缝,只在洞顶出留出一个通风的小孔。
如此,一夜便过去了。
第二日,离渊离开山洞小心的将洞口掩好,便向着山顶徒步而去。走了半日才抵达山顶。离渊站在山顶满头黑线地向山脚望去,只见山脚不远处的空中不时有袅袅的炊烟升起,显然是一个部落。
只是谁来告诉她,这明显还是原始社会的环境是闹哪样啊?
山脚下那些人穿的都是仅能勉强遮体的粗硬麻布,有些男子的脖颈处还挂着用细线穿起的兽牙或是兽骨。虽然看着四周的环境心中已经有些准备,可是亲眼看到的一瞬还有不可避免的收到了冲击。离渊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她到底是到了多落后的地方?
离渊看着远处的村落不禁犹豫了起来,到底要不要过去呢?总觉得山下那些人和她格格不入啊。
迟疑了片刻离渊还是转身向着原路返回,看来还是要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她现在孤身一人,还是要谨慎点才行,这样冒冒失失地上前实在不妥。
如此又过了几日,离渊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只得不住地在山顶徘徊,向下眺望,希望可以对这个时代有更多的了解,只是就这么望几眼能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离渊不禁有些泄气,不然还是下去看看?
就在离渊下定决心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疑问,“你是谁?”
离渊一惊,迅速回头,同一时刻右手迅速背到身后,指尖燃起一小撮火苗,蓄势待发,只要身后的人威胁到了她的生命,她就一把火砸过去。
那人感觉到离渊身上散发出的敌意,不觉便向后退了几步,离渊这时才看清来人的样貌。
只见来人是一个身形十分单薄的少年,长长的头发在背后结成一束,垂在腰际,只是不知为什么那人的头发却是带着一些灰白。然而这些都不是最奇特的,最奇特的是这个人的眼睛,右眼是纯粹的黑色,而左眼却是与右眼迥然不同的靛蓝色,像是嵌着颗映着海水的珍珠。这样奇特的眸色,饶是离渊已经见惯了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也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来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目光,有些涩然地笑了笑,神情却很是友好,“我没有恶意,只是看到这里有人,所以过来看看。”
离渊闻言却并没有放松,依然有些防备的看着来人,不语。
来人见状想到了什么,随即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别怕,我不是妖物,只是生来便是这样一蓝一黑的瞳孔,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力量。”
离渊闻言仔细地打量这少年的神色,随即松下了一直紧绷的肌肉。
来人见状微微一笑,自我介绍起来,“我叫师旷,就住在山脚下的浮水部落。你呢?叫什么名字?”
师旷?
离渊闻言微微一怔。
不禁便想起《淮南子》中记载的一个故事,据说晋平公有一名侍奉的乐师名叫“师旷”,他善奏白雪之音,能打动神物为之下降,那个人在传说里便是蓝黑异色的双瞳,不知眼前的这个“师旷”是否也十分善琴?
离渊回过神看着眼前笑得一脸淳厚的少年,最终还是决定相信眼前的人,对那人点了点头淡淡地道,“离渊。”
离火
离渊像往常一样走到山顶果然在哪里见到了熟悉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走到那人身边坐下,静静地听着师旷所奏的琴曲。
距离第一次和师旷认识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年,这三年离渊能够在山中顺利的生活下来还要多亏了师旷。
这三年里师旷也已经从一个少年长成了青年,只是瘦弱依旧。因为师旷的眼睛,所以师旷在族里的待遇并不好。虽然不至于到虐待的地步,但是却也并不受人待见,甚至隐隐地还带着点惧怕和排斥。
离渊有时候挺不能明白的,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师旷是怎么会长成这样淳厚的性格的。这孩子不会是天然呆吧?离渊囧囧地想。
不过看着身边神情认真地丝毫不为外界的环境所动的师旷离渊又随即释然,若非本身性格豁达师旷也弹不出如此喜悦明净的乐声吧,正所谓一失一得。
正想着却见师旷挥落右手,七弦訇然齐响,一曲终结。
师旷停下手转头看向离渊,“你来了。”
“嗯。”离渊点点头,从师旷手中将琴取来,仔细地察看琴身,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只是用白色柘丝绞成的琴弦以及寻常的木头做成的七弦琴,但是你仅仅是听我描述就能做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真的?”师旷闻言一脸的欣喜。本来他也是偶然听离渊提起与如今的五弦不同的七弦琴,一时手痒动手做的琴,没想到还真的做成了。
“嗯。只要再把几个地方稍微调整一下就可以了,看好了。”说着离渊便从身上摸出工具低头仔细地对琴身做出调整,师旷见状连忙凑上去认真的学习。
“好了。”离渊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工具收起,然后将琴移交给师旷,微微松了口气。虽说以前和二叔叔学过制琴,可那时候所有的材料都是齐全的,也有很多的资料可以参考,再加上还有二叔叔从旁指导,制琴的工艺虽然复杂却也不是太难。哪里像现在不仅材料匮乏而且所有的资料都仅靠她的记忆,不过好在如今的成品也不算太差。
师旷对于制琴倒是很有天赋,仅凭她口述便能做出一把差不多的成品。
师旷将琴小心的放在膝盖上,伸手试了试琴音,果然比方才好了很多,眼中的欣喜几乎要溢出来。
离渊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好了,别再看了,赶快弹一首试试。”
师旷闻言点了点头,清越的琴声便袅袅而起。
一曲终了,离渊满脸赞叹地看向师旷,“师旷弹的琴曲果然就是不一样,特别的动听啊。”
“你喜欢就好。”师旷有些腼腆的笑了笑,小心的将琴收起,抱在怀里,站起身对离渊道,“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最近可能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