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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这般常识性的问题。
只是拼命请求自己千万不要松手!请求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正在此刻。
一道金色的光轮至顶空笼罩住她。头顶突然出现的黄金色宝剑盘旋着,不断的从剑身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辉,竟形成了一个半透明的光罩。替她挡下了身周风刃的进攻。
这是……?!
石台上的两人皆是一怔。
男子先行反应过来,冷哼。“哼!看来神剑护主心切,却正好也把它主子卖了。那小东西也真聪明,躲在我的脚底下就以为不会被发现了吗!”
眼见男人一步步向悬空宝剑处踏去。女子水袖急甩,试图阻拦他的去路。男人眼眸一暗正要反手挥剑。
“零大人,何必那么急?若要捉密藏那还需等着我们才是。”
声音由风而来,黑与白两道身影从天而落。避开风刃双双踏上石台。
身穿黑衣劲装的男子武官冷硬,身材挺拔——英气逼人。
身边月白绢衫的男子就稍嫌清瘦,然而明亮如星的双眸却淡化了原本的病态,反更显的俊逸出尘。一头银发未束,随风飘扬。——方才说话的人正是这银发白衣的青年。
两人立足的位置看似随意,却正好挡住零的去路。
“我当是谁,原来是曾经的背叛者和一个‘邀宠上攀’的小人!”叫做‘零’的男人挑眉冷笑,语带讥嘲。
银发青年一怔,眼眸闪过一道狠厉。然而脸上挂上了淡漠的微笑。一旁玄衣劲装的男子冷哼道“坤州王爷的‘狗’也只有嘴比较锋利罢了!”
零双目具裂,青筋突起,狠声道“哼!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打嘴皮子战吗?恐怕也只是徒劳拖延时间而已。再过不了多久你们的‘王’恐怕就要被风碾成齑粉了。”语落,有意瞟向身后。——那悬于半空;光辉却越来越黯淡的金色宝剑。
“零,你怕是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罢。”
银发的俊逸青年嗪着一抹冷笑。他双眸微眯,手指在虚空交错,结起一个咒印。虚空中奇异纹路的咒印发出淡淡青光。搅动在空气中的气流霎时凝结,肆意冲撞的风刃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同伴已结手出印,劲装男子一步上前,抽剑欲阻杀意毕现的零。
“裳凤,先别管那只狗!你去救‘王雏’上来,先行离开!这里有我和月白。”身后的女子忙开口叫住他。
女子向前望去,与两位同伴默契的交换了眼神。
被叫做‘裳凤’的劲装男子微微含首,扭头朝黄金宝剑的方向走去。
却听身后零冷笑。“太傅大人,你还真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既然你们都来了这里,王爷当然会想办法让你们死无葬身!”说着;他抬起手臂击掌三声。
唰——
岩浆河外,长廊间多出了数道身影。——一排排身着统一黑色铠甲的士兵,手持弓箭,排列在长廊内。把浮沉在河上的石台四面包围,以箭直指,只需那人一声令下……
这明显是早有准备!没想到坤州王竟把他们的行动摸的那么清楚。
女子一怔,惊呼差要脱口,却强忍在了喉内。其他两人也同时震住,眼神具惊。
偌大的石台上只有零放声的狂笑。
“好大胆!刺杀天朝之臣可是重罪!”女子惊怒,身子一挺厉声喝道。
“哈哈!太傅大人怕是忘了;这里是‘炎莲窟’:连神都管不到此地,擅入者生死自负。如何,我说的可没错?”说到这零的笑声越发肆无忌惮,“哈哈,太傅大人生死不过早晚之事,今天就让你们为你们口中的‘王’一同陪葬,日后也有个功臣之名!——放箭!”
悬吊在石壁之间。弈辉惶恐的看向四周。
虽然不清楚上方的人们到底在争论些什么,但看眼下的情景是绝不容乐观!
四周突然出现的弓箭手,箭尖直指。这样下去不是被乱箭射穿,便是掉进岩浆——死路一条。
不!她不会死的!她会没事!和尚都说她命好呢!
然而台上最终有人下了命令。——放箭!
万箭离弦,在那一刹那因为恐惧而颤抖的双手,酸软的再扣不住岩块,她仰面坠落。强忍不住内心慌恐,她终于惊声尖叫。
蓦的,恍惚看见一抹纯白向自己掠来。随风乱舞的银发间是男子焦急的表情。
啊!熟人!这不是梦里常出现的男子吗?他总算出现了,一定是来救她的!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银发青年;奕辉痴迷了;面带救赎的微笑。
啊啊!她得救了。
没有她所期待的怀抱,男子接下来的举动立刻打破了她的幻想。
银发的男子单手伸出;一把卡住她的咽喉。紧紧扣着,让她喘不气来。脖颈便如火灼般难受。
他不是来救自己的?想起了那次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她会死吗?!
巨大的惊慌向奕辉袭来。
男子紧紧咬牙,仿佛终于做下决定般,他双眉一蹙,手上徒然用力一把将手中的少女推开。“月白。记住这个名字。以后我们还会在见面的!”
少女背后是沸腾的岩浆。
见你个头——
不——!
奕辉挣扎着。叫声破喉而出。然而身体却已无法阻挡的迅速坠落下去……
* ****** *
“奕辉……快醒醒!快醒醒!”
有什么人在耳边唤她?她被一只手摇晃着。
“小辉。你赶紧睁眼啊!你快醒醒!”
语调是调侃的却有掩盖不住的焦急。有凉凉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脸颊。
别那么用力啊……
请快醒来吧。呼唤由远至近。她伸出手臂向虚空探去,眼皮沉重的抬起。
“天!醒了醒了!”有人欢喜的呼着。
进入眼帘的首先是符笙欢喜的脸、身边田歌担忧的表情。再来是周围站着的同学,还有……一边站着的几个和尚。
室内的陈设明显是寺中是厢房,还未及从方才情景中反应过来的她还是痴痴问“这是哪?我怎么了?”
“你到底咋啦?!我和田歌刚才在殿门口等了你半天也没见你这人;打你手机又没人接!我们到处找你!结果你倒好耍;睡在厕所里起不来了!”符笙一见好友无事,激动中开始拼命摇晃她。
这下,奕辉是被彻底摇醒了。
“好了、好了。反正奕辉已经没事了。”(再这样摇下去倒肯定回出事。)田歌忙去阻止符笙过激的行动。转头问向躺在床上的奕辉“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么会昏倒在厕所里?”
三个连问穿进奕辉的大脑。其实她也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真的和以前那些一样只是梦?
她仰起头刚想说话,然而目光一掠,却发现一旁角落里端立的‘金光住持’。说话的兴致顿时减了一半。金光主持感觉有目光扫来,抬起头正好与奕辉对上。
老和尚眼睛里闪烁着光那叫高深莫测。仅是一眼,已经把奕辉说话的兴致打消的无影无踪。
她把目光移开,看向两个好友。裂开嘴角笑起来,笑的傻气笑的感动。“我没事,可能是压力太大了昨晚没睡好吧?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又困了。”
“什么叫你也不知道,自己身体……”
符笙刚要叫,却被田歌用眼神拦住。奕辉的神色不定,怕是有事不愿开口。恐怕又是她父母那的原因吧?
看奕辉又露出困顿的表情,众人也不再多问,纷纷散去了。
这件事算是完结了,之后也有不少人来讯问奕辉的情况,但多也是形式上的,所以奕辉傻笑着随口两句便也过去。在这个世界上属于自己真正的朋友其实是很少,高考在即有谁会真正去关心与自己无何关系的人的情况呢?
* ****** *
高三的休假仅放一天,在发生这么多事后也到了该反程的时间。
今天对大多数学生来说算是玩尽兴了。但对于奕辉来说多少感觉有点受折磨——尤其是再一次面对金光住持那‘扒人衣服’似的目光。
还山寺门前。
金光主持面带笑意,依然是高深莫测。“施主可否告知贫僧,施主在厕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你所见——睡在厕所里。”
不知为何,奕辉就是不愿多提这个梦境,她隐约知道自己的梦跟‘还山寺’的出事,两者间也许是有联系的。不知道金光主持心里所想,她不敢贸然说出,甚至对自己身边的好友也闭口不提刚才发生的梦境。
“就这样?”金光主持偏头。
“……做了一个梦。然后就没了!”
被对方的盯的越发不舒服;在加上刚才的发生的事让她心里堵的难受。究竟还是说了出来。
“那施主是否能高诉贫僧,做的是什么梦?”
金光主持紧抓着不放,奕辉深吸口气“我穿越了,遇到一众美男!”她也没说谎。她的确是梦到一群古装男人。至于帅与否则是个人标准问题,虽然她连那些人的脸都没看清楚就被别人推了下去。
“哦?是吗。”金光主持淡淡一笑。出奇的没再继续问下去。少女看似天真(其实是愚蠢)的答案里,已有端倪。“好在施主能平安醒来。没被美人迷惑了眼睛。”
眼见着身边的同学早已上了车,奕辉已经有些不耐烦,也并未听清老和尚说些什么。这时身后客车鸣笛,有同学唤他上车,她便如临大赦般。忙向金光主持道声‘我同学催我了’便匆匆跑上了车。
……
金光住持目送着远去的少女,双眸一沉。
那个学生自己都没有发现……在她转身的那一瞬间,他分明看到:少女脖颈处隐隐的显出一圈淡淡的指印。明显是被手勒过的痕迹。而在他的目光扫过的一刹那;印子仿佛是受了感应般变的极红;如同火灼般。像一条神秘的项圈缠绕在那细白的颈子上……
施主啊……这次恐怕不止是梦见美人那么简单吧……
眼前突然闪过当年那银发白衣的俊逸青年也是站在这寺前,出尘的容颜,嘴角噙着悠然的笑意。
“我不要放下执念,我不想忘记她。她曾经让我予她了一个承诺,我必当办到。人生在世若是无欲无求,又怎奈的住那苦寒寂寞?”
白施主。何必执着?此一生彼一生,再回首也已回不到过去了啊……
罢!罢!罢!各人自有各自的缘法……
年老的僧人终是闭目一叹。
6、迷局(上)
6、迷局(上) 。。。
“卑职该死。”
身着黑色盔甲的侍卫单膝跪地。
他面对的主人是那侧身坐于紫檀木椅上的华贵男子。男子低着头,一头微卷如藻般的墨发垂下挡住了他的面容。
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许久华袍男子才缓缓抬起头来“不,零这不怪你。是那‘月白’太过狡诈。”男子语气轻柔,和颜悦色。然而语气一转,声音突然狠厉起来“月白——许久未见,你倒是依然会耍这些小手段!”
今日坏我大计,它日必当数倍奉还!
房内烛火暗淡,在那一角黑暗中隐藏了椅子上男子的表情。
跪在男子身前的零,不知主人所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答。却听华袍男子话锋一转“对了零,我记得每个月的十五,月亮总是最圆的时候。”
依然不明白主人所想,零只硬声答“是。”
男子叹了一声“水月东升,阴气重啊……”
零突然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
又听男子再叹“十五、十五,妖魔恐怕最喜欢那一夜了……
零一下反应过来,他向男子拱手一拜“零绝对不会让王爷失望了!”
男子端起了手边琉璃茶盅,翻盖轻轻撇去茶沫。凝视了好一会,笑了。男子磁性的嗓音低低流转开来。
“零,下月十五,千万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否则……
黑暗中低沉的笑音响起,掩盖住男子心底那残忍的后半句话……
月属水,又称‘太阴’。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