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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大拇指一扣,锦盒啪一声打开,锦盒内,歪歪扭扭躺着天山雪莲。
“这……”凤倾城大惊。
一时间,脸色有些惨白。
“喏,给你的!”君羽玥说着,把锦盒往凤倾城面前一递。
“这,这,这是什么?”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凤倾城还是傻傻的问。
手和身子都微微发抖。
她的墨涵茉舞有救了,有救了。
以后再也不必承受那锥心之痛了。
“天山雪莲!”
“呵呵,呵呵!”凤倾城傻笑,抬手捂住嘴唇,眼泪不期然落下,然后用力抹,却越抹越多。
很少见女子哭,君羽玥也不会哄。
“好端端,咋滴还哭上了?”君羽玥说着,慌手慌脚在身上一阵摸索,想找条手绢,才发现,自己没有带出来。
偏偏又见不得凤倾城的眼泪,抬手准备给凤倾城拭去,凤倾城却死死抓住君羽玥的大手,“真的是天山雪莲?”
“是,假不了!”
得到君羽玥的肯定,凤倾城又傻傻的笑了,“真的是天山雪莲,真的给我了?”
“嗯,真的给你了!”
凤倾城闻言,一把抢过君羽玥手中的锦盒,关上盖子,紧紧捂在心口,生怕再次被君羽玥夺走,绷了五年的弦瞬间断了,人也脆弱起来,尤其,君羽玥还是墨涵茉舞的亲爹,就算他不知道,这世间,有两个孩子,延续他的血脉,可这一刻,凤倾城还是想把心中无法发泄的喜悦告诉他。
头轻轻往前一靠,额头抵在君羽玥心口,又哭又笑道,“君羽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君羽玥没有推开凤倾城,任由她头抵在他的胸口,鼻涕眼泪全抹在他锦裳上。
有严重洁癖的君羽玥忽然觉得,能被她依赖着这么哭泣,也是好的。
抬手轻轻放在凤倾城的腰上,见她哭的伤心,没有拒绝,君羽玥就当凤倾城是愿意被他这么抱着的。
“别哭了,不是等着天山雪莲救人?……”话说到一半,君羽玥浑身泛了冷气。
那是杀戮的气息,仿若从地狱深处出来,渗人的紧。
就连哭的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凤倾城,也瞬间收敛了情绪,抬起还挂着泪水绝美的脸,阴沉冷绝道,“也不知道是冲你来,还是冲我来,或者两者皆是?”
“怎么,怕本王护不了你,或者护不了你在意的天山雪莲?”君羽玥挑眉。
他还没逊色到那个地步。
凤倾城却有些哭笑不得,“听王爷这口气,一会,我只管在一旁看戏,好生歇着,王爷自会处理得当,不会让那贼人伤了我,更不会让那贼人抢了王爷送我的天山雪莲?”
“自是如此!”
见君羽玥答的诚恳,凤倾城点点头,抬手失去脸上泪痕,“那就有劳王爷了!”
仿若刚刚那个脆弱哭泣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般,却暗暗捏碎了袖口内的暗香……
【034】倾城暴怒
待那些黑衣蒙面人从夜空而降的时候,君羽玥镇定,临危不乱的大手一伸,把凤倾城给拉到了自己身后,不着痕迹的保护了她。
这轻微又淡然的举动,让凤倾城瞧着,微微有些好笑,心口处,却有些暖。
很少有人,会想着要把她护在身后。
就连绝杀门的那些人,知道她的本事,基本上不会想着保护她,除非她开口。
只是,今天……
凤倾城不免有些诧异。
而那些蒙面人根本不说任何话,一眼就找准了目标,发了狠袭击君羽玥,君羽玥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宝剑或者别的护身,凤倾城犹豫片刻,把圈在腰间的软剑拔出,递给君羽玥,“先借你用用!”
君羽玥微楞,仅是瞬间,就从凤倾城手中接过了软剑,却快速从自己腰间抽出手指粗的细剑,塞到凤倾城手中,飞身迎战。
“这……”
凤倾城错愕。
有些哭笑不得。
忽然又想起,为什么墨涵茉舞很多时候,明明东西都是一样的,可偏偏两人过几天,就会调换一次,莫非,这个习性是遗传的?
蓦地抬头,朝君羽玥瞧去。
只见他剑起剑落,行云流水,下手毫不留情,几乎出手收手,就有人丧命在他的剑下,不,那些倒下的人,没死,只是被挑断了手筋,划破了喉咙,却比死更折磨,更痛苦!
待黑衣人系数倒下,一个个痛苦不已,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凤倾城歪着头,蓦地发现,君羽玥待自己,似乎宽容了许多。
毕竟,她一而再,再而三强了他,不是么?
君羽玥就站在不远处,衣诀飘飘,那谪仙般的面容上,除了嗜血残忍阴沉,再无其它,眸子内,死寂一片,薄唇紧抿,看了一眼凤倾城,伸手拉起自己的衣摆,握剑的右手一划,一截断衣落在左手,而君羽玥就那么静静的擦拭着软剑上的血。
手指修长,神情专注,姿态优美。
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亦是一个心狠手辣,腹黑绝情的男人,凤倾城从来不敢小巧君羽玥。
君羽玥擦干了软剑上的血迹,才迈步稳重的走向凤倾城,立在凤倾城面前,淡淡开口,“这把软剑本王觉得很好,也很喜欢,便赠与本王吧,本王王府还有一把软剑,改日赠予你!”
凤倾城闻言愣。
若是以往,肯定不会把自己喜爱的软剑赠送与人,但是,君羽玥刚刚才赠了她求之不得的天山雪莲。
“难得王爷瞧得上眼,不嫌弃,是这软剑的幸,也是倾城的幸,那就赠予王爷吧!”
凤倾城说着,把手中君羽玥的细剑还给他,君羽玥没有犹豫,接过,手微抬,落下之时,细剑已经完美服帖缠绕在腰间。
若不细看,还以为,那只是一条腰带,谁又会想着,腰带内,另有玄机?
君羽玥默。
“王爷,这天山雪莲太贵重,不知道王爷可否送我回去?”
君羽玥闻言愣,淡淡点头。
“谢王爷!”
“羽玥!”君羽玥冷声强调。
凤倾城不傻,瞬间听出君羽玥的意思,却笑道,“王爷一口一句本王,高高在上,却要倾城唤王爷的名,似乎不妥?”
不管爱人,还是友人,似乎都失去了平等。
凤倾城可不愿意吃这个亏。
若是淡薄关系,她唤他王爷,他一口一个本王,便罢了。
偏他要求多,自然要平等的!
不然,那日被他拆吞入腹,她连哭的地都没有。
君羽玥看着巧笑的凤倾城,有些不甘置信,先前的她因喜而泣,到此刻的巧笑倩兮,似乎种种风情。
“本……”君羽玥顿,嘴唇微动,才继续说道,“我记住了!”
凤倾城笑,走在前面。
君羽玥跨步,跟上。
一前一后,好几次,凤倾城故意放慢脚步,君羽玥依旧保持在她身后一步半距离,不远不近。
空气里传来异动,凤倾城已经感应到,在扭头看君羽玥,却见他眉头轻蹙,一手背在身后,手中软剑烦杂亮光,一手压在腰带上,“那是我的人!”
君羽玥闻言,嗯了一声,压在腰带上的手,返到身后。
绝杀门分部。
大门外,欧阳浩早已经恭恭敬敬厚着,见凤倾城回来,心头一喜,却见她身后的君羽玥,欧阳浩一顿,低头沉思,想着,自己要不要回避?
“你到了,本……,我也该回去了!”君羽玥说着,眸光一扫,看到立在大门口的欧阳浩,脸色微变,却没有问一句。
他是谁?
“我派辆马车送你!”
君羽玥闻言,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欧阳,去备辆马车,你和老张送羽玥回摄政王府!”
欧阳浩应声立即下去备马车,君羽玥和凤倾城相对而立,都没开口说话,欧阳浩不一会就驾驶了马车前来,欧阳浩下了马车,恭恭敬敬立在一边,凤倾城请君羽玥上马车,君羽玥默,上了马车离去。
凤倾城一扫先前平静,快步回了绝杀门,一进院子,就开口道,“去,让空虚子过来!”
红袖添香本闻香去接应凤倾城,却见君羽玥护送凤倾城回来,又见君羽玥在门口,她们便匿在暗处,见君羽玥被送走,才急急忙忙进了大厅。
“小姐……”
凤倾城把手中的锦盒举起,掩饰不住欣喜,打开锦盒。
“这?”红袖急问。
“天山雪莲!”凤倾城道,
红袖添香紧紧握拳,激动万分,眼眶瞬间溢满泪水,“小姐,真的吗?真的是天山雪莲?”
“君羽玥是这么告诉我的,是也不是,等空虚子前来就知晓!”
白发白须的空虚子本已经睡下,却因为凤倾城的吩咐,急急忙忙起身,边走边穿衣裳,到大厅的时候,却恭恭敬敬给凤倾城行礼,“徒儿见过师傅!”
凤倾城摆手,“免了这些俗礼,你快过来看看,这可是天山雪莲?”
空虚子应声,立即上前,恭恭敬敬从凤倾城手中接过锦盒,却在看见锦盒内的东西时,脸色大变。
“这……”空虚子拿着,手微微发抖。
“怎样?”
凤倾城问,忍不住站起身。
双目灼灼,希望空虚子给一个完整答案。
空虚子抬头,双眸万般歉意,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倒是说话啊,可是真的?”凤倾城急切问。
心,却蓦地冷透。
手握成拳头,指甲掐入手心,血从手指缝溢出,却不觉得疼。
空虚子摇摇头。
“不……”
凤倾城低叫一声,愤怒,难堪,恼恨,一时间千头万绪。
气急攻心,一口淤血从口中吐出。
身子直直往后倒去……
“小姐!”红袖添香疾呼,连忙抱住凤倾城。
“君羽玥……呜呜”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凤倾城的牙齿缝里挤出。
前一刻钟,她还感恩戴德,觉得,这是一个好男人。
绝对的好男人。
可这一刻,凤倾城狠毒了君羽玥。
恨不得亲手把他撕碎。
千刀万剐,不解心头恨。
“小姐,你大伤初愈,不可动气!”红袖劝。
此刻的凤倾城哪里还听得进去一句劝,一把从空虚子手中抢过锦盒,盖住,抱在怀中,“空虚子,红袖添香,跟我去摄政王府,传令下去,绝杀门门众听命,得到我信号之时,血洗紫荆城,我要君羽玥付出血的代价!”
她真是气坏了。
君羽玥怎么可以这样子,给了她那么多那么多的希望,却又给她这么多这么多的失望。
君羽玥,你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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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保证
摄政王府
君羽玥赤身泡在蕴热的浴池中,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一手捏住一只莹润的白玉杯,手微抬,把白玉杯放到唇边,小酌一口,搁下酒杯,起身立于衣裳亵衣亵裤前,身上水渍已经干去,抬手拿了衣裳套上,走入寝殿。
寝殿内,夜明珠发出耀眼光芒。
一张红木几上,已经摆好了棋盘,君羽玥走过去坐下,捏子,歪头沉思,想到凤倾城的棋路,君羽玥微微摇头,彼时不觉,此刻仔细寻思,才发现步步精妙至极。
好一个妙人!
棋子落下,重复着他与凤倾城下过的每一步棋。
舒慕白慌慌张张跑进来,简直神情淡漠,嘴角微勾的君羽玥,舒慕白恨不得扑上去,跟他拼个死活。
君羽玥抬头,看了气愤难当的舒慕白,淡声道,“谁又招惹你了?”
“羽玥,是你对不对?”舒慕白问,手握成拳头。
君羽玥错愕,抬头直直看向舒慕白,“什么是我?我做了什么,招惹到你了吗?”
“你……”舒慕白气结,张嘴想说什么,忽听朝晖楼外,一声暴怒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