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嘉誉说着,举剑朝珠珠刺去,一剑穿二心,珠珠紧紧护住自信。
一只手臂横在心口和自新心口处,泪眼模糊看着自新。
原本以为,能苟且偷生下去一辈子。
让孩子长大,有了自保能力,她一直努力坚强,小心谨慎,好好教育好在,却不想……
最总,他们还是死在了君嘉誉的手中。
“自新……”
自新一言不发,静默的看着君嘉誉,那就是他的爹爹。
这么的狠心,这么的无情,这么的绝情。
他不是来接他回家的,他是来杀他的。
娘亲说得对,这个世上,只有叔叔婶娘才是真心待他,可惜,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叔叔婶娘了。
头轻轻靠在珠珠怀中,“娘,有天堂吗?”
“有!”珠珠应声,血从嘴角溢出。
“娘,那自新想去天堂!”
去了天堂,化身天使,便可以保护叔叔婶娘一世平安了。
“自新,你去天堂,你一定会去天堂!”
她怕是去不了天堂了。
母子二人倒下,泪眼模糊。
君嘉誉由始至终,多看一眼都不曾,一掌重重打在马儿身上,马儿吃疼,撒丫子就乱跑……
君嘉誉去找,那个给他带信的人,他定要好好感谢感谢她。
一定要……
唯一跟祁宏申一路劫富济贫,倒也有了点感情,至少,祁宏申待唯一极好,唯一说什么,要什么,他定默默满足。
“干爹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齐国!”
“齐国啊……”
唯一说着,拖长了尾音。
爹娘,哥哥都在齐国,不,如今没有齐国了,接下来,连沧溟都要没有了。
呵呵,真好,真好啊!
祁宏申看了一眼唯一,不语。
这个孩子,贼精贼精的,什么事儿,心中都有算计。
面上不说,心中却是千回百转,跟他娘,一个性子。
两人骑在大马上,却见前方,一辆马车,胡乱冲撞过来,唯一立即大喊,“干爹,干爹,快快,靠边,让那马车过去!”
天,这可是悬崖峭壁的山路啊,一不小心,掉下去,就粉身碎骨了。
这什么人呐,胆子这么大。
祁宏申不语,驾了马车,朝内里让,却在马车路过的时候,风吹起马车帘子,露出马车内的情景。
“咦……”
死人啊。
唯一还是第一次,仔仔细细看死人。
一个是好奇,另外一个也不知道为什么,飞身而起,一下子落在了马车上。
速度快的祁宏申都来不及抓住。
而唯一却钻进了马车,见自新微微睁眼。
“咦,还活着啊!”
唯一说着,伸手去拍自新的脸,却看见自新脖子处的玉佩。
玉佩,他不曾见过,但是,玉佩上的团,他爹爹可是告诉过他们,送给了一个少了一条左臂的男孩。
少了左臂。
唯一伸手去摸自新左臂。
果然没有。
“嗨,我是你哥哥啊……”凤唯一喜呼,完全忘记了,他们现在在一辆马儿发了疯的马车内。
那马儿狂躁之后,马车轮子已经吊在了悬崖边上。
祁宏申立即飞身,跳进马车内,一把抱住唯一,便朝外面飞去。
“是自新啊,马车内的人是自新啊,救他,救他啊!”唯一尖叫,眼见马车已经朝悬崖掉去。
几乎在祁宏申放下他的时候,飞身朝悬崖跳去。
祁宏申吓坏,“唯一……”
飞身跳下。
运气一把抓住唯一的手,“你疯了!”
“是自新啊,那个孩子,是自新啊,他还活着啊!”
祁宏申总算明白了什么,把唯一朝上面抛,“上面好好呆着,我去找他,乖乖等我!”飞身而下。
踏雪无痕。
唯一在那瞬间,觉得,其实这个干爹,还是不错的。
落在悬崖上,滚了几圈,唯一才停下来,趴在悬崖边,朝悬崖下看。
希望看见祁宏申和自新的身影。
却感觉身边有人,扭头之时,一眼,唯一便觉得面前的黑衣人不是好人。
君嘉誉亦看见了唯一。
这孩子,长得很像凤倾城,莫非……
先不管,抓了再说。
“干爹,救命啊……”自新只来得及唤出这一声,便被君嘉誉抓住,掳走……
悬崖下,祁宏申总算在自新跌落崖底时,抓住了他。
见他心口溢血,连忙施针,护住他的心脉,再喂他吃下药丸,运气拍入自新体内。
见自新少了左臂。
祁宏申眉头微拧,拿出银针刺破了自新手指,轻轻尝了尝自新的血,笑了笑,“你这孩子,也是你福气好,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了你堂哥!”
怪不得唯一要救他。
那孩子,果然精明的很,才多少时间,便已经知晓,这孩子身份。
或许,这便是血缘亲情。
而自新,却一直记得,那一句,“嗨,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亲人。
除娘亲以外的亲人。
又记得,祁宏申的那一句,当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你堂哥。
他的爹爹抛弃了他,还好,他的亲人没有……
上碧落,下黄泉,他也是有家的孩子了。
祁宏申却听得悬崖之上,唯一传来的惊呼,“干爹,救命啊……”
唯一有危险。
几乎在瞬间,祁宏申抱住自新,飞身而上。
悬崖之上,早无唯一的身影。
“唯一……”
祁宏申惊呼。
此时此刻,他心乱如麻。
不……
那孩子,绝对不能在他手中出事,绝不能……
只是,茫茫人海,要去何处寻?
这一刻,祁宏申想着,或许,他应该做些什么了。
此刻的君羽玥,在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心如刀绞。
马不停蹄赶往那书信中所指定的地点,手中龙魂愤怒悲鸣。
它需要血,血,血……
“驾……”
“驾……”
马儿的速度,不够快,不够快。
那是一处悬崖。
悬崖之下,万丈深渊。
唯一被掉在一个笼子内,笼子中,是无数机关,只要牵一发,动全身。
唯一必被无数银针,暗器刺穿身体,掉落悬崖。
君嘉誉立在一边,得意洋洋的笑着。
乐着。
而另外一边,何花也嘴角含笑。
果然,当初,送信给她的黑衣蒙面人,是君嘉誉的人。
如今的何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恶毒,张狂。
满眸子的恨,满眸子的怒,满眸子的怨。
恨凤倾城,恨君羽玥,恨祁宏申,怒那些贼人,怨苍天对她不公。
不过,如今,这些都不要紧,不要紧了。
远远的,君嘉誉便看见了君羽玥驾马而来。
那一身风尘仆仆,一身的绝傲。
“吁……”
在马儿停下瞬间,君嘉誉便看见了笼子中的唯一。
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个孩子,他总是多疼一分,把欠墨涵的,茉舞的,都弥补在了他身上。
平日里,他要什么,便给什么,总舍不得他蹙眉一下。
可此时此刻,他就卷缩在那小小的笼子里,静静的看着他。
由始至终,没有唤他一声爹爹,呼喊一声救命。
眸子内,亮晶晶的,全是信任。
这边是他的儿子,他君羽玥的儿子。
果然,坚强,不惧怕。
好,很好。
唯一……
今日,若是你丧命之日,那爹爹定要这些人为你陪葬,黄泉路上,爹爹陪你。
陪你。、
“啊哈哈,君羽玥,想不到,你居然为你的儿子来了,啧啧啧,只身一人啊,真的好勇敢,好勇敢哦!”
君嘉誉说着,拍掌。
掌声刺耳。
君羽玥淡淡看着君嘉誉。
“曾经,我一直在想,你是我二哥,有什么事情,你定是爱着我,疼着我的,后来才明白,你才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当时我就在想,是时间让我们变了呢,还是你本来就是个狼心狗肺的!”
君嘉誉闻言,哈哈大笑。
“君羽玥,错就错在,你不够心狠手辣,如果是凤倾城,她怕死早就一剑砍了我,一刀杀了我,那会容我到今时今日!”
君嘉誉说着,扬手,立即有人举剑对准笼子。
唯一看向君羽玥,慢慢勾唇。
死,他从来都不怕的。
君羽玥却心若刀绞,方寸大乱。
“君羽玥,我的好兄弟,咱们来玩个游戏吧!”
“为了你儿子的活命,我知道,你定会陪我好好玩这个游戏的!”
“来吧,咱们好好比划比划,你最好不要还手,若是你还手一次,我便让人朝笼子内射箭一次,你要知道,我这些人,虽然并无太多本事,但这百步穿杨,还是很厉害的呢!”
君嘉誉说着,抽出长剑,刺向君羽玥。
而君羽玥,却定定的骑在马背上,看着那剑越来越近。
不曾有丝毫犹豫。
不还手便不还手吧。
直到君嘉誉在他身上,划了九十九剑,鲜血淋漓之后,笼子内的唯一忽地哈哈哈笑了起来。
眸子内,眼泪落下。
从小到大,爹爹最疼的人就是他。
这一次。
他也想做一个乖孩子。
“爹爹,还手,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给唯一陪葬,爹爹,杀了他啊……”
君羽玥几乎在唯一大喊瞬间,握紧了龙魂。
但,终归还是放开了。
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做不到,让自己的亲身儿子,死在自己面前。
做不到。
君嘉誉却笑了起来,“射箭!”
有人拉弓,射箭,却几乎在那瞬间,远处,一只长剑射来,两剑相交,定在了地上。
君嘉誉扭头看去。
祁宏申。
他还没死吗?
祁宏申一袭黑色锦袍,骑在大马之上,耀武扬威的走来,边走边说,“嘉誉啊,要杀君羽玥,怎么也得通知我一声吧!”
由始至终没有看笼子里的唯一一眼。
君嘉誉愣过之后,笑了起来,“师叔,欢迎,欢迎之至!”
祁宏申笑,翻身下马,走向君嘉誉的位置,坐下,那般肆意,从容。
看向何花,“你胆儿倒是肥了!”
何花在瞧见祁宏申那瞬间,心便开始发抖,发颤,身子泛冷。
这个男人,除了对他在意的人,柔情似水,他不在意的,从来不屑一顾。
君嘉誉笑了起来,走到祁宏申身边,“师叔,你来了就好,我就盼着你来呢!”
祁宏申挑眉,“是吗?”
又看向何花,“你们是怎么回事?”
君嘉誉献媚一笑,“师叔,她好歹算我半个师婶不是……”
“是么?”祁宏申说着,喵了一眼何花,又看向君嘉誉,再看看君羽玥,又看向唯一。
唯一也看中祁宏申。
嘴唇紧抿。
他想过祁宏申的身份,但是没有想过,他是那个讨人厌。
淡漠问君嘉誉,“你们在玩什么呢?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君嘉誉谄笑,“师叔,你主意多,你说,你喜欢怎么玩,今日在,我舍命陪君子!”
“嗯,那便来个人肉煮汤吧!”
君嘉誉愣,却在瞬间笑了起来,“师叔,你真是高明!”
不一会,大祸备下。
锅内是热水,锅下,是干柴烈火。
“师叔,你想煮谁呢?”君嘉誉问,翘起了兰花指。
痴痴笑着。
祁宏申看着君嘉誉,又看向何花,“她……”
何花一惊,跌跌撞撞后退。
祁宏申却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何花,“何花,你说,你该死不该死呢?”
何花摇头,“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皇上,皇上,求你,求你……”
祁宏申冷笑,“杀你,一刀毙命,便宜你了,我今日,要水煮何花肉,让你自个看着你是怎么被千刀万剐的!”
祁宏申说完,看向君嘉誉,“怎么,你的人,不听我使唤吗?”
君嘉誉闻言,微微错愕,“来人,还不动手!”
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