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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喉咙里很粘,很想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呕出来。他把剩下的Jing液全部倾倒在香蕉片上,搅得黏呼呼的递给我。饿到极点的我这时才开始吃今天的第一顿,虽然很腥味很恶心,但我还是全吃光了。他很满意的搂着我睡觉了。而疲劳无奈的我,很快就昏沉沉的睡着了,明天星期一还要早起上课。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这种变态到极点的事情为什么会让他这么欣赏。记得有一次睡觉的时候,他温柔的抚弄着我的头发,告诉我,他的梦想就是这样蹂躏一个美少年,用极度的手段来摧残他,让他学会在变态中适应,体验这种极限。而我就是他的这个愿望。他还说只要我再放开一点,习惯了这种蹂躏以后就将获得到无限的快感。我想我一辈子都体会不了这样的快感,因为性对我来说已经是恐惧的代名词。别说快感,只要能脱离他就已经是我最大的快乐了。直到某一天。最难忘的一次折磨发生在这之后…
一个星期六,我被饿了一整天。第二天凌晨,当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被他叫醒了,从温暖的被窝里拖出来。我知道一周一次的大虐待开始了,但我绝对想不到,厄运已经降临,这次将会比以往残酷一百倍一千倍哪。他把我剥光衣服后拖进洗手间,让我跪趴在地上,屁股翘高。然后拿起早已准备好的20毫升大针筒,掰开我的后面把那玻璃头插进去。这倒不是很痛,但很难受。他注射了好多不知什么液体在我体内,一会以后我有了便意。他交代我拉干净一点,然后自己洗刷整理好去地下室等他。只一两分钟,我就觉得身体好象拉得五腹六脏都空了,稍微洗了个热水澡,刷牙、梳理好以后,我光着身子到地下室去了。这时已近冬天,又是清晨时刻,真的很冷呢。我到了以后,发现里面多了一台特殊的杆状装备,说不清楚是什么,其他倒是没什么改变。等了几分钟后,他来了。
他拿来了很多东西,放在小桌子上,看不清是什么。“过来!”我走过去,按他的要求躺在一张有点像妇科医疗台的小床上,两条腿分在两边的脚架,刚好空出中间的部分,方便他在我下身的动作。真不知道他怎么搞来的这些装备,只是这张台子是金属的,又硬又冷,我冻的直哆嗦。眼睛的余光看见他过来了,手里是一个白色塑料盒子,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把自己的后面掰开!”他命令我。我听话的照做了,然后他从盒子里捏起一样东西,啊,竟然是冰条。大约有3厘米长,跟大拇指差不多粗。不是吧,要把冰块塞进我的肛门?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脑子里一片茫然,只准备好迎接折磨。
冰条刺到我的小菊花正中,我一阵抽紧,不由得绷紧了。“放松,放松!”他指引着我,让我把下体放松,我尽量的配合着,感觉冰条在我的菊花瓣附近游走着,渐渐的受热融化变小。一点点的进入了。下体传来一种难以名状的刺激,说不清是痛还是冷。进入一截后,突然感觉他用力一推,整个冰条没入我的体内。我“呀”的叫了一声,居然没事。之后又是第二根、第三根。到第三根的时候我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我一边痛苦的忍耐,一边对他说:“好痛,不要再来了好吗?”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还有几根呢,你好好的享受吧。”盒子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冰块声,我吓傻了。这么多插进我的肛门,我真怕大肠被撑破。无奈的,我感觉着冰条一次次的进入,有时他还用手指揉我的下身,拇指戳进来把冰条推的更深入。当最后一根进来后,我觉得整个小腹都涨痛,甚至到胃了,后面已经被冰冻的没了知觉。停了一会儿,他又过来了,这次插进来的是他那热热的大Rou棒,我知道他用洗面|乳做了润滑,但主要是因为我的下体已经被冰块插到松弛,所以很顺利的进入了,他把我两条大腿尽力的掰向两边,荫茎深深的进入我的肛道,和冰块混杂在一切。他迅速的发泄了一会儿,可能不到一分钟就射了,温热的Jing液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泄完以后,他叫我翻过身来。我照做了,跪趴在台子上,后面对着他。他的手用力把两瓣屁股一掰,“刺扑”,我肛道里的冰液混合着Jing液喷撒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很凉。
“拉出来吧。”听到他的话,我放松的一泻,“扑扑扑”,水液、还有没融化完的小冰渣全部拉出来,掉在地板上噼啪作响。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小腹下舒服一些了。
换照往常来说这只是前奏,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只是不知道他今天会玩什么内容?我低下头,从两腿之间望过去,看见他拿来了几件道具。第一件是卫生棉条状的塑胶棒,带着长长的线头。我知道那是电震荡器,手指粗细,20厘米长,震荡强度很大。他轻松的把它塞进我的肛门里。
之后他拉我下来,反扳起我的手把小臂屈起来。直到我觉得不能再动为止,他就用麻绳捆绑起来。然后他让我转身,张开嘴巴。这次拿来的是一个大个的柠檬,他用力的塞了一下,硬塞进我嘴里。我的嘴完全动不了了,连发出声音都困难,如果不用手根本没法把它吐出来。
他带着我来到那台新的柱状物前。难道,这也是…?我仔细的看了一下,主体是根一米多的钢管,下面有基台,顶端是一个类似自行车皮座的东西,但是比男式的还要小一些,而上面则固定了一根好似荫茎状,足有20多厘米长的棍子。皮座的正中是由头到尾的一截粗麻绳,小棍子正是穿透它立起来的。这东西有什么作用呢?虽然我知道一定是用在我身上的,但实在想象不出怎么用。“坐上去。”
我吓了一大跳,这东西怎么坐啊?!我没有动,惊异的看着他。他重复了一遍,不耐烦的把我推上前去。我吓的心扑通扑通跳,简直不可想象,真要我坐在棍子上啊?座位很高,我很勉强才够的着。他撩起我的大腿,半抱着我帮我提上去。先是对准好我下身的后面,他掰着我的大腿,对上了就放手,此时我几乎是半悬空的,身体的重压一下子就让我含入了这根东西。由于润滑倒还可以,所以没有什么痛苦,只是感觉特别异样,涨鼓鼓的,好羞辱。坐实了以后我才觉得会阴下的麻绳好刺好痒。
他还没完成,这时又把我的小腿臂尽力的屈起来和大腿靠成并行,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做完以后我突然发现我完全的悬空了,周围完全没有可以靠住的东西,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臀部上!不知道他要搞多久,要是我中途掉下去怎么办?不过我很快又发现插在我体内的那根东西可以让我完全的直立,不会歪倒。
他似乎还没做完,再用另一根绳子把我两边的脚连起来,脚底板朝上的吊,这是很别扭的姿势。突然,头上套过来一圈东西,啊!他居然把绳子套在我脖子上。我的腿如果一放松,就会连带扯到我的喉咙,顿时透不过气来,几乎昏眩。套在我的脖子上的这一段感觉上比较宽,不是一般的绳子,而且有弹性。但是没有什么用。我不知道他要搞多久,我估计用不了几分钟,我就会晕死过去。
就这样,我的身体成了一个反弓形,远远看起来一定很像被插在一根钢管上。他又在我|乳头上和Gui头上夹了三个电极,我吓的发抖,这次的情形好象很严重。眼角瞥见他手里好象拿着类似控制器之类的东西。一下子,我小腹深处震荡起来,啊,是原先放入的那根震荡器,被座位上的棍子顶入体内深处,现在开动了。接着他又启动了一些器件,突然,肛门里的那柄东西缓慢的旋转起来。“唔~~恩、恩~~…”我简直呻吟起来了,那种感觉太刺激太强烈了,肛门有种禁不住要喷射的感觉,就像快要拉出来了,但又不是那种感觉。
我喊不出来,上半身被勒的昏眩,下半身被捅的痛苦不堪,直想喊救命。这还是开始,紧接着,胸口一直到下身传来了酥软的电击。“恩~~~~~”我长长的哼出一声,背后唯一能动的脚趾和手指不停的紧颤抖。微电击持续了几十秒后,整个钢管基座突然垂直震动起来,很急促,我随着被稍微的抛离皮座,就像经受性茭的震荡,整个人被悬空抛动着。带着全身的重量,我的肛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在皮座上,被麻绳刺的不住的抽紧。
突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深处传来某种异样,那是从来都没有试过的感觉。那是一种临近迸发的状态,就像快要到达某个顶点,快要从我体内爆发。我不知道接下来那瞬间会是什么滋味,我害怕,真的好害怕!但不容许我再想多一些,那个瞬间已经到达了。我的全身激烈的抽搐起来,一阵接着一阵,伴随着从没体验过的强烈快感。我第一次在他的折磨下She精了;下体像抽筋那样的剧烈,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四肢绷的紧紧,尽力的抵抗着这种晕眩的极度刺激。不到几秒钟我就已经受不了了,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的身体就会崩溃!剧烈的快感已经超越了我的承受能力,“恩~~~~~~唔~~唔~~~~~~~~”我想要叫喊却无能为力,想要挣扎四肢都被绑紧了,只能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拼命的发出呻吟。
十几秒后我的体内才开始消退。我在晕眩中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快感了。我绷紧的身体无力的松弛了,想要瘫倒。双脚再没力气,喉咙被勒紧了,透不过气,好难受,好辛苦。虽然地下室很冷,我却浑身都是汗滴,吃力的呼吸着。头发湿漉漉的,汗水沾湿了皮座。再过一阵子,电击、震荡都停止了,只有腹部还隐约传来振动。
这时旁边的CALL机响了,他走开去看。过了一会,他很不高兴的跑过来,抚摸着我说,“我有事要去办,你慢慢的体验这种刺激吧。”之后他离开了地下室。我想问他要把我绑在这里多久,但我说不出声,绝望的听着他呯的带上楼梯门。
我浑身都动不了。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臂和大腿已经开始酸麻了。姿势实在太别扭,长时间被迫保持这个样子非常的难受和辛苦。而下身,唯一的支撑点,开始隐隐作痛。嘴也很酸累,口水不断的分泌,但是要吞咽很困难,因为塞着一个柠檬,而且喉咙被勒着,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下去。昨天一天没吃饭,加上刚才那场剧烈的消耗,我开始头晕眼花,渐渐的不省人事。
又不知多久以后,我在昏迷中醒过来,原来肛门中的搅动又来了。随着电击、震荡。。。分不清这是刺激还是折磨,这次的过程好象比上次更久,而我也在高潮中再度昏迷过去。在接下来的那段漫长的时间里,我半昏半醒,被摧残的不成|人形。痛苦的高潮中,我甚至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不要再经受折磨了。我的身子已经很虚弱了。
我大约已经She精6次了,除了每次的高潮我都是处于半晕死状态。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在第7次高潮即将来临时,房门终于被打开了。我知道我终于熬过了这段恶梦,失声痛哭起来,泪水不停的涌出,可怜的眼神哀求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冷酷的观赏着我在眼泪、疼痛和震荡中度过的最后一次高潮,终于,停下所有装置。然后解开我身上的绳索,拿掉嘴里的柠檬。
我的嘴过了很久都合不上,手脚、胸部被勒出了血痕,几乎不能伸直。他抱起我,慢慢的从皮座上拔出来。我看见皮座上湿漉漉的,混杂着血水,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