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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学同学。”伊俊轻描淡写一笔带过,似乎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田枳钩钩手指叫姜翾带走殷羽灵,自己和朱叶回到位置开始各做各的事。人群散去朱叶叶跟着伊俊不知所踪,秦寿去了姜翾那儿,罗欧坐到秦寿的位置。田枳回头看到秦寿位置上坐的是罗欧慌张询问“秦寿呢?”
“田枳,我今天没惹你吧?你干嘛开口就骂我禽兽?”
“谁骂你呐!禽兽这个形容词你还不配呢。哼!懒得跟你说,我自己去找,他肯定和殷羽灵那个女人在一起。”
罗欧摇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是怎么回事,干脆就不再去想。朱叶恰好在这时告诉罗欧“不是你想的那个禽兽,是秦朝的秦,长寿的寿,你现在坐得位子真正的主人。”朱叶认真地给罗欧解释,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和刚才的伊俊一摸一样。
“哦!田枳恋爱了?”罗欧一脸欣喜望着窗外田枳消失的背影。
“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不过,你们都好奇怪?我在课堂上失言大声叫‘禽兽’田枳比小寿还紧张那是因为爱,田枳有喜欢的人了你怎么比田枳还高兴?难道……你也是因为爱?你喜欢上田枳呐?哦——我要去告诉朱叶叶,你完蛋啦!”
嗒!
一个爆栗应声落在朱叶头上,罗欧看到朱叶立刻抱着头双眼含泪哭的样子哭笑不得“你脑袋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是因为爱!但不是喜欢田枳,而是因为喜欢你,所以爱屋及乌,很高兴你的朋友也遇到了她的幸福。你应该这么想才对。”
“呜呜……又敲我的头你们不要老是敲我的头呐,会敲坏的。我变傻了你负责啊!”
嗒!嗒!
“我负责就我负责!都是因为你太让人无语,所以大家才会都想敲你的头。”
“哎呀!叫你不要敲了还敲。敲敲敲,我又不是核桃。”
“唔,对了!那个……你中午去哪里了?”
“啊?哦、有点不舒服在家里休息。”
“在家里休息也能碰见小学同学,他去你家了吗?”
“啊!你干嘛这样审问我,我又不是犯人。”
“我也不是警察,我是关心你,那个姜翾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更别说他女朋友了。今天上午你又没有和田枳在一起,被欺负了也找不到人帮你啊!难怪他说你是要时时刻刻跟着的人。不然,稍不留神就会给自己惹一堆麻烦上身,到最后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罗欧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伊俊和朱叶在一起总是会叹气了,他现在也好想长叹一声‘苍天啊!怎么会有这么爱惹麻烦的人。’
不过,幸好朱叶性格开朗又常常无厘头,昨天哭得那么伤心,今天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笑依旧闹。不像叶儿总是对别人的评价耿耿于怀。作茧自缚,把自己困在被人的评头论足里。如果和伊俊在一起叶儿也能过得像朱叶这么快乐,即使得不到爱的人他也满足了。
“谁!谁把我说的那么笨,叫他出来,我要找他算账,我叫田枳打得他落花流水,看他还敢乱说。
“是伊、就是田枳说的。你叫她出来自己打自己吧!”那么颐指气使地摸样让人不自觉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差点说漏了嘴。果然伊俊是杞人忧天了,朱叶这么缺根筋的人这么可能会……伤心?
第五章 如何抵达日光?(中)第四节
更新时间2011412 20:22:25 字数:3380
灰色的水泥路延伸出长长地走廊,女生三三两两相携站在走廊聊天,男生也会站在走廊上,只是他们通常站在向外的一面,向下看时总会有人吹出几声口哨。无非是“啊!下面那个是谁谁的女朋友吧!还不错哦!”
当事人会笑着谦虚的说“哪有,我觉得某某某某的女朋友更好看呐!”
男生有时候比女生更八卦,更喜欢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似乎他们的内容里除了游戏就只剩下女生了。
女生的话题就要丰富一些,比如淘宝网出新货啦!下面哪个打篮球的男生很像周杰伦啦!林俊杰的小酒窝好卡哇伊啊!只是此时高二三班外的走廊是鸦雀无声的,所有人都站在外面,眼睛紧张兴奋地盯着里面。其他班也陆续跑出来看热闹,狭窄的走廊终于人满为患,还是不断有人跑出教室往这边看,伸长脖子在人群中找到熟人立马抓着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人打架了。”
“打架了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多人聚在这里?”
“不知道啊!我也是看到大家出来就跟出来了。”不知道是什么事所以更加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丝毫不会因为无法知道就停止好奇。
白色瓷砖铺出齐肩高的窗台,风带走树上脆弱的银杏叶吹过层层叠叠的呼吸,在橄榄绿窗框的玻璃窗上打了个旋,留下单薄的叶片无情离开。银杏叶落到趴在窗台上听教室里动静的同学肩上,无心颤动,银杏叶像浮在河上的浮萍,无依的滑落。终于落在实地上但已不是心中眷恋的泥土。帆布鞋踏过,运动鞋碾过,高跟鞋尖酸刻薄的鞋跟彻底撕碎了叶的经脉。成泥?成尘?都不能再护花。没有人感觉到这渺小存在的消逝,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聚精会神观看别人的命运,被观看的人显然不想像猴子一样哗众取宠。门窗紧闭,咖啡色的厚重窗帘隔绝了最后与外界的联系。纵使教室里风起云涌。教室外闹哄哄的人群依旧不会听到半个字。
听不到不代表真的没有风声泄露。越是回避越容易流言满天飞。
“啊!鹰被打了。”
“听说被狠狠的扇了两耳光。”
“不对,是被打的吐血了,快去叫老师吧!闹大了。”人群中谁在慌张的提出找老师,立即招来周围人的白眼。旁边似乎是朋友的人及时拉住她后退。然后,讨论继续,同学甲同学乙同学丙,讨论越来越火热,甲乙丙丁卯,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讨论。全校最嚣张的女生之一被打,这绝对是大快人心的事。原来提出叫老师的同学也在人群边缘开始偷偷庆幸旁边的朋友及时拉住她,没让她真去叫老师。
“不可能吧!谁那么厉害敢打鹰?”
“听说是个叫秦寿”
“‘禽兽’?这名字好厉害!应该是绰号吧!谁会叫这样的名字。”
“不是,听说是她男朋友。”
“哦!那可不能叫老师了,她愿意挨打,我们帮了不好。”
“呵呵,你也想叫老师?这事就算你想管也没那本事。她男朋友是姜翾!”
“啊?是他!难怪敢打鹰,这事谁管谁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吧!”
也不是每个人都对‘鹰’挨打感兴趣,有时也会有这样的对话:“噢!你看那边那个穿黑色运动服的人老是看你,不会是喜欢上你了吧!”
“哪有!他那么丑就算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看他那凌乱地头发就恶心。”
“就是嘛!整天都不知道整理下自己,看人家伊俊学长就是剪得板寸,干干净净。”
“板寸多土啊!不过还真从来没见谁剪板寸也这么帅得。人又温柔,要是他说喜欢我,我一定立马答应。”
“你做梦吧!伊俊学长的女朋友是校花朱叶叶。之前有个叫朱叶的也是不自量力喜欢伊俊学长,后来还不是被朱叶叶打败了,伊俊学长真正爱的最终还是美丽的校花啊!”
“放屁!你们这些小丫头懂什么真爱?不是当事人就不要在那儿胡乱说,什么叫伊俊真正爱的还是朱叶叶,他敢爱朱叶叶,我灭了他。”田枳满学校找秦寿,她担心殷羽灵会找秦寿的麻烦。路过二楼时看到整个走廊被堵得水泄不通,几个女生站在人群外的楼梯口谈论朱叶,心里一阵难过。
以田枳行动派的性格不让她好过的人也别想好过。想当初田枳还只是田枳的时候,有个看起来很古惑仔的学长向田枳表白被田枳拒绝了,当场恼羞成怒一拳向田枳扫过去,扬言要见田枳一次打一次,直到田枳跪地求饶,求他跟自己交往为止。田枳在当时就和那个男生打起来,那个学长吓了一跳,没想到还有真敢和他这样的男生打架的女生。直到现在都常常对着田枳长叹“你是不是在泰国做了变性手术回来的啊?”每次田枳又会挥舞拳头和他大打出手。后来学长认田枳当妹妹,从此田枳也就开始了她的混混之路。
田枳冲上前那便给了说话的女生几巴掌。正说的起劲的女生顿时愣住,傻傻看着田枳咆哮,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是谁啊!这么拽,伊俊学长本来就是在和朱叶叶学姐交往,我们又没说错。”
“就是!伊俊学长是你想灭就灭的了的吗?哼!你在这儿说他坏话当心他把你灭了。”
“吵什么吵!不是叫你们安静待着吗?”
“鹰!!!”殷羽灵和姜翾、秦寿从教室里走出来,好奇的人群只好无奈散去,有人不甘心的斜眼去看殷羽灵也被胆小的同伴拉了回来。
秦寿刚到转角便看到田枳在和殷羽灵收的几个小学妹吵得面红耳赤。一时激动冲过去抱住田枳,想要让她镇定些,低声在田枳耳边呢喃“不要再吵架了!”
殷羽灵跟在姜翾后面也到了楼梯口,看到田枳气不打一处来。顾及到姜翾在身边不好发作,冲着几个女生吼了几句想就此作罢,田枳却不想息事宁人。
几个女生异口同声的‘鹰’让田枳一肚子火。“哼!我说呢,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小弟。”
“田枳你不要太嚣张!”人群重新开始聚集‘全校最跋扈的女生对学校最嚣张地女生谁更强?’成了第二天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咳咳!”姜翾轻咳两声,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在空气中消失,不得不让人感叹爱情的力量。两人都已经怒目而视了,姜翾只是咳嗽了下,殷羽灵就硬是生生压下了怒气。
“秦寿!”想要冲上去扁人的田枳发现自己还被秦寿抱在怀里,脸颊顿时像烧着了一样,挣脱开秦寿,看着他。秦寿偏开头,田枳又伸手扳过来,如此反复了几次,秦寿无奈地放弃,任由田枳双手捧在他的脸。
田枳看着秦寿苍白的脸上分明印着两个交错的五指印,手指慢慢握紧,怒火在心里堆积,猛然像一只从沉睡中醒来的狮子大声怒吼“谁打的。”
“我……我不知道。”
“你自己的脸谁打了,你会不知道?”空气中有火花在噼里啪啦作响田枳紧握双拳竭斯底里大叫。
“田枳,对不起,是我。”几个女生早已吓得向殷羽灵深鞠一躬便落荒而逃,姜翾虚空做了个弹指一挥的动作,站出来沉声认错,像个偶尔做错了事的乖孩子。只是田枳可不是什么慈祥的父母,挥手就要往姜翾脸上招呼,殷羽灵突然挡在姜翾面前。
啪!一记响亮地耳光狠狠;扇在了殷羽灵的脸上,姜翾耸耸肩走到殷羽灵旁边笑嘻嘻的说“哈!这下扯平了,刚才我教训羽灵,小寿寿要跑出来挡,结果两耳光全打在小寿寿脸上了,现在你要打我又打在羽灵脸上。扯平啦!我们扯平啦!”
田枳目瞪口呆,睁大眼睛看着姜翾灿烂的笑容“姜翾,你他妹的太欠揍了!殷羽灵肯定是得了青光眼白内障才这么爱你!”
“田……田枳,要上课了。”怯弱的声音自上方响起,田枳拉起秦寿率先离开,殷羽灵也在姜翾不耐烦的催促声中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姜翾。
遮天蔽日的银杏树下,田枳喋喋不休地嚷嚷“气死人了!气死人了!想不通殷羽灵那个女人在想什么?姜翾这种败类她也爱的死去活来。”
不管田枳走得多快或多慢秦寿始终不紧不慢的走在田枳左边偏后一点点的位置,安静听着田枳的唠叨。脸上始终带着说不明道不清的温暖笑容,像悄悄躲过银杏树阻挡从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