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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沉默的看着,他非常清楚这样一个致命的伤口对于杀手来说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像鸣人这样被称为火影的高端杀手。他用手覆上那伤口,“怎么这样不小心。”他边说边抬头去看鸣人。
鸣人抬头,正好迎上那目光,很模糊,但他知道那名为心疼。佐助的手心很温暖,令他暴圌露在冰冷空气中的伤口感到意外的温暖,“大概是因为我始终有些东西无法释怀。”
T。B。C。
作者有话要说:
☆、Romeo and Juliet
三十五、Romeo and Juliet
“总是会有一些事情放不下的。”鸣人继续说,“每个人都是这样,比如爱情,比如仇圌恨,那佐助有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他突然恍然的说,“算了,佐助什么期望都不愿意说,我问这话也是多余。”
佐助轻微的挑眉,鸣人隐隐约约的看到了,笑问,“怎么,我说的不对?”
“也不是这样。”佐助的手一直放在鸣人的伤疤上。他的目光也一直落在那里,混合着奇特的复杂情绪。
“伤口这么好看吗?”鸣人打趣,“佐助怎么盯着不放了。”
哪知道却换来佐助低垂了眼眸与轻声的叹息。
“觉得可惜。”
“这世上总会有事情不尽完美,反正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了,无所谓了。”鸣人说。
“如果真的觉得无所谓的话,那天就不会那样的。”
鸣人笑容僵硬了一下,“我好歹也是人,开始总会放不开的。”
“现在也没有放开过。”
“但总要面对的。”鸣人的身圌体微微后仰,想要靠在床背上。
因他这样的动作,使佐助的身圌体不得不前倾才能继续将手覆盖在他的伤口上。
鸣人以为他会放开,谁知道他却固执的握住了鸣人的手。
“你拉住我了。”鸣人说,这样的位置过于尴尬,令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二人都够不到身后的力,腾在半空中。
“有些不舒服。”鸣人又说。
佐助稍稍移动了一下圌身圌体,凑得近了些。鸣人突然觉得紧张起来,莫名其妙的紧张。佐助的手很温暖但扣得很紧,使得他的伤口不知怎么有些疼痛起来。
“你不用紧张。”
鸣人撇撇嘴,“我哪能不紧张。”
他上下扫了一眼佐助,对方的唇似乎抿的很紧,好像在下决心一样,但他也确定不了,毕竟只是模糊的唇形。
“你离我远点。”
他说,想要往后靠一些,只是佐助的距离虽然远了,但他仍是不能动弹。他知道自己的身圌体是自圌由的,如果愿意,他可以离开。但有什么拴着他的行动和视线,移动不得。
他想着既然不能动也不想动,那便随遇而安吧。
他抬头看了看佐助,对方似乎也在看着他。
于是他突然想起大半年圌前那个闷热的下午,他透着玻璃橱窗,看到有人站在街对面,远远的看着他,想起午后青年笔直的目光,和那个小小的橘子手圌机链。
“我们见过几次?”他突然问佐助。
“算上这次,不过五次。”
可为什么我觉得已经认识了很久。鸣人意识到自己这么想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很突兀。
“是你先对我搭讪的。”鸣人说。
“是你先挑衅。”
“计较!要不是你不肯过来,事情早就解决了,我也不用这样了。”
“你现在过来也不迟。”
“我不要。”鸣人拒绝的干脆,佐助距离他有些暧昧,他觉得不妥,但又茫然的不知道如何处理。“别想拉拢我。”
“那边也许也已经回不去了。”
“我好歹也有别的去处,比如去山里做野人,什么也不用做,有个小屋就好,然后轻轻圌松松的过完下半辈子。”他说这话时,眼眸中流露圌出真圌实的温柔色彩,一瞬间的光芒仿佛能映亮整个房间。
“那么想?”
“为什么不想?”鸣人反问。
“你以为我喜欢满身鲜血的滚来滚去吗?做首领的真是不知道一线的辛苦。”鸣人说,他再没有试图往后移动。
“但结局总会到来的,不管是不你所期望的,也不管是不是你所能承担的,或者是逃离这里,或者……”鸣人顿了顿,目光有些黯淡。
“死路一条。做我们这行的,没几个有好结局。只是连累了纲手姐,我这一辈子都是亏欠他的。”
纲手姐?佐助确实知道这个名字,他记得那人是挂牌的医生,而且在外面有正当的私人诊所。
“她几乎看着我长大,是皆人的朋友。”鸣人笑了笑,很是无奈。
“但我最终竟连累他到这样的地步。”鸣人想着他放不开,他终是放不开,就算有一日他能全身而退,也必然是在纲手之事了结后。
现在想起来,仿佛遥远的看不到未来。
提到这个名字,他便觉得非常疲倦,非常非常疲倦。
“佐助,要是我们不是这样会如何?如果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对手而是朋友会如何?”
“我不做无意义的设想。”
鸣人愣了一下,低低的笑着,“果然是佐助君说的话。但我却想过,我喜欢想这些事情,比如想过要是我不走上这条路我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如果我和纲手姐从不认识那么她现在该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想这些事情的时候非常有趣,真的非常有趣。”
他说话的声音低回微弱,带着轻微的自嘲。
“在假象里能得到快乐吗?”
“能,欺圌骗自己的时候总是快乐的。”鸣人说,“只要能一直欺圌骗下去就可以。这种事情佐助不会喜欢的,我知道佐助是脚踏实地一步一步前进的人,和我是不同的。”
鸣人觉得自己的手心很冷,“但是因为我喜欢想,所以想过,若是我们能在同一立场,那一定能成为极好的朋友。”
佐助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却没有否认。
“大概只有不停的假设,我才能保持剩下的理智和情形,所以不至于在哪天疯掉了。”鸣人的左手覆盖上了佐助放在他右臂的右手。
“你明白吗?”
佐助很想说,他明白。
有些话语有些橘子在他们二人之间共通着,就好像他只有将目光笔直的投向前方,投降那个遥远的目标,才能坚定的走下去。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也许,也许他和鸣人若不是这样的尴尬立场导致必然的种种繁杂结果,那必然是能称为彼此扶持,彼此配合的朋友。
比如他很早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一样。
但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觉得他和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两条互相靠近的直线,彼此有着不同的需要和不同的目标,也许将来会在某一点相交,但马上便面圌临不得不远去的结局,甚至可以说是在相交前就失掉这样的机会。
“其实就算佐助不说,我也明白。”鸣人拍拍他的右手。“有些话不说出来比较好,比如,佐助,就算我说我愿意到你这边来,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
鸣人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笑了起来,“只可惜,我不相信。”他的眼睛中流露着锐利光芒,“我不相信,一切都是巧合,佐助君。”他顿了顿,“但我想相信你,相信你和这一切无关。”他说。
佐助握着他的手收的很紧,眼中却带着不确定的犹豫。
鸣人没有看清楚佐助的眼神,于是毫不在意的打趣到,“莫不是佐助真的和这事情有关?”
佐助的表情很镇定,仿佛之前的犹豫只是错觉。
“没有。”他说,眼中没有逃避。
鸣人笑着,“我知道。”他说,“我知道。”然后他转过了头,“算了,提这个也没什么意思,怎么想起说这个。”他叹了口气,“大概是觉得有些话能说的话还是尽早说,免得将来没了机会,只剩后悔。”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吱声,他不说话,佐助也不说话。二人只是彼此隔得很近的面对面坐着,不言不语。
窗外下着大雨,雨水将窗户洗刷的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楚,而房里并没有开灯,只靠着被雨水洗刷的模糊的街灯的微弱到要被忽视的光芒。
他们二人在极其贴近的距离里,呼吸相交,但彼此都没有退让。
鸣人动了动身圌体,往前挪动了一下,“我觉得疲倦。”他松开了放在佐助右手上的左手。
“好了,今天我说的够多了,想休息了。”
佐助看见他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觉得这是委婉的逐客,他想也不要惹人不快,道理上也应该走了,他和鸣人在一起时有些方面总觉得过于放任自己的感性,而放松了对理智的约束。
他觉得这是不可以的,他必须时时刻刻的警醒自己,毕竟这是一条注定独行的孤独之路。但在那一瞬间——
在鸣人问他你的期望里是否由我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种冲动回答说,是。
在鸣人问他你是否明白时,他下意识的想要脱口而出,是。
甚至在鸣人对他说我相信你的时候,他也有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冲动。
在这个人的面前,他不再是那个冷静淡漠把一切都用理智衡量的佐助,太多感性的因素开始支配他。所以他虽然起身了,但仍是没走。
对于他而言,漩涡鸣人,是个危险的存在。
“佐助?”鸣人隐约觉得佐助的情绪不对,猜测这个人正在思考什么。他觉得非常有趣,觉得这样情绪不稳定的佐助,总算像是一个普通人,比整天冷漠的样子来的真圌实。
他觉得有趣,于是半跪在床圌上伸手去拉佐助的脸,“还不走啊?我要睡觉了。”
佐助缓慢的握住他的手。
鸣人看到窗外隐隐的光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带着几分暧昧。
他的心飞快的跳动起来,想起了午后男人注视他的目光,想起了男人注视他手指额动作,想起密封的巷子里,男人问他要不要紧,想他所能想起的都是男人专注淡定的目光。
他是极喜欢这样的目光,他是极喜欢被这样的目光注视,他是极喜欢拥有这样目光的宇智波佐助。
只是他想,他也不要对自己来说特别的人了。
但是当佐助低下头时,他并没有拒绝。
他想要知道自己一直无法拥有的是什么,想要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深切的爱着这个人。
佐助的嘴唇微薄,有着很低的温度,仿佛初冬微凉的风吹过他的嘴唇。鸣人仰头半跪在床圌上,他的手紧紧的抓圌住对方的胳膊才能保持平衡。
而佐助伸出一只手,挽起了他的腰,支撑着他的体重。
有一小簇火焰在他们之间细细密密的燃圌烧起来,摧毁着一切的平衡。
鸣人手上的右手从佐助的手臂中垂落,扫掉了床头柜上的一本书。
那是香磷带给他解闷的书。
在雨水横流遮挡的灯光之下,模糊的映出书脊上的字。
罗密欧与茱丽叶。
T。B。C。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之始
三十六、疑惑之始
宁次在一家快餐店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虽然外面的天灰蒙蒙的还下着雨,但店里仍然是灯光白亮,可以看到人们愉快的脸庞。即使是潮圌湿腐烂的雨水味道也无法掩盖从里面飘出的饭菜香气。宁次突然看到一个小孩子的脸贴在玻璃上对他笑着,旁边有女子温柔的摸圌着他的头。宁次如被针圌刺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雨水飘到了他的脸上,他摸了摸,转身立刻离开。
他和他们是不同的,是绝对不同的。
”我是宁次。”他拿出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响个不停的手圌机,听到对方的声音时,他挑眉,”关于鸣人?”他说。
那边的声音很模糊,她必须竭力分辨着声音和掠过耳边的风声。
”宁次,关于那件事,我这里有些线索,但不确定。”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想亲自确定。”宁次说话时找了个遮雨的地方,他的手有些冷。抬头看了看,雨水从屋檐上落个不停。”不管那个人是谁,只要有足够的证据,我就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