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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出现,目标出现!”
“出现的是三个人,漩涡鸣人,日向宁次,弥彦,目标1波风皆人和目标4天天没有出现。”
“很好,不要动作,等待命令。”
“是。”
七月的太阳毒圌辣无比,整个路面都泛起白光来,宁次被晃的几乎要花了眼睛。
“弥彦,注意到了吗?”
“嗯。”
“宁次,我和弥彦进去,你留在这里等我们。”
宁次沉默了一下说,“好。”
“上次是我留守,所以这次换你了。”鸣人推开门,“弥彦,走了。”他叫对方。
鸣人关上了门,无视了宁次担忧的目光,整了整衣服,做了一个微妙的手势后。招呼弥彦一起走了。
宁次坐在驾驶座上,他的手放在腿上,一颗一颗的数着子弹。然后放入口袋,嘴角掠过一个弧度。
“怪不得,也只能是我留下。”他摸出了枪,“就让我陪你们玩玩吧。”
宁次深呼吸,然后推开门。
这是一所整洁却并不宽敞的私人诊所,空气中飘着消毒水特有的味道,墙是雪白的。
鸣人有一瞬间的茫然,他以前常闻这个味道,但那是在纲手的诊所,阳光透过洁净的玻璃落进来,温暖却不灼圌热。
“太安静了。”
“大概是小南的缘故吧。”鸣人笑笑,他手里没拿枪,只是让枪处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不要出什么大乱子就好。”
“小南本就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听她的语气受了不小的伤,应该会更安分。”
“但愿。不过我们这个样子真是有些过头嚣张了。”
弥彦没说话,他已经拔抢,对鸣人做了一个小心噤声的手势,“速战速决。”鸣人低声说,贴靠是上墙壁。他们之前有一扇门,微弱的杂音就是从门里传出来的。
二人对着口形,弥彦先进去,鸣人为他掩护,彼此默数着数字,一,二,三。
弥彦大力的推开门,冲了进去。鸣人以外向的门为掩护,跟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三个人,齐齐的看着他。一个自然是小南,另两个弥彦不认识,是一对中年男女。
“小南,没事吧!”弥彦举起枪,瞄准两外两个人。
“嗯,没事。”小南声音有些小。治疗看上去是快进行到尾声,她身上缠满了纱布,还能见到泛出的红色。
而那两个人中一男子开口说,“她伤的很重,最好要有充分的休息和不能剧烈运圌动。”
“你是伊贺先生?”鸣人走上来,并没有举枪,举枪的是弥彦。
那男人点点头,“你认识我?”
“我认识您的女儿,雏田。有一面之缘。”不二说,“很抱歉,我们的小南惊扰你们了。”鸣人态度彬彬有礼,再加上笑着的表情很是讨人喜欢和好感,哪里看的出是曾经重伤雏田的人。“现在我们把她带走,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最好少说。”他这样说,笑着的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话语中威胁的意味谁都听的出。
伊贺医师叹息,他见鸣人进来后就问他们要小南便知道他和小南其实是同一伙人,虽然鸣人有张讨喜的脸,“我会少说的,不过如果我说的没错,警圌察都应该来了。”
“哦?”
“帮她医治的时候,我就按了报警器。”
“你!”小南轻轻一动,没想到扯动了伤口,纱布顿时又染红了一片。
“弥彦,带着小南。”鸣人说完,弥彦就立刻上去了。小南本身也是体力不支,弥彦这一拉反是让小南靠了上去。
“很抱歉,你知道我们也不想多事情。”鸣人走过去,眉目温和。
“嗯。”
“那我们走了,请不要做出再对自身不利的事情。”鸣人直起身圌体,对弥彦说,“走。”
“年轻人,别糟蹋自己,别毁了自己。”
鸣人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停止了转动,“那也要有东西可以糟蹋,有东西可以毁,您说是吧。”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诊所外面有零星的枪声,似乎宁次和对方已经交火起来。
“不要耽搁了,走吧。”鸣人说,他回头看了一眼,夫圌妻两个人互相扶持着,他看了眼,飞快的掉转过头,推开了门。
“鸣人,小南的情况不太好。”弥彦一开始还是扶着小南,出门之后已经转为抱着她。
“我知道,可现在留下她就等于把她留给了警圌察,小南怎么情愿。”
“嗯。”小南应了一声,“他竟然报警。”
“换我也会。”鸣人淡淡的说,“突然有人持枪闯入,肯定会害怕的。”
小南只觉得头晕忽忽的,浑身没了力气,要不是弥彦,她估计就要倒下去了,伤口痛的要死要死的。“我大意了。”
鸣人伸手帮小南擦了一把汗,“忍下,上了车,我们先送你走。”
“不行,长门还等着我报仇。”小南的声音变得很低。
“没事吧。”鸣人凑过去看了下,小南垂了个头,他伸手摸了摸,“有点发烧。”
“没事的,长门,”小南顿了顿。“他竟然比我先死……”
鸣人和弥彦都默然,鸣人摇摇头,“等下,弥彦就好好照顾下小南姐吧,你烧的不轻了。”
他们越朝外走,枪声也清晰起来,鸣人担心宁次,怕他一个人应付不好。“我先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到时候我叫你。”
弥彦点点头。
鸣人摸出枪,小心翼翼的朝门口靠去。从窗口看不出动静,宁次似乎也不在车子里,估计打到别的地方去了,门前依然是平静安和的一片,绿影摇动,金光森然。从迪达拉处借来的车子安静的停在医院的门口。
“小心。”弥彦说。
鸣人点了点头。推开了门。热气迎面扑来,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宁次?”四周静悄悄的,仿佛他推门而出一瞬间,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归于了零。只有远处无休止的蝉鸣声,依然是声声烦躁,惹人厌。“宁次。”他细细的听了一会儿,宁次不见踪影。他觉得心里慌了下。他用圌力的闭了下眼,走过去,检圌查了车,一切都正常,他朝弥彦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们出来了,带走了小南,房间里的具体情况不清楚,要派人进去吗?”
“从后面进起去看情况,随时准备行动。”
”鸣人?”弥彦抱着小南坐进了后排,他坐进了正驾驶。
“我去找宁次,他不见了。”鸣人撑在窗口和他说话。脸上显出了焦急的神色,“不可能去远的地方,他知道我们很快出来,我担心他落到警圌察的手里。”鸣人擦了一把汗说,“这样吧,你和小南姐先走,我和宁次想办法离开。”
“不,我等你们。”弥彦说,“怎么能扔下你们,不然来了不是白费。”就算小南此刻的伤势再重,他也不能丢下伙伴一人独活。
鸣人看了眼辣辣的大太阳,“怎么也是无所谓,就怕到时候我们四个人都离不开。”
“我要等你们。”小南抬眼,声音沙哑。
鸣人和弥彦同时往后看,小南却没有再说一句话,“她的意思和我一样,你快去。”
鸣人没有拒绝,“那你们当心,我很快回来。”
他快步在周边的巷子里巡视下,也仔细的听了声音,但哪里都没有找到宁次的踪迹,鸣人抬腕看了下时间,时间指向了一点二十五分,他已经找了整整十分钟。他终于焦急起来。有些失去了主张。
他跑回了车边,“找不到宁次。”
“难道说他已经……”弥彦的话没有说完,因他瞧见鸣人极其难看神色。
“不可能,他若是要出事情,肯定会有消息,我们说过死的时候一定要让对方知道的。”鸣人摇摇头,“我扩大范围去找找看。你和小南还是先走。”
“不。”
“我没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鸣人笑,“走的也未必能活,不走的也未必能死。”他说着,拍了拍弥彦的肩膀,“没事,一切都看我们自己的命了。”鸣人直起身圌体,眼神黯淡且酸楚,“我们已经逼到了末路了。”
弥彦垂了眼睛,心里也是难以忍受,不是痛苦,只是被什么东西一直纠结着不肯放开的无法释怀的苦闷,好象应和着这夏日的难以忍受的躁热一样。
“先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能走一个便是一个,要是大家能活着再见,我们就约到皆人那里见。”
“好。”弥彦用圌力的看了一眼鸣人,鸣人伸出手,和他艰难的拥圌抱下。“一路平安。”
弥彦摇上车窗,踩下油门,车子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不许动!把车停下来!”
鸣人因这个声音猛然一惊,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自顾的叫着,“弥彦,快走。”
弥彦在那里踩了刹车,僵持了起来,发动机发出烦闷的噪音,他把脚放在了油门上,却始终始终没有真正踩下了油门。他回头看鸣人,鸣人的脸是匆忙且有些张皇的。“快走!”他的身后有警圌察聚拢上来,各各举枪且精神抖擞,倒是鸣人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突显得微妙且脆弱起来。
“鸣人!”凤欲打开门下车。
“弥彦,你疯了吗!你下车小南姐就死定了!!”鸣人站在那里,他身后,警圌察以警车或其他物体为掩护,开始向他们喊话。弥彦回头看过去。
日光那么明烈,亮惶惶的落了满天满地。从后窗那狭小的空间看过去,就仿佛是宽屏幕的电影一样,显得如此不真切。不鸣人站在那里,细瘦的好像一根麦秆,后面却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弥彦心里一跳一跳的,心脏仿佛摇跳出胸腔。
鸣人站在那里看着他,弥彦也回看这鸣人,明明是如此切近的距离,却是如此遥远。
警圌察的喊话好像隔着遥远的山丘传来。而鸣人的声音是清晰贯穿一切的。
“离开这里,弥彦,无论怎么样都好,请活着离开这里。”
弥彦没再回头,没再反驳。小南在后排流着血,重伤昏迷着,他没得选择。人生很多时候从来不是由的我们自己选择。弥彦想。
在灼圌热的夏日里,他望着鸣人笑着的脸,踩了油门。
他没有回头,因为没有必要,他们必定会再见的。
在皆人那里,活着在地狱。
身后是一片嘈杂的声响,枪声,警圌笛声,喇叭声。弥彦狠狠的踩着油门,码表迅速的飞窜着数字。
鸣人想今日真是命大,他趁着弥彦离开的纷乱,借着掩护躲离开去,可不到几秒警圌察便发现了,寻着他的轨迹追踪了过来。他迅速的拍拍了全身,什么地方都没事情,不过擦破了几块皮,算是一切安康。只不过他现在身后跟着接力队似的警圌察,还有宁次不知道跑那里去实在心焦。
鸣人对这里路并不熟悉,只是在街道里左右跑动,以躲避警圌察追捕,只是夏日炎热,逼的他体力消耗飞快。他从跃入一个打开窗户的房间里,迅速的关窗。然后低头以墙为掩护躲避着,顺道打量这件房间。
这是一件没有人住的房间。地板上积攒了厚厚的灰。鸣人想正好给我躲藏一下。
有人从窗外经过,脚步是平稳安定的。然后在窗口的地方停止了下来。鸣人顿时连大气也不敢出。
他想这个人真是讨厌,好死不死站他前面,害的他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他最怕是那人发现积攒在窗格上的灰尘被他踏落的痕迹。
但对方没有,而是靠在了窗格子上,鸣人看到他影子遮挡了光芒,然后极其模糊的叹息的声音。鸣人在瞬间瞬间警觉起来,他是认的这个声音的。
鸣人拔圌出了枪,慢慢的移动,对方没有察觉他的动作。
然后那个铃圌声,那个在雪中被埋葬的铃圌声,响了起来。
旗木卡卡西!
这是鸣人的第一反应,他一直以为卡卡西应该那日就死了,被弥彦狙击而死了。没曾想卡卡西竟然还活着。更没曾想,他竟然大模大样的出现在这遍地是警圌察的时候。
鸣人的大脑里瞬间掠过无数模糊的讯息。在一瞬间几乎要汇聚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