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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笑了,厢贵人也好脾气地笑道:“皇上说的是,臣妾该少吃点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嘴”。
萧昂朝季宝珠道:“季贵人怎么不胖,听宫人说,除了每日三餐还要吃些零食”。
季宝珠羞涩扭捏道:“皇上竟揭人短”。
萧昂朗声笑了,道:“朕明个派个厨子给你,保管你满意”,皇上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季宝珠叩头道:“谢皇上赏”。
厢贵人和罗常在忙知趣地告退。
众人都出去,萧昂招呼季宝珠并肩坐于榻上,有力的长臂揽了季宝珠的削肩,季宝珠头自然歪在他怀里。
萧昂道;“这阵子朝事忙,也没顾上看你,不怪朕吧”。
季宝珠佯作生气状,促狭道:“人家想皇上憔悴得都不成样子”。
萧昂看她粉白艳色,不觉被她逗乐,暗昧调侃道:“朕在看看身上憔悴成什么样子”,说着,作势就要掀衣裳,季宝珠忙笑着讨饶说:“臣妾不敢了,皇上饶恕”。
萧昂笑道:“朕要是偏不饶?”,说着,手自季宝珠松落的衣襟滑入,触手一片柔滑,恣意游离胸前,揉捏把玩,又自腰间顺势下,少顷,季宝珠娇喘嘘嘘,面带潮红,哼唧出声,萧昂伸手扯下帐子。
季宝珠低头服侍他穿好衣裳,两靥飞红,羞涩不敢正视,令萧昂困惑,这女人的身子绵软如水,令人着迷,绝不是季妃,她是谁?
萧昂深眸盯视着她,随着窗外光影移动,萧昂脸上一片阴霾。
行至门口,回头道:“我宣了你母亲进宫看你”。
萧昂身影在门口消失,季宝珠顿悟,她母亲就是季妃的母亲,该如何面对?
方才萧昂眼中一丝阴霾,她看得明白,是不是她让他起疑?
12鬼影
季宝珠出身将门,父季云海乃行伍出身,东征西讨,立有赫赫功勋,官累至兵部尚书,现已告老,其兄戍边有功,现已调回京师,升任正二品镇国大将军。
殿外,太监赵胜尖利的嗓音:“季夫人求见贵人主子”。
季宝珠隔着帘子柔声:“宣”。
殿门口出现一中年妇人,衣着大方得体,通身气派,一看就有极好的教养
季夫人上殿,先按君臣大礼叩拜女儿,季宝珠虽不自在,碍于宫规也只好受了。
季夫人礼毕,季宝珠让至上座,行了家礼,季夫人起身,却一把扶住,盯着她的脸,眼中莹然落下泪来,哽咽道:“儿呀!娘想得你好苦啊!”
季宝珠头次见,没来由感到亲近,想起家中撇下的老母,不由潸然泪下。
母女抱头哭泣。
良久,哭泣声歇了,季宝珠方扶了母亲坐下,母女一同坐于榻上。
季夫人上下大量着她,为她撩起散落的碎发,心疼地道:“儿呀!你可出来了,这几年你在冷宫,娘的心时刻煎熬着,怎么样?皇上待你可好?”
季宝珠为了让老人家宽心,点点头道:“很好,皇上常来”。
季夫人松口气,道:“这就好,你哥嫂惦记你,让我给你带好,你爹那老东西虽嘴上不说,也常后悔当初……”,才说到这,季宝珠忙截住话头道:“父亲身体可好”这宫中隔墙有耳,她的宫人除了枚青她谁都信不过。
“你爹身体还好”。
季夫人像想起什么,道:“看我差点忘了,你二哥和黄姑娘定亲了,只因黄姑娘家祖去了,还有一年孝期未满,待孝期一满,就迎娶过门”。
季宝珠搜寻着记忆,问:“她二人听说是在南回的路上遇见的?”
“可不是,你二哥送你祖父母陵寝归南,正巧黄姑娘随母去外祖家,路遇劫匪,被你二哥打跑了,二人见面,男有情女有意,你父亲又与她父同殿称臣,平素关系相厚,两下里一说,就都同意,商议了,等来年开春娶过门”。
季宝珠记忆里这二哥仪表堂堂,英俊伟岸,又道:“那黄姑娘长相人品如何?”
“长相、人品一等一的,就是比你也不差多少”,季母喜悦地说。
季宝珠撒娇,摇着季夫人手臂道:“女儿在母亲眼里总是最好的”。
季夫人端详着女儿,慈爱地道:“谁也比不了我女儿在我心里的位置,就是你哥都不能够”。
季宝珠一愣神,这话恍惚前世母亲常说,低头默默。
季母道;“时候不早,我该回去”。
季宝珠知道不能多留,拉了季夫人手道:“娘你好好保重,母女还会见面的”。
季夫人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离开。
乾清宫
萧昂背身而立,身后一人躬身垂首,萧昂清冷的声儿在大殿上响起,“季贵人母女见面了”。
那人仍旧头深深垂着,略低声道:“见了,母女抱头痛哭”。
萧昂冷声问:“是吗?”语音里满是疑惑。
“是,皇上”
“都说了什么?”
“就说些家常,就没别的了”。
停一会,那清冷声又响起:“嗯!你下去吧”。
那个始终垂着头的人,恭谨地倒退着出去。
萧昂自言道:“难道是真的?”
太监张德全打小就跟着皇上,皇上的心思很难揣摩,听皇上话里有话,似有所怀疑,不禁道:“皇上难道怀疑季贵人不是……?”
萧昂眉心轻蹙,道:“不知为何,朕就是觉得不像”。
张德全道:“皇上,冷宫戒备森严,别说是人,就是苍蝇也飞不进去”。
萧昂没说话。
打春,万物复苏,堂前喜鹊叫,院子里老槐,做了一窝老鸹。
季宝珠晌觉才起,就听竹帘子外叽叽喳喳的,掀了帘子一看院子里,太监荣宽、和罗常在宫里的常锁,并水桃等站在老槐树下,拿着长杆子,在打树上老鸹窝。
见季宝珠出来,荣宽道:“主子,这东西叫声太烦人了,吵得人睡不着觉”。
罗常在道:“姐姐,吵了你清梦”。
季宝珠踱到树下仰头看,道:“这东西倒没吵我,倒是你们吵得我睡不着”。
罗常在道:“我就听不得这声”,话音未落,树上“呱呱声”,罗常在捂了耳朵“。
晚膳,春财去御膳房领了端午节粽子,按份例,季宝珠得了各色五花八门,有肉的、枣子的、蜜饯的、豆沙、果仁的、还有糯米和腊肉的。
季宝珠看春财端了满满两大食盒,道:“挑几样,给厢贵人的小公主送去,反正也吃不了”。
就亲手捡了几样,让春财提着食盒,往厢贵人住的紫宸宫去了。
熙和宫和紫宸宫方向相悖,季宝珠打算从御花园角门进去,免得绕远。
月华收,初春,凉风习习,池塘蛙声一片。
熙和宫离御花园有段路,季宝珠和春财经过南宫,走通向御花园甬道,南宫是前朝年老的妃嫔居所,宫殿破败不堪,清冷沉寂。
季宝珠有点失悔,甬道无人,只听二人鞋触青砖声响和衣衫摩擦窸窣声,遂加快脚步,春财紧随身后。
突然,前方不远,白光一闪,就没了,季宝珠怀疑眼花了,站定,在看,又一晃,暇眼看又没了。
疑疑惑惑朝白光处悄悄步履放慢过去。
春财心提到嗓子眼,在身后紧张地道:“主子,赶紧走吧,曾有个宫妃在这里上吊死了,天黑,冤死鬼出没,一般无人打这走。
季宝珠不信鬼神,但此处阴森恐怖,遥见远处星星点点宫殿透出的微弱火光,一闪一闪,更加诡异。
二人加快步子匆匆离开。
行至御花园红砖墙竹林边,竹影婆娑,闻风吹竹叶沙沙声,季宝珠猛然见暗处飘飘荡荡一个白色的东西,在向这厢移动,春财举起手中的琉璃羊角宫灯,喊了句:“什么人?季贵人在此,休得无礼”。
那白东西飘到跟前,季宝珠方看清是个一身白衣的女人,暗中一双发光的眼睛怨毒地盯着自己,季宝珠屏住呼吸,几乎背过气去,不由倒退几步。
春财仗着胆子,抖着声儿呼喝道:“大胆,退下”。
那女人欺身上来,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呜呜声,借着春财手上飘忽的灯火微弱的光亮,季宝珠看清这是极其清丽的一张脸。
刹那惊觉,这女人是……是……乔御女,季妃下了哑药失音的的乔御女。
季宝珠尚未从惊觉中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道寒光,‘当啷’一硬物落在几米远青石地上,季宝珠本能看去,暗黑的地上躺着一把锋利雪亮的匕首。
那女人缓缓地飘飘离开。
“季贵人吓到了?可否请御医看看”,耳边清朗揶揄声道。
季宝珠眼前站着个一身白袍,身材欣长,面白如清秀书生的人,这人长相颇似萧昂,只萧昂阴霾,他明朗一些。
季宝珠凭着记忆知道这是九王爷萧乾。
季宝珠听出他话里的不屑,这季妃原主是够惹人厌的,但不管他态度如何轻挑,她也只能受了,低身一福,道:“谢王爷救命之恩”。
萧乾淡声道:“谢倒不必,你只记住还我这人情,至今我已救了你两次”。
说吧,不等季宝珠答话,一派洒脱地离开。
季宝珠却纳闷,救了自己两次,那一次是……,至于这人情债怎么还,她松口气,一定不是用自个身子,就凭他方才的语气,感觉出他看自己很轻贱,可旁的自己又有什么?
季宝珠松口气,心道:“人真不能做亏心事”。
这一闹腾,没了心思,季宝珠看看御花园里,黑漆漆的,对春财道:“回去吧,赶明个在送吧”。
春财这会腿直软,巴不得一声,掉头离开。
“主子,听说了吗?皇宫最近老闹鬼”。
季宝珠笑了,道:“人比鬼更可怕”。
枚青道:“一到天黑,胆小的宫女都不敢出屋,听说一个宫女如厕被一个一身白的怪物吓到了,回去就病了,胡话连篇,听说要送乐善堂”。
季宝珠认真起来,问:“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枚青往北指了指,道;“景泰宫一带”。
昨晚的遭遇她嘱咐了春财别说出去,这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季宝珠没说话,半天突然道:“只怕这批秀女要出事了”。
枚青不解,道:“主子怎么知道?”
季宝珠继续翻看一本琴谱,眼皮未抬,轻声道:“那离秀女们住的地方很近”。
枚青一凛,心咯噔一下,惊惧道:“这宫中真可怕,都以为荣华富贵,托人找门路把闺女往这里送”。
季宝珠盯着书上一行字,心思却想到别处,听枚青略提起过,她父亲就是百般托了人,才把她送进宫来的。
13专房
一晃又过了三五日
春日倦人天气,季宝珠吃了午膳,躺在竹塌之上歇凉,徐徐暖风顺着竹帘子缝隙吹入,困意袭来,季宝珠蒙蒙沉睡。
以至到连皇上来了都不知,嘴角还带着一丝甜甜的满足的笑意。
天气渐热,季宝珠一条颀长光洁的绣腿从帐幔中伸了出来。小巧洁白的莲足妖娆着,很是诱人,把萧昂心撩拨得痒痒的,撩开纱帐,就见帐中美人衫子单薄,隐约雪白嫩肉,一片凝脂酥胸,半遮半掩。
萧昂情不自禁探身去吻她修长的玉颈 ,季宝珠动了动,微睁开眼,恍惚还在梦里喃喃低语。
萧昂轻解了她的衫子,通体细白水嫩,指尖轻抚这紧致白皙的**,触手溜滑,清凉无汗,一点点由上至下……自束素的蛮腰至……,终到那两股间……。
季宝珠身子有异样,心混沌地酥麻,萧昂看她有了回应,按捺不住,倾身上去,少顷已大汗淋漓 。
季宝珠此刻也已完全清醒,也已香汗淋淋。
萧昂走了,季宝珠发呆,想起方才房中情景,脸红心跳,摸摸香腮,滚烫。
几日后,闲来无事,厢贵人同季宝珠在廊子下,对弈,厢贵人道;“听说了吗?秀女出事了?”
季宝珠耳朵听着,手却没停,拈起一白玉磨成棋子,轻轻落下,道;“什么事?”
厢贵人朝季宝珠探头过去,悄声说:“有个秀女死了,那日你说长得好的冷秀女,得了疯癫之症,整日见人就胡言乱语,吓得众秀女没人敢和她同寝”。
厢贵人又朝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