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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的第六感向来很准,当初苏仁出车祸的时候林素也感到很不安,可最后事情还是发生了,并没有因她的不安而改变。
当天林素就回到了B市,不安和担忧不断的侵扰着她,冲动中林素急急忙忙的回到了B市。
公寓,杂志社,公司,就连祁家的别墅林素都去过了,可就是没有找到祁君的踪迹,而祁家的别墅更是房门紧锁。
在外奔波了一整天的林素终于在这一天的最后时刻打探到了祁君的消息,说来也巧,居然在祁家别墅的附近碰到了祁君的朋友,聂明远。
聂明远依旧谈笑风生,狠狠的调笑了一番林素的这种私奔行为之后才告诉她祁君的爷爷住院了,最近祁家人都在医院陪着,据说老人的情况不太乐观。
聂明远很热心的送林素去医院,据他本人所说,难得让祁君欠他人情,他可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
去往医院的路上,聂明远告诉林素,祁老爷子在祁君的心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而比起他的父亲,祁君跟他爷爷的感情更深厚,也正是因为当年祁老爷子的坚持,祁君最终才得以解救。
所以,现在的祁君很脆弱,而聂明远希望林素的到来能够缓解祁君这种负面情绪的扩展,毕竟谁都不愿意见到祁君再度变回曾经那个阴暗的少年。
“聂先生,阿君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聂明远沉思片刻后说:“你待会儿就见到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当林素真的看见祁君的时候,真的有些无法相信,在她心中无比强大的祁君,居然还会有如此此的脆弱。
在医院楼道的长椅上,祁君双手合适,放在双腿上,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双手间,显得很无助 。
林素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可却感到了那股浓浓的孤独感,仿佛祁君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从来都不曾让任何人进入过。
林素走到祁君的面前,轻轻的蹲下,握住他合十的双手。
“阿君,我回来了。”
林素低低的声音满是柔情,温暖着听者的心神,祁君抬起头,迷离的眼神怔怔的看着她,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是那股无言的哀伤却是那么的明显……
她的阿君,伤心了,怎么办?
祁老爷子手术后,并未能像医生们所预言的那样渐渐痊愈,而是突然间出现了恶化,几次垂危,让祁家人一直处于精神紧张的局面,而祁君就是这里最为严重的那个人,在全家人都在为老爷子的病情焦虑的时候,没有人注意到祁君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了。
倒是聂明远在头午来医院的时候发现了祁君的异常,并告诉了祁妍。
聂明远记得当时祁妍的反应很奇怪,只是沉思片刻后,低声的呢喃了句:“要是林素在就好了。”
林素真的来了,在祁君最需要她的时候。
林素坐在祁君的身边,低声询问着祁老爷子的病情,而祁君的回答虽然简短,但起码还是说话了,这让在一旁的聂明远终于是松了口气。
“阿君,我可以进去看看爷爷吗?”
林素低声的询问,面带浅浅的微笑,让祁君阴郁的表情不自觉的缓和了许多。
祁老爷子依旧昏迷着,各种器械滴滴作响,床上的老人脸色憔悴,林素犹记得上次见他的时候老人家还精神奕奕,这不过是几个月的光景,居然就变成了这样。
真的是人生无常啊!
林素站在病床边,轻声的说:“爷爷,我是素素啊,我来看您了,您一定要好起来,以后还得参加我和祁君的婚礼呢……”
林素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老人家依旧昏迷,当然不会有什么反应,可祁君却因林素的话而砰然心动,简直无法自已。
结婚,多么美好的一个词,会出现在他和林素的身上吗?为祁君也终于展露出了这几天内唯一的一个微笑。
在林素的一再劝说和医生的保证下,祁君和林素回了家,而祁君也吃到了这几天来第一顿像样的晚餐。
晚饭后祁君坐在沙发上,看着林素像个小媳妇一样收拾饭桌,洗碗,而后开始清洁已经几天没有人住过的公寓。
“素素,过来。”
祁君换上了一件白色的休闲毛衣,刚洗澡的关系,头发微湿,软趴趴的贴在头皮上,拍了拍他旁边的沙发,唤林素过去,整个人看起来人畜无害。
林素蹦蹦跳跳的跑过去,重重的坐在了祁君的身边,“咋了?”
屋内的温度虽然不是很高,可林素的额头和鼻尖都出现了细小的汗珠,祁君轻轻的擦去林素的汗珠说道:“怎么流汗了?”
林素不以为然的说:“这不正劳动着呢吗?”还象征性的挥了挥手手中的抹布,以示自己真的在劳动。
“那……”祁君看着林素手停顿了一会儿,有看向祁君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林素晃动着抹布的说顿时停住,定定的看着祁君,一时间不明白祁君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祁君又靠近了些林素,将她的双手握住说:“在医院,你在爷爷面前说的……”
林素的脸一下子爆红了起来,开始挣脱祁君的双手,祁君看似抓的很轻,可林素就是挣脱不开。
挣扎间林素向后仰,顺势的躺在了沙发上,祁君又巧妙的抱住了林素,将她彻底的环在了自己的怀里,一时间变成了林素被祁君压住,抱在怀里的景象,两人皆是一愣,可谁也没有动。
林素呆呆的看着在她正上方的祁君,脑子一片空白,总觉得这样的场面很尴尬,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祁君并不知道林素心中现在的想法,但他很清楚现在的自己想要什么。
祁君在林素呆愣之际迅速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纠缠,让她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从来没有这样缠绵的亲密过,仿佛自己的呼吸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人夺走了一样。
“闭上眼睛。”
祁君略带沙哑的声音在林素的耳边缓慢响起,让她有一瞬间的清明,而下一刻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和懵懂的林素不同,祁君深切的明白此刻的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自己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如今她就这样迷离的看着自己,躺在自己的身下,他都感觉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心中那无边的欲望,马上就要破茧而出。
祁君渐渐不满足于亲吻,双手不自觉的伸向了林素的衣内,轻轻的抚摸,亲吻也慢慢的移向了林素的脖颈,胸前,留下一个个或轻或重的痕迹。
林素懵懂不知,因为她从未经历过这些,这些对她来说都太过陌生,太过刺激,这种全身好似都漂浮在空中的感觉,另她全然不知如何反应,只能默默的承受,承受祁君愈来愈暴戾的亲密。
祁君深陷在欲望中无法自拔,害怕会伤害林素,也担心她的抗拒,可就是无法停下来,这样触手可得的温暖,怎么可能放手。
就这样吧,放纵自己,不管如何,这个女人只会是他的,他的……
林素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到祁君房间的,只知道,她一直在祁君的怀里,那样的温暖,那样的让人舍不得离开。
林素想,就这样吧,忘记苏仁,忘记过去,眼前的这个人才是自己最喜欢的,不是吗?
在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里,林素最后听到的是祁君在她耳边那句轻轻的呢喃:“我爱你,很爱……”
这一年的情人节祁君得到了他最为宝贵的礼物,林素。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在这迷离的夜晚不知到底谁诱惑了谁,而隔壁书房内的桌子上,串连着狼牙的银链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淡淡的光亮。
不消片刻,乌云遮挡住了月亮,一切又回到了黑暗,让人无法看清这深夜中又发生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中~
阿君啊,这是亲妈给你的补偿呦(*^__^*) 嘻嘻……
、阴谋
B市,华鼎大厦最高层的西餐厅内。
已经是晚上九点半,餐厅内人并不多,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坐在各个角落。
“聂小姐,我的提议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
西装革履的石磊满脸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堪称艳丽的女人,慢慢的开口问道。
聂熙媛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却始终没有喝过,直到对面的男人开口,她才停住手中的动作,淡漠的说:“犯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石磊轻松的说:“我知道聂小姐是正经的商人,但我想家父也应给很清楚这其中的利才对啊……”
聂熙媛眯了眯眼,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聂熙媛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以为石磊只不过是个痴情傻小子,没想到居然还是个如此厉害的人物,跟他扯上关系,有好亦有坏。
聂熙媛的父亲早年曾做过走私军火的买卖,当时就是和石磊的父亲一起干的,后来她的父亲倒是渐渐洗白,做起了正经的生意人,可开始的资金确实是当年走私军火的来的,有利可图是肯定,但太危险,更加上这几年,国家的管理和限制越来越多,想要挣大钱也不容易。
可石磊的父亲却并不这么想,隐藏在某个穷乡僻壤,依旧坐着老本行,对自己唯一的儿子,更是从小培养,聂熙媛的父亲聂正辉曾说过,石家的这个儿子,比起他的父亲是有过之而不及,绝不好惹。
石磊的提议很简单,跟他联手,打压祁君,恰好出口这块儿是祁家生意最重要的一部分,但凡有些差池,绝对会元气大伤。
可聂熙媛却是爱惨了祁君,虽然被他狠狠的拒绝过,但也未曾想过要报复祁君,而但凡是个女人都会把所有的仇恨转嫁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那个拒绝过她的男人爱着的女人。
聂熙媛并没有接石磊的话,反而不经意的说:“我倒觉得,打压祁君可以从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林素着手,这样更简单不是吗?石先生。”
听到聂熙媛的话,石磊瞬间收起了自己的笑脸,不悦的看着聂熙媛,身体向前倾,低声说:“我警告你,林素是你碰不得的,记住。”
聂熙媛心中啧啧称奇,这脸变得够快的,看来当初自己倒是有一点没看错,挺痴情的……
摸到了石磊的底线,聂熙媛试探的目的也到了,收起了自己的漫不经心,开始认真的跟石磊谈起了合作的事宜,可心里却想了去,这个林素大有用处……
多事之秋,这四个字充分的展现了春节期间的祁家的状况,先是祁老爷子病重,而后是祁家的出口生意突然间一落千丈,令祁父焦头烂额,就连忙于各自事业的祁妍和祁君都抽空回家帮助父亲。
可对方来势汹汹,一时间几乎抢走了祁家所有的生意, 而本就因祁老爷子的病情而焦心的祁父,更是不堪重负的病倒,更是令祁家雪上加霜。
大年初八,春节长假结束的这一天,祁妍和祁君都因各自的工作关系离开了医院,而在傍晚又不约而同的回到了祁家的老宅。
书房内,祁妍和祁君各居一角,沉默不语。
不多会儿,书房的门被打开,房间内的两人齐齐的看向来人。
靳云连外衣都没来得及脱下,步履匆忙,带着满身的凉气走进来,将手上的文件袋放在了沙发前的桌子上说:“果然不出所料,就是他俩干的。”
坐在沙发一角的祁妍向前拆开文件袋,快速的翻看着里面的文件,表情愈来愈冷,不屑的说:“这两个人胃口倒不小,也不怕撑着。”说完把手中的文件随手一扔,看向坐在电脑桌前,正在把玩钢笔的祁君说:“阿君,你的情敌这是在向你宣战呢。”
祁君看向靳云说:“这个石磊什么来历?”
靳云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来历不明,资产全部都在国外,他父亲石熊早年跟聂正辉一起走私军火,后来为了躲避仇家逃到东北的一个小镇,倒是什么挣钱就干什么,干的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