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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然后突然用头顶住我的脖子,快速的咬住我的喉咙,再顺着我的身体一路肆虐下去。
终于,当他的嘴碰到我小腹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开始大声叫起来,可是才喊了一声,我的嘴巴就真的被一个大毛巾塞的满满的,我歇斯底里的抗拒着、扭动着,甚至用腿蹬他,但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用他紧绷着的大腿猛然将我的双腿压在下面,使我不能动弹。
我惊骇过了头,开始不能控制浑身发起抖来,像风中的柳树一样,软弱而任人宰割,我眼泪决堤般的冲出眼眶,横七竖八的流淌在我的脸上,然后我就感觉到他突然分开我的腿,在我还剧烈颤抖的时候,猛烈的、愤怒的、深深的冲进我的体内。
疼,天地间仿佛只有这种感觉了,虽然这不是我的第一次,但仿佛比初夜还要疼上一万倍,没有爱抚亲吻、没有温言软语、甚至连挑逗都没有,就那样生硬的霸占了我,并且根本就不顾我的剧痛,仍然继续在奋力的蹂躏着我。
这时候如果有一杯毒酒也许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的,但是幸好我昏过去了,既不用寻死,也再没有感觉了。
当最初的一缕阳光照进寝殿的时候,我苏醒过来,但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人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我嘴里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我微微睁开眼,模糊的看到他侧躺在我的身边,用手支着身体,歪着头看着我,他□着上身,有汗珠倒影出阳光的斑点闪闪烁烁,他看我醒来,便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以后肯乖乖的,不反抗,甚至取悦我的话,我起码不会用绳子绑着你,知道吗?”
也许是我心力憔悴;也许是感到无比的绝望,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日子缓慢的、颓废的一天一天过去,用了最短的时间就让我对生活丧失了信心,曾几何时?我还希冀过,结婚后能够平平淡淡的度过,我与他互不侵犯,互相保留自己的空间,就算真的有肌肤之亲,也是例行公事似的一笔带过。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一个笑话。
最初的十天里,我仍然控制不了的反抗、哭闹,但是不知道是我已经渐渐麻木,还是他良心发现,他到底没有像第一晚那样的暴力了,既没有再绑着我,也没有堵住我的嘴了,他只是毫不妥协、不让我安然睡觉,等着我筋疲力尽之后,自己放弃抵抗,这样的夜晚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到了早上,他又像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和我并肩去皇帝皇后那里请安,钱尚宫倒没有最初的为难了,我没有告诉她真实情况,但是我和太子已经有实质的关系确是瞒不住她的,第一晚的剧烈挣扎在我身上留下了瘀伤、擦伤等等触目惊心的伤痕,连床单上也沾上了我的血迹,倒鬼使神差的瞒过了钱尚宫,她还以为这是我的初夜呢。
我已经不是处女,他仿佛并不介意,他看到过我背后的巨幅纹身,他也没有寻根究底的问我,或者他根本就没有把关于我的任何事放在心上,我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供他正大光明的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
他曾经在一个明媚的早上,斜倚在窗前,手里端着杯咖啡,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看着我还疲倦的躺在床上时,虚伪的说道:“真可惜,你不会爱上我了,没有爱的日子会很难挨的……”然后他慢慢的浅酌一口咖啡,话锋一转,继续道:“不过,这样也好,等到你用最快的时间怀了我的孩子,我的任务完成了后,我就不会再来招惹你,没有爱岂不是更好。”
我曾经以为我不会爱他,现在连这个也是一个好笑的事情,从这番话后,我不但不可能爱他,我还在心里滋生着对他的鄙视、唾弃和恨意,是否有恨能够过得自如一点儿?
半个月后,我不再反抗、不再挣扎,我选择了逆来顺受的生活,甚至有时候还会在床上迎合他,就像一只终于顺服于命运的宠物狗一样,乖乖的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我当然不会对他祈求什么,可是一如他所说,如果能快点怀上他的孩子,也许我就可以摆脱那样的夜晚了。
我再一次做出这样的选择,就像当年面对父亲我同意了当太子妃这个建议,连理由都如出一辙:如果未来没有什么梦想、前途可言?那么就只好随遇而安了,静待这样的生活成为一种习惯后,也许就不再痛苦了?
六月十号,是太子妃大婚后的首次回门,也就是我和太子要回到我的娘家父亲的家里吃晚饭,然后就一起回承启殿居住,太子大婚也才算彻底告一段落,这也是传下来的规矩。
早上我很早就起来了,坐起身,看着身边的人仍在酣睡,那张熟睡着的天使的脸,表情甚至还带着一种婴儿般的满足,然而这不能让我好过一点儿,越是这样强烈的反差越是让我深恶痛嫉,那阵淡淡的男用香水味又迎面扑来,我的眉头一紧,心里有一种矛盾的感觉。
前几天我终于想起我在哪里闻到过这样的香水味了?是Sea的味道,是加州那次歌唱比赛前,我和他的那一夜,他所用的香水,这真是一个讽刺的巧合,那一夜现在想来是那么温馨甜蜜,就算我并没有真的对Sea动心,但是那个夜晚温柔的每一个接触却还是令人心动的。我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开放的人,那一次多半也是酒醉的原因,和潜意识里不为人知的、想要放纵一次的冲动,可现在我却感激那天的一切:酒、比赛、Sea,使我不至于在还没有品尝到男女之间真正的欢爱后就被现实磨砺了。
当我想起这是Sea的味道后,我还偷偷的看过太子所用的香水牌子,是一个很有名的意大利品牌:杜嘉班纳心动男士香水,就是这个香水,使我如今对它又是厌恶;又莫名的心动。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遐思。
我慌忙侧过身,不想让他看见我的表情,然后一边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淡淡的说道:“没什么,我在等你,今天是回门的日子,肯定又是一番折腾。”
我听到他在我身后也坐了起来,仿佛也在穿衣服,我听到他不经意的说:“折腾?回娘家是折腾!看来你比我还要冷酷。”
对于他的冷嘲热讽,我也用了最快的时间去习惯,因此,我也没什么情绪的说道:“令我回家就想到,他们把我嫁给你这样的人,实在是让我兴奋不起来。”
他仿佛是在用心听着,很难得的没有发怒,反而笑了一下,说道:“如果把你姐姐嫁给我,也许我会对她好一点儿,毕竟她容貌、名望和你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我的身边,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审视我,然后他突然用手揽过我的头,用力之猛,令我猝不及防的倒在了他的臂弯里,我的眼睛对上他的眼睛,竟看到他眼睛里捉摸不定的神情,有点儿冷酷、有点儿犹豫、还有点儿恨意,令我失神了片刻。然后他快如闪电的在我肩胛骨的位置狠狠的印了一个吻痕,就像给我盖了一个标记似的,我反应过来立马挣脱了他的手,坐直身子,下意识的捂着被他吻的甚至有点儿灼痛的地方,听到他继续说道:“然而现在你在‘代替’她过这样的生活,可能想想你都受不了。”他特别强调了一下“代替”两个字,冷笑了一声,先我一步下床而去。
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回味着他刚刚的举动和他说的话,虽然他的话里大有挑拨我和父亲之意,但不可否认,他确实说到了我的心里去,甚至可以说,自从自己陷于这种非人的生活后,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自己当时的决定。可是,我没有怨恨父亲的意思,这个决定甚至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虽然有不容反对的权威,但最终拿主意的人是我,无关别的。
季晨
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东方女性,赵雅也很美,但是赵雅更多的是与年龄相仿的可爱俏皮的美,单轮美色,她和季晨比还是逊色不少,看季晨袅袅婷婷的坐在沙发上,虽然气质孤傲,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但一举手一抬足都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显示出高贵的出生和良好的家教,我自嘲的想,在这样一个令人窒息的美人面前,真有什么怨气也发不出来的。
相较之下,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我带着厚重的眼镜,身穿一身得体剪裁的套装,略显棕色的头发被我习惯性的梳成了马尾,多日来的睡眠不足使我看上去黯淡无光。我们此时正坐在我父亲家中礼节性的闲话家常。
父亲的夫人今天并不在家,据说她是到佛寺礼佛去了,父亲说这是她每个月的功课,从未落下过一天,因此他就放她去了,但是我心里明白,我的这个“母亲”可能并不想见到我,见面既然尴尬,还不如不见。
倒是季晨对我,虽然谈不上什么亲切热络,但是还算周到客气的,论理我是太子妃,她仅是我的臣民,因此她该有的礼节一个也不少,然而不知为什么?在她面前,我头上纵然有耀眼的光环、高人一等的身份,可是就是显得相形见绌。
她和我客套一番后,就不再刻意对我没话找话,而是和太子攀谈起来,此时他们正在讨论即将来南颂国演出的莫斯科大剧院要演出的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
“我很喜欢这部歌剧,以前学校里排练的时候也跳过‘塔姬雅娜’的伴舞,但是能够亲眼目睹莫斯科大剧院的风采还是很有幸的,一想到塔姬雅娜的遭遇,我就忍不住为她感到唏嘘,她是那么美好、纯真的小姑娘,奥涅金却视如敝屣,等他发现自己爱着她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她停下来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他是不是很傻?”
显然这是在问太子的。
他翻转着自己的手,来回的看着,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看着季晨说道:“那只是一种错觉,真的爱上了一开始就会知道,是不会事后反悔的,就像连斯基一样,他的爱轰轰烈烈,也真情实意。”
季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摇摇头:“看来我们的观点永远也统一不起来,呵呵……”然后她收起笑容,又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那么你会去看这部歌剧吗?莫斯科大剧院,机会还是很难得的。”我注意到她没有用敬语,可能贵族子弟平时互相往来也并不陌生。
他听她这样说,便不置可否的说道:“看时间吧,最近财经部里事情还是很多的,毕竟金融危机的影响还没有消褪,我们这些小职员也清闲不了。”
父亲这时候□话来,说道:“您哪里算什么小职员了?就算不看身份,单凭能力来说,也足以顶起财政部半边天了。”
太子浅浅的牵动嘴角,淡淡的一笑,不露声色的看着我父亲说道:“这只是我平时找点儿消遣的借口罢了,皇室不能干政,我还是知道的。”
父亲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倒也无所谓,只是坐在那里兀自笑了一下。
季晨又开口说道:“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难道连一点时间都抽不出吗?如果是……”她突然就转过头来看着我,保持一种客气的笑容,然后对我说道:“如果是妃宫不放心你单独出去,那么您也可以一起来啊,还有赵雅,也可以叫上她,自从上次大婚后匆匆一面,我都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过她了,她开学了吗?”说到赵雅,她又转过头去,看着太子了。
他答道:“没有,不过最近她在红堰山那里好像玩的很疯,都不肯回来了。”
说到这里,他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