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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周公子探身说道,看着这个比自己矮很多的人不屑地问。
“我……我……”名公子“我”我好几句,终究没说出来,干脆一跺脚,“呸!”
“你……”周公子捂着被吐了口水的脸,后退了好几步,“你大胆!”
“哎呦……”梅姨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拉过周公子的手,“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别生气破坏了雅致,青青快陪客人上楼,快点。”
“哼!”周公子原本满肚子怨气,很想大打出手。无奈四周人都看着自己,眼前这个人显然年纪比自己小了很多,事情闹大了,别人不禁说自己以大欺小,而且在万花楼自己也吃不到好果子。
他转头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吐沫,然后上楼去了。
这个举动,让名公子大为恼火,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欺负自己的。
刚想追上去,不想袖子又被随从拉住了,“公主,回宫吧,不能在这里惹事啊。”
“不回!”他哪会听他的,硬是拉着随从上了楼。
到了楼上却傻了眼,因为这里的房间比自己想象的多得多,走廊两边是一扇挨着一扇的门,两个人走在后面根本没看见周公子到底进了哪个房间。
名公子一边生气一边向前走,忽然听见了一女子的叫声,名公子一惊,但是随即却传来了连续类似的声音,只不过那声音便的温柔了许多,近似用力做什么而得到舒适的呻吟。
未经人世的她,当然无比好奇着发生了什么,所以不由自主的靠近那扇发出声音的窗子,窗子竟然留有缝隙,并未关严,所以再窗边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所发生的。
很多事情都是由好奇引起的,这次也不例外,他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和在男人身上*而气喘吁吁,还不断上下挪动的女人,心里面一下羞得要死,但是她却没能力控制自己去不看。
“公子……”随从想去拉自己的主子,不想自己也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别看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你说,你说真的那么舒服吗?”名公子吞了一口口水说。
“我也不知道,公子……”
“你说我到时候会不会……”
正当他们看得出神的时候,名公子的手却一下子被拉了起来,随着力气刚直起身,不想一下子便是一记耳光。可以看出,这记耳光没有用力,但是太出乎她的预料了,所以她一下子摔倒了地上。
“大胆,你……”随从被这举动吓得不清,刚呵斥,一抬头,赶紧跪了下来,“奴婢该死,照顾公主不周,请太子殿下降罪。”
“你乃堂堂大秦国茗阳公主,厮混在万花楼这等杨柳之地,偷窥别人龌龊肮脏之事,你可还有礼义廉耻?”扶苏说话,脸色铁青而严肃。
茗阳没说什么,起身,从身后拿出那刚才被自己压断的竹蜻蜓,嘴里说,“断了。”
“此事若传出去,父皇颜面何存?我等皇室宗亲颜面何存?大秦国颜面何存?况且……”
“够了!”茗阳站起身来,一把抓去自己的发冠,一头秀发随即垂落,“我不要听你的大道理,公主,这个公主我不当了好不好?”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眼中涌了出来,“我不要当这个狗屁公主,深宫大院,你们有几个关心我?小时候一起玩耍到大的孩子,你们长大后可有再陪陪我这个最小的妹妹?我母妃走了,荃妃每日都以种种说辞找我麻烦,在她那里我都不如一个当红的小宦官,这些你们谁问过一句?你们几个月都不陪我一次,你们知不知道我多想你们?……”
看着委屈如此的妹妹,扶苏严肃的脸渐渐露出了愧色,声音也随之温柔起来,“好了好了。”他一把楼过了这个自己最为喜爱的妹妹,放在怀中轻轻地哄着,而茗阳,也没有挣扎,在自己哥哥的怀里嘤嘤地哭着。
他想起了这个与她一同成长的女孩,孩童之中茗阳年纪最小,比胡亥还要小,但是虽不是同母的妹妹,感情却胜似同母,在那幼年时代里,茗阳对自己的好,是无法比拟的,在茗阳的心中,自己的兄长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大英雄。可不知为何,越是成长之后,自己的世界开始变得复杂,复杂的让人头晕目眩,这个妹妹,竟然开始渐渐的淡出自己的心境了。
“好了,好了,茗阳乖,哥哥错了,原谅哥哥。”扶苏语气柔和而磁性,她轻轻抚慰着妹妹的脊背,继而扶起茗阳的身子,伸手拂去她脸上的泪水,“不哭了好不好?回宫去吧?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一定经常去陪你好不好?”
扶苏这一刻的温柔茗阳看在眼里,也许只有在自己面前他才会那般温柔,说那般温暖的句子,一如儿时的安慰。
“嗯。”茗阳哭得梨花带雨,抽了抽鼻子,“你打我了,我要罚你每天下早朝之后都要去陪我玩。”
“好,哥哥答应你。”扶苏俯身去看她的眼睛,“现在回宫去吧。”
“嗯。”她又抽了抽鼻子,把那压碎的竹蜻蜓拿了出来,放在面前,“送给你的,但坏了。”
“坏了;哥哥把它修好。”扶苏说着拿起竹蜻蜓对茗阳笑笑,他的笑容是如此英俊迷人,让人目睹之后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带公主回宫,期间不许再乱跑,否则拿你问罪!”扶苏对随从女子说到。
“诺。”
“哥哥。”刚转身,茗阳又把身子转回来,“你和胡亥来这里,是不是为了干屋里面那样的事情啊。”
“不是,我们有事情要做,茗阳你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以后不要再独自出宫。”扶苏嘴角依旧挂着微笑。
“哦,妹妹告退。”茗阳笑了笑,转身走了。
“殿下。”从转角处转过来一个人,“胡亥殿下到了。”
“知道了,下去吧。”扶苏说,然后转身,忽然看到在走廊的尽头一个人影匆匆地闪开了。
、第六章 亥(上)
这几日的天气忽然变暖,那阳光竟有了些夏日的温存而柔和。咸阳前些日子的寒冷仿佛从未出现过。
在这暖暖煦日中,万花楼大堂内弥漫着一缕缕锦瑟嘶鸣之音。一身淡紫色云锦纹长衫的少年蓦的将小腿抬上旁边的桌子,淡笑之时,犹如女子般璀璨妖娆。
“大哥,红色。”
被少年称作大哥的男子手执茶盅,懒洋洋的坐在旁边的位置,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目光深邃而略带温存,只是此时的嘴角竟闪现了笑意,他望着这个少年,眉目清俊妖娆,俊美绝伦,五官棱角分明如精工细作,看起来*不羁,那紫色衣袍小角微微垂下露出少年白皙的小腿。
他懒懒的起音“蓝色。”
“不可能,应该为红色的才对”;少年直了直身子疑惑盗,“此女子来自从前的赵国,而赵人多爱红色,喜庆啊,况且女子的肚兜多为红色莫不成大哥有透视眼不成。”
男子淡笑,并未说话。
少年,将腿从桌子上拿下来,径直走向那位身着淡色衣服而专心抚琴的女子身边。堂而皇之地去看女子内衣颜色的,这咸阳城内除了这个少年再无其他。
少年凤眸微睨,清俊的笑容如菊花淡开,修长的手指微微挑起这女子的下巴,笑意斐然。
女子一下子惊住了,不是因为少年的行为而是因为少年的容貌,那真的太过俊朗。女子一惊而后一喜,那表情自然可爱而滑稽。可当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时,忽然发现少年手里多了条暗红色肚兜,上面所绣莲花与自己的别无二致。
“大哥,你又输了,果真红色。”少年笑着将肚兜还与女子,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锭黄金放在琴上“小姐,在下得罪了。”说着还不时向女子眨眨眼睛。
女子肚兜不知何时被人不脱衣服便解去,没来得及尖叫便还了回来还多了一锭黄金,这又是一惊一喜,正所谓哭笑不得。
少年不紧不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道旁边的男子“大哥,要不要再来一次,你可连输三次了”。
“找我出宫只为此事?”男子道,将旁边的酒斟满。
少年也将自己的酒喝下“听说大哥金屋藏娇?”少年的笑玩世不恭。
“你又听谁说的?”男子道。
“真有此事?现在宫里可都在谈论此事呢”少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哥哥的表情极淡,他若不细心他又时真的看不出自己兄长的喜怒哀乐。
正在此时,从那万花楼大堂上忽然传出一声呼救。
“救命”有一女子的声音,那声音显得太过慌张。“小女子卖艺不卖身”。
“来吧,大爷今天非要要了你”。一男人的声音粗鲁狂野。
男人一直追着女子,万花楼的执事梅姨,在后面劝说却又不敢阻拦。
正当男子快追上时,一少年却忽然绊了他一脚,他一下子摔在地上“谁敢绊我!”他的吼声很是吓人。
“我”,少年站在旁边脸上笑意如花,一把将小姑娘揽到身后轻声道“别怕,有我呢。”
男人更是生气,大叫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我乃当朝周大夫之子,小子你不想活了。”
少年一笑道“没听说过。”
男人暴跳如雷,一拳就向少年打去,可是拳头压根没碰到少年一丝一毫,少年的动作太快,如梦幻般。
一拳再一拳,拳拳打空。男人累了,可是少年却依旧满脸嬉笑。他暗暗发力,从袖子里拿出防身暗器,出其不意射向少年,正当他得意之时却不想从哪飞出一支筷子将暗器打飞,这下男人心里彻底凉了。
“哥,干嘛帮我,我可以躲过去,这种三脚猫。”少年一跃回到男子身边。
“我没有帮你。”男子嘴角微笑淡淡“我是怕伤及无辜。”说完小酌一口,然后望向少年,此时少年已将背部的金弓在手中拿稳,并且弓弦已紧绷,金箭直指那个双腿已经发抖的男人并且发出微亮的紫色光芒。
少年咧嘴浅笑,看着那个方才还威风凛凛的男人,然后将弓弦拉得更紧了,箭头笔直地抵住他的眉心“现在求饶,本少就饶你不死。”
可是男人已经恐惧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在那箭头抵过来的一霎那,他分明看见那箭上的小篆字体,工整而威严,那个字正是“亥”。
、第六章 亥(下)
“公子胡亥!”男人的瞳孔因为恐惧变得扩大,大得吓人,男人的大腿忽然抖得厉害,他感觉一股湿意从*流到地面。
偌大的秦国,有谁没听说过这刻着“亥”字的金箭?更何况自己在边境的姨母两年前便是被这金箭一箭穿眉而死,这“亥”正代表当今天子最宠爱的小儿子,公子胡亥。
“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没任何用处!”看着面前吓得失禁的男人胡亥不屑地道,与此同时,他拉着弓弦的手就要松开,瞬间,整个万花楼像固了一样,没有声音,千钧一发。
“公子箭下留人!”一人忽然出现,跪倒在胡亥身边“公子箭下留人,此人杀不得。”
扶苏依旧清闲自在地喝着青瓷酒盅里的酒,听这个人说话,他也转过头来,眼中掠过一丝惊异的神色。
“你是何人”,胡亥依旧玩世不恭笑意如花“你知本公子身份还上前阻拦,不要命了?”
“公子,此人确实杀不得。”冲出来的人有着很漂亮的眉毛,眼睛漆黑而深邃似乎蕴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他穿着深蓝色粗布衣服,嗓音很好听。
“为何杀不得,这我倒要听听”。胡亥的神情有一种轻蔑,如同高高在上的俯视一样看着这个男人。虽然胡亥的笑容却依旧灿烂如初。
“此人乃是当朝周大夫之子。”男子抬起头直视着胡亥漂亮的眼睛。
“那又如何?”
“周大夫乃是当今荃妃娘娘之胞弟。其中因果,草民不敢多说。”这个人说话时目光很坚定。似乎他已经意识到胡亥的眉头略略收紧,而不远处的扶苏眼神中也露出了杀机。
“嗯,不管你是谁,你知道的太多了。”胡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