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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雍眼皮极速跳了数下,急忙恭身说道:“安长老放心,若是此次事情有任何差池,不用您说,我便以死谢罪。”
安长老再次哼了一声,道:“如果这次大会有什么差池,就算用你的命也承担不起。”话罢,他也不再给其说话的机会,一摆手,意思他可以出去了。
汤雍见此,伸手擦了把额头冷汗,连连点头,又看了自己掌门师兄一眼,才迅速退出了洞内,石门刚一关上,他便拍了拍胸口,深呼了几口气,额头已经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甩袖子,冷哼道:“什么东西!”说完,他已经快步离开了这里。
石门内,安长老皱着的眉头却是没有松开的迹象,一旁的乐钦允见此,却是笑道:“安长老放心吧,我这汤雍师弟绝非大意粗心之人,这次大会我有着绝对的把握。”
安长老摇摇头,说道:“不,我不是在担心大会上的问题。我是在想严无纪和吕扶渊这两个蠢货。”
乐钦允一听这事,同样皱起了眉,道:“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安长老再次摇头,说道:“目前唯一的办法,也只有将这步放在最后走,希望倒是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对了,邪凤珠还是没有办法从那小子体内取出来吗?”
乐钦允的目光投向了对面的牢房里,那里面关着的正是游杰,他摇摇头:“邪凤珠就像长在那小子体内一样,想要从他体内取出来,也只有杀了他。”
“不,这件事不急,邪凤珠在他体内呆的越久,对我们也越好。”安长老笑道。
“哈哈哈……”
乐钦允正要开口言语,却是不想,一阵笑声突然传入了众人的耳中。他心中不由一惊,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这里的隔音效果有多好,这阵笑声明显是从远处传来,可见这发出笑声的人修为有多高。
“应该是在云桥的方位。”安长老的眉头立马一皱,这由不得他不紧张,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任何风吹草动,都牵连着他一颗心。
他的话音刚落,就已是闪身冲了出去,乐钦允则是在后方带了数人,才冲了出去,毕竟这个山洞内的东西大多都是见不得光的,必须留下几人看守。
很快,原本还有着十数人看守的山洞,这时也只有寥寥的数人。
除了这个山洞,须弥洞其它地方也都被这阵笑声给侵扰着,众弟子毫无例外的将枕头捂着头,怒骂道:“谁他妈的,大半夜发什么神经,笑,笑,笑个锅铲笑。”
那些来参加驱魔大会又有些修为的人,则是皱着眉头翻下床铺,悄声走向崖字甬道。而就在无数人耳中都充斥着笑声时,却有数人依旧在呼呼大睡着,那便是宫洛缪等人。倒不是他们睡得很死,而是因为陆哲文在被武铭操控身体时,用特殊法门让几人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倒是宋鱼鱼,似乎对这法门有着天生的免疫,这也是为何之前被控制的陆哲文会问她,为什么没有感到疲惫的原因。
崖字甬道外
安长老等人最先来到,可当几人来到时,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同寻常,这不由他们大皱眉头。
出现这种情况也只有三个原因,要不就是发出笑声的人离开了这里,要不就是那人隐藏了起来,还有一个最不可能的原因,那就是几人听错了方位,不过很明显,这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
除去最后一个原因,其余的两个,都说明了那人修为绝对不会低于自己等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逃离或让几人毫无察觉的隐藏,也足以令他们在这个时期心惊肉跳了。
“一定要找到他,至少要确定那人离开了这里。”安长老皱着眉头说道:“汤雍不是保障过这段时间不会出现什么差池吗?”
一旁乐钦允眉头皱的可不比安长老松,他沉吟了片刻,说道:“或许是什么高人前辈路过此地,遇到什么高兴事情导致的吧。他现在已经离开这了也说不定,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
安长老可没有给乐钦允这个掌门任何面子,只听他哼声说道:“这事绝非儿戏,如果失败,后果你应该能想象得到。刚才那番话可不像一个掌门说出的,我现在很疑惑这些年,你这掌门之位是怎么坐稳的。”
“你……”乐钦允看向安长老,一双眸子里突然蹿出团怒火,可他却不敢反抗面前的男子,苦叹了一声,他紧握着的手,也松了开来,道:“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上你了安不廷的船!”
“现在后悔,可是有些晚了。”安不廷哈哈笑道:“先将这片区域封锁,不允许任何进出,仔细找遍每一处地方。”
随他话音一落,周围数人包括掌门乐钦允也都点点头,随即迅速分散开来,围着这一片云桥仔细寻找了起来。
安不廷见此,食指和中指同时伸出,指母指尖一划,深绿色的血液瞬间流出,随着他手指一掂,血液顺势冲向半空,化为一道绿色符文。
符文迅速放大,不消片刻已经将整片被吊桥链接在一起的山峰给覆盖住,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立马能感觉到。
不过,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众人依旧什么都没能发现。安不廷自己同样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动,这不由的让他心生自己似乎多疑了的念头,然而就在他这个相辅升起没多久,一丝气流的波动突然传入他的感知。
下刻,他已经来到了一座峰顶的上方,乐钦允等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迅速来到安不廷的身后。几人还未有任何动作,便看见一人突兀从下方峰顶窜出,如同凭空出现的一般。
“咒师!”当那人一现身,安不廷便脱口而道:“不能让他离开这里。”话音刚落,他再次将自己的手划出一道口子,鲜血再次流出,迅速的凝结成了一道符文,并攻向了那人。乐钦允等人也瞬间的将他给围堵住。
那凭空出现的人,自然是复活不久的武铭,看着攻来的符文,他没有任何慌张,口一张开,一股吸力瞬间产生,竟硬生生将安不廷这一道攻击给吃进了腹中。
“你是咒师,可是我为何感觉你体内散发着阴寒的气息。”武铭皱着眉头说道。
安不廷心中一惊,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的说道:“看在我们同为咒师一脉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命,不过,我必须将你这段记忆封住。”
武铭听到这话,立马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不觉这话有些自大,你有多少把握能将我留在这里?”
安不廷冷哼一声,道:“如果只有我一人,或许无法奈何于你,可这里不止我一人。”说完,他便意识乐钦允几人一起上。
武铭自然明白安不廷的意思,他脸带笑意,道:“是吗,我看这儿只有你一人吧!”话音一落,他的身体瞬间化为了一团灰色的气体,涌向冲了乐钦允等人。
安不廷的眼神明显因为武铭这举动而一凝,手指再次弹出数滴血,化为数名手持大刀的绿色骷髅人冲向那团灰色气体,让他震惊的是,骷髅人一冲进气体便如泥牛入海般,瞬间消失不见。
乐钦允等人看着那涌来到气体,倒也没有任何的恐惧,或许是在安不廷这咒师手上受了太多的气,以至于他们都将武铭当做了出气筒。
眼看气体就要接近几人,他们的手掌同时翻滚,随即双掌拍出,一道道气流涌出,并迅速与其余几人融合,最终形成一道屏障,将灰色气体包裹在了里面。
随几人手臂的青筋暴起,那屏障越发的小,直到收缩至一人大小才停止。而其中的灰色气流也变回了武铭本人,只见他在屏障中摇头苦叹,似在感叹着什么。
安不廷瞬间来到武铭身前,笑道:“现在还认为我的话自大吗?我虽不知为何你为何能无惧咒力,不过他们似乎对你有着相克的一面。”说完,他又哈哈一笑:“将他带走。”
话音一落,乐钦允几人再次引动周围气流,凝成拇指般粗细的链子,紧紧的将武铭锁住,再由几人带走。
安不廷和乐钦允却是看着脚下的峰顶,只见前者手中再次弹出一滴血,化为一道符文落了下去。
符文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径直落在与山峰相触,而是在距离地面数十米高时停滞了片刻,随即,两人便看见脚下的景象突然入镜子破碎一般,而后,下方又是另外一幅景象。
安不廷率先落在了峰顶上,第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由巨石脱落而成的坐台。
“铭武石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乐钦允紧随其后,当看见那原本屹立着巨石的地方,竟只剩下石台时,微愣了一下。
“这个才应该是真正的铭武石。”安不廷走到坐台的前查看了一番,道。话音一落,他的手指将一滴血射进了石台上。瞬间,原本还光滑无比的坐台,立马四分五裂开来,成为了一堆无用碎石。
乐钦允见此见鲜血从安不廷手中流下时,就张开了嘴,他本想出言阻止,可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最后只能看着一堆碎石,摇头苦叹。
安不廷自然看到他的神色,也没去理会,转身将目光看向了被冰冻的宋鱼鱼和昏倒在地陆哲文,道:“这两人应该是当时的目击者吧!”
说着,他来到陆哲文的面前,手指滴出绿色血液,并凝成了一道符文,迅速钻进了男子的脑中,然而,符文一进入其身体,却是被反弹了出来。
“好雄厚的一股咒力!”安不廷脸上惊容浮现,随即露出笑意,手指对着冰封的宋鱼鱼弹出一滴血,并在瞬间凝成一道符文。
透明的坚冰一接触符文,便化为了一阵气流消失不见,而宋鱼鱼原本僵硬的身体也迅速解冻。
“好冷,好冷。”这是宋鱼鱼身体能动后说的第一句话。
安不廷可没有理会女子的跺脚,再次对其弹出由血液凝成的符文,然而,让他诧异的事情又出现了,符文接触的身体如水波一样,带起了些许波浪,竟穿透到了其身后。
而宋鱼鱼本人却没有丝毫感觉,依旧是在哪儿搓手跺脚,或许察觉到两人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她才停止了动作,用依旧在抖动的小嘴说道:“你,你们看,看着我干什么?”
安不廷没有理会宋鱼鱼,给了乐钦允一个眼色,自己便走到陆哲文身旁,一把将他提起,闪身便冲向了半空。
宋鱼鱼见那绿毛怪劫走了自己姐夫,正要大喊,不想,乐钦允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掌将她击晕,同样提着她闪身不见。
两人没有发现,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座峰顶上,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和那身着女子服装的男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这两人正是到宫洛缪几人住所去敲诈了五十两银子的人。
须弥洞禁字甬道中的山洞中
一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在山洞墙壁上的牢房穿梭着,突然,身影的脚步一停,蹲在一牢房外面,并不紧不慢的拿着腰间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
“这须弥洞的酒果然是与众不同啊!”那人感叹了一声,才宝贝般的拍拍已经挂在腰间的葫芦。
左右张望了一眼,那人才将目光投向了身前的牢房,只见其走近了手臂粗细的牢门,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身形缓缓的缩紧,竟从铁棍之间的间隙钻了进去。
“小子,我又来了,这次我找到枪刹令了,你也可以拜我为师啦!原本还以为要费些功夫才能找到这东西,没想到竟然有人将它送到我面前来了。”这人正是在林希一手里偷得那根黑色铁柱的邋遢老者。而老者面前的小子,也正是游杰。
“行了,那些家伙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老者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嘿嘿说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有?”
听老者如此一说,游杰原本无神的眼眸也瞬间好转,低垂的头缓缓抬起,说道:“好多了,还要多谢袁老给我的那些药。”
“怎么样,现在就可以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