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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的萌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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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只要吃过一次便是不会忘记味道的人,所以能吃出这味道并不算怪事。
王重满脸的不敢置信,他指着万宝说了半天,“他……他……”
这一边,区涵映怒气勃发,几步上前就朝着王重甩了耳光过去,打了一次还不够,连带着用脚踹着,“王重,你算什么东西,要不是我娘看得起你,你能站在这里……,我告诉你,你以后别想在这地界混了。”
王重表情呆呆的,好像挨打的不是他,他知道自己这次一输,已经彻底在酿酒界混不下去了。
***
这一天是严家下聘的日子,一大早,周老爹就穿戴整齐,欣喜的等着严家上门。
结果左等右等,等到了晚上的时候,聘礼倒是没见到,却是见到了怒气腾腾的严家大嫂子。
严家大嫂子见到周老爹就开始怒骂了起来,“你们家的二姑娘不是早就聘给了本镇上的韩六爷的三儿子,怎么?已经有亲事的姑娘你家还要和我家攀亲?难道是要一女二嫁?姓周的,我告诉你,我们严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但是官司还是打的起的,别说是韩家是榆钱镇上的乡绅,就是皇帝的儿子我也不怕,我们手上可拿着你家二姑娘的生辰八字和聘书呢。”
周老爹听的一头雾水,只是一旁的周三姐却是沉了脸,她似乎有所顿悟,起身走到里屋。
屋内的周二姐一副心虚的摸样,正不时的打量着门外,这会儿看到周三姐进来,假装不在意的问道,“外面这是怎么了?”
周三姐依然面无表情,只是语调有些发冷,“二姐,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严家好奇怪,怎么突然提起韩家来,是不是之前韩家要下聘事情被她们知道,然后误会了?”周二姐刚开始还有些磕磕巴巴,后来就说的很顺畅,就好像她自己偷偷演练过无数遍一样。
“姐,你真的就那么想嫁给韩家?不惜用这种毁掉名声的方式?”周三姐直接忽略周二姐的话,一针见血的说道。
这番话下来,周二姐的脸刷地变的苍白了起来。
“姐,你说啊!”
好一会儿,屋内一直静悄悄的,等周二姐再次开口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语气也变的坚定了起来,“是,我就是不想嫁给那个土包子严家。”
周二姐本以为自己说了这话之后,周三姐总会问为什么,她也准备了一肚子的说服之词,没曾想,周三姐只说了一句话。
“姐,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我希望你不要后悔,爹那里,我去帮你说。”周三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月后,在浩大的迎亲队伍的下,周二姐喜不自胜的上了韩家的花轿,周围的人无不是艳羡的厉害,直夸周老爹生了的好女儿,嫁入了这样的大户。
周老爹的脸上却无甚喜色,只喃喃自语道,“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周三姐却是紧紧的抿着嘴,冷硬的对对周老爹说道,“就是出了事也是二姐自己选的,爹,你别操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开始写二姐的故事了……万宝和大姐儿估计有阵子不会出场了。(^o^)/~
、37生死成谜的周二姐
 周二姐出嫁的第一个晚上;周家屋里的灯一个晚上都没有灭过,第二天一大早,周老爹和周三姐面面相视;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熬夜的红血丝。
本就觉得家里冷清的周老爹,这下更是只剩下两个人,只觉得连饭菜吃着都没有味道了;连连的叹气,一边思念远在区家堡的万宝三口;另一边又担心周二姐。
如此,过了三天,周老爹终于盼来了新娘子回门的日子,可是他左等右等的,等到了日落西山也没有见到人影,周三姐安慰的说兴许是有事给耽误了,只是这话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就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这都在一个镇上,不能回门的话,难道就不能提前通知?
到了第十日,周老爹可真是坐不住了,他套上了驴车带着周三姐去了住在镇东边的韩家。
韩家是个世家大族,也不见得多么富裕,可是守门的小厮却是十足的能摆谱。
“去去,你这老头,以为谁都可以进我们府上?”那守门的小厮露出鄙夷的神色,“谁想见我们就去通报,那我们老爷不是忙死了。”
周老爹依然好脾气的说道,“我是住在镇西的周家,你家三少爷娶了我家闺女,可是没有回门,我这是来看看怎么回事。”
那小厮本来趾高气扬的,听了周老爹这话,忽然间就白了脸色,他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说可是那个周三姐?”
“正是,正是。”
“……,哎呦,您老人家可要节哀啊。”
周老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小哥,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连在一旁的周三姐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那新嫁娘,嫁过来第三天就暴病而亡了。”开门小厮很是同情的说道。
周老爹身子踉跄了下,颓然的坐在地上,“不可能!二姐……,她死了?”
***
最近榆钱镇上闹的沸沸扬扬,据说那个镇上一枝花的周二姐攀上高枝嫁入了本镇上的世家韩家,没曾想,让人艳羡的亲事变成了丧事,说是周二姐嫁过去就开始高烧不止,结果,第三天就暴病而亡了。
周家人哪里肯干,让韩家拿出尸首来,韩家却说既然闺女嫁入他们韩家,死了就是他们韩家的鬼,尸身也要埋入他家的坟地,如此,周家人竟是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周老爹一下子气病了,周三姐拿着状子去衙门上告状,她早上递了状子进去,下午就看见县太爷陪着韩家的管家笑吟吟的从后门出来,那韩家的管家还朝着周三接露出嘲讽的神色,如此周三姐再傻也明白了,在这官商勾结的榆钱镇上,她这胳膊是拗不过大腿的,可是真让周二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还有,她真的死了吗……,还是被韩家藏起来?
回到家之后,周三姐就开始收拾起行李来,她把东西一件件的放好,就去了周老爹的屋里,屋内药味弥漫,周老爹脸色苍白的躺在炕头上,脸上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很是憔悴,这下见周三姐进来,忙是想起身。
周三姐上前扶着周老爹,“爹爹,你别起来了,小心身体。”
“怎么样?县衙里有没有接状子?”周老爹声音嘶哑的问道。
周三姐摇头,“爹,我刚看到韩家总管从县府后门出来,还是县太爷亲自送出来的,我看县衙的县太老爷和韩家是一伙的,我们告了也没用。”
周老爹一听,立时老泪纵横,“那怎么办?我可怜的二姐儿啊,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怎么就那么糊涂,当时大姐儿走的时候就说了,这一次一定让我把跟严家的亲事办好了,不能节外生枝了,结果……,我实在拗不过你二姐儿,怪我,都怪我啊!”
周三姐红了眼圈,却是倔强的不肯流泪,“爹,这不怪你,二姐这性子,嫌贫爱富的,早晚会惹出事来,只是爹有句话说的却是对的,不能让二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周老爹瞧着周三姐说话倒是一副心里有主意的摸样,忙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是想去区家堡找大姐,上次是大姐求了区掌柜出面才平息了那场风波,这一次这个事情我总觉得多多少少和区家也有关联。”周三姐想了想说道。
“这倒是,可是你要一个人上路去找你姐姐?”周老爹说道这里忙摇头,“不行,我已经失去了你二姐了,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周三姐继承了周大姐的几分冷静,虽然年纪小但是却并不冲动,“爹,你不用担心,我昨天去了区家酒铺,刘红小掌柜的说,刚好有一批果酒要运到南边去,正巧路过区家堡。”
“真的?”
“是真的,爹你放心,我不会像二姐那般胡来的。”
周老爹见周三姐又提起周二姐,只觉得心里痛的不行,这周二姐虽然不争气,枉死在韩家,但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可是骨肉亲情,怎么也无法割舍。
“你二姐她……,哎,都是我没教好。”
周三姐安慰道,“爹你也别太难过,二姐也不一定就不在了,我们这不是还没见到尸首吗。”
周老爹听了这话眼中闪过希望,“希望是。”
周三姐得了周老爹的首肯,便是准备第二日跟着区家酒铺的车去区家堡,她想着这一去怎么也要个把月,光是路上来回就是二个月,便是起身去隔壁的余秀才家中想跟他告别,她最是佩服周大姐,同时最是敬重余秀才。
没曾想,余母说余秀才半月前就赶去京城参加科考,她心里有些失落,却又替余秀才高兴,余秀才一直想继续参加科考,无奈没有银子,便是一直拖了下来,如今看来是终于凑齐盘缠了,她给余母拿了十两银子,托她照顾自己老爹,余母本来不肯收,后来听说周老爹病的很是严重,便是接下,知道她是为了周二姐的事情出去奔波,念她年纪小小很是不容易,细细的叮嘱了一番在外注意的事项,说的周三姐差点红了眼圈。
***
天色渐黑,七月的天气到了夜间也是有些偏冷的,何况是在这前不着店后不着地的荒山野岭间,余秀才摸了摸暗藏在内兜里的盘缠,余母省吃俭用加上他给孩子们教书的束脩,这几年下来不过省下十两的银子,最后还是她娘觉得这么拖下去不行,背着他把祖传的那枚玉佩给当了,这才又凑了几十两的银子,这些钱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可以用上好几年,可是对于上京赶考的学子来说,却是捉襟见肘的很,为了节省路费,他没有做马车,这大半个月来都是用走的,晚上有破庙就住在破庙里,有时候给几个铜板住在一般的农户家里,虽然艰辛,但是却也不觉得苦。
远处山脚下,茅草屋内传来昏黄的灯光,这让又累又渴的余秀才很是高兴,他加快了脚步朝着茅草屋走去,心想,终于可以有口热汤喝了。
敲门没多久,就走出来一个瘦高的汉子,穿着补丁的衣服,眼神带着点不耐烦,“你谁啊!”
余秀才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是路过的,想借宿一晚。”
“没地方!”汉子说完就想关门……,忽然动作一顿,“这是什么?”
原来余秀才眼明手快的掏出了十个铜板,“借宿费。”
“嘿嘿,算你识相,不过我家就只有柴房有空地。”瘦高的汉子收了钱,一脸不客气的说道。
余秀才点头,“柴房就柴房吧,不过能给我弄完热汤喝吗?”
瘦高的汉子一边把余秀才领进屋,一边抱怨道,“就几个铜板,要求还真多,行了,谁叫我我是个善心常的,一会儿叫我婆娘给你弄婉水,别的没了。”
说是柴房,其实就是一个空房间,地上有些木屑……,窗户还没有糊好,冷风吹窗口吹了进来,瘦高的汉子也知道这样没办法住,搔了搔头说道,“让我婆娘再给你弄个铺盖卷吧,不过,得再加五个铜板。”
余秀才摇头,“不需要。”
瘦高的汉子以为还能赚点钱,没曾想这个看着文文弱弱的倒是能吃苦,“不要就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
待瘦高的汉子走后,余秀才从包袱里拿了块布出来,铺在地上,随即坐了上去,身子靠在墙上……,走了一天的路很疲惫,不过一会儿,余秀才就打起瞌睡来。
可能过了不到一刻钟,屋外传来女子的抽泣声和男子的咒骂声,余秀才皱了皱眉头,正准备出门去瞧瞧,却见那女女和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近。
柴房的门被拉开,一个穿着半旧墨色粗布襦裙的女子低着头小步的走了进来,那女子手上拿着冒着热气的茶碗,显然是给余秀才送水的。
瘦高的男子探进脑袋,对着女子骂道,“磨蹭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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