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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的嘴巴因太过惊异而张大,伸手指着鬼医,嘴巴张了半天愣是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相较于他,魅影却要镇静许多,只是,狭长如暗夜幽狐般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鬼医与轩辕澈,仿佛,只要有丝毫的异变,他便会第一时间飞身救主!
鬼医又是随手一挥,一道闪烁着幽兰之光的结界横在了大殿之中,生生的将魅影与子墨隔绝在外!
透过那层微微透明的幽兰色结界,他们可以清洗的看到里面的情形。
在那一片幽兰之光中,轩辕澈的身体始终凌空悬浮,有红蓝相间的流光自鬼医的掌中发出,不时地没入轩辕澈的身体之中!
☆、027 飞凰落,凤来仪,七日之期
月色清凉,似水流华,淡淡的倾洒在云华殿中,映着那一层幽兰之色的结界,迷离之间恍若幻觉!
结界之外,魅影与子墨一脸惊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结界之内,鬼医折颜正在以见所未见的古怪方式为轩辕澈医治!
当飞鹰赶到云华殿中之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这是什么情况?那人真的是鬼医折颜?”锐利如鹰的星眸微微看了一眼满脸惊疑的两人,飞鹰微微敛眉,沉声开口,语气之中带着一丝难掩的兴奋与激动!若真是鬼医,那主子便有救了!至于眼前这诡异至极的一幕,竟被他忽视了去,再诡异都无妨,主子得救才是大事!
“诚如你所见,恐怕世间除了鬼医折颜之外,再没有人有如此诡异莫测的身手吧!”闻言,子墨微微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飞鹰,扁了扁嘴,满脸唏嘘之色的咋舌道。
“她真的是人?”狭长如暗夜幽狐般的眼睛,微微眯起,眸中幽兰之光明灭不定,倾城绝艳恍若魅惑妖莲般的脸上满是探究与怀疑之色,那低低沉沉恍若九幽之境袭来的暗夜之风的嗓音,丝丝魔魅,丝丝邪佞,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让人忍不住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
“不管是人是鬼,只要能救主子便是三军上下的恩人!”魅影话音方落,飞鹰便一本正经的开口,言辞神色皆是一派认真肃然,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
是人是鬼又有何妨?他只知道,救了他家主子的,便是他们的恩人!而,伤害他家主子的,便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天涯海角,也要追之,杀之!
“呃——好吧!鬼医出手,绝无差池!主子有救了!不过,这幕后之人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抽筋剥皮,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方能消我心头之恨啊!”子墨俊美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那一脸的狠决之色,配着他此时摩拳擦掌的样子,呃——还真有那么几分阴暗的味道。
“哗——”一阵异响自殿中传来,弥散在殿中那耀眼炫目的幽兰之光顿时消失不见,几人闻声望去,鬼医已经一拂衣袖站在了床前几步之外,而,原本漂浮在虚空的轩辕澈也缓缓的降落在那一方软榻之上。
依旧是微微阖着双眼,薄唇轻抿,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只是,那原本惨白如纸的脸色,却微微有了几分红润之色。还有那股萦绕在他周身血脉之中的诡异黑气似乎也已散去了。
“多谢鬼医大人出手相救,我家主子何时才能醒过来?”眼前光影一闪,飞鹰已经抢到床前,看了一眼恢复了常人之色的轩辕澈,一直悬在半空的心终是放了下来,只是,却并不见自家主子有任何醒来的迹象,不由得转向鬼医折颜,微一抱拳,满脸诚挚的开口道。
“是啊是啊!鬼医大人医术出神入化,赛过神仙在世,我家主子定会安然无恙,只是,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这个问题,恐怕是目前几人最关心的问题,也不顾之前碰了一鼻子的灰,子墨满脸谄媚的笑,微微弯着腰,看着眼前一张罗刹鬼面,眼神鬼魅邪气的鬼医,谄媚开口。
“七日之后!”难得的,鬼医居然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刁难人,而是扫了一眼软榻之上依旧昏迷的男子,幽幽冷凝的,亘古悠远的嗓音听不出任何喜怒的情绪,仿佛,在她眼中,救人不过是一念之间,并不是在意那人的生死一般。
“什么?七日之后?为什么是七天?为什么现在不能醒来?鬼医大人你为什么不让主子现在就醒过来?”闻言。子墨俊美的脸上那极尽谄媚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是满满的不解与质疑!
既然这鬼医医术出神入化,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解了主子体内之毒,为什么还要等七日之后才能醒来?这不是折磨人嘛!就像是替人超度,却只超度了一半——呃——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再敢聒噪就把你打成为什么!”似乎被子墨的魔音荼毒的相当不悦,鬼医微一蹙眉,眸光幽冷邪气的瞥了一眼子墨,语气幽幽冷凝,落下一地睥睨狂狞气。
“……”子墨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非常识趣的闭了嘴,悻悻的退后了几步。
好吧!他绝对相信她的话!这个性情诡异古怪,阴晴难测的鬼医,绝对有能力将他打成为什么!只是,俊美的脸上划过一丝困惑,谁可以告诉他,为什么是个什么东东?长的什么样子?
“既然鬼医说,主子七日之后便会醒来,那定是万无一失了!此恩,我等铭记于心,他日,鬼医若有任何差遣,三军上下,万死不辞!”倾城绝艳恍若魅世妖莲般的脸上神色莫测,狭长如暗夜幽狐般的眼睛淡静从容的看着眼前一身鬼魅邪气的鬼面女子,眸光之中幽兰之光明灭不定。
虽然,他也想知道为何要等七日之后才能醒来,不过,既然鬼医言明主子无碍,等上七天也没什么。
“这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有你们这一群忠心的属下,死了也不可惜了!”迎上那风华如银狐般的男子的眸光,扫了一眼殿中另外的两人,鬼医折颜勾唇一笑,邪气万千,仿佛跨越亘古洪荒而来的渺远幽幽的嗓音,带着几分狂狞不羁之色。
“请鬼医慎言!虽然您方才救了主子,却不代表您可以这么说!”鬼医折颜的话音刚落,便有一道锐利如鹰的视线直射而来,飞鹰脸色微沉的看着她,沉声开口,带着不容置疑的狂澜!
鬼医闻言,刷的一下回头看向飞鹰,那鬼魅邪气如暗夜幽灵般的眼睛,仿佛上古魔王之眸,让人只一眼便心惊胆寒!那一瞬间自她周身弥散出来的煞气,生生的逼得人透不过气!
子墨微微一惊,刚想开口替飞鹰解释几句,那鬼魅邪气的女子却蓦然低笑出声。
“呵呵——果然够忠心,也够胆识!不错!”世间,敢当着她鬼医折颜的面,堂而皇之,面不改色的说着这番话的人,至今,她还未有遇到过!
想不到,轩辕澈这小子的属下非但个个忠心,还个个风姿不凡!
“七日之后,凰鸟在天,神凤来仪,轩辕澈自醒!只是,事无尽善,尔等还需心有备之!”蓦然,眼前流光一闪,殿中,已不见了那人的身影,窗外的浩渺长空之中,隐隐的飘来一句话,晦涩莫名,仿佛跨越亘古洪荒而来,无尽悠远,无尽空蒙!
殿中,几人闻言,神色均是微微一顿,眸光,明灭不定!
☆、028 抬着棺材访王府
沧海桑田,物换星移,时间,永远都是冷眼旁观人世的智者,不会因为俗世变迁而放慢自己的脚步,转眼间,已是七日后。
七天来,在帝都燕京的大街小巷风靡流传着两个消息!上至花甲老妪,下至三岁幼童,几乎无人不知!
其一,夜王殿下于庆功宴上离奇中毒,至今已有七日,仍旧昏迷不醒!七日来,夜王府的门槛几乎要被人踏破!
东宫太子,二皇子,尚书大人,几乎朝中所有大小官员都去探视了一番!就连那轻狂绝世,桀骜不羁,气煞朝中一片老臣的左相风轻与大理寺卿花非花都亲自前往探视了一番,倒着实让人震惊了一番。
只是,这场名为探视的风波,究竟,又有几人是真心?
怕是,某些人想要迫不及待的探听到夜王归天的消息吧?
至于,夜王中毒的原因,朝廷已经张贴公文,纯系他国奸细所为,而那肇事者已经收入刑部大牢,等候问斩。
令有一旨,若七日,夜王仍是无法醒来,那么,便于七日后举行夜王身后事!而,不知是何原因,皇帝的圣旨中,是在帝都北郊,为夜王修建一处陵墓!而不是将他葬入皇陵!
另一个消息的轰动之处也绝不下于这个消息!
原来,权倾朝野的慕尚书居然还有一位从未见世的嫡长女!
不同于那位芳名远播燕京的二小姐,据闻,这位尚书府的嫡长女,其貌不扬,其才浅薄,其智若愚,其性乖张,简直就是一个一无是处,不学无术的丑女!
世人不禁兴叹,那位二小姐,貌若天仙,才情冠绝,舞艺倾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简直就天之骄女!何以,就有了这么一位一无是处的姐姐?
也难怪尚书府会将她养在深山中了!这样的女儿,居然还霸占着尊贵无双的嫡长女的位置!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一时之间,世人无不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尚书府嫡长女怨声载道!亦对那才貌俱佳的二小姐心生了百倍的怜惜,这样一位美人,屈居那丑女之下,实在是可惜了!
人间四月,清风和煦,上午的阳光,清浅明媚,洒满人间大地。
夜王府。
接连六日的群臣探视,使这荒凉的北市也平添了几许俗世的浮华。
“今日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吧?”大门处,一对身着戎装的侍卫,望了一眼门外清寂的街道,交换了一下眼色。
“管他呢,先关了大门再说!”一人回答,神情似有不耐,接连几日,夜王府简直变成了菜市场!再说,那些前来探视的朝臣,谁知道按的是什么心?虽然,他们是武将出生,心思简单,可是,也知道,最是那些文臣花花肠子最多,最绕了!
几乎是他们刚刚关上门,还没有离开,就听到了门外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听着声音,来人不下数百!
“开门开门!礼部侍郎于大人在此,速速开门迎接!”门外,一道非常不客气的嗓音响起,那人,几乎是扯着嗓子在喊的。
“不知于大人驾到,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事?”大门打开的瞬间,门外那如长蛇般的队伍映入眼中,那为首的侍卫看了一眼那帮人,微微沉了脸色,沉声问道。
他居然看到了,一口玄木打造外镶玉石的木棺!
“本官奉了圣上旨意,前来接夜王殿下入土为安,你速去通报!”说话之人,年约三十,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一双闪烁着阴毒之光的小眼睛,让人一看之下顿生厌恶!此人,便是礼部侍郎于成志。
“狗官!不许你诅咒我家王爷!”那倨傲的语气,恶毒的神态,明显的激怒夜王府中的侍卫,一阵长剑出鞘的声音传来,那十几名侍卫已然拔出佩剑直指那礼部侍郎于成志。
那于成志没有料到这些侍卫会如此大胆,脸上的神情蓦然一变,脚步不自觉的踉跄了几下,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他身后的一众仆役官差也唰的一声抽出了兵器。
两方人马,剑拔弩张,形势,瞬间紧张!
“住手!”蓦然,一道仿佛来自寒冰地狱般没有丝毫温度的嗓音传来,众人只觉心底一寒,顿时如坠寒冰!惊异的抬头,看向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
“夜将军!这些人居然来王府生事……”看见来了,那十几名侍卫齐齐收回佩剑,上前见礼,禀报道。
“本官是奉了圣上的旨意前来,难不成,夜王府的人,还敢抗旨不尊,公然造反不成?”因为先前的失态,于成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理了理官服,微一仰头,神态倨傲的开口道。
“皇帝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