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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主子……”子夜垂头,握紧的双拳,青筋爆出,冰寒的嗓音带着无尽自责。
慕云希一怔回神,却没有应声,更没有回头看他,手心的银白色流光陡然大盛,无声的化解着轩辕澈体内断魂草之药力。
手腕一掀,地上的长衫飘落手中,慕云希倾身,扶起轩辕澈,一边将长衫披在他的身上。
断魂草的药力刚去,轩辕澈依然是四肢虚软,身体无力,身子斜斜的靠在了慕云希的身上,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一股清凉如秋水月色,清冽如山涧清泉般的微凉气息从慕云希的身上散发,沿着两人身体相依之处传人轩辕澈的身体,刺激着他灼热的身体,萦绕在他的呼吸之间,无声的缓解着体内的燥热,下意识的想要靠近,索取更多……
无意识的伸手,紧紧的抱住身边的清凉,贪婪的汲取那清凉的气息。
慕云希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努力的系着盘扣,却不料他突然张开双手,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身体蓦然一僵,隔着层层衣衫,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的到他滚烫炙热的身体,那种灼热骇人的温度,让她的身体没来由的一阵轻颤。
“姐姐……难受……”紧紧抱住她的人却还是不安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不时地轻蹭着,绵软不安满是痛苦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在她的耳边,温润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间,拂过她如月华流转的肌肤,那灼热的气息,无声的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慕云希只觉得似有一道天雷击中了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都蓦然僵住,僵硬的身体不自觉的划过一阵战栗,双手骤然用力,狠狠的将他推开。
在断魂草的药效余力和胭脂笑的作用下,轩辕澈的身体极致虚弱,绵软无力,在慕云希那一推之下,整个人又斜斜的向木床上倒去。
“主子——”子夜微微一愣,瞬间回过神来,一个闪身来到床前。
刚刚的情形他尽收眼底,主子那极其诡异不正常的反应,他绝不陌生。只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在这尚书府的后院之中,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对主子下那种不入流的媚药!
心中虽然惊怒交加,但眼前,最重要的还是主子的情况。
“回府!”慕云希站在床边,看着子夜将轩辕澈扶起背在了肩上,淡漠的脸上冰冷,没有一丝表情,嗓音也是冷若风雪,沉若冰霜。
“是!王——”子夜背起轩辕澈,很自然的转身看向慕云希,却在看到她那诡异的深蓝色眼眸时,蓦然一顿。
“小姐……殿下怎么样了?小姐——”紫依满是焦急与忧虑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身影一阵风似的卷到了慕云希的身边,却在看到慕云希异色的眸子时,呼吸蓦然一滞,惊呼出声。
小姐她?她的眼睛居然变成了深蓝色!
虽然并不陌生,可是,她也只是听说,清凰姐姐曾经说过,小姐在极度愤怒的时候眼睛的颜色会变成冰蓝色,那是,至亲之人受到伤害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曾经,青长老在漠北帝国遭遇重兵埋伏,不幸重伤,还被那将领恶语相向,出言不逊,当时宫主的眼睛就是变成了冰蓝色,清凰姐姐她们就在身边,亲眼所见,当时也是吓坏了。后来听天邪前辈说,小姐在极度愤怒与关心的情况下,眼睛的颜色就会有所变化,情绪越深,颜色亦是越深!
看着慕云希深蓝色的眼眸,紫依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小姐她该是很生气,很愤怒吧?是她没有保护好殿下,害的殿下差点就被慕玲那个恶心的女人给……
“小姐……对不起……依依错了……请小姐惩罚……”紫依眼圈一红,瞬间又有落泪的冲动。
“属下失职,甘愿受罚。”冰冷的嗓音带着一抹难以压抑的自责,子夜微微低着头,幸好王妃赶来及时,主子没有出事,若不然,他真的万死也难赎罪!即便如此,心中,还是万分自责。
“都给我回去再说。”深蓝色的眸子缓缓的扫了两个满是自责与懊悔的人,慕云希微微抿了抿唇,淡淡的开口,嗓音淡漠清凉,没有什么情绪,但二人却听的分明,她是真的生气了!
平日里荒凉死寂的小院之中,此刻却围满了人,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夫人小姐,仆从家丁挤了满院子的,甚至,连竹苑之外的小路上都站满了人。
有人惊讶于三小姐的胆大包天和不知廉耻,有人同情那个惨遭染指的夜王殿下,当然,大多数的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来的,幸灾乐祸,鄙夷不屑。
“姐姐,夜王殿下他……没事吧?”虽然心中恨慕云希恨的要死,但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实在是太意外,太惊喜了,以至于,那满腔的怨恨竟被这疯狂叫嚣的兴奋冲淡了几分,看着缓缓自小屋之中走出的白色身影,脚步轻抬,挽着轩辕逸的手臂便走了过去。
还真是想不到,这个慕玲居然如此色胆包天,鬼迷心窍!虽然,轩辕澈生的的确是绝世无双,可也不至于,如此的迫不及待,天还没黑,就……
“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去!”完全没有理会缓缓走来的两人,两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们,慕云希冷冷的看向被巧儿抱在怀中奄奄一息的慕玲,冷冷开口,嗓音冰沉如极寒之境的冰雪。
原本,她只是想废了她那双亵渎过轩辕澈的手,留她一命,但是,没有想到,她竟如此胆大妄为,敢给澈儿下那种药!若非她心中隐有不安,急急的告别了青姨赶来尚书府,那么,她甚至有些不敢想……
微微闭了闭眼,那样的后果,她竟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承受的起,毕竟,澈儿,他现在根本就与七岁的孩童无异,纯洁美好的让人甚至不愿大声与他说话,连她,都不忍心伤害他半分。那个女人竟敢如此亵渎他!
院中,蓦然响起一阵抽气声,四周看热闹的人群也不自觉的齐齐后退了几步,满脸惊惧的看着慕云希那双有异于常人的眼眸。
“妖女——”惊乱的人群,不知是谁率先惊呼了一声,瞬间引得人群一阵喧哗。
“她的眼睛居然是深蓝色的!她是妖女——”人,总是这样,一边害怕到心慌,一边,却又忍不住大声的嚷嚷,想要更多的人知道。
“闭嘴!你们这些无知愚蠢的贱人们!再敢妖言惑众一句,就把你们的舌头全部割下来喂狗!”一声怒吼,石破天惊,气贯长虹。震得院中众人猛然一个哆嗦,瞬间闭了嘴。
此刻的紫依双手叉腰,额前的齐刘海因怒火而微微竖起,一双灵动如湖水般的眸子溢满熊熊的怒火,因为之前哭的有些红肿,此刻看起来倒是更加的骇人。
看着那些没事找事,就喜欢妖言惑众,煽风点火的女人们,紫依恨不得将她们一个个全都抽筋剥皮了!心中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担忧自责与怒火正无处可发,她们,居然还敢自己往枪口上撞!简直找死!
紫依吼完了那些人,灵动的眸子恶狠狠的一扫,瞪向躺在那边竹子下的慕玲,顿时,眼中凶光大作,一步一步,重重的朝她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压抑了滔天的怒火般。
“不……别过来……不要……不关我的事……”看着怒发冲冠汹汹而来的紫依,巧儿的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哆哆嗦嗦的想要后退,可是,已无退路。
“鬼信你!不要脸的贱女人!”傻子都猜得出来,她一定是帮凶,凭那女人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把殿下抬到床上去?紫依一声怒吼,一把抓起巧儿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她。
围观的众人不由得又是一阵抽气声,似乎没有想到,紫依个子如此小巧的一个女孩子,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居然把比她还高出一个头的巧儿给提了起来,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嗖——”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只见紫依高举着双手用力的一丢,那个巧儿就被嗖的一声丢了出去,划过众人的头顶,朝着竹苑之外砸了过去。
“嘭——”一声巨响传来,溅起水花漫天。竹苑之外,是一个废弃的莲池,池水早已变质,鱼虾死绝,微微泛着恶心的臭味。
“不……都是巧儿的主意……别杀我……”极度的惊恐,慕玲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一边摇头,一边哀求。
“哼!放心,我不会杀你!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只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刻的紫依俨然一个小恶魔,娇俏的脸上浮着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秋月之纯美,朝阳之明媚也不过如此了!然,她微微俯身在慕玲耳边的那异常温柔的低语,却听得慕玲骤然一个激灵,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急剧的收缩着。
“不……不要……”那双总是怨气密布的眼中,此刻有种些许的呆滞,慕玲拼命的摇着头,艰难的挪动着身体朝后退去。
然,她又哪里逃得过紫依的身手?一个饿狼扑食,紫依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揪着她半开的衣领,将她拖了过来,瞄了一眼慕玲那衣衫半解,香肩半露的样子,一抹厌恶而邪恶的光芒划过眼底,阴阴一笑。
“不要脸的贱女人!你不是很喜欢暴露吗?本姑娘今日就成全你!”说完,一挥手,扯下了慕玲的腰带,然后,双手并用把她的双手反剪到头顶,腰带一挥一绕间,已经将慕玲的双手牢牢的捆绑在了她的头顶,微微打量了她那衣不蔽体的样子一样,紫依这才满意一笑,不顾慕玲的哭喊与挣扎,拽着那腰带的一头便朝着竹苑的大门走去,一幅旁若无人的样子。
可怜慕玲,想要伸手去拽住衣裙,以防春光外泄,奈何双手被反绑于头顶,根本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拼命的并拢双腿,蜷缩着身子,死死的护住那随时都有可能离她而去的外衣。
“住手——放开我的女儿——”蓦然,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传来,紧接着,紫依便看到一个面容丑陋恐怖的妇人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双目赤红,配上那一张恐怖极致的脸,十分狰狞可怖。
“娘……救我……”双眼紧闭,满脸痛苦与绝望的慕玲蓦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张开眼睛,大声的呼救。
“女儿呀——不要怕!娘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救你的!你这个野丫头,小贱人,快点放开我的女儿!”那毁了容的三夫人,满脸心疼的安抚了慕玲几句之后,便一脸怒容的瞪视着紫依,破口大骂。
“你这个又胖又丑的老女人!老妖婆!快点给我滚开!不要仗着自己老了点,丑了点,我就会可怜你!滚开!”紫依毫不客气的吼回去,瞪大一双美眸怒视着那个三夫人,姑且看在她又老又丑的份上,不想为难她!一人做事一人当,她的女儿是罪有应得!但,她也不要得寸进尺!
“你!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准是有娘生没爹教……呜呜……”面对紫依嚣张蛮横的、的态度,三夫人气的浑身发抖,手一指,就是一阵恶语出口。
一阵冰寒蚀骨的冷风吹过,三夫人的喉咙蓦然被人扼住,呼吸,瞬间困难。
“我最讨厌听的,就是这句话,尤其,还是对我的人说。”淡漠的没有一丝情绪。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人三夫人及周围众人的耳中,慕云希一手掐着三夫人的脖子,深蓝色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动,亦或许,是那颜色太深,一眼望去,深不见底,什么都看不到罢了。
“呜呜……”三夫人满脸惊恐的看着慕云希那诡异的瞳眸,丑陋骇人的脸即便是涨红了也看不出来,只觉得,令人作呕。
似乎没有听到三夫人那痛苦的呻吟,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住手!”一声断喝,声沉如洪钟,不怒而威。
竹苑的混乱早已有人禀报了慕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