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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解释更多的东西,但是好在无悔乖乖的点头,宝贝似的抱着那由布料缝合而成的巨大的降落伞。
“抱着我。”跪下身子,让无悔正面抱紧她的同时,也用绳子牢牢的把两个人捆在了一起,她带出来的绳子至多也就两百米,如果真的上天不让他们活,那么就一起死吧。
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受人操纵,任人摆布,遭人算计,被人利用这种生活,她已经过够了。
“无悔,只要有一线生机,那我们就不要放弃,如果……如果我们真的失败了,那么希望我们来生再做姐弟。”虽然之前已经详细了解过这悬崖的高度和地势,但是凡事总有万一,她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成功。
她是赌徒,赌命的赌徒,只要有三十的可能性,她就愿意放手一搏。
三十的可能性已经是很高的系数,她要的生活,要么是自由自在的,要么就是死,她不会做出第二种选择。
无悔的回答是紧紧的抱着她的脖子,小头搭在了她的肩上,尽量让自己和她合二为一,由着她把绳子拴在崖边的树干上。
“准备好了,我们出发了。”虽然语气轻松,但是无恨的神情可一点也不轻松。
拽着绳子,一点点的往下移动,不时小心的找着双腿的借力点。
“闭上眼睛,要是害怕就睡觉吧,等醒了,我们就到了。”感受得到脖子上的双臂在用力,无恨呼吸都困难了,但是她却不能提醒,毕竟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游戏确实太过残酷也太过刺激了。
摇摇头,但是无悔还是闭上了眼睛,他的小身子一刻也不离开无恨,只因为两人中间就是他们最后赖以生存的工具。
五十一章 成功逃脱
慢慢的下滑,为了避免因为这无力的双手发生任何的意外,无恨没有做任何的保护措施,撑着两个人的重量,对于现在的身体来说确实很艰难。
但是,不到最后一刻,她决不放弃。
就算这短短的距离,犹如度秒如年;就算嫩白的手掌也因为绳子的摩擦而破皮流血。
只要从这里下去,只要他们不死,那么他们就能够过他们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无恨好似又有了力量。
就只见陡峭的悬崖上,密密麻麻的植物间,一个身影,忽高忽低的往下滑去。
随着日头的升起,因为水汽蒸发形成的云雾更阻碍了视线的清晰度。
本该宛若仙境的云雾层间,却有着更考验人的耐力和毅力。
“无悔,拿出东西来,把绳子套在我们的腰上。”估摸着绳子的长度快要完了,无恨也该让无悔做准备了,成败存亡在此一举。
“别慌,慢慢来。”看着缓缓让两个身子露出空隙的无悔,无恨就怕他一个紧张,就把救命伞弄丢了,语气轻柔的安抚道。
无悔慢慢的摸索着那所谓的伞的绳带,小心的举过头顶,往下套住两人,一直到了腰际,这才用力收紧。
“再用力。”虽然知道无悔已经用力了,但是那力度,无恨还是吩咐道。
似乎也知道此举的重要性,无悔也是使尽了全身力气,一点点的再度收缩绳带,直到他都快感觉被勒得发疼,发麻。
不一会,瘦削的小脸上已是汗水淋漓。
“好了吗?”看着快到末梢的绳子,无恨也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的减弱。
点点头,无悔的手已经捧着那还未打开的大伞。
“抛”随着无恨的一声令下,无悔使劲抛开了手中的大伞。
紧紧捆绑在一起的身体急速的往下坠,眼睛无法睁开,感受到的只是死亡的恐惧。
直到身体上的绳带把下坠的两个人狠狠的弹了一下,他们这才睁开眼,看着上方大大的被空气撑开的大伞。
“如果这么下去的话,我们该死不了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松,无恨怕的是在下降的过程中,撞上什么或者是这伞被什么挂到了,破了,那他们必然是死路一条,还好,到目前为止,一切还算顺利。
“无悔,姐厉害吧?”在这个时候,还不忘炫耀一下自己,惹得脸色发白的无悔牵强的扯出笑容,以示赞同。
随着可见度的越来越高,地上的景象也慢慢呈现。
“好美!”看着那山水相抱,静怡明媚的一切,无恨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就连无悔也被引得往下看去,也露出了欢欣的容颜。
“无悔,快,往这边来。”眼看地面越来越近,可是出现的却是一池如镜的湖水,无恨使劲的拽着大伞,想要改变方向,可是来不及了。
在掉进水中的时候,无悔迅速的解开了两人身上的束缚。
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们的脚就要沾到水面的时候,一个湿漉漉的头颅猛的冒了出来。
“啊!”就听得一声惊呼,刚升起的头颅被狠狠的砸中,再次沉进了水中。
感受着瞬间压向自己的水压,无恨奋力的往上去,手一松,一紧的同时,却也抓住了无悔的头发,拽着,往水面浮去。
还好,这水并不算太深,无恨气喘吁吁的把无悔拖上岸的时候,无悔已然晕厥,但是气息很稳,无恨松了一口气。
但是转身看向那水面,好似已经恢复了平静。
“该死的。”想到落水前的一幕,她可不会忘了,有一条命还在水里呢。
如果自己淹死在水里,她可以冷眼旁观,但是想到是被自己砸的,心里就觉得……
甩了甩酸软的手臂,没法,再次扎进了水中。
为何人家穿越,就能神功盖世,家财万贯。
就她倒霉。
成私生子也就算了,还过着那被幽禁的如同囚犯一般的生活,还要被人屠杀。
越想,心里越恼火。
全身也好似有了力量。
终于,就在快要见底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正安静的继续往下坠去。
“妈的,你最好能活着,要不,就太对不起我了。”一把揪起少年的发束,直接就往上拖去。
可是,这少年已经快接近成年了,身体本身重量将近是两个无悔,她差点没被带着外下坠。
使劲往少年小腹踹了一脚,感受到好似还有生命迹象,这才阴着脸,使劲的往上走。
刚才若是没有迹象,她会毫不迟疑的把人扔下。
她好不容易活出来了,她才不会这么死翘翘。
终于,生拉硬拽,总算把人给带上来了。
一个用力,膝盖抵住少年的腹部一顶,狠狠往背上一拍。
一口水吐了出来,随即转身,放平,捏住了少年的鼻子,就开始了人工呼吸。
随着喉头一阵涌动,身下的少年猛的睁开双眸,恰好看到的就是眼睛上方的双眸,而他们的唇瓣还贴合着。
“醒了就好。”没等少年做出反映,无恨已经离开。
“无悔,我们还活着,哈哈哈!”几步走到呆呆坐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无悔面前,双手捏着那总让她产生虐待倾向的脸颊,发出了张狂的笑声。
“哎呀!”正所谓乐极生悲,本就破皮流血的手掌,在经过水的侵蚀之后,更是肿的像什么似得,因为一直忙着救人,没有顾及,这下才发现。
一把拉过那肿胀的双手,无悔的眼中瞬间云雾凝结。
“啊……啊……啊……”本以为无悔在心疼,却不想,无悔使劲用力,疼得无恨连声惊呼,凄厉的声音好似发生了什么命案。
想要抽出手,可是却不敢,只因为那握着自己双手的小手捏的很用力。
“你快放开她,要不她的手要废了。”刚醒来的欧阳宫澈本想怒斥一番的,从小到大谁敢如此……于他,可是看到那想挣脱,却又强忍着,却哀嚎连天的小人儿,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呼……呼……呼……
得到了自由的双手,马上回到唇边,使劲的呼气,好似这样能减轻疼痛。
“我……以……为……你……死……了……”一字一顿,无悔眼眶中的泪水眼看就要决堤,可是却倔强的不让其滑落。
“不会,不会,还没看到无悔长大了祸害良家妇女呢,我怎么会舍得那么早死。”闻言,无恨忍住心中的酸涩,讨好卖乖的说道。
虽然这模样不是她擅长的,但是面对无悔这么单纯的小家伙,她在一板一眼的,这生活可就更无趣了。
第五十二章 欧阳宫澈
闻言猛的放开手中已经惨不忍睹的双手,无悔眼中的泪水也瞬间变成了害怕和担忧,更有自责。
“没事,只要擦点药,几天就好了,无悔,以后能说话了,要是不开口和我说话,我可不理你。”虽然疼痛得到了纾解,但是看着无悔如小鹿般的眼神,她的心都颤了几下,赶紧安抚道。
不过,同时她也没忘了,刚才无悔说话了,虽然音色生硬、晦涩,但是却也是完整的一句话。
“在下宫澈,为了报答小姐对在下的救命之恩,还请到府上一座,也好请个大夫为小姐包扎上药。”虽然是邀请,但是他的态度委实没有多少征询的意思,反而是指令的口吻多了些。
这一类人,不用看,无恨已经猜到,必然又是一个长期居于高位的掌权者,才会有的口吻。
而这一类人,是她最不想接触的。
“不用……”
“嗯,有劳……”无恨才刚要开口婉拒,却被无悔打断了,只因为无悔的双眸里只有对无恨双手的担忧和关注。
无奈,无恨看着难得坚持的无悔,沉默的表达了态度。
清脆的哨音响起,就见一匹纯白的健硕宝马欢腾而来。
“委屈两位,一起上马吧。”话虽如此,但是眼中流露的却是让两小叫花子骑他的飞雪,他的心中还真有点不舒服。
看了一眼,无恨虽然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但是却也没说什么。
毕竟按他们现在的装束,坐上那英姿飒爽的白马上,别说主人心疼,就是她也觉得有些糟践了。
可是,看着为此无悔流露出来的黯然和难堪,无恨的心隐隐作痛。
“上来。”本想背起无悔的,但是想起骑马的话,估计不方便,故而面对面的去抱坐在地上的无悔。
“我来吧。”看到此,欧阳宫澈才发现,这坐在地上的小男孩不良于行,在看看无恨抱男孩的动作,想来也不是第一次。
心中一动,还没想到怎么做,口却已经开了。
这算是他有史以来嘴比脑子快的举动。
只不过第一个被抱上马背的是无恨,随即是无悔,他最后才跃上马背,护着前面两个小身子,缓缓而行。
一路上,风光秀丽,静怡恬淡,无疑是一个人间仙境。
所谓的世外桃源,也大抵如此吧。
“无悔,我们在这里生活,怎么样?”脑海中似乎已经浮现了木屋,田园,家畜的美好景象。
“姐姐在,就在。”整个人几乎是贴在了无恨的背上,双手也紧紧抱着无恨的腰,他的答案很简单,也很明了。
“那当然,除非无悔成家立业了,否则姐姐绝不会离开无悔的。”想到无悔心中还在有被人遗弃的恐慌,无恨握着自己腰上的双手,朗朗说道。
“不知两位尊姓大名?”身后一直沉默的欧阳宫澈总算是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来是姐弟,适时的询问。
他可没有忘记,他们姐弟可是从天而降。
要不是这一身的乞丐装,他还真要以为他们是天上的仙童呢。
“我是花满月,这是我同胞弟弟花满楼。”侧身,转头,无恨干脆的给出了答案。
本想叫肖倾宇来者,想到无悔的双腿和肖倾宇类似,但是又想到肖倾宇的结局并不美好,看小说可以,但是涉及到亲人,这个世界仅有的让她产生责任感和爱惜的亲人,她希望的还是他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转念间,就想到了同样是让人怜惜倾慕的男子,身残志不残,并且还拥有属于自己一片天地的花满楼。
“好名字,不知两位从何而来?”一听,不用深究,已然就是假名字,欧阳宫澈不由心中一沉,再度审视。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