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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渐渐的明白,之前空白的两年,早就让我成长起来,虽然我还是一如既往的矫情,一如既往的任性,但是遇见问题的时候,我知道怎么去处理了,想想刚跟邹墨衍重逢的时候,我每次见他就跟没有脑袋是的,现在想来,我比那时候理智了很多。
人总是要跌跌撞撞的成长,我在成长,邹墨衍也是。
第三天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去了地下室,邹墨芸见我来,什么反应都没有,到是陆承影,坐在垫子边上,从我进门就直勾勾的看着我,他脸色还是很不好,身上的衣服褶皱污损,跟之前要求光鲜亮丽的他,完全的不相符。
看样子他应该是挺过去那尺烧了,陆承影站起来,眼神温柔的看着我,“你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嗯。”
“嘉嘉,你真是一个喜欢说谎的孩子。”陆承影将一边的两个行子拿过来,上面显示是消炎药跟退烧药,我看着那个盒子,目不转睛。
邹墨衍给送药了吗?
到底是我多虑了,邹墨衍真的是不会杀了陆承影,或许很多事情他心里有数,就是不愿意说而已。
也可能是我赌对了,我越是在乎陆承影的事情,邹墨衍越是咬着不放,我越是不去理会,他自己反而可以冷静下来处理。
我觉得我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说的,刚转身要走,陆承影在我身后对我说,“嘉嘉,我不后悔这一切,即使我身陷囹圄我也不后悔,当初发生的那些事情,要是从来一遍,我依旧会这么做。”
“执迷不悟。”
“我这是执迷不悟么?那么你是我的迷?”陆承影自嘲的说了句,“我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就是我从不逼你。”
是啊,陆承影真的没有逼我,无论什么事情都会尊重我,从之前在圣地亚哥被邹墨衍捉奸在**,到后来我们住在同一套出租房内,他真的没有勉强过我,他说过,要我心甘情愿。
“谢谢你。但是之前你做的那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我还是无法原谅。”
“只要你记得我就好,如果不能在一起,不如让你将我记在心里,当你跟邹墨衍在一起幸福的生活的时候,想到我,心里还是会疼,我这个人啊,嚣张惯了,要么我让你疼,要么我让你幸福,我只能选择其一。”
我停下了脚步,想说什么,脑袋里面的词语转了半天,最后还是大步的俩开了地下室。
还会这么做,陆承影,难道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好事一种负担么?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多么恨以前没心没肺的我自己么?
回到客厅,我的响了起来,我看见上面景麒的电话,心里微恙,想着他跟陆承影的关系没有接听,那电话响了好几遍,我都没有接,最后景麒发来一条短信息,“我在机场准备去美国了,何嘉然,也许你猜到了我这个人的来历跟用意,但是我个人是绝对没有恶意的,临走之前我有个东西快递给你,地址是你租的房子那里,珍重,勿念。”
我不知道景麒给我发的是什么,现在好像也什么都不重要了,不敢去想,不想去回复,就直接将丢到了一边的**上,不在理会。
我看了一下午的书,到晚上的时候邹墨衍回来,他进门先来到了卧室看我,在确定我在这里之后换了家居服去了书房。
我现在跟陆承影的唯一区别就是,他在地下室,我在宅子内。
除了吃饭之外,邹墨衍很忙,只有睡觉的时候才能见他,我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说的话太重了,但是那是我心里想说的,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晚饭很清淡,邹墨衍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在我快吃完了的时候说,“婚礼你打算怎么办?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190。我们遗忘那两年。()
。陆承影跟邹墨的事情白摆在那里,现在这个时候跟我谈婚礼,邹墨衍你脑袋没问题吧?
我扶了扶自己的额头,突然间觉得头疼不已,“墨衍,你觉得现在是办婚礼的时候吗?”
“你不想?”
邹墨衍挑了挑眉毛,仔细的打量着我,我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转身想要上楼,可是下一分钟,邹墨衍将我用力的抓着,然后质问我,“为什么不想?”
“邹墨衍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们都做过婚姻公正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但是现在是结婚的时候吗,你别跟我说你想跟我举办婚礼是为了刺激陆承影,你这样弱爆了!”
“他很爱你,”邹墨衍看着我,身体一步步的将我压在桌子上面,“让他看见我们结婚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要是能当伴郎就更好了。”
让陆承影当伴郎看着我跟邹墨衍结婚,那还不如杀了他。
现在的邹墨衍真的让我十分的陌生,他的想法也确实是可笑,如果说陆承影是双重人格的话,那么邹墨衍简直就是多重人格,陆承影有正反两个方面,而邹墨衍却有无数面。
这样的男人,我好像越来越猜不透了。
“你跟陆承影之间怎么恨怎么怨是你们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把我搀和进来?”
邹墨衍的手轻轻拨弄着我的头发,略有谨慎的看着我,“你现在很抵触我。”
“是你在抵触我,邹墨衍,我觉得你是不是要到高子谦那里去看看心理医生?你之前多疑,你古怪,你折腾,你最起码有个限度,现在呢,你做什么一点下限都没有,现在地下室关的是你的妹妹,是你大伯的独生女,你放不放是你的事情,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情,别再来问我,也别再来考验我,我烦透了!”
一口气说完这些,我心里稍稍的好受了一点,邹墨衍没说话,吻却落在我的脖子上面,他很用力,我在这股子力道里面感受到了浓浓的占有欲。
我整个人被他压在了桌子上面,他从后面冲了进来,邹墨衍不怎么温柔,好几次我都疼的要推开他,尤其是我的肋骨压在桌面上,硌的我生疼。
我是生气,我是烦闷,但是这个时候我不能拒绝他,他是的丈夫,可能他要做这种事情来抚慰一下自己的内心,也可能,他现在只是想要我证明,我是不是爱他。
其是邹墨衍很敏感,很脆弱。
我现在好奇,陆承影到底给了邹墨衍造成了什么伤害,让他每次遇见陆承影就自卑的没了自己原本的样子。
邹墨衍很享受这个姿势,之前我们重逢的时候在他的会议室里面,他是这样,那次我们彼此虽然心动,但是都在抵触对方,那次并不愉快,而现在,我们相爱,我们合法了,但是还是不怎么愉快,这不是情到浓时的一种顺理成章,而是夫妻之间的一种义务。
他要了两次,之后我腿软的站不着,还是他抱着我到了楼上面的卧室。
邹墨衍很少用措施,之前他有时候还会选择体外,最近他都放肆的直接射在了里面,想到之前我那个生化的孩子,我还是心有余悸。
周洛说邹墨衍可能一辈子都当不了父亲,没说绝对的不行,而之前李楠还给过我避孕药,想想邹墨衍那惊人的体力还有耐力,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我无法在承受一次上次生化那样的痛苦,狂喜,失落,像是从天堂到了地狱,也像是瞬间美好变成了绝望。
我要试着跟邹墨衍谈一谈,当然,应该在这一切都解决了之后。
夜里我睡的很好,可能下午的运动让我耗费了打量的体力,晚上邹墨衍又要了一次,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交谈,只有身体的交缠,他也不再诱导我让我说那些羞人的情话,一切的一切,像是一愁塞运动一样。
第二天邹墨衍没有出去,他在书房里面处理一些工作上面的事情,我在房间里面来回的溜达,实在是憋不住了,想出去透透气,犹犹豫豫的到了邹墨衍的书房,我踌躇了很久之后说道:
“我想出去转转。”
“现在?”邹墨衍看了看时间,然后打了一个电话,“取消我今天所有的视频会议,有事找潘奕明。”
挂了电话,邹墨衍过来拉着我,声音虽然没有什么温度,但是已经比之前好太多:“想去什么地方?”
“任何地方,只要不是这间房子。”
邹墨衍的手微微收紧,可能这句话确实让他不爱听了,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我在这样憋下去,早晚憋出病来,“周围转转也行。”
邹墨衍披了件衣服就跟我出了门,这是我来这里这几天第一次走出那个别墅,四周也没什么风景,虽然是春天了,但是该绿的还没有绿,该开花的也没有开花,一派萧条的景象。
别墅群是在半山腰上,沿着小路往下走就是下了山,邹墨衍牵着我的手,慢慢的走着,我踢着路上面的小石子,心里完全放空,什么都不想去想。
走了一会儿,邹墨衍说,“我知道你在跟我闹别扭。”
我不说话,邹墨衍继续说,“我也听你的话去看了心理医生,事实上我很好,相反的,是你太敏感了。”
“我敏感吗?”我笑了笑,“你说是就是吧。”
我敏感?我***真是太敏感了!
“嘉嘉,你好奇我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子,其实是你不了解之前我经历那半年在精神病院的日子,那些事情我谁都没有提过,而我经历的那些,要比现在陆承影经历的残忍十倍,或许你说狠,但是没有经历过黑暗的人,从来不知道晨曦的宝贵。”
这是邹墨衍第一次主动跟我说起三年前的事情,周洛说过,他们在救邹墨衍的时候发现基本上只剩下一口气的他,那时候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在高子谦那里养了一个多月,但是具体邹墨衍经历了怎么样的半年,他说他也不知道。
“我对那些事情到现在还有这莫名的恐惧,在看见你被陆承影抓走欺负的时候,我心里真的是怕你在经历一次我经历的那些事情,那些让你,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没有信仰,没有可以坚持下去的理由的日子。”邹墨衍愣住,看着我,“陆承影是一个谜题,我不知道他下一分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我查了他三年,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
“我懂你受的辛苦。”我看着邹墨衍,心里也是碾压过一阵儿的心疼,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化成了三个字:“我都懂。”
“你不懂,嘉嘉,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有多么的绝望跟痛苦,你也不会明白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或许那些时光是我错过的,是我不曾知道的,但是我也想跟你说,邹墨衍,你知道我从圣地亚哥回来的时候是多么的绝望吗?每天被债主追着讨生活的日子你没经历过吧?我差点下海做了陪酒秀,差点去让人一月十万**,也差点,从酒店的天台跳下去那时候是我最绝望的时候,我举目无亲,我欲哭无泪,可是那时候我学会了坚强,我学会了面对,我学会穿着刺猬的外衣,你呢?”
邹墨衍不说话了,但是拉着我的手微微出了细汗,我看着邹墨衍,他眼底里面的黑色渐渐退去,神情开始缓和起来,我知道我说的话起了作用,踮起脚尖,对着他的下巴印下一吻,“墨衍,过去的事情终会过去,你记着那些事,也是在折磨你自己。” 。
191。最后的宽恕()
。邹墨衍只是看着我,什么都不说,我知道我说的这些邹墨衍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但是我不能再看他画地为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