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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呀桓似桨玻氤⒁恢泵皇裁垂叵担庋焕礈R帝倒没有外戚当权的问题了。宫中众大臣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太子之位应当何人担当的问题上,形成了几大派别,其中主保皇甫僖做太子和推荐皇甫侦的呼声都比较高,至于五殿下皇甫佑则少有人提及,六殿下又实在太小,还是前朝遗妃的子嗣,支持者寥寥无几。
太子府中。。。。。。“如今母后一死,父皇便要改立他人为太子。我这些年做得那般不好吗?”狠狠地将茶杯砸到地上,皇甫僖的眼中透出一丝阴狠,“我知道父皇的心一直被那个蔺媛迷得团团转,不用说,这皇位,他是给皇甫修留着呢。”
“殿下,那要不要秘密将皇甫修给。。。。。。”手下姜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却遭到皇甫僖一个冷瞪。
“这时候皇甫修死了,任谁都会认为是我杀的,你想让我早点去见母后么?”
“小人不敢,小人该死。”
“哼,等过了这个时候,再找人动手也不迟。”
任宫中朝廷有诸多压力,淩帝自岿然不动,也未曾提及更多,只是让众人将目光转向京城大举,这一年是第八年了,参加大举的人会越来越多,毕竟前些年有很多年轻人死忠于前朝,如今孩子们都长大了,仇恨也不及往日的深。想到这儿,淩帝忍不住用手抚上了脸上的疤痕,那个曾经在年轻人心中如神一般存在的太子,那个连自己也有些仰慕,甚至在媛儿喜欢他时也自愧不如的那个洛清玄,亲手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淩帝有一种深深的绝望感,自己对媛儿再好,在媛儿的心里,也永远不会是排在第一的那个,但是洛清玄已经死了,自己怎么能比得过死去的人呢。
在这个各方势力都极为敏感的情况下,传说中的大举开始了,京城里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各地的精英,甚至海西、极北等地的少年都千里迢迢赶了过来,京城的客栈人满为患,太学府的宿舍也不够用,很多人便就近找民居暂住。平安的家里也来了几位访客,一行五个人,一个红衣少女,一个绿衣少女,都是十三四岁模样,另有一个又矮又瘦的和一个又高又胖的男孩子,看上去有十五六岁。还有一个长得白净斯文,身上的药香让平安对他颇有好感。据领头的红衣少女龙玦说,他们来自海西苗寨,此行除了参加大举外,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寻找神医。
“我是滕清,是咱们苗寨的医者,此次是为了能与神医切磋才来的。我问了京城中人谁的医术最好,那人便叫我来祈安居。”这个白净文雅的少年人施了一礼,目光四处打量着,“不知哪一位是神医?可否降贵赐教?”
“你倒是找找看,哪一个是你要找的神医啊。”平安闻言狡黠一笑,将几个人让进了门。
交谈之后,平安了解到红衣龙玦和绿衣麻月都是武举,一个善使鞭,一个善用毒,而矮瘦的少年名叫符离,竟是那高胖少年符寂的双胞胎哥哥。而在苗寨中,医者是地位最高的人,滕清除了是医者,也是苗寨的少寨主。
“平安,我们告诉你这么多事情,你也告诉我们谁是神医好吗?如果你告诉我们,我便将最心爱的玉镯子送给你。”麻月扬了扬手中的翠玉镯,说的爽快,心中却好大的不情愿。
平安轻轻摇头,扬唇一笑:“我听闻苗疆有一种奇蛇名毒蛇,其毒是天下至毒,几乎无药可解。”
“不是几乎,而是根本无药能解。”滕清解释道。
“错了。”平安摇头,“世界上没有解不了的毒,万事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试想这毒若是真的无物能克,那毒蛇又何以存活?”
滕清仔细一想,觉得颇有道理:“这么说,那毒蛇之毒的解药就在毒蛇自己身上咯?”
“没错,而且,我已经从毒蛇的身上提取出了这种解毒之物。”这样提醒还不能猜出来,平安就高估他们的智慧了。
果然,滕清眼睛一亮:“连稚童都有这般本事,想必神医的医术定然天下无双。”
平安无奈地叹一口气:“算了,灰灰,你叫几个人帮他们准备房间床铺吧。”
龙玦听她这么说立刻警觉起来,四下看去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如果不是平安信口开河,便是这人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除了后院正中的三间房和后厢的那个小红房子不能进,其他的地方你们都可以进。如果要看书就去书房吧,练武就去后厢后面的空地。早晨辰时之前吃完早饭,午时中午饭,申时结束前吃完晚饭,并且,申时之后不要再练功了,保持安静,洗洗睡觉看看书什么的。”交代完一切,平安将众人往书房一丢,便拍拍手离开了。
“这小孩儿倒是人小鬼大。”龙玦将鞭子放在了桌子上,打量着这个有些空的书房,没有女孩子家的针线活计,也没有许多书,没有琴棋书画,但却有着文房四宝和十大几本颇厚的线装本。
符离拿起为数不多的几本书中的一本,稍稍翻了翻,却脸色突变:“这是。。。。。。”
“哥哥怎么了?”符寂凑了过来,也睁大了眼睛,“这书上的注解怎么跟吕先生送给我们的那本上一样?这些也是前朝清玄太子看过的书吗?”
符离又拿起桌上的札记,看了一眼后更为惊讶:“这个笔迹是。。。。。。吕先生的学生留下的。。。。。平安手记?难道说,吕先生的得意弟子就是平安?”
“不会吧,这样的字和内容,都是一个稚龄少女写下的吗?”符寂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家哥哥。
“可能还不止如此。”滕清微眯了眼睛,“如果我没猜错,众人口中的神医,恐怕也是齐平安。”
、第十四章
当晚,平安默认了自己的“神医”身份,滕清立刻激动得双眼放光,缠着平安讨论各种医术秘计。不过,出乎平安意料的是,符离和符寂两个人竟然想要放弃大举,打算追随平安左右。
“这是为何?你们千里迢迢来到京城,不就是为了参加大举获取功名么?怎么突然间就要放弃?”
“齐小姐,符离符寂实在仰慕小姐才华,若是能跟着小姐学习,定会胜过考取功名。”
“若是你们的才华出众,何愁找不到良师益友?这京城中才华横溢之人比比皆是,平安年纪尚小,自己还要拜师学艺,跟着我岂不是埋没了你们的才识?”
这边正劝着符离符寂,门外龙玦和麻月也跑了进来,一个大礼行过,齐声道:“齐小姐,请让我们留在这里学习武艺。”这又是怎么了?
平安诧异的望向跟着进来的洛银辉,不用问,龙玦便道:“小女子想要拜洛银辉师父为师,勤学武艺。但师父说要得到小姐首肯。”
平安真的无语了,这几个苗疆少年怎么这般冲动,云遥却笑着说:“平安,你若是想让他们留下便答应了他们吧,毕竟真的参加大举之后,他们都得入朝为官或者派放外省。”
云遥姐姐的确一直让自己寻找真正的人才作为自己的心腹和将来做事的助手,如今这几个少年身家清白,又热血坦诚,的确是值得交的朋友。想到此处,平安便点了点头:“你们想留便留下来吧,也不要叫我什么小姐,叫我平安便好,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我的同龄人也不算多,你们便住在祈安居,以后大家亲如一家。”
就这样,来自苗寨的几个少年放弃了来之不易的大举的机会,成为了祈安居的长住客,也成为了多年后名动天下的四十奇兵的领头羊——苗疆五士。
晏秋寒、皇甫侦这一些年龄相仿的都忙碌的进行着大举,首先是海举,即到了京城的学生们参加,选出其中的三百人,一般这三百个人就能够得到相应的官职了,而三日后这三百人会分为文举和武举和杂艺三部分,每部分再选出三十个人,留在京城为官或授予更高的官职,最后一场是殿试,每个项目选出三个人,文举武举的胜出者都可以成为朝廷大员或军中高职者,杂艺选出的医者、工匠、乐师等,都会进入宫中成为御用官。
想到晏秋寒,平安的心里又是微微一痛,自己上次的反应还是过激了吧,他不过和常人一样罢了,是因为自己对他的期待太高了才会这样失望的吧。上次他说的那些话一定是有其他原因的,至于是什么让他前后态度的转变如此巨大,这是自己想弄明白的问题。平安决定等大举一结束,一定要找晏秋寒问个清楚。
时间很快过去,京城的气氛渐渐紧张起来,因为,殿试开始了。平安在三百选三十的时候便已经获得批准设立了赌局,而且获得了垄断特权,仅此一家,绝无分店。猜单场赢家、连赢三场五场、状元、榜眼、探花、甚至前三十强都给设了项目,还有赌几招结束的,反正只要能用来赚钱的都被想到了,除了淩帝勒索掉的三成,其他七成全部进了平安的腰包。殿试这么热闹的场合,当然也要比赛看着,小钱赚着咯。
将赌摊扔给清门帮众,平安自己带了苗疆的五个人一起占个好位置看,银辉则乘机教龙玦和麻月参试人使的武功招式。
银辉的目光瞟向场中一个带着斗笠看不清脸的男人道:“这是极北道冰极刀的传人,冰极刀一向一脉单传,但却是极北各门派都不敢得罪的,因为那刀法实在太狠戾,刀出鞘必见血,极北几乎无人可敌。没想到竟也来参加朝廷的大举。”
“这是秦南道樵人帮的看家本事,震山斧,其用力巧妙而下手狠准,也是不错的,可惜不够轻灵,对上对方河北道灵峰派的逍遥剑法,则有些施展不开手脚。逍遥剑法胜在轻灵,使用者必须有极高的轻功和眼力,才能够发挥出剑法最大的威力。但是这剑法未免流于轻浮,花招太多,杀招却不够简洁。因此,这场比试胜者会是樵人帮的樵无用。”银辉淡淡的评价让旁边站着的一群人脸上色彩缤纷起来,任谁看都是灵峰派的人占了上风,这人怎么说是那傻大个儿赢?十几招一过,那灵峰派的果真内力不济,速度慢了下来,被那樵无用得了空子,一斧直要砍断了那人脖子,却是收不及。正当众人以为那人必死无疑时,“叮”的一声,樵无用只觉自己的手一麻,斧子已脱了手飞落到了旁边,那灵峰派人白捡了一条命,连声高喊多谢大侠救命。
龙玦看着自家师父,眼中几乎要开出桃花来,刚刚那一瞬间,银辉师父倏地将手中握着准备下注的银钱射了出去,便轻而易举将那大汉的斧子给打了下来,真是太厉害了!
不少江湖人士和参赛者都用视线在人群中搜索着,毕竟有这般内功的人,必定是高手,只不知是何许人,会不会和自己对打。只有三道目光准确的定在了银辉的周围,他们看见了那银钱的来向,知道这个人隐藏在人满为患的赌局边,却不知到底是哪一个。银辉习惯了掩藏气息,此时连在他身边的人都会无视这个人,更何况相隔那么远。那三人也就暂时将目光转回了比赛场上。
龙玦和麻月看着这些人比试,心中自然也是蠢蠢欲动,毕竟她们虽然在寨中数一数二,却未曾与更多的人交过手,也没有对阵过更多不一样的招式,习武之人最喜欢与人切磋,此时看着别人打得热火朝天,心中又怎会不羡慕。银辉看着她们,心中自是明白,也不说破,只是减缓了解说的速度。龙玦和麻月见师父停了说话,神色才稍稍收敛,但眼中的向往还是藏不住的。银辉虽然有很多手下,却是头一回收女孩子做直属弟子,这两个孩子又甚是有趣,他倒也颇为中意,这时候便缓和了声音:“你们以后会有机会亲自破解这些武功的。”
“是,师父。徒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