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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新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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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贺文轩真的听出了一身冷汗。他一向聪明自负,却不知眼前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才真是真正的聪明人,他看出自己的仁慈,看出冷炎的心思,却任其发生,只为要自己品尝这个血淋淋的教训。
  从政不是读书,一点聪明、天赋是就可以了,真是该出手时就得出手,一点迟疑,胜败就改写了。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文轩,切切记得,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是个谦谦君子的。”皇帝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记下了。”但纵使如此,贺文轩仍坚持以仁治国是正道,不会所有人都是谦谦君子,但谦谦君子仍是多数的,得人心者才能得天下。
  冷炎是个例外。
  皇帝抚抚颔下的胡须,笑笑,“你现要藏宝图干吗?”皇帝把话题转向了他的来意。
  贺文轩抬起头,神情严肃,“西京城现在已固若金汤,但冷炎来去自如,我猜想他应有一个非常安全的藏身之处,居民是不可能的,府衙更无需考虑,那么唯一可能的就是山和庙了。西京城山与庙都在西郊,而那里不正好是藏宝图的描绘的地方吗?冷炎定然是找到了藏宝处,那里无人知晓,非常安全。他无法生出翅膀飞出西京城,现在暂时躲藏在那里。”
  “言之有理。”皇帝惊喜地站起来,双手连拍,“朕也一直在想他能藏到哪里呢,想不到文轩竟然一语点中。”
  他走到贺文轩面前,诡异地眨了下眼,“若不是小十七被掳,你是不是就把这个想法咽到肚子里?”
  贺文轩面无表情地回道:“我那时还没有想到。”
  皇帝仰头大笑,“哈哈,那时没想到呀,没关系的,现在想到就好,希望朕的小十七公主平安无事哦。走,随朕拿藏宝图去,朕可要提醒你一下,找到那宝藏,你可得给朕守护好。”
  贺文轩心里猛地抽搐了下,斜睨着身边的皇帝,象看一个陌生人般。
  
第八十一章,一江春水向东流(三)(VIP)
  总说六月天如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可没人说过腊月天也会转瞬如两季,这到底是在哪里呢?
  蓝梦姗的双眼被一块丝巾蒙住了,她依稀感到一丝亮光,但绝对不是阳光,应该火光。露在外面的肌肤明显感到有一股暖流扑面,周身立刻暖了起来。脚下踩着的石径有点打滑,耳边听到“叮咚”的滴水声。除此以外就是一团寂静,没有一丝人声。若不是有人搀着她的双臂,她觉得这世界好象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石径象没有尽头,一直在向前、转弯。
  她心里面并不害怕。正如贺文轩所猜测的一样,当周晶来到书阁时,她就知道周晶是受冷炎胁逼来的。
  她与贺文轩相识、相恋的整个过程,周晶一点都不知情的。而她与冷炎的口头婚约,周晶却是知晓的。她被徐慕风掳去见二姐,周晶与江子樵是亲眼所见,冷炎追来,脚踢失职的项荣,痛斥侍卫,周晶一点点都没错过。后来再发生的任何事,江子樵都不清楚,莫谈周晶了。如果周晶有难,她必然是到冷王府找自己,而不是去书阁。
  她很平静地看着周晶信口开河的胡编,她故意当真,然后傻傻地随周晶去客栈。
 冷炎如果大费周章,连周晶都利用上了,她怎能不去见下他呢?至少该知道她对他还有什么用处,值得冒这么大的危险做这样的蠢事吗?
  “前面下坡。”身边的人总算出了点声。
  从马车一下来,她的双眼就被蒙住了,嘴巴里塞进了块帕子,但没有捆绑她的双手、双脚。有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挟着她,上了另一辆马车,她听到人潮声,听到集市上的喧闹声、吆喝声,再一会儿,所有的声响全部消逝了。
  她朝前伸了下脚,碰触到台阶,慢慢地往下挪动。
  台阶走完,搀扶她手臂的两只手松开了,“呼”地一声,眼睛上的帕子被扯去,嘴巴里的也拨出来了,她一时有点不适应光亮,复又闭上眼,良久,才缓缓睁开。
  是一个溶洞,很宽敞,目光所及之处,错综复杂,曲曲折折,仿佛有上百个洞,她现在站的是个大洞,俨然象个在大厅一般,有廊柱,桌椅、帘幔,空气也不似刚才的湿润,非常舒适。
  几个身着黑色短装的持刀人板着脸整齐地排在一个洞口,而无表情地看着她。突然,有脚步声自远而近,黑衣人哗地闪向两边。
  蓝梦姗漠然地等候着,朦胧的视线里,冷炎一件驼灰色的长袍,风度优雅地向她走来。
  在他的身后,面沉似水的正是许久不见的项荣。她怎么只有一只手了?蓝梦姗扫视着她空荡荡地衣袖,心里面一震。
  “梦姗,真的是你吗?”冷炎面感交集地站在她的面前,冰冷的俊容象被三月的阳光轻拂,转瞬冰融花开。
  “我说你认错人了,你会放我走吗?”蓝梦姗厌恶地一扬秀眉,往后退了几步,把他的话顶了因去。
  冷炎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笑得更愉悦了,“认错了,我也不放。我等了那么久,才等到我们今日的相聚。梦姗,我很想你。我抱下你可以吗?”
  他说出那个问句时,语音是颤抖的,满溢的温柔和情爱,让人无法忽视。
  面无表情的侍卫紧绷的肌肉不约而同地全痉挛了下,项荣挥动着独臂,所有的人转身消失在洞口,她瞟了眼蓝梦姗,眸光幽幽,也转过身去。
  “如果我杀光你的全家,烧了你家的房子,抢走你全部的财产,我手上的刀还没拭净血,我说我想抱抱你,你会笑着、欢呼着自荐入怀么?”蓝梦姗讥讽地倾倾嘴角,呼吸急促,眼睛里满腔的怒火和仇恨。
  “梦姗,不一样的,你站在我那样的处境,如果骑在一匹凶猛狂野的虎背上,有许多事身不由己。”冷炎落莫地摊开双和,“但我还是想为那些事道歉,假若能回到从前,我不会那样做的,因为我知道什么对我是最珍贵的。幸好大错没有铸成,梦姗,原谅我,好不好?”
  他恳求地凝视着她表情温柔到了极点。
  蓝梦姗轻轻颤抖了下,抬起下巴,声音比刚才还要冷硬几分,“没有铸成大错,是你手下留情,还是阴谋未逞?我真钦佩你的自圆其说。”她背过身去,不愿再多看他一眼,“认识你,是我这一生最可悲、可耻的事,我只恨我无法有一身超强的武艺来杀了你。现在我再次成了你的囊中物,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冷炎苦笑,“梦姗,为什么要说这些重话?现在的我,只有你了,我哪里舍得伤害你?若不是事出有因,我们都成亲几月了……”
  “不准提那件事,”蓝梦姗完全想不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在震撼之中,羞辱感升起,她气得眸中都涌满了泪水,“我从没有喜欢过你,即使我象个傻瓜被你蒙在鼓里时,我也没有。一开始,是和贺大哥赌气,因为我想一辈子都能看到他,而你是他最要好的朋友,我才愿意接受你,后来又是为了祖母的病,你没有再自作多情了。我这辈子、来生,再来生……我都不想与你这个恶魔扯上关系,若你再近一步,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悄悄靠近的冷炎止住了脚步,他痛苦地拧着眉,摇着头,像是不愿相信她所说的一切,“那不是真的,我们之间有误会,你是在气我。梦姗你不是随意的姑娘,你对我所讲过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你喜欢我,一直都喜欢着,和贺文轩一起,你是在惩罚我。梦姗,我不生气的,我什么都能接受,我们把一切全部抹去,从今以后,我们好好的过,行吗?”
  “不,不,不……”蓝梦姗愤恨地叫嚷着,声音在溶洞里回落,“你醒醒吧,睁大眼睛,竖起耳朵,听我说,我恨你,恨你,恨不得杀了你……”
  突地,她只觉着眼前一花,下一刻便被冷炎拥进怀里,还不及挣扎,冷炎的一只手就按在她腰上的软麻穴,让她一下子失了力气。
  她惊恐地瞪大眼,声音卡在喉间。
  “别为我的话而生气,梦姗,我不会轻薄于你,我只是怕你伤害到自己。”他贴在她耳边柔声轻道,再次抱住纤细的身子,他一颗心象醉在了芳香的美酒之中,“梦姗,冷大哥做梦都不敢想我还会有这么幸福的一天。我们不吵,没有孩子也没关系,只要有你,就足以了。”
  他抬起手,捧着她的脸,微笑地闭上眼,唇不偏不倚地吻上她的樱唇上。
  蓝梦姗想挣扎,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她欲怒斥,在张口的那一瞬间,他已将舌头滑进她口中,放纵而熟练的吮吸着、搅拌着。
  她再也无法忍受,拼了命地一咬牙,冷炎睁开眼,吃痛地松开了她,僵住了动作,唇齿间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让死吧……”蓝梦姗的声音里都是愤怒的绝望,眼睛里的怒火恨不得将他当场烧死。
  “梦姗,为什么总有提到死?你坠河死了一次,我上刑声死了一次,好不容易活了下来,我想珍惜。如果真的要死,我只想死在你手里。”他松开了她腰间的穴法,从怀中摸出把袖剑,“你若象你所讲的那样恨不得杀了我,那么来吧!”
  他把剑递给了她。
  蓝梦姗执画笔的手、握书卷的手、下棋的手,从未碰过刀剑,她哆嗦地不敢上前去接,冷炎硬把剑塞进了她的掌心,还替她拨了出来,“这里没有别人,你对着这里刺进来,你就解恨了。”
  他微笑地指着自己的胸口。
  蓝梦姗握着袖剑,手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真的很想杀死他,可是她不能。
  剑“咣”地一声掉在石地上,“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我无法让自己成为一个刽子手。你这样的恶人,自有朝廷来惩罚,自有上天来报应,不需脏了我的手。”她闭上了眼。
  冷炎皱皱眉,弯腰拾起了袖剑,在手中把玩中,“梦姗,你下不了手,那么我替你下手。”说完,他挥手举起剑,对着肩膀就插了进去,鲜血突地就染红了长袍。
  她惊恐地看着他,脸色刷地苍白。
  好像那剑是插在别人的身上,冷炎神色算若,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浮出灼热的期待。
  血,嘀答,嘀答,落在石地上。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
  冷炎的脸色蜡黄,嘴唇发白。
  “王爷……”一声嘶烈的叫喊,从别一个洞疾速飞出一道身影,闪电般地抢过冷炎手中的袖剑,一大团纱布捂住了伤口。“你身上本来就有伤,怎么可以这样?”
  项荣惊慌地对着里面大喊:“来人啦,王爷受伤了。”
  几个黑衣人飞快地跑出来,扶着冷炎往里走去。冷炎回首,眼中的火焰越来越弱。
  洞中重又寂静了下来,蓝梦姗腿下一发软,瘫倒在地,额头上一片汗湿。
  不知过了多久,洞里黑暗了下来。有一个人进来点起了松明子,在她面前放了个食盘,食物虽不丰盛,但很清爽,中间还放了一杯水。
  她瞄了一眼,把视线挪开,抱着双膝,蜷缩在洞角。现在该是晚膳时了吧,贺大哥回到书阁,不见了她,一定很着急,今天都腊月二十八了,没几天除夕,他们看来没机会团聚了。
  没事,今年不团聚,但总有团聚的那一日,只要心里面装着彼此,不要放弃,就能得到。
  她和贺大哥分分离离多次,哪一次不都团聚了吗?
  蓝梦姗任无声泪咕咕流下,和着相思一同咽进了口中。
  “你为什么不吃?”眼前多出了一个黑影,语气冷慑刺寒。
  她没有抬头,幽幽地闭上眼。
  “问你话呢!”项荣蹲下了身,独手揪起她一把头发,恶狠狠地瞪着她,“你这个得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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