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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5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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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回来后,还哼唱了一首之前没听过的歌曲,曲调从未听过,词句也是模糊,听起来很简单也很容易记住。

    十几天前,那场二十多人被闷死在矿井的事故发生了,女人的丈夫那天逃了出来,没有死。

    每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都知道那二十多人原本可以不死。这样的事在这样漫长而死水般寂静的过去岁月中发生过几次,人们已然习以为常,但这一次却不一样。

    第二天,小杂货店里的那个人便带着矿工们围住了汪家的宅院,要求给出一个说法。

    矿工们胜利过一次,这一次很多人站在了一起,堵住了矿坑和汪家的大门,谁也不能进出,除非给出一个说法。

    女人当时也跟着去了,记得那个杂货店的店主、那个好人在和自己的丈夫还有那些矿工们说着什么,女人听了一阵觉得很有道理,送过了饭也跟着在那里站了一会。

    结果当天夜里,那个人便死了,第二天尸体在河中被发现,谁动的手大家都知道却没有证据。

    治安官检查之后说这是死案,可以了结了。

    随后治安官在那些罢工的矿工面前宣读了判决:“所有人如果在明天上午之前没有复工,依照雇工结社法、禁止徒工索要超额工资法、矿山安定法……等十余条律法,此等行为将视为叛乱,重者绞死。”

    是夜,女人见了丈夫最后一面,丈夫从墙角的一处挖出来一个银币,这是偷偷积攒了多久的用来赌博或是喝酒的私房钱。

    女人早就知道丈夫藏了一些钱,可当这些钱拿出来的时候,女人吓坏了,她知道丈夫这是在告诉她明天不会去复工。

    “没事的,那个人给我们讲过法律,我们这么做根本不会被判处死刑,也根本算不上叛乱。”

    “我不知道墨党到底是什么,只知道他们这些人是为了我们这些人过得更好。”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为不相干的人做些事,但现在不再不相干,他是我的把兄弟,是我的大哥,就算我还不是墨色分子,却也和我有了干系。”

    “如今矿上刚刚接了一单大批量的订单,这时候正是让汪家的人知道没有我们他的煤不会自己飞出来。我不会去复工,就算我被那些混蛋打死,也让他汪家的凑不出煤错过这一次赚钱的机会!”

    “这是咱们这样小人物的报复……唯一能做的报复。”

    说过了这些话,当天夜里便离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超过半数的矿工逃走了,逃到了附近的山林中,带着十几天的干饼,煤矿陷入了瘫痪。

    随后,治安官宣布了另一项法令:不回去,就判刑。

    枪手、流氓们在镇上到处寻找着人的踪迹,扣押着每一个“违法”的人,踢开了女人的房门搜查着屋内,并以反叛领头者的罪名加在了女人丈夫的身上,守在门外早已放出了狠话。

    “一回家,就上绞架。你丈夫是叛乱匪首。”

    就这样在门外守着,已经第五天了,当初的干饼已经长了绿霉,据说有三个人被抓了回来,挨了打。

    女人看着怀中瑟缩的孩子,抚摩着那枚丈夫留给自己的私藏的用来买酒赌钱的银币,咬着牙忍者腹中的饥饿。

    轰隆隆……

    外面传来了一阵乱哄哄的声音,有人大声地叫喊着什么,女人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推开了窗户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丈夫被抓了。

    可在远处的街道上站着的,是一群她从没见的人。

    治安官和汪家的人与这些人对峙着,陌生人中站出来一个人,昂着头,说了一句隐藏住了悲伤的话。

    “我们来安葬同志的骨灰。”

第一百四十五章 站在哪边() 
乡镇上的治安官流着冷汗,盯着站在那间小杂货店旁的七十多个外来者。

    这些人带着枪和短剑,没有穿戴甲胄,所以这不犯法。

    领头的人个子不高,身体也不是很结实,看上去像是某个小店主或是小作坊家庭里出来的,根本不是那些黑黢黢的矿工雇工之类。

    但是领头人后面站着的那些人的身上带满了常年劳作后的艰辛,露出一股穷酸相。

    这个安稳如死水的小镇上来过很多外来者,但从没有来过这样一群有组织的、带着枪剑的人。

    治安官很是害怕,不是害怕这些人的枪,而是害怕这些外来者会像是投入水潭中的石头一样溅起水花,亦或是更可怕的掘开这潭死水的堤坝。

    他的身边只有六七个人,算上汪家手里的打手枪手,稍微组织起来就能驱散那些毫无组织的矿工,无组织无金钱的散沙,面对组织起来的人根本不是对手。

    治安官听过墨党的名声,因为这里曾经就有一个活着的。

    但是听得更多的就是墨党这群人开了个慈善商社,偶尔捐钱给那群穷鬼,最开始加入的一群人都是脑袋有问题或是闲着没事干的。

    然而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

    暗暗擦了擦汗,叫人赶紧去汪家报信,治安官走到了为首的那个人身前道:“你们是死者的什么人?你贵姓?”

    “免贵,姓乔。我们是……嗯,是死者的亲人。顺带着接管这里的雇工协会。”

    治安官哼了一声道:“按照《行会法令》,矿工、码头搬运工、梳毛工、轧花工……等七十六个行业,因年收入不足,犯罪率高,不得组织行会。无恒产则无恒心,这种人组织起来必有祸乱,而且大部分的贼、杀人犯、流氓都是从这些人中出来的。”

    领头之人呵了一声,身后一人拿着厚重的一本书念道:“按照《行会法令》中对行会的规定,我们这不是行会,只是雇工的互助协会,并没有违反任何的法律。雇工协会不是行会。”

    “此外,治安官,根据《叛乱法》等规定,这些矿工没有蓄意破坏,也没有攻击治安所,更没有造成人员伤亡,构不成叛乱。我不知道您对他们叛乱的定义并且声称抓住之后即刻绞死的判决是依据什么?”

    治安官心里暗骂了一句,冷声道:“你们算老几?管这里的事?”

    领头之人淡淡道:“不算老几,吃饱了撑得,你管得着吗?”

    “我只是吓唬吓唬他们,一群刁民总想着不劳而获。”

    “吓唬?那就好。你有吓唬他们的权利,我也有让他们知道真相的权利。”

    说完这句话,看似无意地摆弄了一下腰间的火药袋和短枪,其实他只是个酱油铺老板的儿子,并不怎么会用,但却知道这东西可以决定有没有资格说话。

    管不管得着,不再是否有理,而在于是否有人有钱有枪。

    治安官看着他身后的那些人,决定退让一步,警告他们不要在镇上做一些作奸犯科的事,否则一定严惩。

    既然对方还讲道理,那就好说。道理这东西始终都站在自己这一边,要是敢做什么出格的事,那就是叛乱,到时候郡里就会收拾这群人。

    这七十多人大部分都很强壮,又带着武器,真要起了冲突也不好对付,警告之后治安官就返回了住处。

    夜里,汪家的宅院中,治安官喝的微醉。

    “老汪,这事怕是不好办了。墨党这些人真的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跑到这里来,这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什么也干不成。他们不可能一直在这的,早晚要走。穷鬼们明白应该听谁的话。等这些人一走,还不是你我说的算。翻不了天的。”

    “可是在这群人出现之前,哪有过穷鬼们不干活都跑了的事发生?我总觉得这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治安官回忆着白天见到的那些人,心里有些不安。

    “不干活?他们的老婆孩子都在这里,不干活吃屎?被那群吃饱了撑得蛊惑着不干活,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耗吧,耗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些穷鬼就知道跟着墨党这些人在一起,没有好下场的。”

    治安官叹了口气道:“今天那些人可是真有懂法的,吓唬他们未必吓唬的住,真要是抓住了怎么办?以往可以直接弄死杀鸡儆猴,现在他们在这咱们也不好出手啊。”

    “那就等这些人走了再弄死。必须得让这些穷鬼长点记性,否则还真以为能翻了天。他们这次来,估计也是为了死的那个人,想要讹点钱。我也是没想到,这些人能有这么大的势力,以前也听说过一些,听说领头的几个在郡里也算是个人物,不过我看之前闹事的那个以前也就是个穷鬼,实在是没想到能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讹钱?你说他们就是为了讹钱?”

    “除了这个之外,可能也真有想什么伸张正义之类的吃饱了撑得的想法,和他们靠下去吧。男人跑了,老婆孩子还在,早晚得回来,我就算这钱不赚了,也非得治治这群穷鬼,要不然以后一有事就这样那可不行。这些天,你也多费点心。”

    “我就怕他们不是为了讹钱来的。这群人,不太像是那样的人。”

    “没什么可怕的,难道还真敢动手不成?敢动手,那就是反叛,怎么说你也是这里的治安官。就算这些人有点势力,真要是扣上反叛的帽子,那也是顷刻间就被镇压吊死的货色。这样吧,我派人去和他们谈谈,看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也只能这样了。”

    …………

    几天后,多少年来向来从容不迫的治安官和汪家的人脸色变了。

    派去谈谈的人说了半天,拿出来让人心动的四百个银币的大价钱作为劳顿费用,请这些人回去。

    但这些人丝毫不为所动,看着那四百个银币冷笑数声,连同人和钱一起送到了外面。

    从这些人驻扎到镇上的小杂货铺开始,一切都变了。

    这些人似乎根本不缺钱,从外面源源不断地运进来各种食物,准时地发到那些男人逃到山林里的家中。

    与那些蹲守的打手和枪手起了几次冲突,但是新来的这些带着红袖标的人很克制自己的行为,既不动枪也不动匕首,只是用棍子把这些在街道上逡巡监视的人赶散。

    更为可怕的是在某一天的傍晚,那些逃散在山林中的矿工们回来了,聚集在了杂货店的外面。

    不久之后,杂货店外传来了一阵阵歌声。

    两个吹着笛子的人伴奏,其余的人扯着粗哑的、毫无优美的声音,大声地唱着。

    来吧所有的好工人,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这个大家建起的工会,

    从未离开将留在这里。

    小伙子,你站在哪一边?

    你站在哪一边?

    你站在哪一边?

    你站在哪一边?

    你父亲是个矿工,

    你是矿工的儿子,

    你应该将跟着工会,

    直到赢下这一场战役。

    他们说在黑水镇,

    不存在中立的人。

    你要么是工会的人,

    要么是汪家的恶棍。

    矿工们,你能忍受它吗?

    哦告诉我你怎能忍受?

    你要做一个恶棍工贼?

    还是做堂堂正正的男子?

    不要给老板当工贼,

    别听信他们的谎话。

    我们分散着毫无机会,

    除非我们组织起来。

    简单的歌词,简单的旋律,被百余个粗犷的声音传唱之后,爆发出了让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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