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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迪塞尔狞笑着,一脸横肉抖动,他舔了一下拳头上沾满的麦格玛酒,然后朝地上狠狠唾一口:“小野种,和麦格玛酒比起来,我更喜欢拳头上粘上鲜血那种黏糊糊的感觉。”
“迪塞尔,一拳砸烂他的脸!”
比利那一伙人,抢在酒桶边各自都灌了几口麦格玛酒后,一个个显得神情亢奋,好像看格斗一般叫嚣起来。
一轮烈日挂在头顶,黄沙滚烫。
义云往前走去,他看着迪塞尔一步步迎了上来,他的拳头快有自己脑袋大了,要是自己挨上一拳,脑袋会不会跟西瓜一样爆开?心里这么想着,义云有些口干舌燥,他握紧拳头,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只有弗里曼?奎因特刚才的话在脑海里回响:灯焰已灭,不过你时间不多,记住,你只有击出一拳的机会,一拳出手,不管发生什么,立即回来,抽打这兔驼离开!
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义云已经来不及想了,他还保持着往前缓缓迈步的趋势,迪塞尔那强劲有力的拳头。已经朝自己的脸挥砸下来,感受到那种力量迎面而来的气息,就好似一把铁锤砸下。
“砸烂他的脸!哈哈!”比利等人更加大声的哄笑。
“轰!”
一声低沉的轰响,夹杂骨头断裂的声音。一个身影就往后被轰飞几丈,重重的砸向围在酒桶边的比利等人。
“蓬!”
酒桶被一下砸碎,木屑横飞,淡红色的麦格玛酒四溅,围在酒桶边上的比利等人保持着脸上的嬉笑表情。面面相觑。
“快走!”
耳边响起一个凄厉的沙哑声音,才将义云从巨大的震惊中唤醒过来,当他浑身颤抖、完全绝望的迎击上迪塞尔硕大拳头时,他想到的是自己脑袋被一下轰烂,具体的情形让义云想到的是那些黑甲虫,他每次用铜钩将那些黑甲虫从灯油里勾出来,都会放到地上,狠狠的将之踩爆,那“呯”一声爆响,是他整夜忙碌的一点小乐趣。
接下来他感受到迪塞尔拳头的劲风好似小刀子一般划过他的脸。不过他的拳头已经和迪塞尔的拳头对击上,之后的情形他自己吃惊非常,迪塞尔的拳头好像变成了面粉揉成,自己的拳头一下就陷进了他的拳头里,义云看到迪塞尔的拳头碎开,血肉和骨头渣子飞溅,这个屠夫之子,那时常欺凌他人的手完全毁了,就好像一截干石膏般粉碎。
在义云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时候。他那瘦弱的拳头已经击打到了迪塞尔的胸口,义云清晰的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然后迪塞尔整个人就好像他父亲抛扔的死猪一般往后摔砸出去。义云睁圆了双眼,整个人被这种逆转惊呆。这时弗里曼喘息着骑着兔驼到他身边,朝义云喊了一声,然后用抖抖索索的手把他拽到了兔驼上。
两只兔驼在黄沙中狂奔,在比利等人反应过来,怒吼喝骂的时候,还云里雾里不明所以的义云。发现兔驼已经冲进了蛇腹峡谷中。
“噗通!”
在蛇腹峡谷中奔走一会后,紧紧搂住自己的弗里曼,突然一头从兔驼上载到下去,这让精神还在混淆的义云不禁一惊。
蛇腹峡谷处在赤日驿站和哈图拉村之间,烈日炙烤整个彩虹荒野的时候,唯有这一处峡谷始终处在阴影之中,峡谷内有一条被称作“蛇涎”的小溪,这条小溪从西往东流淌,没有具体的源头和干涸处,不过溪水非常清澈寒凉,是很多兔驼商队最佳的饮水补充地。
那个老者像一个布袋般摔倒在地,距离峡谷一旁的溪流甚远,义云仰头通过条状的天空,看到那轮升起的烈日还斜在东边,不过很快就要居于正中。
最多一个时辰后,就是正午。
义云在心里默念这一句话,同时眼前就晃动起老板葛瑞迪那张咆哮的香肠嘴,和那条浸透了咸水的鞭子。
从蛇腹峡谷往赶往大树酒馆,狠狠抽打兔驼的话,应该能够在两个时辰后抵达;义云目光一转,看向身后的那只驼载货物的兔驼,用来装载货物的网兜被扯出好几个大洞,值得庆幸的是,那些干果和粮食都用布袋装了放在网兜的底部,没什么损失,上面的三个空木桶也依旧还在,但这些货物里,最为的那一桶满满的麦格玛酒已经毁了,那是老板葛瑞迪用来赚黑心钱的主要东西。
从兔驼背上跳下去,义云感到绝望,现在就算是赶回去,也没有什么用了,他木然的走出一段,就感到一股阴寒扑面,已经走到那条只存在于蛇腹峡谷的“蛇涎”小溪边,他现在嘴唇干裂,不过他没有蹲下掬起一捧溪水饱饱喝上一通的意思,而是直接一头扎了进去。
蛇涎小溪的这一段,只有三尺来宽,深度刚到他的腰部,义云就这么扑进去,他的想法中有点希望溺水而死的意愿,不过再感到窒息难耐的时候,他的脚自然的踢起来,整个人剧烈咳嗽着从清澈的小溪里站起来。
溪水从鼻子眼睛里挤出来,酸涩的感觉义云瞬间清醒,这一刻他有些明白黑甲虫扑到灯油里送死的蠢举动了:应该是黑甲虫的身体受到油香的引诱,明知道是会死,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抗争;就像现在义云本来是像溺死自己,却完全抵不住身体反抗一般。(。)
972章 蛇涎”小溪()
值得庆幸的是,那些干果和粮食都用布袋装了放在网兜的底部,没什么损失,上面的三个空木桶也依旧还在,但这些货物里,最为的那一桶满满的麦格玛酒已经毁了,那是老板葛瑞迪用来赚黑心钱的主要东西。
从兔驼背上跳下去,义云感到绝望,现在就算是赶回去,也没有什么用了,他木然的走出一段,就感到一股阴寒扑面,已经走到那条只存在于蛇腹峡谷的“蛇涎”小溪边,他现在嘴唇干裂,不过他没有蹲下掬起一捧溪水饱饱喝上一通的意思,而是直接一头扎了进去。
蛇涎小溪的这一段,只有三尺来宽,深度刚到他的腰部,义云就这么扑进去,他的想法中有点希望溺水而死的意愿,不过再感到窒息难耐的时候,他的脚自然的踢起来,整个人剧烈咳嗽着从清澈的小溪里站起来。
溪水从鼻子眼睛里挤出来,酸涩的感觉义云瞬间清醒,这一刻他有些明白黑甲虫扑到灯油里送死的蠢举动了:应该是黑甲虫的身体受到油香的引诱,明知道是会死,还是抵挡不住身体的抗争;就像现在义云本来是像溺死自己,却完全抵不住身体反抗一般。
“啊……”
弗里曼发出极为孱弱的一声**,好像是在提醒义云这个想死之人,那还有一个老者,在竭力的求活;义云湿漉漉的从小溪中走出,到了老者身边,神智不清的弗里曼,感受到义云身上的湿气,一双鸡爪般的手拽紧义云湿透的衣服放到嘴边嘬饮。看来这老者是渴了,义云俯身想要抱起弗里曼,却发现这看起来干瘦的老者,身体和铅铁一样沉,他想再回到小溪边去取水,但老者死死的拽住他的湿衣服不放。
实在没有办法。义云只能将弗里曼拖行到蛇涎小溪边,老者一直死命拽着义云的衣服,但刚一到溪边,他立即松开手。好似一条离水甚久的鱼,一下窜进了水中。
蛇涎小溪的下面都是彩虹荒野上的那种浅黄色半透明细沙,随着弗里曼窜进去,迅速腾起一蓬,但溪水并不浑浊。等到那些沙粒都尘埃落定,溪水恢复清澈,老者并没有从那深度只到义云腰部的溪水中冒起来。
义云有些担心的走过去,就看到了让他惊愕的一幕。
透过清澈的溪水,弗里曼盘腿打坐在水底,一个个小小的漩涡出现在他的身体周围,一串串的水泡,不断从他身下冒起,那老者身上的伤痕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消失,通过他那褴褛的衣衫。可以看到弗里曼的胸口有一条极深的血口子,这时就好似一条不断蠕动的蚯蚓,随着水流拂动,迅速愈合。
再仔细往老者的身下看,就发现一个淡蓝色的五芒星正不断闪动着黯淡的光芒。
这一刻,义云心里回想起他轰飞迪塞尔的那一拳,他也看到这么一个转瞬即逝的五芒星出现在自己拳头上,不过那个五芒星的颜色是非常淡的紫色;想到这里,义云将自己的右手举起来一看,他不禁惨哼了一声。
他正是用右拳和迪塞尔对抗。这一路而来,义云没有特别的感觉,甚至连刚才跳入溪水和拖拉弗里曼到溪水边,他都没有异常的感觉。不过这时,他疼得直冒冷汗:因为他看见自己的整个右手,已经稀烂不堪,好几处皮肉耷拉着可见白骨,由于沾了溪水,上面淅淅沥沥的滴落血水。
义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着那种伤势传达到他的脑海里,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他实在忍受不住,不禁惨叫起来。
“你现在才感受到疼痛?”弗里曼浑身滴水,双眼放光的站在义云身旁,疼得几乎失去理智的义云,完全不知道这老者什么时候从溪水里出来;弗里曼饶有兴致的抓起他的手,义云全身都颤抖起来,疼痛加剧到最强,他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昏倒。
“呼!”
弗里曼双手划动了一下,义云就感到那种钻心的疼痛逐渐消失,同时一层淡蓝色的寒冰凝结在他的手掌上。
弗里曼青肿的脸上泛过极为难看的笑容:“我有一个伙伴,他不管受多重的伤,依旧谈笑风生,一切如常;我曾经问他:‘血肉之躯,怎能如此忘记疼痛?’他嬉笑着回答:‘弗里曼,诀窍就在于:视而不见。’看来,你也明白这个诀窍。”
疼痛消除,义云神情惊异的看着凝结在手上的那层蓝色寒冰。
“不用这么吃惊,只是最简单的治疗术:圣光洗礼。”
“你……你是魔法师……”
弗里曼脸色惨白,剧烈的咳嗽一通后,抖了抖身上褴褛的衣衫:“准确的说,是一个银月贤者。”
盯看着老者,义云脑海里涌起一种感觉:自己在这之前一定见过他。脑袋疼得像要马上裂开,是啦!昨天夜里,就在那个自己以为是梦境的沙丘上,这个弗里曼?奎因特手执一柄紫芒长刀,被四个黑袍人围着……
原来,那不是梦!
“算起来,你救了我两次;昨天夜里,在危急关头,是你的一声惨叫四只小跳蚤以为我早已设下圈套,在他们分神的刹那,我得以将局势逆转;刚才,也是因为你出现,才让我再次脱困。”弗里曼?奎因特叹了一口气:“这样的遭遇,简直难以置信……咦!”
老者身形往后急速一退,躲到了一块大沙岩之后。
义云诧异的看向他。
“别看我,你现在装作若无其事的过去整理货物。”弗里曼?奎因特语气有些紧张。
义云走到兔驼边,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叫声响起在头顶,他不禁仰头一看,就见一只巨大的黑鹰,在峡谷之上盘旋几圈后,往前疾飞而去。
弗里曼注视着黑鹰飞离,鄙夷的发出短促的一声冷笑:“如影随形影子鹰,真是些难缠的小跳蚤。看来,只能找个地方完全恢复后再出发了。”
义云舔了舔嘴唇。(。)
973章 圣光洗礼()
疼痛消除,义云神情惊异的看着凝结在手上的那层蓝色寒冰。
“不用这么吃惊,只是最简单的治疗术:圣光洗礼。”
“你……你是魔法师……”
弗里曼脸色惨白,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