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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离眸子闪了闪,看着她笑起来,道:“是你同样的招数用了太多次,便是我再笨,也不至于没有察觉。”
上官暮雨闻言笑了笑,极其不雅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眯起了月牙状的美眸,笑道:“离儿啊,其实我来是有事和你说的,我这些天在谷里面好无聊啊,你和……你和师兄又在冷战——”
楚夜离闻言愣了愣,记得便是那次,上官暮雨说每日在陌园很无聊,她却不愿意出谷,君莫寒在这清泉边,笑着对她道:“并不是外面的人都如石家堡那般的”。
上官暮雨见她出神,伸手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道:“离儿,你想什么呢,这样入迷?”
楚夜离闻言笑了笑,道:“这样的说辞,我似曾经听过。”
上官暮雨扬起嘴角笑道:“那你还是否记得那次我这样说是想要做什么?”
楚夜离用平静清澈的眸子的望向她,道:“你想出去了?”
上官暮雨点了点头,上前搂住了楚夜离的脖子,撒娇道:“好离儿,我真的好无聊嘛,而且我这次可是先和师兄讲的,他同意了,还说要去你们那次路过的景苑呢,你便一起去吧。”
“景苑么——”,楚夜离忆起那时的事,淡淡一笑,伸手拉开了上官暮雨的手,道:“暮雨,我就算答应去了,你现下将我勒死了,我们也是去不了的。”
上官暮雨愣了些许时候,忽的道:“离儿,那你这样是不是同意了?”
楚夜离无辜一笑,道:“当然是了。”
便是这样,一行三人第二日便出了无神谷。本以上官暮雨的性子,她是想当日便收拾好行李的,只是被楚夜离笑了她性子太急,又只得怏怏放下了行李,挨到了第二日。君莫寒仍是骑在白马上,与他一身白衣相映,只是如今的他比那时稳重的多,身高也长了许多,唯有那随着秋风飘洒的墨发,一如既往的不羁与潇洒,嘴角淡淡的微笑让人感觉甚是亲切。
上官暮雨见楚夜离有些傻傻的望着君莫寒,笑道:“离儿,我也要骑马的,我可不要坐在车里面摇摇晃晃。”
楚夜离回过神来,笑道:“暮雨,我也不愿坐马车,不如你教我骑马。”
上官暮雨眨眨眼睛,妖娆一笑:“若是离儿学了一年,我岂不是一年都出不来无神谷了,不如你与我共乘一骑。”
言罢,也不等楚夜离反应,便拦腰抱起楚夜离,带她飞身上了马,只听楚夜离惊呼一声,上官暮雨在她身后笑道:“好离儿,你别怕,我骑术很好的,不会把你抛下马的。”
本来上官暮雨有意撮合二人,才没有准备马车,只是后来一想,若是让楚夜离与臭师兄共乘一骑,君莫寒定是不会同意,只得让她上了自己的马,楚夜离身上满是草药的香气,让人心神宁静,上官暮雨在她发间深深吸了几口气,笑道:“离儿,你好香啊。”
楚夜离回头一笑,道:“暮雨,你这样算不算是调戏我。”
上官暮雨笑出了声:“当然算是,离儿你可坐好了,我们出发了”,言罢,一扬手中长鞭,马儿便飞跑起来。
上官暮雨的马通体枣红,倒与她一身红衣有几分相称,她的马术也确是不差,这一扬鞭,不多时便将君莫寒落在了身后,楚夜离坐在她身前,只闻得上官暮雨在她身后一片娇笑。
三人下了山,便往东走,不久便入了一片树林,君莫寒此时已追了上来,与二人并排,树林中风微大,风声伴着树叶的掉落声,显得有些萧瑟。楚夜离侧着头想了半天,道:“这片树林是何时有的,我记得原来这里是荒地。”
君莫寒在一旁笑笑,道:“这两年才有的,我也没有见过。”
楚夜离闻言低下头,默不作声,不久便闻树叶沙沙声变大了些,而君莫寒与上官暮雨对望一眼,竟同时拉住了马缰,止步不前,有些警惕的看着树林深处,上官暮雨在楚夜离耳边小声解释道:“有杀气。”
树林中的树木倒是并不密集,此处甚至有些稀疏,楚夜离顺着二人的目光看了过去,不久便见到一行人朝这边走了过来,为首者是一中年男子,年约四十上下,而后面跟着十几人,都比他年龄稍小些,甚至有年龄较轻的,约是不到二十。楚夜离坐在马上,平静的打量着几人,只见来人均是一身江湖打扮,衣服有些破旧,有些甚至打了补丁,头发衣着不甚整洁,为首一人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分布在这人两侧稍后的位置,可见为首这人的地位颇高。
楚夜离望着一行人越走越近,不禁有些疑惑。刚刚离得甚远,楚夜离倒也没有太作关注,只是此时这十几人走的近了,竟显是朝自己这方向走来的,而且眼神不善,手中竟还拿着参差不一的武器,都已出了鞘,不知他们要做些什么。
上官暮雨坐在楚夜离身后,见一行人向他们走来,轻轻哼了一声,妖娆的笑开,而君莫寒仍是坐在白马上淡淡的微笑,不知此时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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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此树我栽(二)
这一行人走到三人不远处,便停住了脚步,似也有些愣神。在如此近处观察,只见马上三人男俊女俏,不似寻常人家。左侧一人一身白衣,面目俊朗异常,墨发被简单束起,余下的散发随风飘扬,与白衣相映,脸上淡淡的微笑,只扫了一眼他们手中的兵器,也不做声,只是脸上丝毫不见慌张之感,而胯下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自也不是俗物。再看右侧枣红马上,两个女子共骑在上面,前面一女子身着素色衣裙,模样精致的很,眸子里面无波无澜,见到他们似有些疑惑,却也不害怕,只是静静的望着他们,给人一种娇柔却不可侵犯的感觉。而她身后的女子一身火红的衣裙,眸光正扫过他们,妖娆的笑着,眸子里闪着戏谑,手中紧握着马鞭,嘴角还扬起一抹不屑与蔑视,见他的目光望过来,便看着他轻笑着哼了一声。
为首一人出神半响,见对方三人只坐在马上,也不害怕也不做声,只得凝了凝心神,出声喊道:“几位,请留步了。”
君莫寒眉毛微微上扬,却是上官暮雨妖娆的笑着,眯起了月牙状的眼睛,声音却有些发冷,道:“做什么。”
为首一人见三人都无大反应,顿感在手下面前有些颜面尽失,冷笑道:“做什么?看不出来么,这树林是我家的,你们从这里路过,也不能白走的,是不是?”
上官暮雨笑出了声音,扬了扬手中的长鞭,道:“那你想怎样,难道让姑娘我把这儿的树都砍了不行?”
“你——”,一行人中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忍不住出了声,却见为首一人向他一扬手,这刀疤脸便又退了回去,只是眼神仍是凶残的很,似马上便要动手了。
为首那人见刀疤脸退了回去,朝三人冷笑道:“各位,刚才我也说的很明白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动刀动枪呢,你们留下点儿值钱的东西,给我的兄弟们个交代,这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言罢,他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人,冷哼了一声,掂了掂手中的长刀,道:“若几位真是要财不要命的主,那我们……哼哼!”
这为首一人说的也算客气,但言下之意却强势的很,若是你们不肯交出来,便把命留下好了。
本来这首领见这三人两骑,男子一身白衣,举止优雅,似不会武艺,而右首马上为首的一女子也不似会武,他们一行十几人,自是不会怕上官暮雨一个小小女子。只是他当劫匪的日子也有了些时候,前几年打劫便打到了风头上,劫了一位官爷,虽然当时讨了好去,但却因此遭来横祸,他们这个山寨的人为了逃避官府的追兵,不得已才背井离乡来到此处。而此时见这三人衣着虽然不甚是华贵,但言谈举止不似普通人家,左侧那男子胯下一匹白马更不是俗物,心下也有些不安,自是希望他们乖乖将钱财交了出了,若这三人真有什么来头,他若动了,怕也是灭顶之灾。
上官暮雨妖娆的捂着嘴笑了几声,淡道:“姑娘我可算是听懂了,原来你的意思是,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若要从此过,就要我们留下买路财,是不是?”
这一行劫匪见上官暮雨笑得如此嚣张,顿觉不满,不少人喊了起来:“大当家的,你还和他们废什么话,这些人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咱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大当家闻言,也是怒火中烧,怒道:“看来姑娘是明白我的意思了,那你这钱财是给还是不给!”
上官暮雨笑道:“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不给!”
她此话刚落,便从马上飞身上前,这行劫匪还未作反应,便见一身红衣落在他们中间,手上扬鞭一扫,便将他们扫的散了开去。
大当家见状大怒,急忙喊着:“大家一起上,先收拾了这小妮子。”
刚刚上官暮雨言语甚是嚣张,几人听在耳中,早已忍耐不住,此时众人一听大当家发话,便都轮着武器上了去,招式均是不留情面,全是往她要害的地方招呼了过去。上官暮雨扬鞭扫了几个欲上前扫她下盘的劫匪,却听身后风声大振,急忙就地一滚,逃开了一刀,起身一看,见外围的劫匪也都冲了上来。
君莫寒坐在马上见上官暮雨渐感不支,一个起落便到她身前,众劫匪竟没有人看清了他的动作,只见一道白影闪过,原本安静坐在白马上的男子便出现在了眼前,瞬间众人都是愣了一愣。上官暮雨见君莫寒来助阵,顿时士气大振,妖娆一笑,扬鞭不再客气,便朝刚才出招最狠的几人招呼了过去,这几人本便是个半吊子,刚才仗着人多势众,才有恃无恐的上前对招,而此时变成了一对三,这些人又岂能是上官暮雨这个无神道人弟子的对手。此时这三人见这女子一手长鞭耍的甚好,又盯着他们三人的要穴死攻,顿时慌张,急忙喊着大家快来帮忙。
其余十几个劫匪也看见他们三人岌岌可危,眼看便要败下阵来,无奈自己被这白衣男子盯了上。这男子武功甚是奇怪,一旦与他动了手,便仿佛身不由己,似身体不是自己的似的,越想去救援那三人,却越是无论如何都脱不开身,只在这白衣男子的方圆五米来回对招。这白衣男子出手并不狠毒,只是动作太快,很多人都是只见一道白影来到自己身侧,刚欲动手,便已被点了要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不多时众劫匪还能打斗的人数只剩了不到一半,而上官暮雨已将那三人教训了够,正冷笑着望向众人。
大当家知道今天打劫踢到了铁板,谁想到这看似最无杀伤力的白衣男子竟是个高手,而这红衣女子年纪轻轻,手中长鞭竟也舞的这般漂亮。他回头看了一眼四散的众人,忽的一笑,背对着君莫寒与上官暮雨朝众人一使眼色,这行劫匪日日在一起生活,都甚是默契,几个看似武功较好的便与那大当家同时围上了君莫寒,而剩余几人则冲向了上官暮雨。
上官暮雨虽武功不如君莫寒以一敌多,但剩下这几人一起围攻于她,她虽然胜不了,但一时也不致会败下阵来,倒是君莫寒那边对上了招式才发现,这三人武艺怕是众人中最好的,但招式却和刚才大有不同。刚刚君莫寒与众人对招,众人均是扬着手中的武器向他身上招呼,只是这三人却只是游斗,并不近身,似在拖延时间。白衣男子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解,但仍是施展了上乘轻功去追大当家,虽然大当家见君莫寒眸光扫向他时便已经开始跑,但他的轻功又岂能是君莫寒的对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