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唯听她这么喊,回头便看。
原来这招还真好使,可她还是有些手忙脚乱地跟随着他,好像有种小跟班的感觉。
肖唯已经到栈桥边,这里停放着几艘船,从气派的三层楼高的大船到一叶扁舟均有,她的不算豪华,但却是这里最漂亮的一个。
船有一层,上面的空间被红色的水纱隔成一个独立空间,站在不远处看,里面有席地而坐的点子和径直的桌子,桌上还摆放着什么,朦朦胧胧的感觉很奇妙,而船尾处,有一撑船的掌舵,承浅的的眼睛忽然闪了一下,想仔细确定之时,肖唯却在一边说话了。
“是只黑鲤妖,不必害怕。”
承浅抬头,肖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忽然有点心虚起来。“谁说我害怕了?”她狡辩,顶着头皮压低了声音道:“怎么说我也是修仙之人,你是魔尊肖唯,咱们俩放在一起,那也算是杀遍天下无敌手,黑白两道通吃了”
闻言,肖唯笑了,然后先自己踏步上船,然后便站在船舷上等着她上来。
她看了看便踏步上去,然而一个疏忽,用力过猛,小船被她那不知轻重的一脚踩的有些晃动,她脚下一个不稳,以为自己会掉入水中时,却有一个温暖怀抱,迎接了她。
镜子有话说:人家车震,镜子船震,大家看成么?
第178章:举樽共饮
承浅这一刻才发现。双手张开,只用自己的胸膛来迎接对方,被对方拥抱,那种感觉是很不一样的。
脸红心跳的感觉更胜了,承浅心想,幸好这是晚上,船头的光线也不是很好,否则自己红的出血的脸已经被他瞧见。
这时她进退两难,一脚还在船上,一脚还在栈桥。
“还愣着干什么?上来吧”很温柔的男声。
行动上稍稍一顿,然后便跟了上来,双脚都站稳船头上后,才离开他温暖的胸口,离开之时,有些贪恋。
“小心点,小船晃动比较厉害。”肖唯扭身往被红纱隔住的船舱走去,背影被她看了很久,她方才跟上来。
从船舷到船舱需要上五级台阶,而且里面好像铺着毛毯,不能穿鞋上去。承浅低头,左脚踩住右脚鞋跟处,使劲儿地一脱,便把鞋脱了下来,另一只脚也如法炮制,脱了鞋正准备进入船舱时才发现,肖唯整看着她笑。她面色一窘,忙挺了挺胸。“笑什么?不就是脱个鞋吗?”
肖唯没犹豫地答道:“这么拖鞋的我平生只看过两人,你是其中一个。”
她猜着铺了绒毛点子的台阶上来,肖唯掀开了红色的薄纱,算是礼貌性地先请她进来。可她却埋怨道:“要不是手上拿了太多东西,我用的着这么拖鞋吗?”说罢,她瞥了肖唯一眼。“像你这么没风度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让女人拿东西。”
说话间,已经进入船舱,微风夹杂着烟花所散发出的特有硫磺味儿让她打了个喷嚏,肖唯从她手上把酒坛拿走。“这回好了,至于这些糖人,你自己解决。”
这样的秋季,夜晚还是有些寒冷的。
她的喷嚏打的比较有技巧,躲开了肖唯那张俊脸,让他免于被口水淹没。
“请坐吧。”肖唯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先坐在软垫上,隔着面前摆了酒菜的方桌看她,她还站着。“站着干嘛,快做啊?”说罢,他稍稍一顿。“还是说,你们苍梧山的弟子,不敢与我这个大魔头同桌共饮?还是。。。怕我吸你仙气?”
潇潇的顺从,琢玉的逆行,都不能与她的性情相克,承浅是个受不了激将法的人,肖唯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让她变得顺从下来。
“谁说的?”她声音稍大,也盘腿坐在了软垫上,手里举着糖看肖唯。“喝女儿红得用古瓷杯,你准备两个古瓷杯来。”说罢,她自己变出一个花瓶模样的瓶子,把五个糖人插进去,只留下一个如巴掌大,扁平的糖饼在手中。
初期意料地,肖唯听了她的话,他们面前多了个古瓷杯。“这壶酒我只饮了一杯就送给你了,真是便宜你了。”
她抬头,张大嘴,咬了口面前的糖饼。咯嘣一声,糖饼被她要下一口,还有其他地方也裂开一些,但却还黏在一起。
这一大口糖吃在嘴里,真甜也如他所说,实在比那好看不中吃的动物形状的糖人实惠多了。
“我以为你会用舌头舔着吃。”肖唯边倒酒边说。
“我吃东西才不会那么恶心”她把嘴里的糖快速地嚼动吞咽,然后又道:“渴了大口喝酒,饿了大口吃肉,这样才叫豪爽。”
“小女人也懂得什么叫豪爽?”肖唯挑眉问。
承浅把糖饼插回到放糖人的小瓶子中,然后看着面前,古瓷杯子里装着的酒液。
船舱的四周有四盏灯笼,穿过红纱所散发出的光亮有些柔软,承浅看杯子里的酒液都觉得温柔,可是那种醇郁浑厚的香气还在提醒着她,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
她不禁有点谨慎,对女儿红还是存在着恐惧感,五十年的女儿红能让八岁的她睡死三天,那这壶三十年的女儿红呢?抬头看肖唯,除了灯笼将他的脸色晃的有点发红外,其他真就没什么,他刚才说过,自己只喝了一杯。
看来一杯下肚也不过如此嘛。。
有前人给探了路,承浅便放心起来,寻摸着不能空腹喝酒,得先吃两样小菜。
视线放在摆了菜肴的方桌上,上面只有五样比较普通的小菜,承浅最喜欢吃的,就是其中之一的醉酥鸡。
正准备拿筷子垫一口时,肖唯举起了酒杯。“这还是我第一次与修仙之人举樽共饮,为此,干一杯吧。”
呃。。。既然人家已经拿起酒杯了,她若拒绝,那多不好?于是她也举杯,在肖唯饮下这一辈女儿红后,她也如数饮下。
咳咳。。。从喉头到尾部,食道里仿佛燃了一条火蛇,让她忍不住地干咳两声,脸也憋得通红。
这一口下去,她没尝到方才修道的醇香,只觉得脑子里冒烟,胃里冒火。
肖唯笑了,她这付模样,到真有些像承浅。。。
承浅见到他那副笑容,自己却生气了,于是咳嗽着把酒坛抢过来,给俩人各斟了一杯满满的酒。“我也是第一次与魔尊举樽共饮,为此,我们也得干一杯”说罢,她憋着气,视死如归般地看了古瓷杯中倒影着她脸的酒杯。
仰头喝下时,承浅刚降温的胃又快速燃烧起来,酒液仿佛是最为奇妙的药剂,将她身体某些地方的锁,悄悄地打开了。
肖唯知道她的意思,不久是想灌醉他么?于是肖唯面上带笑地打了个响指,黑鲤妖便开始划船了。
出了栈桥,正式进入江面,寒江的江面有二十仗宽,花灯月下,一艘艘船行走于寒江水面,时而能听到其他船上的欢颜笑语,时而能听到文人雅士的吟诗声以及弹奏的曲子。
“你不必与我拼酒,我见你方才打了个喷嚏,怕你着凉,喝杯酒暖暖身子罢了。”奇怪,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关心人的话?
承浅朦朦胧胧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很想把这个魔尊肖唯看清楚透彻一般。她把酒坛递给肖唯,把自己酒杯举起。“给我斟酒”
她的舌头还没大卷,脸色到也还算正常,肖唯以为她没事,便又倒了一杯,但怕她喝多,也就没劝酒,随便聊着。“你怎么从苍梧山出来了?”
“金陵城外有妖魔闹事,我带领师弟师妹们来斩妖除魔的”她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正义之风,双手的食指与拇指并作一起,其他三指收回,把手指头当作剑地比划一下,再配上她刚才的话,到是有趣儿。
听小就说过,他们确实是来初历的,而金陵城郊的事,肖唯并不知晓,可能是鬼界漏网的鬼魂,这与妖魔两界并不沾边,所以肖唯没过问,也没插手。思忖之间,她又灌下自己一杯,拿着空杯,冲着肖唯送了送手,那意思仿佛在说“我都干了,你怎么不干?不够意思啊”
肖唯看着她的表情与动作,似乎在想,这次见她似乎与上次有所不同,上次看那样子,她害怕的要命,而这次,她一点惧色都没有,仿佛把他当成朋友,这点肖唯还是看的出来的。
“你们这次出来,一共几个人啊?”他问,想从她口中打听下承乾的事,即便是了解下她的治疗术也好。
“六个,两个水神殿,一个木神殿,一个火神殿,还有两个金神殿的。”承浅说完,自己又倒了一杯,觉得眼前像蒙了层纱,看什么都有点模糊。
“哦。。。水神殿有两名弟子啊。”他只听说过承乾,另一个是谁?怎么没听暗影提起过?“我只听说过秋尘上仙收了一位名叫承乾的女弟子,那另一位是。。。”
“叫潇潇,是个男的。”说罢,她还勾起嘴唇。“长的很娘。”说罢,她眼前忽然出现了潇潇的笑脸。
肖唯应了一声,到是没再与她饮酒,而是看着外面的烟花,再自己提酒坛斟酒时才发现,酒坛子已经变得轻飘飘的了,好像里面要空了。
这一看可了不得,她的脸红的跟猪肝色一样,向来是这大半坛子酒都被她喝了然而好戏还在后面,这一坛子酒已经满足不了承浅,她的野心不断地壮大,隔空取物这一招根本不在话下,于是她用咒术,直接把那家红儿女家的好酒都偷偷地变到了船上来。
“喝啊酒有很多都不是用钱买的”她嘿嘿地笑着,很显然,已经醉酒失态了。
见面前的肖唯不喝酒,承浅急了,挪着屁股蹭到肖唯身边,自己的左手便重重地搭在了肖唯的肩膀上,然后又猛地把他的身体拉往自己这边,俩人头挨着头,动作无比亲密。“亏你还是魔尊呢,也不够意思啊,我这都喝了这么多了,你也不意思意思?”
说罢,她又扭头,从后面拿了一个小坛子的女儿红,双手胡乱一扯便把封泥扯掉,直接把酒杯也换走,换了大海碗。
咕嘟咕嘟的倒酒声让肖唯额角流下汗水,没酒品的女人他见过,承浅就是一个,而这个阿钱似乎比承浅还放肆,完全称兄道弟,没有男女应守的礼数了。
她无赖似的指着面前一大海碗女儿红。“你把这个给我喝了,今天我就不把你扔下船”
肖唯呵呵地笑了出来,也就只有喝醉了的女人才敢这样跟他说话。鉴于她醉着,耍酒疯,肖唯便爽朗地端起酒碗,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他倒着碗,碗中没有一滴酒水。
她哈哈地大笑起来,没有一点淑女风范,高兴地拍着肖唯的脸,然后又用双手把他的脸板正,一口将自己火热的嘴唇印在了肖唯的嘴唇上,然后胡乱地说着。“肖唯肖唯,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第179章:鱼水之欢
琴鼓,烟花,灯会,夜市。。。。金陵城宛如白天一般亮堂,喜庆。
寒江的一叶扁舟上,红砂缭绕,随风飘舞,他们的唇瓣紧贴在一起,呼出的酒气都被对方当作空气吸回,就如又饮了酒一般,让本就火热的呼吸如岩浆爆发地**出来。
她的话,他听到了,忽然心里有很异样的感觉,那是在只有拥抱那具冰冷的身体时才会有的悸动,心如地震般地颤动着,千年的寂寞在她一个吻下全部涌上来。
明明是两张不同的脸,为何。。。会有相同的感觉?
千年的相思之情已经成为一块污垢,死死地贴在他的心头,怎样都无法清洗,他太想那个人了,那个永远都不会再回应他的人。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再或许是两人之间都发现了自己的不对之处,他们都粗喘着气,胡乱地拨着对方身上的束缚,激动的情绪直线上升,如入腹的女儿红,窜起一条火蛇将二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丝毫不忌讳这是在船上,船尾还有一条黑鲤妖在撑船。
承浅嗅到了很好闻的味道,就在肖唯的脖颈,这种香味仿佛很多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