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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来帮帮我。。。”这声音绵软无力,肖唯看的愣了神,心中像停了一拍,下一瞬便已经冲了过去,将承浅抱了起来。
“你怎么样?烧到哪了?疼不疼?”肖唯心疼地问着,声音柔了很多,连语调也变得细致起来。
瑶红和欧阳落也已经冲了过去,地上的蔓知呼吸很微弱,而且不断地咳嗽着,欧阳落连忙将蔓知抱起。“先别说这些,赶快找大夫给他们看一下!”
承浅觉得脑袋胀痛,隐约中感觉有冰凉的东西贴近他,听声音是肖唯。他一下下收紧自己的手臂,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经过刚才的烟熏火燎,她可承受不了这样的力气了。“别。。。别用力,疼。”
她呻吟出声,表情极为痛苦。肖唯这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这便像捧着宝物一样地将她抱在怀里。“我们先回去,其他帐,我们改日再算!”他冷冷地看着吴涯带来的这一帮人,将他们一一扫过,目光中尽是杀气。
吴涯面无表情,正在想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时,那个名叫瑶红的女子已经走了上来,一片绿叶直奔吴涯而来,吴涯侧头一躲,一缕长发落下。他带来的弟子全部上前,将瑶红围了个严实。
“怎么?在你的院子里收出了我们院子里的人,你还占理了?你要跟开天门动手吗?!”瑶红字字珠玑,气势也不一般,惊得几个弟子稍稍往后退了几步,包围圈这便扩大了。
吴涯摇头,脑中闪过几件事,但却抓不住重点。“放她走,何府主今夜不在,有些话,我们一定要当着何府主的面说清楚!”他一挥手,几名弟子相视一看,收起架势,又退了回去。
瑶红鄙夷地看了眼四周,最后冷哼一声,离开了这里。
西院里已经没有燃烧物,吴涯看着满院狼藉,兀自垂下了头。
“吴堂主,这里已经被烧毁了,我看还是先移步到兰亭院,明日等我们府主回来了,再说明也不迟。”何府管家道。
吴涯暗自揣测,心中仍旧想不通,举目看去,这里已经没办法住人了,而且除了贴身物品,都被大火烧成了灰,只得从长计议。“老请管家带路。”
承浅身上的裘衣已经被烧成了灰,身上只有一点烧伤,并不严重,就是吸入了浓烟,有些麻烦,要调理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这段时间只能吃一些清肺的药了。
到是蔓知的情况不太好,因为他吸入了太多的浓烟。
蔓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就要去找吴涯算账,小九说已经把蔓知救回来了,蔓生这又跑去看自己的哥哥。
蔓知咳嗽着,迷迷蒙蒙中尽是一些混乱的场面,让他睡的极不安稳。
“哥,你怎么样?”蔓生问着,蔓知却无法回答。
小九用眼神狠狠地挖了他们一眼,心想如果没有小姐,蔓知恐怕早被烧死了。蔓知手上的铁链早已被欧阳落给拿下,拿下时发现铁链是横面切断了,必定是用什么削铁如泥的神器,否则怎能切断两指粗的铁链?
他也看了横切面,发现切面很细腻光滑,也断定是用什么武器切断的,他们心中虽有疑问,但谁也没去问承浅。
蔓知中间醒过来一次,咳嗽着喝了药,然后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蔓生已经知道是承浅救了自家哥哥,但碍于是女子的房间,而且又有些烧伤,不变过去,只得让瑶红带话,说谢谢承浅。
瑶红现在正在承浅的房间里,肖唯在外间坐着,中间有珠帘和轻纱挡着,也看不见里面,只隐约地听到咳嗽声,随后便是呼呼的大喘。
肖唯心里紧张,但碍于男女有别,只得在外面守着,这一夜,他没打过一个盹。又是一阵咳嗽声起,他紧张地站起了身,在轻纱链后面踱了几步,俊脸上均是疲惫的神色。
承浅的体制还算好,算上也是练武的身子,所以不比一般女儿家柔弱,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她没什么力气,只想躺着多睡一会,总感觉嗓子痒,一咳嗽就牵动肺部,然后肺部就像炸裂了一样的疼,几次都咳下了眼泪,实在是痛苦的很。
一阵咳嗽声过后,承浅原本明亮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雾水,让贴身伺候的瑶红心疼不已。她扶着承浅重新躺下拧了干净的布巾给她擦汗。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被擦掉后,瑶红端着水盆准备出来换盆水。
肖唯见她出来,连忙站起身。“她怎么样了?”
瑶红摇头。“吃了药,浑浑噩噩的睡着,不见什么好转,咳嗽到有加重的趋势,大夫说要把淤痰清理出来。”
肖唯的两道浓眉蹙起,低声问道:“是大夫有问题?还是药的问题?”
“不是。”在小姐身边,她自然是什么都要懂上一切,医理自然也会涉及一部分。“吸的浓烟很多,身上又被火烤,虽然只有一点烧伤,但仍旧会落下病。”说罢,她还给了肖唯一个安慰似的眼神。“已经退烧了,就是咳嗽的时候折腾人。”
听他这么说,肖唯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
“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成。”
肖唯摇头,也没回话,只示意他想在这里。
瑶红无奈,端着水盆就往外走。
这时却从外面冲进来一人,瑶红险些被撞倒,见来人是欧阳落,她正准备发难时,却听欧阳落急声道:“吴涯死了!”
第056章:蓄谋已久的陷害
更新时间2011117 21:52:11 字数:2351
欧阳落说吴涯死了?瑶红刚想笑着说恶人有恶报,可下一瞬,手上的水盆子就已经掉在了地上,水湿了鞋。
这个时候吴涯死了,吴涯的弟子们会不会以为是他们动的手?肖唯心中一凜,觉得他们似乎进入了一个圈套中,而促成这个圈套形成的,是所有人。
“他们不会以为是我们杀的吴涯吧?我们昨晚可没出过门啊!”瑶红语气里透着焦急,指着这里武功最高的肖唯。“我也一直看着肖唯,他没出去过!”
欧阳落神色凝重,用手按了按那挺拔的鼻梁,轻轻摇头。“吴涯死了,我们的嫌疑最大,不管怎样,昨天我们与吴涯发生了矛盾,而且还险些闹出人命。”他粗粗地吐了一口气,叹道:“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的阴谋呢?”
瑶红红唇微启,下意识地看向纱帘后,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小姐的身子没好,蔓知更是不能动弹,所以与他们硬来是不行的。“他们说没说吴涯死在什么人手下?用的是什么武器?”
欧阳落摇头,“用什么武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是不是蓄谋已久的陷害我们。”
瑶红点头,他说的对,如果是有人要陷害他们,他们是如何都脱不开这滩脏水的。肖唯一直没说话,只是环抱着双臂。瑶红见他不言语,不知他再想什么,脑子一转,有了个暂时应对的办法。“为今之计,只得死不承认!”
肖唯点头,“这个办法好是好,就是无赖了些。”
欧阳落到是伸出食指,左右摆动几下,听到外面有动静,连忙地说了句话。“反正不是我们做的,我们不承认就是了,吴涯在江湖上的名声本就不好,有仇家寻上门来仇杀到也正常,事实怎样,我们再清楚不过,如实说就是了!”
三人相视点头,不等外面的人进院子,他们已经把门打开了。一院子人进来,其中有一个领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可却带着一个诡异的白色面具,面具将整个脸都罩住,只留眼睛视物,鼻子处按照脸型鼓起,留出呼吸的地方,整个面具没有一点花纹,看起来惨白,有些慎人。
这人便是何展齐了。
欧阳落等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他们站定后,瑶红先抢了话语权,开始发难。“怎么何府主现在才出现?你来了到好,我们到要算算昨天的帐了,吴涯将我们院子里的人抓到了自己的院子去,我们去要人他还不给,自己放火,想一把火了事,要不是我家少主出现,恐怕蔓知早就死在大火之中,烧的连渣都不剩了呢!”
何府主像是有了疑惑,转身看想吴涯的几名弟子。
“就是这个名叫瑶红的女子,昨夜还说要找师傅算账,一定是她杀的师傅!”一名弟子说完,其他弟子跟着一起说,均是把矛头指向瑶红,说罢,还有动手的趋势,到是被何府主拦了下来。
瑶红听后,先是装作吃惊的样子,“怎么,吴涯那个败类死了?”她眼眸一转,正言道:“我们小姐现在重伤,我们哪里有时间找你算账?吴涯死了,怎么地也得找仵作验过了尸再说吧?这么空口无凭地说是我们杀了人,不是诬蔑人吗?!”
最后这句话,她语气很重,想从语气上震慑住他们。
“就是死在你的摘花飞叶下,你还敢推脱!”说罢,对后面的师弟一摆手,后面就有人抬上一个担架,担架上面抬着的就是吴涯,瑶红上前一步去看上,一条染了血的柳叶直插入吴涯的眉心。
血液现在已经干涸,变成褐色,吴涯还睁着眼,瞳孔已经散去,看起来灰蒙蒙的一片,没有一点神采。
瑶红仔细地看着那条插入眉心的柳叶,心惊不已,连她自己都想承认,这人摘花飞叶的手法跟她几乎一模一样。可昨夜她一直在照顾小姐,根本没出去过,自己做没做,她自己最清楚!
思忖到此,她便再去仔细看,这一细看才发现略有不对之处。
这人的杀心太重,如果是瑶红,她会用柳叶切破对方的颈脉,让他流血过多而死亡,这样直接插入眉心的做法,她从未用过。
第二点,就是这柳叶选得有问题。这柳叶看起来太过于鲜嫩,她本是女子,内力力气上自然不如男子,所以选柳叶时,她会用柳条中间的柳叶,完全长成熟,又不太老,出手力道上也可以省力。
从这两点,瑶红断定对方内功深厚,而且一定是个男人。
“你这女人,还不承认么!”为首的弟子大吼一声。
她心里虽然惊,但面上却未表现出来,面上仍旧从容淡定,指着柳叶道:“这不是我的柳叶。”说罢,她走到柳树边,摘了一条柳叶。
众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去,这时,她面对柳树三尺远,狠狠地挥出手上的柳叶。
柳叶如暗器一样,径直插入了柳树中,只留下小半指在外面。她紧盯着柳树,稳声道:“他的致命伤在正眉心,那就一定是面对面动的手,吴涯一定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中招的。”她回过头,问何展齐。“何府主,您帮我分析分析,我说的可对?”
何府主空洞的眼睛里没任何光亮,只是指了指死了的吴涯。“这位瑶红姑娘分析的到也不错,我看还是先让吴副堂主入土为安,你们天涯堂和无刀谷的事,毕竟是在我何府发生的,我自然会协助你们找到真正的凶手。”
何展齐的声音经过处理,低哑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听不出本音。
瑶红这时走回到欧阳落的身边,与他对了个颜色,欧阳落马上接过话来。“碰巧我们也要与何府主谈生意,我们无刀谷并非不讲理的鼠辈,不然门主也不会坐上武林盟主十年之久,我看还是先让吴涯入土为安为妙。”说罢,他擦了把汗,叹道:“这大热天的,别在臭了。”后面这话,他声音极低。
吴涯的弟子们互相对看一眼,为首的踏出一步,狠声道:“我们回去找堂主,人命出在何府主的地盘,何府主自然也有责任帮我们追拿凶手。”说罢,还狠狠地看向瑶红三人。
“这是自然。。。”何展齐沉声道。
“我们先送师傅他老人家回去,让堂主再做定夺!”为首的弟子沉痛道。
何展齐一挥手,示意侍卫去帮忙。他们一走,何展齐看了眼站在门口处的三人。“不知承少主的伤势到底如何?”
“无碍。”肖唯说了一句。不知为何,他第一见到这个何府主就觉得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