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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明显地一紧,下一瞬就恢复正常,没让任何人瞧出她的紧张。“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我自有处理的方法。”
“你们在说什么?吴涯是谁?”白迟问道。
“你继续赏你的菊花吧,别插嘴。”她有些凶巴巴地道。
白迟撇了撇嘴,心中叨咕没想到多年不见,她还是这样的脾气,怪不得听姑姑说她一直没成婚,这么凶,谁敢娶?思忖之间,承浅已经准备转身,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一看,连忙追上前去,“怎么算,我也年长你几日,你到是说说,你与何兄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惹上什么麻烦了吗?或许我可以。。。”
“哪凉快哪待着去!”她不客气地说道,奔着一个凉亭走去。
白迟脚步一顿,下一瞬就又跟了上来。“凉亭里凉快。”说罢,竟然快她几步先进入凉亭,凉亭中没有石桌石椅,只有红漆栏杆上的长凳,他用手一抹,见还干净,便坐了下来。
她停住脚步,对肖唯道:“走,咱去比这更凉快的地方去。”说罢,还回头用眼睛挖了白迟一眼。
白迟听罢,立马起身对她道:“你不用找了,没有比此处更幽静更凉快的地方了。刚才我看你在这里很不受欢迎,有没有人与你聊天说话,你明显与这里格格不入,我是想帮你才与你打招呼的。”说罢,他还挖了她一眼。“若不是怕你尴尬,我才不会主动认你,让你再叫我‘白痴’!”
“呵呵!”她笑了两声,转身往凉亭里走去。“这么说我到要感谢你了?小‘白迟’?”
白痴的眼睛动了动,转过头去。“虽然我是读过圣贤书的谦谦君子,却也不用对你留有一点礼节,因为你就是个假女人!”
“假女人?”她站在凉亭的台阶上,将自己浑身看了看,又一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手臂,将一双手拿在面前看。“我哪里假了?那你说说,什么样的才是真女人!”
听她这么说,白迟有些得意,站起身用下巴指了指远处的女子,一脸笑意。“瞧见那名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女子没?那才叫真女人。”
她顺着他的下巴看去,发现他说的正是刀凤,于是便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赏那朵菊的。。。”说罢,便坏笑着看白迟。
白迟看的很专注,等回过神来时就发现承浅正坏笑着看自己,立刻有些慌乱起来。“你,你别乱想,正所谓。。。”
“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正待他的脸上再次浮起红潮时,她一手掐腰,另一手拍了拍白迟的肩膀,最后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子,可惜你追错人了,刀凤喜欢的是江湖上人称‘一品唯’的肖唯肖大侠。”
“什么?肖唯?她心仪之人竟是肖唯?”他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承浅的目光立刻挪到了站在她身边的肖唯身上,一双桃花眼立刻流连起来。“不过你也放心,肖唯对她没意思,你还是有机会的。”
白迟想吃了一块定心丸一样,立刻放下心来。可转念一想,她怎么知道肖唯对刀凤没意思?想到此处,他就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肖唯对刀凤没意思?”
她蹙着眉,将搭在白迟身上的手拿了下来,“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刀凤不喜欢小白脸。”
“你!你说谁是小白脸!”白迟一听,立刻反问道。
承浅围着白迟转了几圈,期间轻蔑地看了他几眼,最后悠哉悠哉道:“百无一用是书生,刀家不需要书生。”她立刻提起拳头在白迟的耳边捏紧,嘎巴的骨节声交错,最后阴笑道:“他们喜欢拳头硬的人。”
正在白迟躲闪她的拳头时,远处却传来了嚣张地叫喊声。“何府主,敢问承浅那个贱人在哪里,我要为我弟报仇雪恨!”
她收回拳头,站在凉亭的门口处,望着那片璀璨的菊,低声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说罢,她对着何展齐微笑。
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
第063章:动手
更新时间2011125 23:23:11 字数:2163
菊花在风中摇曳,远处的人像是受过特殊的训练,让开了一条路后,视线一致地向这边的凉亭看来。
肖唯见状,已经挡在了承浅的身前,右手按在自己腰间的软剑剑柄上,目光如炬地看着远处的男子。
承浅到是嘴角漫开了笑容,拇指不断地摩挲着自己的戒指,如一个很自然的小动作一般,一双桃花眼中不但有了嘲讽,还充斥着挑衅。
吴天见状,对身后的手下一勾手,随后便大步向这边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迟看着连毛胡子的男人,惊的向后退了两步。
这时何展齐追了过来,在后面匆忙道:“吴堂主,令弟的事疑点重重,恐有误会在其中,还是不要冲动的好,更何况承少主的身份也未必是你能惹得起的。”
这话听着像是劝说,听到吴天耳中却更是惹怒了他,一手拿着把斧子,狠狠地一挥,一棵手臂粗的柳树就此倒下。“老子不管她是谁,只要杀了我兄弟,我就要替我兄弟报仇!”
而一边的白迟早已经吓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长凳上,腿抖个不停。
他这话说的没错,这也证明了为何是吴涯要死的原因了。
因为吴涯的哥哥吴天是出了名的无法无天,目不识丁,不识大体,但唯一的是因为这人够义气,为兄弟能两肋插刀,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承浅不看吴天,却看向何展齐,这人目光里冷冽却又透着一种自傲,当真不一般!想必就连今日的‘赏菊会’也是他安排的吧?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耍什么花招。
这人太狠,太毒,太会算计。
一时半会中,承浅已经无法找到一个适当的词语来形容何展齐,心中虽乱,可看着一步步走来的吴天,到也懂得镇定自若。
当吴天离承浅还有十步之时,肖唯已经拔出腰间的软剑,软剑上的寒光闪闪,示意着杀人绝不手软。
一软一硬拼下来,指不定是谁吃亏,但承浅的功夫不足以应付吴天带来的这些门徒,更不足以应付何展齐,可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如此的话,她只能拉人下水了。“刀少主,你还迟疑着什么?何不一举将吴天也端掉,来个一举两得?”说罢,她邪恶地笑着。
吴天立刻回头,看向人群,寻找着一个人的影子。
刀锋一惊,立刻上前一步。“承浅,你在乱说些什么?我们刀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与吴涯前辈没有结仇,你怎地这般含血喷人?!”
她呵呵一笑,将横在自己身前的软剑拨开,给了肖唯一个眼神,随后便走到了刀锋面前。“很久之前就已经在计划中的事了,刀少主怎地突然就不承认了?难不成是有什么把柄被抓在了何府主手中不成?”
眼眸立刻瞥向吴天,然后走到吴天面前,解释道:“半个月前,刀少主带人来我的蜜桃园商议谋杀吴涯之事,当时我便推辞了,来江都的这一路,他又派自己的妹妹来与我谈说,这时我才允了,前些时日借着机会,我帮着刀少主除杀了你弟弟吴涯,又串通了何府主,让他把你也引来,一举歼灭,没想到,你到真的傻乎乎的来了。”
说道这里,她狂笑几声,最后走到何展齐面前,看着那张惨白的面具,面具下的面容她看不到,露在外面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如此慎人,“我说的没错吧?何府主?”
相比之前的刀锋,何展齐的反映到是冷静的很。“承少主,你非要污蔑在下,在下也无法帮你洗脱嫌疑了,你这样无非是破罐子破摔,想拉几人下水做挡箭牌罢了,拉了刀少主不说,还污蔑我何某人,实在是不应该。。。不应该。。。”
话说到此处,承浅有了几分心惊,很怕顶不住这样的压力而崩溃,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着,整条手臂看起来都有些颤抖,她自顾自地又转过头对刀锋道:“看样子,何府主与刀少主已经是串通好了,要把我交出去了?”
刀锋上前一步,指着承浅道:“没想到你竟然这样阴险狠毒,我无刀谷与你开天门无冤无仇,你怎可这样陷害我们?吴堂主,到底是谁杀害了令弟,想必你也有所知晓,你要报仇,尽管去做,我刀锋胆敢放言,今日在座之人,无一人会为承浅说话!”
“呵!刀少主说话时仅能代表你自己,你可以说无刀谷冤枉,可却不能替何展齐打包票,你们这帮被假象蒙了眼睛的傻瓜。”她将这些人一一扫看一眼,最后把目光放在何展齐身上。
不知为何,此时承浅竟然觉得,何展齐应该是在笑。“承少主,你这样说可是惹起了众怒,对你没一点好处。”
“承浅这样说太过分了!”一些人开始在背后嚼耳根子,纷纷议论起来。
吴天紧握手中的斧子,一双如铜铃大的眼睛狠狠地看着承浅背后地那个男人,那人是肖唯,他们见过面,有过几句话的交情,他不怕承浅,到是对肖唯有些畏惧,只凭武功,他不是肖唯的对手,但真正硬拼起来,他们这么多人,未必吃亏。
他是个实打实的人,喜怒哀乐全部写在脸上,这一点也被众人捕捉到,刀锋在一边急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吴涯不能白死!”
这话刀锋说的隐晦,只是让吴天找出杀人的人,而并非是找承浅,这也是给他自己留一点余地,若是承浅侥幸无事,他也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那双琉璃般的眼睛有些颤动,最后回头去看肖唯,却见肖唯的嘴角已经浮开了一个笑容,手中的软剑仍旧紧握着,最后他走到了承浅身边,一剑指向吴天的喉间,玩味道:“民不与官斗,吴堂主不会没听过吧?”
肖唯是在赌,赌吴天到底是不是忌讳这些官道上的人,即便不忌讳官道上的人,也会忌讳一下承浅的身份。
然而肖唯却是算错了,当他抡起斧子横批之时,他惊了一下,一手揽着承浅的腰身带她躲过这致命的一击,但仍旧被钝刃扫掉一缕卷发,她重心不稳,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惊的跌在地上。
吴天带来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她一手拽着肖唯的手臂,可算是撑起了身,二人背靠背,看着四周的这些人。“小心。”
下一瞬,四周的人便一哄而上,与他们拼打起来。
第064章:眼前的人竟是。。。
更新时间2011126 22:40:23 字数:2315
不知从何时起,四处已经起了一阵寒风,肖唯以内力砌起一道气墙,任凭一些虾兵蟹将如何拼打也进不来,菊花全部凋零,花瓣被气墙吸入,将这些人割开。
只有吴天内力浑厚,能冲进来与肖唯拼杀。承浅身边没带武器,正待犹豫之间,百斤重的斧头横势挥来,肖唯软剑如蛇,狡猾地穿进他的颈项前,吴天只要再向前两步便会自己撞到剑风上。
吴天下盘稳固,一个横身便停了下来,脚下泛起灰尘,狠狠一跺脚,一个翻身已经绕到承浅背后。
她被这一下惊了许久,斧子劈来之时,她只能用尽全力地去躲闪。
为了阻挡那些虾兵蟹将,肖唯耗费了不少内力,这样一来他便不能全身心地对付吴天,承浅正想着要不要亮出自己最后的杀手锏时,斧子一下劈来,肖唯闪身过来,无奈速度却不够,只得用软剑去挡。
他的软剑虽是上等兵刃,可却无法克制这样的阳刚之器,软剑竟被斧子砍断,只挣得了这么一点的时间将承浅拉出来。
吴天也不是吃素的,一掌推出,直中承浅的左肩膀,下一瞬四肢百骸便疼了起来,这左肩膀正是她的旧疾所在,这一掌下去,当真是让她难以承受,喉间涌上鲜血,她却强忍着未吐出来,
“小浅!”肖唯惊喊一声,右手的软剑已经成了一块废物,但手中没有其他武器,只得用这残破的软剑来抵挡一阵。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