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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浅!”肖唯惊喊一声,右手的软剑已经成了一块废物,但手中没有其他武器,只得用这残破的软剑来抵挡一阵。
她强忍着腥甜,思维转的更快。
肖唯带着她躲闪,本就是逞强,又要放出内力来对付那些虾兵蟹将,终于在一刻钟后抵挡不住了。就在他要失手看承浅死在吴天手上时,她竟然高举双手,空手挡住了吴天的攻击,吴天的斧子就停留在半空中,无论他怎么加大力气都无法将斧子压下去。
双手从上至下这样的一划,‘嘶’的一声,像是感觉着什么,双手最后又停留斧刃的中间,死死地扛下去。
渐渐地,肖唯听到了金属被切开的声音,吴天的斧子竟然就这样地被那种‘力道’从中间劈开。
或许是吴天也惊骇了,自己百斤重的斧子竟然就这样被人从中间劈开,可下一瞬他就发现,在阳光下有一道银线,那银线像是头发丝一样的细,若不是有反光的现象,他根本看不出承浅举起的双手中还拉着这样的一条银线,原来就是这东西将他的武器从正中间割开了?
正犹豫之间,承浅已经站起身,双手飞舞之间,他的身上已经多了几道勒入骨中的伤痕,皮肉均是翻开,鲜血直留。
随着那道气墙渐渐消失,地上落满了花瓣,肖唯手上早已经没有任何武器,可吴天却是鲜血淋淋地站在他们身前,似乎正在充当挡箭牌的角色。
肖唯身上没有钝器所伤,只是嘴角流下的血也在告诉大家,他伤的并不轻。
众人的目光看向承浅,却见她紧缩在吴天庞大的身躯后,用什么顶着吴天。吴天的脸色很难看,原本褐红色的脸变得苍白起来,身上的口子在流血,不知是被什么武器造成的,一条条,犹如长线,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的伤更是骇人,血肉翻开,伤口深可入骨。
吴天粗喘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她一脚踹向吴天的后腿,吴天一下子清醒过来,单腿跪下令他觉得屈辱,狠狠地回头,如铜铃大的眼睛瞪着承浅,瞳孔中充满了憎恨。
肖唯的身子已经有些摇晃,他的伤不轻,今日想从这里全身而退实在是不简单,她的手一挪,直接放到了吴天的太阳穴处,太阳穴是死穴,只要她凝起力气一插,吴天就必定会死在她手中,
她渐渐地轻笑起来,对何展齐道:“有劳何府主,把这些闲杂人等给我清理干净。”
何展齐站在远处不动,似乎没有要下令的意思,而吴天带来的弟子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兵刃,退在两边,因为他们的堂主在她手中。
四周一片寂静,早已经有几个门派悄悄地退了出去,并不想参与这汤浑水,一时之间,刀凤也被刀锋给强行打晕拖走了,院子里竟然只剩下了何展齐和吴天的人。
肖唯的视线已经模糊起来,一只手也压在了吴天的肩膀上,看似是钳制,其实是寻找一个支撑点,别人看不出来,承浅却看的明白。
“怎么,何府主想一网打尽吗?”她冷声问道,目光里尽是嘲讽,何展齐的眼眸在此时却有了一种警戒,与前几日并不一样。
“如果你想等着你那个武林盟主爹爹来救你,那你就太天真了!”低哑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竟如催命符一般。
承浅的手臂剧痛无比,但也不是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只慢条斯理地笑着,“你以为我爹手下就没有得力助手了吗?”
何展齐给手下的侍卫递了个眼色,侍卫们手持长剑,将包围圈渐渐缩小着。
吴天的血液已经汇集一滩,将土地染成深黑色,看得人害怕,浓重的血腥气弥散在四周,如炼狱修罗场。“何府主,杀了她给我们兄弟报仇!”他像是最后的一声嘶喊,然后狠狠地撕扯起来。
承浅并没想过在这种情况他会挣脱,然而人的本能就是保护自己,她的手指径直插入了吴天的太阳穴中,还未等吴天挣扎开他们的钳制就已经死在了承浅的手中。
她杀人了,杀的吴天。
突如其来的一切已经让她无法思考,吴天侧身倒下,承浅的食指上尽是鲜血与脏污,她的手竟然有些颤抖起来。
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起来,口中一个劲儿地重复着一句话。“肖唯快走。。。快走!”没有了挡箭牌,能跑一个是一个!
“你们也看到了,你们的堂主被承浅杀死了,如此的话,我就不耽误你们门派内的事了。”何展齐在面具下微笑,若无其事地退到一边,环抱着双臂等着他们动手。
肖唯一把将地上的承浅提起,准备飞身带她离开,这时吴天的门徒全部冲了上来,肖唯带着她躲闪,片刻的功夫身上的衣袍已经被切的像碎布一样,她看的心惊之时却一把推开肖唯。“你先走!”
“不行!”肖唯拒绝,他走了,她怎么办?
“你忘了我刚才怎么制服吴天的了?”这一声质问让肖唯浑身一震,拼尽全力地用手掌劈开两名吴天的门徒。
肖唯狠狠摇头,“那也不行!”
四周人一下冲上来,可他们的目标竟然不是承浅,而是肖唯,承浅心下一惊,竟然主动去帮肖唯挡剑。
剑尖就要刺入她肩膀的那一刻,一道白烟袭来,剑锋立刻偏开。
承浅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发现预想的痛并没有到来,而是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浅,你还好吗?”语气里有这关心和急切。
她睁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是。。。
第065章:替死鬼
更新时间2011127 23:23:03 字数:2560
“鬼。。。鬼权?!”桃花眼瞬间瞪大,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鬼权疏朗的面容中有着一种温柔,嘴角慢慢勾起,给了她一个笑容,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一边,安慰道:“没事了,我来了。”
肖唯的目光里立刻纠缠着愤恨,冷哼一声后才沉声道:“带了多少人来?”
经他提醒,承浅也连忙抓住鬼权的手,凝声问道:“带了多少人?”说罢,她像是长了底气一般地看向何展齐,凝声道:“有人不想让我们离开呢!”
鬼权又对她笑笑,回头对何展齐道:“何府主,杀了吴涯的人已经抓到了,何府主可要看看?”
众人看不到何展齐的相貌,只见他点头,“如果这位公子的话属实,何某自然是要听一听,看一看的。”
他起身,对着院子门口的几名开天门的弟子道:“把人带上来。”
承浅坐在原地,没什么力气,只得安静地看这一切。侍卫立刻压出一名男子,男子身上有伤,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侍卫一踢他的膝盖,这人就跪下了。侍卫拎起他的头发,一张脸就展现在了大家面前。
“这是。。。”何展齐凝眉看向鬼权。
承浅的目光放在这人身上良久,但仍旧没认出他是谁。
“此人名叫张梁,无门无派,只因与吴涯有仇,所以就陷害于我开天门,仅此而已。”说罢,鬼权走到张梁身边,凝声问他:“张梁,可是你杀了吴涯,嫁祸给开天门?”
张梁想挣扎,可当他看到鬼权的目光时就突然不动了,最后狠狠一低头。“是,是我!”
鬼权微笑,摊了摊手,“真相大白了。”
何展齐明显地愣了愣,最后凝声道:“可承少主亲手杀了吴天这件事大家可是亲眼所见。”
鬼权‘啧’了一声,然后脚下生风,飞身挥掌直奔何展齐而去,何展齐却本能地去躲开,然后回手一掌,然而这一下他却打了空,被鬼权巧妙地躲开。他身形一稳,人又回到了承浅身边,低笑道:“何府主已经看到了,人受到攻击后的本能反映就是还手,这只是一种自卫误杀。再说,吴天不明事实真相听信小人谗言,死有余辜!”
何展齐定了定神,不知这闹的是哪一出,最后才摇摇头道:“是何某大意了,如此的话就冤枉开天门了,请承少主与诸位兄弟先在何府上养伤吧!”
“免了!”承浅直接拒绝,然后撑起身子,站起身对鬼权道:“我要马上启程回金陵。”
肖唯的伤比较严重,又两名侍卫搀扶起来,这才站起了身。“你身上有伤,还是休息一下的好。”
“不。”她做了个不必再说的手势,“通知瑶红他们,立刻启程。”
鬼权一手扶着承浅,轻轻摇头。“不成,就算你的伤不需要处理,肖唯的伤这么严重,必须要及时处理一下,我带来了大夫和人,你大可放心。”
她立刻看向鬼权,却见他对她轻轻眨眼,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碍于场面,不能说。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变数不成?她眉头紧拧,然后稍稍点头,同意了鬼权的建议,目光将众人一扫,最后定在张梁身上。“这个张梁怎么处置?”
“自然是交给天堂处理了。”说罢,鬼权看向何展齐,“何府主觉得这样做可好?”
“在适合不过了。”何展齐说完,便去与天涯堂的人沟通,到是回来之时,跪在地上的张梁却突然笑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自断经脉死了。
承浅心惊不已,别开眼不去看。
自断筋脉而似的人死状是十分恐怖的,在她的印象里,只有一个人是这样自断筋脉而死的,这人也是开天门的元老,一个背叛爹爹的人,爹爹给了他一把匕首,一杯毒酒,然而这人恨爹爹入骨,最后选择了自断筋脉。
自断筋脉不禁死状恐怖,就连过程也是十分骇人的,想到此处,她突然觉得有些冷,心中知道张梁可能只是一个替死鬼。“先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承浅是被鬼权扶着回去的,而肖唯却没这么好运,他浑身是伤,让两名侍卫给抬了回去。
一回到了南院就发现瑶红他们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在院门口等着,而蔓生却是站在大树的阴暗处静静地看着肖唯被抬了进去。“少主怎地还没回来?”他嘟囔一声,欧阳落到是看了他一眼,没多说话,转身回屋看肖唯的伤势了。
她受伤的地方在左肩膀,右手有不同程度的拉伤,犹如肌肉被人切成一条条的疼,她一进院子便往里面走,没发现站在树荫下的蔓生。
蔓生咬了咬唇,不知该不该进去,见后面还有侍卫跟上来,这才上前拦住了一人打听。“少主伤到哪了?”
开天门的侍卫将这少年上下打量一番,见他是在这院子里的人,也就没有隐瞒。“肩膀中了一掌,是硬伤,伤的可不轻。”
蔓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退了两步,望着那间已经关了门窗的屋子,兀自靠在树上,狠狠地吸着空气。
因为只有一名大夫,大夫先给承浅诊脉,开了药,这边由欧阳落给肖唯清理伤口上药,大夫来这边给肖唯诊脉时,肖唯的外伤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大夫刚一坐下搭脉,肖唯就睁开了眼,“小浅怎么样?”他问的很急。
“两条手臂有不同程度的拉伤,右手严重一些,左肩膀的伤恐怕要多将养一下,老夫已经开了活血化瘀的药,还有一些外用的药酒来,瑶红姑娘正在给少主揉伤了。”
开天门内的大夫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听大夫这样说,肖唯也放心不少。
“你就老老实实的让大夫给你诊脉吧!”欧阳落在旁边说道:“刚才我接到飞鸽传书,这才把鬼权接过来,谁知道你们赏菊竟然赏出这样的事来,要是我也跟去好了。。。”欧阳落有些懊恼起来,要是小浅出了什么事,他可怎么向门主交代?
鬼权这时从外面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罐药膏,对欧阳落道:“这药膏是门主让我带来的。”把药膏放在桌上,便进去看肖唯,他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鬼权的眼睛稍稍眯起,然后凝声道:“药膏是小浅让我拿来给你用的。”
肖唯看了看鬼权,随意说道:“多谢。”
鬼权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此次前来我只带了二十余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