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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权点头,“是,那是我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石床还存在于世。他一转眼,又继续道:“你失踪后,我就常常来这里,躺在是床上,看着天空想我们第一次在这里时的情景。”侧目看承浅,她似乎是感觉到了那灼热的目光,也慢慢转过头来。“所以你回来的第一天,就是我发现了你。”
她微笑着,眼睛转了转。“那时候你没想过我就是承浅吗?”
“没有。”鬼权否认,其实那时候他明明知道瑶红已经死了,可却装作无事的模样,硬是把她当成瑶红来看。
承浅挑了眉角,看着鬼权不会说谎的眼睛,点了点头。“鬼权,瑶红的仇一定要报。”她那么坚定地说,口气不容置疑。
“好。”他点头,然后又蹙起眉。“门主年龄大了,应该让他安享晚年,不该让他卷入这场纷争。”
他说的没错,爹爹年龄大了,可他还是心系江湖,这样的爹爹让承浅有点头疼。爹爹有着不服输的血气性子,就这样让他隐退,确实很难。“鬼权,如果现在可以饮血的话,多久能把饮血功练到第九层?”
鬼权谨慎地想了想,给了她一个最长的时间。“最慢三天。”
她愣了愣,感叹道:“这已经够快了”当年爹爹的第九层足足练了半年呢在吃惊之下,她也仔细地斟酌了一下,如果有血光之灾,如果能躲过去,那不是最好?所以承浅当下就冒出了个想法。“我打算成婚后就离开开天门,与爹爹商量一下,去西域。”
“这么急?”鬼权挑眉,“你现在有孕在身,长途跋涉是万万不能的。”
她想了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办法。“我们先走水路西行,然后再旱路北上,走旱路的时候,大可不必着急。”
“离开了,仇还怎么报?”鬼权问她。
承浅突然冷笑一声。“我自然不会放过何展齐,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鬼权没再问她,她的鬼主意比较多,他一时也猜不到她的想法,只能慢慢摸,但她要在成婚之后离开这里,已经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时候她怎么就这么坚定了?鬼权想笑,她坚定的还真不是地方
“鬼权,把你的横刀给我。”她突然说。
鬼权斜眼看他,“你要刀干什么?”
“帮你练成第九层练血功。”她坚定地说,看了鬼权半晌,发现他并没有要把刀给她的意思。
鬼权刚想解释这横刀有吸血的特性,被这把横刀割破的伤口无法愈合时,她又又突然说话了。“算了,不用横刀也没关系。”
她伸出手把衣袖和领口拉开一些,然后那道银光突然又出现,只是一刹那,她的双手的手腕上和颈项上就有了三道穴口,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银光在月光下消失,她脖子上的出现的那道细小的穴口流出的鲜血快要没入衣领,就在这时,承浅忙催促他。“先吸脖子的,三口血之后再左手,再右手,顺序不能错吸血的同时也要运功,想着心法,把第九层练血功练成吧”她低声说完,安静提躺了下来,忍着痛。
鬼权看着那鲜血流下,暗暗的一条,顺着月光蜿蜒而下。他竟然有了嗜血的欲望。
吸吧,洗了之后就能连成第九层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杀了她,可以杀了承震天,可以为家人报仇
他慢慢地伏下身,忍受着烦躁不安的欲望,让自己变得自然一些。他的鼻尖触碰到她尖巧的下巴,撩开她的头发,慢慢地嗅着血腥的气息,那样敏感的嗅觉让鬼权渐渐兴奋,红色的眼睛立刻燃烧出两团火焰,他克制不住地深吸了口气,然后就把唇瓣压了下去。()
112章:逃不出
舌尖的撩拨,唇齿的吮吸声yin靡,她的每一个颤抖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探测到,血液的咸腥渐渐让鬼权迷失了自我,好像深深陶醉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之中。
她的身子颤抖着,可她又强制自己恢复平静,任凭他吸食,那种感觉很奇怪,感觉自己的血液流失,竟然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仅仅只是承浅身体里存在了异样额快感,连鬼权也一样。
血被他吸入,用舌尖舔舐着伤口的感觉很奇妙,腥甜的味道并不让人产生反感,反而他觉得身体里缺少这种东西,这样也就没了节制。
承浅似乎有些难受,慢慢地曲起腿,用力地去推鬼权。“别,不能吸太多,否则容易走火入魔。”她警告鬼权,血如果吸食太多,会激发他身体里的嗜血的本能,则容易走火入魔。
鬼权终于抬了眼,眼神迷离地看着承浅低喘着的唇瓣,月光洒下,淡淡的光芒,温柔的像桃花瓣上最为浅淡的颜色,这时,承浅拿着自己的左手,放到鬼权面前,送到他嘴边,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吸食了。
血液蜿蜒地流了下来,顺着手腕,滴在她的衣服上。他着,却没说话,探出舌尖接住了即将要滴落的一滴血,鲜血遇见舌尖的水分,立刻晕染开,如一朵绽放的花朵。
舌尖吸食了血液,他微微低头,将她纤细的手腕拿在手里,唇瓣覆盖在伤口上,快速地吸食。
承浅觉得她在飘,飘在云端,摇摇晃晃的,抓不住重心一般,阖了眼,不像刚才那样清醒,她的手紧紧地抓着鬼权腰上的布料,这一次却不像刚才那样清醒,有点找不到北了。“唔。。。嗯。。。”几声嘤咛传出,她在抬眼时,鬼权已经在吸食她右手腕的伤口了,血流逝的并不多,好在伤口也会自己凝结,这样的伤口对她来说本不算什么,可是当唇瓣离开后,那种温热的气息不见,津液留在伤口上,被风一吹,凉的让她浑身一抖。
目光漂浮的厉害,她本能地向上看,漫天繁星,亮亮的一片,高挂在上的月亮让她抓出一点点清明。“鬼。。。鬼权。。。不要吸太多。”她劝阻着,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可以练功了。
然而他却没停,承浅带着一样地慢慢抬起头,鬼权眼睛里的红色渐渐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左手立刻就轮了出去。
然而他的动作比她更快,鬼权一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砰的一声,把她的手腕压在石床上。
“呃。。。”她痛苦地呻吟,觉得自己的腕骨都要碎了,他的力气大的让她的抵抗全都化为乌有,承浅开始扭动着身躯,胡乱地摇着头。“别,别吸了”她大喊,可鬼权用一种奇怪的手法把她锁了起来,她只能无谓地挣扎,渐渐耗费着自己的体力。
“你走火入魔了,鬼权鬼权~”她大喊,企图能叫醒他。
无助的挣扎,无力的嘶喊,对他来说都是不顶用的,他觉得浑身的血管像要爆裂一般,只有她的血液能安抚他身体里那些不安分的血液,
“你不能这样鬼权”她开始奋力挣扎,身体扭动成一团,然而他锁着她的奇怪手法让她痛的几乎尖叫,坚持不住了她这样想,渐渐地,身体有骨节交错的声音,他锁着她的手法竟然这样邪肆,只要过力挣扎,她的骨头就会被她自己硬生生地拧碎。
“咔嚓。。。”她听到了自己腕骨要脱节时的声音,她识趣地立刻停住,然后粗喘着。
粗喘伴随着一种低低的坠泣在里面,更多的,则是一种求饶的气息。
她却不知道,这种气息却在慢慢地激发着鬼权的某个暴力细胞,他喜欢她的声音,酥**痒的,让他身体中的某个部位渐渐肿胀,似乎有火焰要喷发出来一样。
渐渐地,任凭鬼权怎样吸食伤口都无法再吸出血液,他不满地抬起头,半跪着似的压在承浅的身上,并没给她太多压力,似乎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清明还警告着他,提醒着他,她是一个怀孕的女子。
承浅喘息着,看着眼前渐渐进入走火入魔状态里的鬼权。
她对练血功有所了解,鬼权眼睛中的瞳仁如果闪现出了金色的光芒,那就代表他压制不住身体里的嗜血,至于他会做出什么事,承浅也说不出。他的瞳仁仍旧是金色的,被火红色包裹着,是那么的漂亮。
他意识不清醒,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邪肆地笑着。
鬼权会作出什么,承浅不知,所以她要尽量避免去惹怒他,等身体里的嗜血的气息散去一些,等他清醒一些,她再去与他说话吧。
她怕现在说什么,错什么,所以干脆什么都不说。
“你怎么不说话,我的小浅?”他看着她苍白的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吻,也不再锁着她,双腿横跨着她的腰身,像是跪坐在她的腿上,但却完全没压在她身上的意思,上半身直挺挺的,双臂环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这样的姿势太过于暧昧,她不自在地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让她说什么?真是该死说你别压着我,我难受?说你别压着我,我好像感觉到你胯间的东西硬了?所以最后她扭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鬼权就着月光看她,又慢慢伏低了身子。
承浅感觉到有压力向她直压过来,压在她腿上的硬物像是随时要跳出来一样,她不敢动弹一下,怕动弹一下就会挑起男人的欲望,她现在可还怀着孕,就算带球推没问题,但鬼权现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怎么推?
她侧着头,感觉到耳边痒痒的,那是鬼权在吹气。心底把鬼权咒骂了很多遍,但她却在一阵阵的吹气中渐渐酥软了身子,那让人迷惘的声音在她耳边重复着一句话。“小浅,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句话一直被他重复着,像是一个梦魇。
睫毛翕动,她沉迷地闭上眼,嘤咛着道:“我从来没想过要逃。”这是她的实话,她一直想要努力面对鬼权,从一开始认识他就是这样,不断地再接近他,靠近他,找到一切机会,她怎么会逃?她那么喜欢他
耳边传来轻轻的刺痛,是鬼权在轻咬她的耳唇,伴随着浓烈的呼吸,热气喷洒四周,让她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眉心轻蹙。
这样的轻咬像是鬼权给她的惩罚惩罚,又带着一种**的意味。
鬼权看是慢慢下移身体,顺着她软润切漂亮的耳唇一直向下,又到了她颈项上的伤口处。“我要食血。”
他这么说,惹得承浅一下子清醒过来,麻木感遍布全身,她用力去腿鬼权时,他已经擒住了承浅的双手,随后用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她的头顶,微凉的石床有寒气慢慢渗出,她又动不了了。
“鬼权,鬼权你别,再吸下去你走火入魔会更严重的”她如实说,这种情况下,不再食血还好点,所以在练练血功第九层时,特别说了,只能引三口血,绝不能再多。
鬼权不断地变换着位置去嗅她颈项上的味道。“你好甜。”他这样冷冷地说,承浅无助地摇头,致使鬼权的鼻尖与他的颈项有了几次摩擦。
他先说了‘我要食血’,又说了‘你好甜’。承浅知道,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所以不二,他现在应该完全没有自制能力了,正常的鬼权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该怎么办?承浅不断地问着自己。
直至他用舌尖舔吮着嘴角,抬起头,笑着看她时,承浅发现他那双眼睛里红色与金色已经暴涨的一种极致,他笑着,笑的很完美。
这样完美的脸,让她觉得恐怖。
有那么一刻,她竟然害怕鬼权杀了她。
走火入魔的人,什么做不出来?
恐惧压缩着她的心脏,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她害怕了,她不该在爹爹不在的情况下,就让鬼权吸食她的血
可是后悔已经没有用,她开始求饶。“鬼。。。鬼权,鬼权你别伤害我别。。。”
声音越来越软弱无力,鬼权空出来的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凉气沁入心肺一般,他略有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一口的肌肤,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