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好,她的身体已经成为魔界黑暗力量所控制的傀儡!我必须处理掉她了,否则,我们都会被黑暗力量污染的!”
晴川玲对魔法半通不通,听了这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玛丽娜则面色大变,发出了一个水幕防御,将两人保护在中间。
说着,那光明系女魔法师面色郑重,咬破自己的中指,用血在魔法杖上涂了一个光明神的魔法阵。
随着她漫长的吟诵,一个拳头大的光团渐渐出现在魔杖顶端,魔杖上,由鲜血构成的魔法阵闪闪发光,在它的催化下,光团越来越大,最后变成直径半米的光球。可以看出,女魔法师已经倾尽了全力,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不停滚落。
“去吧,光明粉碎球!”
女魔法师推动光球向女孩砸去,当光球和女孩身上的黑气接触的一瞬间,竟然引发了强烈的爆炸。
一声巨响之后,这间客房被炸成一片残垣断壁。晴川玲和玛丽娜在水系防御魔法的保护下,只是被冲击波甩出了好远,只是摔了一跤,并没有受伤。但那个光明系女魔法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看伤势不轻。站在屋外的陆进由于身手敏捷,倒是轻松躲过了爆炸。
再看那个疤面女孩,却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床竟然也没有受到任何损伤,身边的黑气仍然十分浓厚。
听到巨烈的爆炸声,正在开会的人们呼啦啦地冲了出来,为首的是圣。达克、雷达和辛普森上将。
“阿进,你倒底买了一个什么怪物?她不会把司令部整个炸掉吧!”搞清楚了状况,圣。达克开玩笑说。
“玛丽娜,你没事吧?”雷达关切的询问。
“我没事,这个女孩子好可怜,快想办法救救她。”
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魔法师出从人群之中走出,他正是光明系下阶法圣、西北军区参谋总长白恺度,刚刚那个受伤的女魔法师是他心爱的弟子。“
老魔法师用手按在弟子的身上,一层白光渐渐浮现,不一会儿,那个女魔法师睁开了眼睛。老魔法师和弟子说了几句话,再观察了一下那疤脸女孩。
“我要疑憾的告诉各位,这种情况是魔界黑暗种子在体内生根的典型症状,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被黑暗吞噬了,我们只能把她毁灭掉,否则,黑暗能量不断膨胀,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了白恺度的话,辛普森点了点头,圣。达克却摇了摇头,见白恺度看他,圣。达克急忙说。
“我的意思是,大家再想想主意,毕竟是一条人命嘛,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那样了。”
大家有的摇头,有的低头沉思,有的尝试用光明魔法或是水系净化术,但都没什么成效。
这时,雷达耳边突然传出一个声音。
“我有办法救那个丫头。”
雷达心中一喜,是巴格拉底斯的声音,自己怎么把这头神圣巨龙忘了,当初卢克就是巴格拉底斯给救下的,尽管没活,可也没死啊。
“那好,你快救她吧。”雷达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会把她也弄成死灵骑士吧?”
“不会不会,不过我可不能以骨龙的形态在这里帮人治病,那个光明系的老家伙一定会把我当成普通的肮脏死灵的。因此……”这时,大家看到一个有趣的场面,一只大蜥蜴站立着凑在雷达耳朵边说话。
“噢,雷达将军,您的幻兽有什么问题?”辛普森有些奇怪。
“不是不是,它在提醒我,我的军队中还有一位高人,他可是黑暗魔力的克星,他可以彻底驱除和转化这女孩身上的黑暗魔力。”雷达按照巴格拉底斯的意思说出来,听了这话,陆进和玛丽娜都心有所悟,点了点头。
“是吗,有这样的高手,我怎么不知道,请他来见一见,展示一下他的绝技。”圣。达克很感兴趣。而白恺度大师则更是惊讶,要知道,黑暗魔力来自于魔界,与大陆任何一种魔法的原理都不同,自己研究这种魔法多年,只能做到用强力魔法把它消灭,想克制和转化黑暗魔力还是力不从心。
“那就快有请这位高人吧!”白恺度急不可耐地说。
“快去请大师来!”说着,雷达在巴格拉底斯身上拍了一记,巴格拉底斯甩开四脚,一扭一扭的去了。
“这样出色的大师是不是要我们一起去请,叫一只幻兽去请是不是不够尊重。”白恺度对雷达小心翼翼地说。
“不……不用了,这位高人脾气很怪,就喜欢我这只幻兽,别人找他他理都不理。”
“噢,是这样。”白恺度点了点头。
“雷达,是你让巴格拉底斯找我?又出什么事啦?”不多时,巴格拉底斯的人型——一位略带秃顶的中年大叔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魔法袍,脚蹬拖鞋,揉着眼睛,打着哈欠出现了。
人们看着这大叔,实在瞧不出这个邋邋遢遢的家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位是?”辛普森上将问。
“这位……这位是……”雷达的脑子转得还是有点慢,一时还想不起给巴格拉底斯起个什么名字。
“名字,其实只是个符号,我已经多年不用啦,对于我这样的人,世俗中的东西并不重要。”巴格拉底斯道貌岸然的说。陆进、玛丽娜好容易憋住没有笑出来。而辛普森、白恺度却连连点头,深以为然。圣。达克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这个大叔,从见到巴格拉底斯人型的第一面起,他就有些奇怪的熟悉感觉,但问题出在哪里却搞不清楚。
“您真的能驱除黑暗魔力?”白恺度急切的问。
“不!”巴格拉底斯的这句话令大家大为失望,可是他又来了一句。“不是驱除,而是吃掉!”
“吃掉?!”大家惊呼。
“对,就是吃掉。我出身在一个深山的食魔人部落,我们的特长就是——吃掉一切魔鬼。不瞒你们说,连魔界的魔王我都吃掉三四只了,别说这一个小小的黑暗魔种。要讲起我的家传魔法,那可就说来话长了……”好容易有这么多人听他忽悠,巴格拉底斯打开了话匣子,口沫横飞,连黑暗魔力的原理带除魔的心得,足足说了一个多钟头。
不过,巴格拉底斯用生前的回忆,把那些乱七八糟的魔法理论似是而非的串讲在一起,确实很唬人。白恺度和他的女弟子从未听到过这么独特的魔法理论和新颖的除魔方法,听得如痴如醉,其它人尽管不太懂,可见白恺度大师的表情,也都肃然起敬。
可一旁的陆进实在有点听不下去了。
“大师,您能不能先救人再讲理论,再过一会儿,那个女孩子就没命了。”
“对对对,你们看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来,你们都退后十米,我要施法了。”听了他的话,人们忙不迭地退后十米,空出了一大块场地。巴格拉底斯晃晃悠悠地走到女孩身边,那些黑色能量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以极快的速度收缩并向女孩身体深处撤退。
“晚了,早干什么去了,你跑不了了。”
巴格拉底斯毫不在乎地伸出脏乎乎的右手,在人们的惊呼声中,他的手如同幻影一般,穿过女孩的皮肤,在肚子里翻来找去。
“胃里是空的,多久没吃东西啦?心脏四个房间都没有,肺里也没有,你小子躲到哪里去了?”
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巴格拉底斯的表演,连雷达都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头无赖龙还真有表演的天赋。不过,他的手法也的确是玄妙,让人不得不佩服。
这时,巴格拉底斯的眉梢一挑,脸上露出了笑容。
“可找到你了,这个家伙,竟敢躲到胆囊里,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啊。出来吧!”
随着巴格拉底斯的叫声,他右手的影子从女孩腹腔中伸出,手中抓着一个挣扎的黑色气团。
“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黑暗种子,现在已经发育成了黑暗精神体,大补啊。”
说着,巴格拉底斯把黑暗精神体塞到嘴里,发出很大的咀嚼声,不过三口两口,他就把黑暗精神体吞进了肚子,女孩子的皮肤恢复了正常,并很快睁开眼睛。
“爸爸!”
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女孩子一看见巴格拉底斯,就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天地良心,你可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爸爸!”巴格拉底斯白拣一个漂亮女儿却避之唯恐不及。
“爸爸!”女孩子却固执的叫着,紧紧地搂着巴格拉底斯不肯下来。
“看来,这个女孩的精神受到了严重创伤,她可能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有可能恢复正常。”翻看了一下女孩的瞳孔,白恺度说。
看着挂在巴格拉底斯身上的裸女,圣。达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雷达大哥,你这个朋友的魔法太棒了,不如您跟他说说,教教我,一招就好。”
“太子殿下,你看重的不是魔法而是美女吧?”晴川玲冷冷的说。
看着怀中的女孩露出幸福的笑脸,巴格拉底斯竟有些怔住了,心中涌出一些异样的感觉,几千年沉睡的灵魂好像被拨动了。
第五十七章 国都惊变(一)
光明照耀让参天大树轰然倒下
火红的岩浆吞噬一切生的希望
众神的使者屹立尸骨与荒原间
智慧鲜血和力量重铸神话时代
————摘自预言大师梅龙《世纪末预言》
京都维而纳的夜色还是那么美,从城中心的钟楼向下望,万家灯火朦朦胧胧的闪烁着,如同一张由光丝和银丝混编而成的魔法地毯。
天边的月亮有些焦燥不安,时不时拉过一朵黑云遮住自己的眼睛,好像怕见到什么恐怖的景象。
皇宫前。
一队执长矛的禁卫军正在例行巡逻,牛皮硝制的靴底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禁卫军第一旅团第二大队第四中队一小队队长特维斯紧了紧脖颈上的带子,但也阻挡不了寒风无孔不入的侵袭。特维斯低低的咒骂了两句,骂着寒冷的天气,骂自己值夜班的坏运气,不过,一切总会结束的,再有半个钟头,自己就可以带着这队困得东倒西歪的兄弟们回到温暖的营房,喝下一口辣辣的酒,睡上个好觉。
在蒙蒙夜色中,特维斯看到远处的街道上好像有些人影,打头里是两个红红的灯笼摇摇摆摆。不过他也没往心里去,京城里夜间巡逻的队伍除了禁军外,还有京城警备卫戍队以及京都治安巡查局。不过让他略感奇怪的是,那些个懒鬼今天还满勤快的。
“口令!”特维斯大喊。
“水晶瓶!”听了对面的喊声,特维斯更是放下心来。
“魔鬼!”回复了口令,特维斯不禁暗笑。这口令听说是禁军总部的参谋们每天下午临时拟定的,所以内容天马行空,无所不包,今天这套口令让人很容易想起童话中从水晶瓶里逃出的魔鬼。
双方的队伍越来越近,特维斯发现对方是京城警备卫戍队的,其中还有几张熟面孔。
“你们也赶上今天巡逻?这天真够冷的啊。”
“是啊,”对面一名队长模样的人答应着凑了过来,递过来一个扁扁的钢制酒壶。“兄弟,来一口,暖暖身子。”说着,他拧开了酒壶塞子,一股浓香的白兰地味道往特维斯鼻子里直冲。
“多谢了。”有好酒当然不能错过,特维斯忙接过酒壶,放在嘴上“咚咚”就是两口,一股辛辣的味道从舌尖真冲到腹内,那种舒服的感觉让特维斯差点叫出来。
“好……酒……”
这两个字出口的同时,特维斯忽然喊到腹部一阵巨痛,那一瞬间他还回想自己吃了什么不新鲜的东西,然后突然反应过来,是那酒!他想挣扎着说点什么,可是已经太晚了,一缕鲜血从他嘴角和鼻子里流出,特维斯软软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