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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一番话以后,皇后就跪倒在地,哀求道:“皇额娘,我并没有这么大的心。我只希望他们兄弟能够和和美美,平安康乐。”
那拉氏一声“糊涂!”,又吓得本来已经眼泪汪汪的皇后,流下了两行清泪。
那拉氏只好硬着心肠说道:“你希望他们兄弟俩是没错。可是,他们兄弟俩如果不争,难道别人就容得下他们?你快快打起精神,扔了你那些得过且过的傻念头,好好为他们打算才是。即便没有害人之心,也要有防人之心。”
皇后哭着道:“皇额娘,他们还小,只求皇额娘怜惜他们兄弟。”
那拉氏正要说话,却突然见永璟小小一个人儿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一下不说皇后花容失色,就是那拉氏也是冷汗直流。
永璟是一个人吗?身边的奴才呢?刚才的那些话是不是被人听到了?
两个人愣着神,看着永璟毕恭毕敬的跪了,又听他说话:“皇祖母,皇额娘,不必担心,孙嬷嬷她们都在外面。只有永璟一个人进来了。”
两个人这才出了一口气,那拉氏紧着问:“你怎么进来的?”又掩饰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一面又让皇后和永璟起来。
永璟起来以后没有回答那拉氏的问题,反而说:“皇祖母,皇额娘,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也明白你们的意思。哥哥永远是哥哥,我不会去抢属于哥哥的东西,只要哥哥需要,我就永远会是那个支持哥哥的好弟弟。”
小小孩儿一席话说下来,已经让皇后泣不成声。
那拉氏也默默垂泪。
永璟又说:“皇祖母,皇额娘,世界这么大,还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去看,还有很多事情值得我去做,所以你们不必伤心。”
皇后抱着永璟痛哭起来,永璟反手搂着皇后,拍着皇后的背。
最后,还是那拉氏说道:“傻孩子,你还这么小,这些事情不必费心去想。你只要安心念书就是了。”
永璟却说:“皇祖母,皇额娘、哥哥还有我多亏有了您。如果没有您,我们母子三个人哪里能够像现在这样,活的自在呢。皇祖母,您放心,我会永远孝敬您,不惹您生气。”
那拉氏听了这话,除了连声说好以外,竟然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皇后还在低低的哭泣,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蒙皇额娘怜惜,我才有了今天,皇额娘的大恩大德,我铭记于心,这一生报不够,来生也要报。”
那拉氏听了悲从心中来,眼泪就汹涌而下,好一会儿才勉强能够说话:“我所求者,无非就是你们母子三人能够活得好的而已。”
皇后也又哭了起来。
永璟却劝道:“皇祖母,皇额娘,不必担心,永璟必定让皇祖母和皇额娘安安康康,尊尊贵贵的生活着。就是哥哥也肯定和永璟一个想法。”
那拉氏和皇后听了这等大气的童声童言,才一起止了哭,带着泪笑了。
永璟又说:“皇祖母,皇额娘,不要以为永璟只是一片童言。永璟一定说到做到。”
皇后听了连连安慰永璟说:“好孩子,皇额娘相信你。你一定能做到。”
永璟自然听得出皇后言语里的敷衍成分,也不多做解释,却提议到:“哥哥也快下学了,是不是也接了他来?”
那拉氏在一边点头,皇后忙派人去接。
不一会儿,永璂就来了。那拉氏已经和皇后商量好,也是时候让永璂知道这些事情了。
所以永璂一来,皇后就命永璂和永璟一起跪在那拉氏身前,她自己站在一旁。
那拉氏看着永璂充满疑惑的小脸和永璟满是坚毅的小脸,终于语重心长的说道:“永璂,旁边跪着的是何人你可知道?”
永璂就说:“回皇祖母,是十三弟。”
那拉氏又问:“十三弟是什么人?”
永璂就说:“十三弟是皇祖母的孙子,是皇阿玛的儿子,是皇额娘的儿子,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
那拉氏又问:“那你应该如何对待你的弟弟?”
永璂就说:“我和弟弟应该兄友弟恭,做一对天底下最好的兄弟。”
那拉氏又问:“如果弟弟犯了错,你会怎样?”
永璂就说:“弟弟如果犯了错,一定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做好榜样。所以我一定会以身作则,内外皆修,先做好了自己,在慢慢的教会弟弟。”
那拉氏又问:“如果你做了一件事情,永璟说你做的不对,你会怎样?”
永璂就说:“我一定会和弟弟细细的说,如果真是我做错了,我改正过来也就是了。”
那拉氏又问:“如果这时候旁边的人不让你改,反而说永璟是错的呢?”
永璂就说:“那我就让旁边的人也一起听听我和永璟的想法,然后让他们弄明白了。”
这一个接着一个问题,永璂回答的越来越慢,神色也越来越庄重。
永璂说完了这句话以后,那拉氏这才说:“好,我们永璂是个好哥哥。永璟,你可听到你哥哥的话了?”
永璟跪着点头。
那拉氏又说:“你哥哥能这样对你,你也要这样对你哥哥。兄弟两凡事都要有商有量。即使有了不同意见,也要快快的把它解决了,免得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和睦。让我和你皇额娘伤心。你们可做得到?”
永璂和永璟双双大声的说:“做的到。”
那拉氏笑着说:“好,好孩子。快起来吧。”
永璂拉着永璟的手说道:“弟弟,我一定永远爱护你。”
永璟也对永璂说:“哥哥,我一定永远敬重你。”
皇后过来又抱着兄弟两个流了一脸的泪,兄弟两个都齐齐安慰皇后。
皇后擦干了眼泪,又对他们两个正色说道:“如今,你们两个都在尚书房读书。你们皇祖母和我都有照应不到,你们兄弟两一定要互相帮忙、互相扶持,知道吗?”
兄弟两又点头。
皇后又说:“永璂,你是哥哥,大家对你的期望难免会高,你更要努力读书,好好习武。遇事不可急躁,要多一份心思想想后面的原因,想想你身边的弟弟,想想宫里的皇祖母和皇额娘。”
永璂大声的说:“是”。
皇后又对永璟说:“好孩子,你自小聪慧灵巧,只是你年纪还小,所以遇着了什么事情,不可一味逞强,多多找你哥哥帮忙也是应该的。”
永璟也立刻说:“是”。
永璂就对皇后说:“皇额娘,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弟弟的。”
皇后摸了摸永璂的头,含笑应了。
永璂又接着说:“皇额娘,我已经长大了。我不仅要照顾弟弟,还要照顾皇额娘,照顾皇祖母,所以还请皇祖母和皇额娘宽心。而且,我还要做皇阿玛最好的儿子,让皇阿玛为我骄傲。”
那拉氏听了惊喜的看着永璂,看了皇后一眼发现皇后也惊喜的看着永璂。
那拉氏就笑着问:“那你知道怎么才能做你皇阿玛最好的儿子吗?”
永璂就说:“要做皇阿玛的好儿子,先要好好的读书,好好的练习武功,然后努力为皇阿玛办差,为皇阿玛分忧,为皇阿玛解劳。”
那拉氏就笑着说:“好,你既然这样想,就要努力读书,认真习武,做你皇阿玛最好的儿子。”
永璂大力点头。
祖孙三代人的谈话,才算是结束了
夏氏
又过了几日,皇帝怒气冲冲来了慈宁宫。
那拉氏一看就明白准是永琪又旧事重提了,也不让他皇阿玛安生几天。哈哈。
皇帝灌了一杯茶下去以后说:“皇额娘,这永琪是怎么回事?大丈夫何患无妻!怎么他就想不明白呢?”
哈哈,那拉氏心里大笑。有你这样的好榜样在,永琪当然是向你学习了。一想到即将到来的香妃,那拉氏心里也是气闷的很。
那拉氏故作惊讶的说:“皇帝,永琪怎么啦?不是一直在认真读书吗?”
皇帝恨声道:“他今天又来求我,叫我把小燕子放出来,说他们俩永远会做我心目中的好孩子。”
那拉氏呼啦一声大力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永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关着小燕子,他就不做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啦?”
皇帝果然变色。
那拉氏又道:“皇帝,快把永琪召过来,我倒要看看,他当着我这个皇祖母的面,是不是也这样说?难道说,我们将他含辛茹苦的养育成人,他就是这样回报我们的?小时候永琪养在我这里,我将他拿眼珠子疼着,难道他现在不要我这个老祖母了?”
皇帝立即吓住了,只好安慰那拉氏道:“皇额娘,你别生气。永琪想是一时糊涂了。儿子会让他明白过来的。”
那拉氏这才点点头道:“皇帝,永琪可一向是我们中意的,你怎么也要拉了他回来。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以后可怎么办?”
皇帝又立即说:“皇额娘放心,我一定会让永琪明白的。”
那拉氏又说道:“皇帝,永琪年纪也不小了,但是身边一直没有个人照顾他。我们不妨送几个好的过去,这人一多,永琪的心就被分了,有些事情自然而然就想不到了。”
皇帝立即惊喜的说道:“皇额娘,您这个方法好。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我这就去办。”
那拉氏又笑眯眯的说:“皇帝,我们按着小燕子的样子挑,这个有她的眼睛,那个有她的鼻子,只怕事情更加好办。”
皇帝听了哈哈大笑,道:“皇额娘,您想的周全。不然怎么说姜是老的辣呢。”
那拉氏也凑合的笑着说:“行了,皇帝,你也别打趣我了。让永琪绝了这个念头才是正事。这事情如果闹出去,我们天家的颜面何存?皇帝,你是一代圣主明君,怎么能让这样的小事污了你的名声呢?”
皇帝听了感动的说:“还是皇额娘最疼儿子。”
那拉氏又假意安慰皇帝一番,皇帝才去了,然后那拉氏就等着看好戏。
想不到皇帝的动作非常迅速,当天下午就送了两个人到景阳宫服侍永琪。
所以当永琪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那两个人立即大闹了一场,命她们滚出去,自己又跑到皇帝那里闹。
皇帝立即又被气晕了,高无庸又立即让人来找那拉氏。
那拉氏到的时候,正听到永琪在慷慨陈词,而皇帝抖着手坐在暖炕上,炕桌已经掀翻在地。
只听永琪说:“皇阿玛,你为什么容不下我和小燕子真挚、美好的爱情!皇阿玛,我绝不会让这世界上有另一个夏雨荷存在!皇阿玛,我绝不会让我心爱的女人等我念我苦苦的守候十八年!”
那拉氏一惊,永琪难道你是在上紫薇的眼药?因为紫薇这一次没有帮你?
然后永琪又说:“皇阿玛,别的女人我一个都不要,即使你把她们赐给了我,我也不会爱她们。皇阿玛,小燕子如此天真可爱,善良纯洁,只要我们教她,她一定会成为我合格的妻子,成为让皇阿玛满意的儿媳妇。皇阿玛,你就成全我和小燕子吧。小燕子只是你收的义女,不是我真正的妹妹,皇阿玛,世人都会你成全了我们而感受到你伟大的胸怀,皇阿玛,只要你让小燕子做我的妻子,我们一定会加倍的孝顺你,尊敬你。”
那拉氏已经抄起了离她最近的一件摆设,然后她毫不犹豫的向永琪扔了过去,咚的一身,正仍在永琪的身上,永琪住了嘴,那拉氏心里一阵痛快。她一直想痛痛快快打永琪一顿,这一次终于找着了机会。
皇帝立即按奈下自己的情绪,走到那拉氏旁边,扶了那拉氏的手,让她坐了上座,皇帝才说:“皇额娘,您怎么来啦?”
那拉氏泪眼朦胧的看着皇帝,哭道:“皇帝,永琪这是怎么啦?怎么说出这样忤逆的话来?”
皇帝顾不得自己了,先劝慰了老娘:“皇额娘,你不要伤心。永琪这是糊涂了!永琪,还不给你皇祖母赔罪。”
永琪跪在那里,只磕头说道:“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那拉氏拉着皇帝的手,开始问永琪:“永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