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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梦一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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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我的徒弟,谁打了你还不许我出气?”莱蒂咬牙切齿地吼道,“打我徒弟就是打我的脸!说!到底是谁?”
任德光被面前这个怒气十足的莱蒂给吓住了,半天都没怎么回过神来,直到被莱蒂死命地晃着肩膀,才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莱蒂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给赶了下去。
“就……就是李肆……抢了我父亲的……遗物……”任德光声音越来越小,莱蒂眉毛一挑,狠狠地砸了任德光一个小栗子。
“你是男人!战场上哪里有人像你这么娘娘腔?”莱蒂大声吼道,“给我站直了!李肆是吧?去把他给我叫道这里来。”
“喂……女人!”任德光一听见莱蒂要找人,连忙也急了,“这不关你的事!”
“哼,”莱蒂轻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打架才会把自己伤的这么狼狈。”
任德光有些无奈,“他可是我们士兵中的小头头,身强力壮,我力气虽然比较大,但是也比不过他。”
莱蒂听着任德光如此窝囊的话,气不过,拔脚就向士兵营里走去。任德光连忙跟上。
一冲到军营,便随手抓起了一旁的士兵,一路询问,终于找到了李肆的跟前。
那李肆果真是个彪形大汉,正在颐指气使地指挥着身旁的人去给他打水,他要就寝。
“喂。”莱蒂上前便不客气地开口叫人。
那李肆抬了抬眼,也许是很久没见过女人了,眼前一亮,“哟,这是哪里来的小娘们,爷我……”话还没说完,伸出去的手便被莱蒂一把抓住,“哟哟哟……姐姐放手,这痛着呢。”
“任德光,给我过来。”莱蒂吼道,只见任德光从她后面伸出头。“是他吧?”
任德光被逼无奈,只好点点头。
“很好,这位,你好像抢了我徒弟的东西,还打了他吧?”莱蒂一挑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哎哟……疼……我……我不知道是贵徒弟啊,要是知道我早就不敢下手了。”那人疼得嗷嗷叫,“小六,快……快把任小爷的东西找出来。”
“很好啊,这可是军队,你们还开始抢人东西了?”莱蒂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子。
一旁的任德光接过他父亲留下的玉佩,然后又扯了扯莱蒂的衣角,他不想让这事情闹大,他在这里就无法立足。
“别再让我发现你这些到人胃口的事!”莱蒂狠狠地甩下那人的手,然后拉起任德光的手便离开了那里。
“喂……”任德光自知被人帮了有些理亏,说话异常温柔,“你干嘛帮我?”
“我见不得你那么窝囊。”莱蒂依然抓着他的手,笔直地向杨绍荣的军帐里走去。
“我……我们去哪?”任德光见这路是去副将那里的,不由得有些慌张。
话音还没落,就随着莱蒂闯进了杨绍荣的大帐。
“这……大胆!”里面的侍卫大叫起来,却被杨绍荣挥手作罢。
“什么事。”他头也不抬地问道。
“把他借给我。”莱蒂说道。这话使得杨绍荣抬起了头,看了看,说道,“好吧。”
“还有,你这军风该整顿整顿了。”莱蒂丢下一句话,一阵风似的又出了帐篷。
一旁的任德光连发言的机会都没有,便被莱蒂收入了自己的囊中。自觉有些郁闷。又跟着莱蒂回到了教练场上。
“喂,你什么时候认识副将大人的?”任德光想了半天,终于憋出了这一句话。
“不值一提。”莱蒂摆摆手,“不过,我把你从那个地方救出来,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任德光有些恼怒,“你拿回了我父亲的玉佩我自是感激,可是,我可是要保家卫国做将军的人!你让我出了军队怎么办!”
莱蒂一愣,随即想到,也许这个就是所谓的男孩子的理想吧,“我想让你帮我的忙。”
“你是细作?”任德光有些惊恐地说道。
“才不是,”莱蒂白了他一眼,“我是有任务在身,需要人帮忙。你愿意帮我吗,这个可不是叛国的事情。况且,我是契鄂人。”
“契……”任德光已经快要吼出来,最后意识到放小了音量,“契鄂人?”
莱蒂点点头,“至于要你帮我什么忙,你听我说……”

第四十三章

夜幕中,任德光的脸已经模糊到看不清楚表情,讲完话的莱蒂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坐在地上等着他缓过劲来。
“你是说……要我陪你去执行任务……吗?”任德光有些惊诧,刚刚莱蒂告诉他的话颠覆了他一直以来对契鄂以及太子的看法,他第一觉得自己离国家的事务离得如此之近,近到他一伸手,几乎就可以颠转格局。
而莱蒂告诉他的任务,正是陪她掩护身份,去和秦筠两人会合。
“怎么,怕了吗?”莱蒂略带嘲笑地说道。
“怎么可能。”任德光说道,“我只是……只是觉得,我有一天也能做这种事情。”
莱蒂抬起头,任德光的挡住了月亮,月光剪出了他的身影,透着英气。
“为什么不可以呢?”莱蒂问道,隐隐觉得这和他家中似乎有着一些关系。
“我……”任德光有些叹气,“我只是个贫苦人家的孩子,我……我能告诉你吗?”
莱蒂看不清任德光脸上的表情,只觉得面前的这个比她小了两岁的少年有些让人心疼。她这几日的接触,只觉得他是个倔强,想要变强的人,却不想,那只是今日所看到的那个懦弱的孩子的表象。
莱蒂轻轻点点头,这时边上的小路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看了看莱蒂,也许已经认识她,于是也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告诉我吧,”莱蒂拍拍自己身边的空地,溅起了一些灰尘,带起了些扑鼻的气味。
任德光会意地在莱蒂身边坐下,但这之后却是一段冗长的沉默,仿佛就这样坐下有了百年一般。
“我……”任德光似乎是思考良久,终于开口,“我生长在天祁山脚下的小村落,那里的人世代农耕。我家当然也是这样。”他脸上是回忆的神情,对自己生长的地方,很多人都带着很深的回忆,他也不例外。
“我家的父亲,是一个四处流浪的侠士。”讲到父亲的时候,任德光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他在四处流浪的时候,遇见了我母亲,于是就不顾一切地留在了村子里。后来,母亲嫁给了父亲,但条件是父亲必须入赘。父亲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也答应了这样的条件。”
“我的母亲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但父亲总是温柔地包容着她。母亲总是打我和姐姐,用尽全力一样。但是过后父亲总会悄悄地为我们治疗伤口。”任德光语气里弥漫了些悲戚。
“也就是那个时候,姐姐死了。”任德光轻描淡写地讲出了这件事,让一旁的莱蒂有些惊讶却又说不出话来,“姐姐死的时候,还握着我的手,告诉我是母亲杀了她。我一直不信,母亲虽然喜欢怀疑我们,但是杀人这种事情总归是做不出来的。”
任德光说完这件事的时候,轻叹了一声气,“可惜,最后母亲还是背叛了我的信任。她告诉我,姐姐是个不能继承香火的下贱人。她的笑声让我恐惧,正当这时,军队征兵的人到了村子附近的镇里,父亲便把我送到了军队里。”莱蒂以为会生气的任德光,平平静静地讲完了他自己的故事。
“你恨你母亲吗?”莱蒂问,看着天上散发着冷光的月亮。
“恨,恨又怎么样?”任德光轻蔑地笑道,“她总归还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对她做什么。是我自己不够强大,才保护不了姐姐。”
“所以,因为你不够强大,才会逆来顺受吗?”莱蒂问道,语气中含了些怒气,“知道打不过李肆,就任由他们抢去你重要的玉佩吗?”
“我有什么办法……”任德光话音未毕,便挨了莱蒂清脆地一个耳光。
“既然是你重要的东西,那么就去保护它啊!”莱蒂吼道,“人就是因为想要保护自己重要的东西才会变强。”
任德光捂着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烧灼感把他从自己的回忆中拉扯出来,“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莱蒂见他如此,一下子软了下来,“对不起……”
“没事,”任德光开口道,“你说得有道理。”
莱蒂见他这样说,更觉得心中有些过不去,“那……那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情急之下竟落荒而逃。
任德光见莱蒂慌慌张张跑路的背影,嘴角有些上扬。脸上被打了巴掌的地方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疼,但是任德光心中却是有些温暖。
已经很久没被人如此关心过了呢,他兀自想到。
天上的月亮,圆润地将自己的银色光芒洒满大地。
秦筠和陈臻竹背着剑,带了些干粮,打算从树丛中绕到哨所,然后与那个叫徐行的人联系上,拿到这边的资料。最后再留下陈臻竹出现的消息。
两人所在的位置是在山的东面,夕阳还未下山的时候,就已经吹起了阵阵阴风,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如今已经全部黑了下来,除了看起来有些惨淡的月光而外,找不到任何可以照明的物什。况且,若是她们不摸黑行动的话,点起火把,更容易被人发现。
“好黑啊。”秦筠看了看身后的陈臻竹,脚步踏上地上的枯叶,发出清脆地响声,在静谧的树林里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回音。
“别怕。”陈臻竹的声音沉稳,“你不是也还常常摸黑去花园么?”
对于他的调侃,秦筠有些尴尬,忙反击道,“你……你不是也去吗?”
“所以我习惯了。”陈臻竹语气中带着些戏谑,让秦筠想起了那个她刚刚救起来的那个陈臻竹,总是喜欢戏弄他的那个人。
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性格吗?秦筠疑惑地看了看陈臻竹,和他那种温文儒雅的形象完全相反。
陈臻竹凤眼一挑,“怎么?姐姐有些不记得了吗?”
秦筠脸一红,忙摇摇头,“我……我……”喊了几声便没了动静。
“跟着我走吧,别怕。”秦筠只感觉自己的手被一阵温暖给包裹了起来,那是陈臻竹的大手,引领着她向哨所的方向前进。
“呜……”山上传来了一阵狼嚎,秦筠不由得握紧了陈臻竹的手。
“姐姐怎么这么热情?”陈臻竹调笑一般地说道,让秦筠尴尬得想挖一个地洞钻下去。
“不过是被惊吓了。”秦筠故作镇定地面对陈臻竹,他的一系列话语让她有些心跳加速,只怕这才是当日她对陈臻竹产生好感的真正原因吧。
“哦?”秦筠都想象得到陈臻竹的眉毛挑起来的样子,“姐姐别怕,我不是在这吗?虽然姐夫不在,不过我可以勉强替他安抚您。”
秦筠此刻已经后悔为什么要让陈臻竹开尊口,于是便像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地跟着他。
走了没多久,秦筠就听见周围不断有着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谁在活动一样。不过这不知对方是人是兽,她也不好做出什么对应措施,只得捏了捏陈臻竹的手。
陈臻竹收到信号后,顿了顿脚步,然后就这么安静地站立了一会儿,“应该是狼。”
这个回答使得秦筠产生了共鸣,因为周遭的声音不像是人的鞋底发出的摩挲树叶的声音,而是一个熟悉夜间环境的猛兽,观察猎物时移动所发出的声音。
秦筠心道不好,放开了陈臻竹的手,从背上抽出了那把凤腾的宝剑,握在手上,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猛兽的攻击做好准备。
前方的陈臻竹也将握在手上,另外一只手拉过秦筠,将她圈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保证她的安全。
那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总是出现一阵然后消失一阵,最后在两人的另外一个方向出现,活动一阵,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种不知敌人在何方的滋味,如同四面楚歌一般,只能耐心等待,或者先发制人。不过在这一片黑暗,又是他们不熟悉地形的森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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