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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多才从电梯里出来,无数的闪光灯对着我和林演,那刺目的灯光让我一下子想到了曾经熊熊大火的明亮火光,灼热而难受,林演搂住微微不稳的我,面向了广大的媒体,眼神锐利。
“林先生,请问您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接任林氏总裁的呢?”
“林先生,请问关于这次林氏的换代董事内部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林先生,请问您如何应对入主林氏有何想法?”
“林先生,请问您有信心管理好林氏这个庞大的商业王国吗?”
一连串的问题伴随着一连串的闪光,记者媒体的问题个个指向今天的董事大会,我记得自己在董事大会上阴暗的想过,所有人都来反对他就好了。
不过也只能是想想,大家都同意他,就算不同意的话,我爷爷外公俩人交给我妈妈的股份就已经是63。8%,所有的都是形式,我妈妈笑眯眯地一票就可以通过。
“你们好,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将会是林氏的总裁,会带领林氏走向更辉煌的世界,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林先生您说这是您的责任和义务,您能仔细说明吗?到底是来自什么方面的责任和义务?”
“林先生,据说您只是林家的养子是么?”
“林先生,关于外界传闻您的养父被您刺激久病后身亡您是怎么看的呢?”
“林先生您是否介意外界所传的绯闻,请说说您的父亲和您的养父的恩怨。”
“林先生身边的这位小姐是您的妹妹,那么当年她为您自杀的事又属实吗?”
“您先生你现在这么护着这位小姐,请问您是否清楚您的妹妹在五年前已经和C市首富的公子结婚?您当年又是怎么没有参加她的婚礼?”
……
尖锐而无情的问题向我们袭来,林演冷着脸一言不发,在保安过来清理人时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但是那么富有磁性和穿透力,在座的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我将真心为林氏效力的,林瑾瑾小姐是我的天使。”
……
呵呵,天使,你是恶魔。
司机已经把林演送到别墅区了林演又变卦,说要先把我送回家,我冷哼了声。
他在担任林氏总裁期间,还住在我家。
回到家时陈林演已经在家了,听到车子的响声他走了出来,隔着院前一大片青草望着我们,白色的灯光在这个夜晚也染上了暗淡的光圈,我打开车门径直走向陈林演,任林演的那句“大金”在风中飘逝。
陈林演进屋,说:“怎么了?”
“没有,没有怎么?”
“嗯,那你不要摆出忧伤又愤怒的样子。”
“忧伤?愤怒?”我没有吧,我只是不甘心我们家的产业最终可能回落到林演的手中,那样对我们家公平吗?对我逝去的爸爸公平吗?
“嗯,这不像以前的你。”
“哪个以前?”我突然想到的就是这个。
“……”陈林演一下子愣住了,眼睛里泛着陌生又深沉的光,仿佛一头蓄意已久的腹黑狼,“你说呢?你的哪个从前?那个你和他的从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以前是哪个样子,我觉得那都是我。”
“嗯。”陈林演冷淡。
“老公……”我跟上陈林演的脚步,说:“你不要生气了。”
陈林演忽的回头看我,想解释什么的样子,我用手附上他准备开启的唇上,说:“好了,我知道啦,对不起,老公,我不会在这样了,你不要再介意啦。”
我一口气说完,请不要说你不生气,更不要说你不介意,即使真的是这样。
陈林演就这样看着我,我的手上是他温热的唇,他的唇明明那么性感美好,却不常常落在我的唇上、脸颊。
手掌心突然有湿热的触感,陈林演在吻我的手心,我僵硬着,最后他密密麻麻的吻袭来,我们同床共枕缠绵一夜。
做爱后,我在陈林演的背后搂着他,他没有推开我,我们这样也不止一次了,陈林演说:“瑾瑾,不困么?”
“嗯,工作很累。”
“工作都累。”陈林演是这么样凉凉的回应我的。
“哦……还有,我不喜欢和他一起工作。”
“那就辞职。”陈林演向来没有介意过我的工作,从始至终都没有,即使我以前工作不顺心辞职了4个月什么又没干。
“不行,我必须呆在林氏,总有一天,我也要去那里的。”
“知道了!”
突然,陈林演不耐烦地拨开了我的手,转过身来看我,又不耐地闭上了眼。
“你会帮我吧?”
“嗯。”
“嘿嘿、嘿嘿、嘿嘿嘿……”我咯咯笑,这时候的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陈林演正在选择要不要答应他爸爸的要求,那个要认真考虑的事——收购林氏。
我圆满了,感叹说:“要是他不在就好了,想着以后每天都要看到他就烦啊。”
“……那你让他离开不就好了。”陈林演第一次这么鲜明地表达了自己的建议,他一向都是短暂的温和外表下藏着一颗冷漠疏离的心,不容易啊,估计是我的探究的目光太过直接,陈林演皱了皱眉,面露悔意,说:“别傻笑,不想就算了,当我没说。”
“没有啊,我觉得很好啊,让他离开吧,你要帮我。”我笑呵呵地看着陈林演,我们可以一起把林演赶出林氏,我需要他的帮忙。
陈林演看着我,看了很久,眼里闪过一丝不自在的光,然后说:“好。”
沉重,下了某种决定般。
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说:“那我们是不是要推迟要宝宝的计划?”
陈林演瞬间就僵硬了,似是有些失措,隔了很久很久,才用手生疏地握在我的肩上,说:“不用,你现在的能力不会比怀孕后好多少,所以对我来说没有差别。”
哼哼,不就是小瞧我嘛,不过这件事,我要亲自去做,为我死去的爸爸。
那时候,我没有认真地想陈林演为什么会全身僵硬,就算以前他没有打算要宝宝时也没有这么失措,而在很久的以后,我才知道,他一直比我藏的深,一直比我想得多,想到了如果将来我们有分歧,有一个孩子也会牵制我们家一些。
————
即使打定注意把林演赶出林氏以后,我也没有委曲求全先给林演好脸色,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他身败名裂,滚出国,我爸爸的心血,我不想他碰。
酒桌上,C市市委书记给林演敬酒,C市的桥梁项目的漏洞还等着林演去补好,我坐在林演旁边,看着他不动声色虚与委蛇。
最终,C市市委书记喜笑颜开,林演笑容满面,只是,这笑有几分真我就不知道了。
回到了车上,林演对我解释:“你不要看不起这样的我,在这人世上,有些事不得不做。”
“是吗?”我挑衅地看着他,必须做的,包括丧心病狂地伤害我爸爸吗?
“大……”林演一噎,眸光黯淡了,“大金,你不要老想起从前,以前的那些,我做的那些……对不起,大金,总之,你要知道,现在林氏走到现在,所有的关系链中,和政要人员的牵扯太少了,我即使不乐意,也要去重新打造这一条关系链。”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不用谢,我也是在帮我自己。你不要瞪我,毕竟现在我是林氏的总裁。”
作者有话要说:
、现实交织着回忆——是我爱的人
林演有多无耻我难以想象,在我看来,他有什么资格当林氏的总裁呢?是年少时候欺骗我让我心甘情愿地把他当做亲哥哥然后再联合我的好朋友上床骗我吗?目的就仅仅是为了他亲生父母的死。
我无法想象林演是有多无耻才能做到这一步,但是,我想我不会让他继续无耻,因为,我要林氏总裁的位置抢过来。
一天做两份公作的压力是巨大的,一方面,我要跟着林演学习明面上的总裁助理所要学习的知识技能,另一方面,我和陈林演会开始以最少的损失、最大的强度破坏林演的一切业务,争取让他下台。
那些日子我充满了干劲,为了打倒林演我充满了活力,陈林演说:“瑾瑾,原来你恨一个人是这样地拼命,你说,你将来会恨我么?”
我回避了他,他不懂,我充满了干劲也是因为他在我身边指导,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觉得很好,我知道,他又出去和周涵涵见面了。
是的,自从周涵涵和陈林演商会上再遇后,他们就开了五天一小聚三天一大聚的模式。
陈林演不知道我知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并未隐藏,他可能只是觉得,他遵从了自己的心,他很快乐,我知道的,他的道德意识一直很差。
而我和陈林演依旧没有避孕,但是也一直没有怀上。
八月八号,林氏进行大汇报,董事会成员全体参加,林演报告着这几个月的发展,我在一旁安静地听着,虽然我心底已经按耐不住将他赶出去了。
终于,林演把将来五年的发展规划也报告完了,会议室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我也给了他掌声,是的,林演确实做得不错,很漂亮的发展规划,可是,他怎么比得过陈林演呢?我和陈林演处处针对着林演的这份企划改进,找到更好的合作伙伴,针对一些小瑕疵力求解决,这样做出来的另一份发展规划怎么可能不比林演的好?
我站在台上突兀的说着我的企划,并且毫不留情地把林演的企划缺点说出,以及过去几个月他的小疏忽造成的后果,我尽量把那些小后果变成对集团形象及以后发展的损伤,那么董事会的人便会让他下台,即使是我妈妈,她也会答应的,因为我在用我的策划对她说,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胜任总裁了。
一场会议的时间,林演已经被撤销了总裁的职务,而我顺利地当上林氏总裁,面对这场巨变,外面已经围了很多的媒体记者。
他们问:“林先生,请问您对您妹妹挤您下台有何感想?你们兄妹的感情是不是一直不好?”
“林先生,请问你将来有何打算?您会继续在林氏担任其他职务吗?”
“林先生,您妹妹是不是因为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而对您赶尽杀绝?这是不是证明五年前的事是真实的?当年林先生您是不是为了报仇而伤害了养父一家?”
“林先生,您妹妹对您这么狠心,您是否会卷土重来?”
“……”
林演一言不发,这一次我没有再和他一起面对媒体了,我看着他,盛气凌人,因为,我已经是新总裁而不是他的助理了,林演隔着人海看我,眼睛里却什么恨意都没有,只是很淡很淡地看着我,好像已经料到了这件事,似乎还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他说:“瑾瑾,是我爱的人。”
媒体记者突然炸开了锅,林演没有再说什么便离开了,原本还理直气壮的我却在那一秒突然软了脚,脑袋一片空白。
我记得,那些落英缤纷般的过往已经零落成泥,可是那花瓣纷飞的过往,还是一幕一幕地向我袭来。
“大金,小心脚,我背你。”这是林演在我们一起下山时对我说的话,即使我们都很累。
“大金,别弯腰,您的腿会难受。”林演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的腿有伤的人,有后遗症,穿着高跟鞋还弯腰的话会很疼,所以,只要是我的东西洒了,不管是在私人时间里还是在外面,他都会弯下腰来帮我捡起来。我终于知道,我在看到曾经的陈林演帮周涵涵捡起东西时那股熟悉感从何而来。
“大金,你站着别动,我来找你。”曾经我也会迷路,因为我不曾担心找不到回家的路。现在,五年的时间,我早已不再迷路。
“大金,如果再有人欺负你就打回去,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不要受委屈。”林演在狠狠地教训了一群欺负我的人后摸着我的头对我说。
“大金,你不要对每个人都这么好,你要只对爱你的人好。”有一个夏天的屋顶上,林演对我说,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