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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笑笑,这样的事再去深究已经没有意义,我的世界除了爸爸和哥哥,男人只分两种,一种叫姜涞,一种叫别的男人。
但她既然说到了刑杰森,我也就顺便感叹了一句:“他最近也是够拼的了,姜涞上个星期准备的教案里还特意以他为案例,为工作应酬到胃出血,这样下去可不行,男人到这岁数也该注意调理身体了,姜涞这人也是听不进劝,我跟他说了无数次在学校要按时吃饭,可他一忙起来根本就不顾上,我得再重新规划一下工作日程,中午得腾出两个小时去给他送饭才行!”
结果顾盼直接听傻了。
我不解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不是在说刑杰森吗?怎么一转眼都说到给姜涞送饭上去了?”
我笑起来:“他的事我也没办法管啊,姜涞不一样,我能管、他会听。”
“那叫管家送饭就可以了,你从公司去他的学校光车程都有四十分钟,何必这么折腾呢?”
我翻了个白眼:“他要肯听管家的话好好吃饭我就不用发愁了好吗?前两天送过去的都等到下午凉了他才吃,这样下去胃怎么受得了?”
她摇摇头:“你就不怕把他宠坏了?”
我也摇头:“这就真是说反了,是他把我宠坏了才对。”
“……”
没谈多久姜涞就出来了,他跟顾盼打了个招呼,然后告诉她:“大哥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让你进去等他。”
然后她就进去了,临走前还朝我挤眉弄眼的,被姜涞看到,一出公司就问:“刚才嫂子跟你挤眉弄眼的是在干嘛?”
“女人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嘛?”我想起来告诉他:“我让秘书重新弄了份日程表出来,以后每天中午我都有两个小时休息时间。”
“这个可以有,”他故作轻浮地伸出食指挑起我的下巴:“小娘子日夜操劳,看着憔悴不少啊。”
“我还没说完呢,”我拍开他的手,“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中午我让管家准备两份饭菜送到你学校去,我陪你一起吃。”
这回他倒是愣了愣,但也很快反应过来:“你这是……”
我也朝他坏笑:“英俊帅气又年轻的副教授最受女大学生欢迎了吧?我可是名正言顺的姜太太,未雨绸缪一下不算过分吧?”
他朝我摊开双手:“老婆要查岗,我当然是欢迎之至。”
我一巴掌拍到他的手掌上,“有什么历史遗留问题趁我去之前赶紧处理干净啊,我眼里可是揉不了沙子的!”
姜涞笑起来,“其实我也不是天天那么忙,等到下午才吃饭毕竟是少数情况,你没必要天天这么奔波。”
原来还是知道了啊。
我耸耸肩:“那我愿意行不行?新婚燕尔我离不开你行不行?”
“刚刚接手新生是忙一点,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他摸摸我的头,“等上轨道之后,我去风行陪你吃饭。”
我靠到他怀里去,闷声说:“刚刚嫂子还问我怕不怕把你宠坏了,可是明明一直都是你在宠我啊!姜涞,你怕不怕把我宠坏了?”
这次他笑得胸膛都在震动:“这点程度就叫宠了?”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他也正低头看我,“以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宠爱。”
姜涞的妈妈、我亲爱的婆婆大人不知道在哪里算了个黄道吉日,说是下个月二十六是百年难遇的好日子,婚礼非定在那一天不可,对此我们家这边是没有意见的,倒是姜涞对此颇有些微词。
我不理解:“老人家有这想法也不影响什么,顺着她就好了呗,这有什么好不高兴的?”转念一想不等他解释就又“哦”了一声,“我们姜教授肯定觉得母上大人封建迷信,影响了您英明神武的形象对吧?”
但他却摇头:“我只是觉得还要一个多月才能有名分,这多少让我觉得有些憋屈。”
想破了头都想不到他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我哭笑不得地问:“你等了这么多年,还等不了这一个多月?”
“就因为已经等了太多年,这才不想再继续等下去。”
我踮起脚尖在他鼻子上亲了一口:“这不是该做的事都没耽误吗?名分而已,有那么重要?”
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把我扣进他怀里,“当然重要,一天都不想耽误。”
我闷在他怀里笑,他把我从他怀里提出来:“笑什么呢?”
“你早说你已经去见过刑杰森了啊,害得我哥多余打了一通电话,”我含笑叹了口气,“所以其实你是在为要到下个月才能邀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遗憾?不觉得你很欠揍吗?”
“不觉得,”他淡淡一笑,“这是对失败者的致敬。”
噗……
结果还没等来我们的婚礼,倒是等来了个我不怎么想见的熟人。
这天我和姜涞难得一起放假,相约出来吃晚餐,吃完之后他让我在餐厅里等等,他先去把车开出来,于是我就坐在位子上玩手机,这时候突然有人在我对面、姜涞的位子上坐下来,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杨子婷。
说起来我们俩也有日子没见了,她妆容精致、衣着得体,除了不请自来这点之外,光看外表还挺有名媛的样子,只不过她那张脸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我一开口语气就不是很好:“你来干什么?”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像是在努力忍耐什么,我心想对着你这张脸我都没犯恶心了,你还这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沈一舟你可真行!现在你过得这么幸福你亏心吗你!”
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冷冷地看着她:“没吃药就出门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幸不幸福轮得到你管吗?再说了,我有什么好亏心的?你以前对我做过那么多龌龊事,你都不亏心,我凭什么亏心啊?”
“你害得刑伯母……”
“打住!”我快速打断她:“这件事你没资格来指责我,今天如果是刑杰森站在这里骂我,说是我害得他家破人亡,我一句话不说随他羞辱,但你是谁?你有什么立场来过问这件事?别跟我说你喜欢刑杰森那一套,就算你们俩现在结婚了,也是一码归一码!”
她被我堵得脸色铁青,我已经站起身来:“以后就别来找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以前你找我麻烦还有理由,毕竟你喜欢他,而我跟他在一起,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喜欢他就去追,别有事没事来找我。”
“你知道他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吗?”杨子婷也跟着站起来,咬牙切齿地问我:“喝酒喝到胃出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你不是爱他爱到骨子里了吗?怎么忍心这么对他?他妈妈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时候你就狠心丢下他一个人跑了,他当时最需要谁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你又害得他这样,你就是这样爱他的?”
“我和他之间已经结束了,就算还没有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我,”我冷静地看着她,“但我现在心情还不错,就跟你说句实话:我跟他已经彻底不可能了,如果你真像你说的那么爱他,现在就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她脸上露出一种讥笑的表情,“跟他不可能了,那么跟谁有可能?姜涞?沈一舟你真让人恶心!总装出一副专一的样子,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些话,显得从前说爱刑杰森特别可笑吗?”
“专一不是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我冷静地反驳她:“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对他一心一意,杨子婷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以前我喜欢刑杰森的时候确实是一心一意的,可是我已经不爱他了,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才听得懂?”
她冷冷地看着我,我也平静地看着她:“我现在是可以去给他安慰给他陪伴,但是接下来呢?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他心里也清楚的,我现在去只会让他以后面对我离开的时候更加痛苦,明明可以预见的悲剧,为什么还要让他一脚踏进去?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他的将来……与我无关。”
这次她听完嘲讽地一笑,“那你的将来呢?”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就对着我身后问:“现在你得意了?捡你好兄弟不要的女人,你觉得爽吗?”
我跟着她回头,姜涞倚着门背很随意地站在那里,他看也不看杨子婷,只是问我:“话说完了?”
我朝他点点头,杨子婷估计是看不得我们俩这个样子,气呼呼地冲出去,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还故意大力一撞,我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再抬头望过去,姜涞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过来略显浮夸地勾搭住我的肩膀,嘴里的话也依然欠揍:“我妈给我取这名字的时候可真有先见之明啊,我可不就是你的将来么。”
时间能滤去杂质和不安定因子,当年我决定和刑杰森结束的时候,哥哥就告诉我:“错过的一定都是不合适的,最后你得到的,一定是最好的。”
姜涞用了将近十五年的时间来证明了,他才是最好的。
世界每分每秒都在变,却唯独他能用这么漫长的时间证明给我看,这个变化多端的世界还是存在永远不变的人,他依旧和十几年前一样,一心爱我,全心等候,在我终于撞了南墙,头破血流,回头寻找温暖的时候,毫不吝啬地向我展开了他的怀抱。
他说:“因为不知道下一辈子是不是还能遇见你,所以我这辈子才这么努力,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正文完
明天更新番外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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