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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女人的心思转得快,台下便有一人娇声笑道:
“门主金玉良言,属下受益匪浅。弟子尚有一问,不知该不该讲?”
哦?还真有挑事的?韩风目光一动,便已锁定那人。绿衣红裙、体态妖娆。面色娇媚,美中不足的是,那葱白的小手上,明晃晃的戴着一枚结婚戒指!
疯哥微微有些失望,却是展颜笑道:
“原来是蜀山沈凝丹!听闻你已与清城彭君剑结成百年之好,如此喜事,为何不报与门主知晓?难道是怕韩某拿不出贺礼不成?”
那沈凝丹见门主年岁也不大,且神色亲切,便没了太多禁忌,掩口笑道:
“婚礼之时,念及门主不克分身,这才只是上报到飞霞副门主处……若是门主有心,这贺礼还是可以补送的呀!”
韩风本是独子,又见她举止自然,毫无做作,竟与赵霏霏性格相似,顿时便觉亲切,闻言当即便取出两粒金丹,飞射至沈凝丹手上,笑道:
“两粒老君金丹,算是韩风贺礼!此后凡我门中有此等喜事而不上报者,本门主定要拖家带口,厚颜前往,吃垮喝光,才算惩戒
!”
沈凝丹手捧两粒金丹,心中感动莫名。原本只是一句笑谑,不想门主竟真的送出了如此大礼!
这可是太上老君亲手炼制的无上灵药,自天地鬼神消失之后,用一粒便少一粒,可谓是珍贵之极!想不到门主随手就送了出来,并不以自己只是一介普通弟子而有丝毫吝啬!如此恩德,如此胸襟,得主如此,夫复何言?
当下便扯了旁边兀自发呆的丈夫,离席而起,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笑道:
“门主恩典,属下们不知如何报答,只能将这一生前途,尽数交予门主便是!”
语气轻松活泼,但话中之意,却是沉重异常,竟是以生死相托!
韩风见她毫不作伪,心下也极为欣赏,闻言笑道:
“韩风自当奋勇当先,以尽今日情谊。还望贤伉俪为我天门之繁衍发展,多多保重多多努力!待有喜讯,定要传于门主知晓!”
沈凝丹见这门主毫无架子,竟真如邻家小弟一般的口花花,便也放开心防,啐了一口:
“门主神通盖世,又有两位如花娇妻,想来也更先有喜讯才是!到时还望门主昭告天门,属下等一定扶老携幼,前往锦城叨扰!”
彭君剑本就极为仰慕门主风范,见得妻子竟敢啐了门主,心中大慌,正待请罪,却听门主口风一转,竟是落到了自己身上:
“彭兄历经劫难,终是迎得娇妻,可喜可贺。只是从此之后,非但要善待妻子,还需勤奋劳作,莫要丢了天门爷们的面子才好!”
彭君剑见着门主对妻子的冒犯毫不在意,且又当众说那闺房之事,面不改色,神情自若,反倒是自己缩头缩尾,实在是丢了“天门爷们”的面子。立马便挺身拱手,施礼大呼道:
“门主既有此令,属下定当遵从!还望门主以身作则,属下们也好照此办理!”
生儿育女这种事情,也需门主下令?听那彭君剑的口气,好像韩风不带头生出个小门主来,门中弟子便要绝育?
“小畜生休得张狂!”
眼见得彭氏夫妻似有挤兑门主之嫌,清城一峰道长与蜀山丹阳子赶紧离席而起,先是斥责自家儿女,随后便奔至高台下躬身施礼道:
“属下家教不严,以致小辈冲撞了门主,还请门主责罚!”
经过刚才一番纠葛,韩风在天门之中,俨然便已如帝王般的存在,除却历来的恩泽广布之外,更是多了一丝威严!此时两派掌门心忧晚辈冒犯,只得先自责骂,然后才向韩风求情,看似为难儿女,实则舔犊情深。
韩风见状,当即便长笑而起,缓步走下高台,来至两人面前,亲手扶起两位掌门,温言笑道:
“两位何必太过在意?不过说到责罚,韩某倒有个绝好的法子……”
ps:两场球下来,西班牙只能说是可怜,就连可悲都称不上!人必自辱才轮得上被辱,自己作死,那就该死!若有澳大利亚人一半的斗志,卫冕冠军也不至于提前洗白了!鄙视之!
第四百二十二章 玄灵秘阵()
清城一峰道长与蜀山丹阳子两人,一听韩风果真还有责罚彭君剑夫妻的打算,登时便着急起来。正欲令两个小辈上前认罪以求宽大,却见韩风又已立身高台之上,双手高举,朗声笑道:
“早先之时,韩风就曾明言,今日宴上,只论私谊、不谈公事!况且诸位在韩风心中,便如家人一般。闲暇之时拉拉家常,也是正常之极。在我看来,沈凝丹之于韩风,便是如姊如嫂,偶尔玩笑几句,也只是家人嬉闹而已,无伤大雅,又有何责罚可言?”
“设若连家人之间都失却了应有的温情与亲切,则我等修复天道又有何用?难道就只为了做个断绝亲情、内心冰冷的孤寡神仙?”
“彭君剑兄在我之前成婚,韩风年幼,便理当以兄视之!兄长久无子嗣,我这做弟弟的自然应当关心。兄嫂幼弟之间开些玩笑,正该是家中亲情的表现,若是为此而受罚,家庭和睦又该如何谈起?”
台上韩风侃侃而谈,台下众人却是静静听着,心中感动莫名。
以韩风之能,以门主之威,却能放下崇高身段,不仅将自己视为天门普通一员,更是将天门众人真心以家人相待。数千年来,各大派中,又有谁能真正做到?
天门有此明主,该是何其之幸!
“故此,”韩大门主继续在台上卖力表演。“韩风也请诸位从今以后,若非公事,也能以家中亲人之心以待韩风,韩风自当感激不尽!”
说罢,疯哥面色一肃,朝着台下深深施礼,久久不愿起身。
众人眼见门主居然如此谦逊,甘愿平等以待,早已感动得无以复加。此时一见门主竟又诚心相求,登时心怀激荡,齐齐起身拱手道:
“能得门主如此厚爱,才是我等邀天之幸!”
韩风温言起身,复又笑道:
“从今往后,谁家有嫁娶之事,抑或是添丁之喜,切莫忘了韩某一份。否则,韩风必要带上门中兄弟姐妹,杀去他家,吃上个三年五载。不到米缸见底,天门绝不收兵!”
众人轰然大笑,纷纷应了下来,尤其是那些已经成婚之人,更是叫嚣着要请大伙儿一家一家的挨个吃将过去,整个灵山顶上,顿时一阵笑闹之声,连绵不绝,再无丝毫晦涩之景,只剩一片喜气洋洋!
待得喧嚣稍停,韩风才又负手而立,笑意盈盈的问道:
“彭家大嫂沈姐姐,你不是有话要问么?怎的闭口不言了?难道正在想那……”
疯哥顿了一顿,终究还是硬生生咽下了“生儿育女之事”几个字——玩笑可以,变成调笑可就不好了。再怎么说,本门主的高大形象还是需要保持滴!
沈凝丹见韩风旧事重提,这才“呃”的一声反应过来,定了定神,笑嘻嘻的道:
“刚才门主所说的灌酒之法,小女子听了颇觉有理。不过心中尚有一问,求门主教我!”
韩风笑着点了点头,沈凝丹这才扬声问道:
“想我天门中人,俱为炼气之士。真想千杯不醉,自有无数办法!如此一来,便是耗尽天下美酒,恐怕也不能求得一醉
!不知门主对此,有何良策?”
韩风一愕,眉头一皱,却又随即露齿一笑:
“今日韩风邀集天门尽数汇聚灵山,便是为了灌醉诸位而来!呵呵!”众人眼见他那诡异笑容,心头顿时猛地一震,一道寒气就此生起,还来不及多想,便听得门主开声大喝道:
“东海邬岛主何在?”
“属下在此!”语声一落,便从远远的一桌酒席上转出一人,虬髯鹰目,瞬息便至,正是蝴蝶岛岛主邬填海。
韩风轻笑一声,淡然下令:
“不知邬岛主可将阵法演练纯熟?”
自打韩风在蝴蝶岛讲解了阵法与天地元气的运用之秘,整个蝴蝶岛上下便是日夜专研,苦心操练,不仅想要在阵法一途上求得越多真解,更想在门主大婚、开坛解惑之时能有惊艳表现,方才不负门主传道之恩。故此那邬填海一听韩风当众问及,登时一脸喜色,大声应道:
“回禀门主,本派阵法,业已准备完毕,只待门主一声令下,随时均可展现眼前!”
韩风满意的轻轻点头,扬声笑道:
“想不到为了喝酒之公平起见,居然还会动用到仙家阵法,也算是本次天门之会的一大佳话了!既如此,邬岛主便将那‘玄灵秘阵’布将出来,也好让门中前辈们好好品评一番!”
邬填海得令,旋即召集本派弟子,于人影纵横之中、短短数息之间,一座蝴蝶岛秘传的“玄灵大阵”便已在灵山峰顶之上迅速布下!
阵势一成,数千天门弟子顿觉身上一重,内息运转之间,阻塞重重,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不能稍有改观。欲待以灵山浓郁的天地元气相助,却只觉元气依然活泼,却不能摄入分毫。便如上岸之鱼,虽是空气中富含氧气,却也只得张嘴挣扎,徒劳无功!
众人体内之功力神通,便在这大阵发动之时,便已消弭得干干净净,恍如从未曾存在过一般!数千之众,个个惊惧!
——若那蝴蝶岛心怀异志,于无声无息之中悄然布下此阵,阵中所有的天门弟子,都必将失去能力,沦为屠刀下的待宰羔羊,便连挣扎都只能是奢望,更遑论抵抗了!
“此阵名为‘玄灵’,”韩风卓立高台之上,面色淡然:
“乃是蝴蝶岛开派祖师所创。其玄妙之处,便是能隔绝阵中一切元气运行,若是用于门派之争,则是一等一的杀戮大阵!只可惜此阵首次重见天日之时,却只是为了保证诸位公平喝酒而已。”
韩风说罢,目注沈凝丹,毫不掩饰眼中的得意之色:
“如今万事俱备,只待那两名采桃女归来,便可正式开始婚宴之酒席……却不知各位慷慨豪杰、巾帼英雄,是否已做好喝酒或是被喝之准备?”
众人身上修为已失,无法再以神通逼出酒力,便只得凭着各自肉身硬扛,正彷徨无计之时,却听得天际一声龙吟,清越嘹亮,转瞬便至!
ps:魔兽老矣,鲁尼无援。科特迪瓦尚有一线生机,英格兰却只能仰仗他人鼻息,是战之不力,还是非战之罪?那么明天场上的皮尔洛们和场下的里贝里们,究竟谁能笑到最后?
第四百二十三章 神龙宝辇()
圆月清辉之畔、浩渺云海之上,一条五爪金龙高翔九天、矫矫不群。其后是一青一白两条巨龙从天际悄然现身,携着淡淡云雾,昂首摆尾游曳而来。
若有目力极好之人,定然还会发现,就在这青龙白龙那硕大的龙爪之中,还各自紧紧抓着一条金光灿然的绳索,而那八根金色绳索的尽头,却拉着一辆同样遍体金光闪闪的精致云辇
云辇似为黄金铸成,辇上绘满天界风光、诸天神祗,更有各色奇异法宝镶嵌其上,映着明亮月光,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云辇之后,立有一把金色大伞,金丝缕缕、流苏轻摇,虽是静静随着云辇前行,却又于富贵无声之中,发散出无边压力与威势!
云辇一出,紧跟着便是那浩荡无边,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