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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涨红了一张面孔,犹豫良久,始接道:“妾身一直有一事不解,今日就斗胆问了,请王爷明示妾身。”
朱棣的眼眸暗了一层,浮出一丝戏谑。
徐氏轻声道:“我听府内下人们讲,当日,王爷在狮子桥上救下秦氏,是因为……秦氏的眉目与妾身相似。此话,可当真?”
朱棣回望着她,笑意,略略敛了几分,点头道:“确实。”
一抹惊喜之色,自徐氏的眼中跃出,她犹自不信,颤声道:“王爷,不诳我?”
朱棣站起身,不再望她,淡淡道:“时候不早了,你有了身子,早些回去歇息吧。”此语,无疑已是逐客令。
徐氏并不恼,心内,既忐忑难安,却又欢喜不胜。
此刻,亥时四刻已至,秦氏交予自己的使命,她已经达成。她毕竟心虚,再看一眼案上的更漏,心力,也随之松懈。屈膝再施一礼,虚浮着脚步,轻声告退。
她才刚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刘成就去而复返,竟是来通传隆福宫西偏殿内的主子求见。
朱棣,缓缓自内殿的椅中站起身,放下手中的卷宗。
他只说了一个字:“宣。”
不过片刻,那抹小小的身影,便徐徐而入。
一袭淡绿罗裙,发髻低挽,一张小脸虽仍是苍白,却比病中稍微丰盈了些许,倒平添了几分娇憨。
她望着他,一双杏目点漆如墨,轻道:“罗敷……见过……燕王。”
他不答,只低头望着面前十步之外跪着的小小身影。
这是她第一次跪他。
无俦的俊颜上,掩映着殿内夜烛洒下的斑驳阴影,深邃浮凹,却不可窥测。良久,始应道:“起来吧。”
她颤巍巍直起身,明眸回转间,幽幽然,仰望着他的眼眸,却皱眉道:“燕王,因何……不来……看……”词句破碎,竟然是在问他为何不来看望她。语中,含着坦白的怨,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他跟前抱怨他待她凉薄。睫若蝶翅,再扑簌簌落下,掩了女儿的慌乱,屏息望着自个身侧那一道半透的青纱帷幔。他此刻,若接纳了她的婉转,则必会允了她接下来的所求之事。
他依旧不答,只一股气息缓缓升起,眼眸内的精光逐渐收敛,一点一点暗了下去,换成暗哑的柔意,再蔓延开来。
她却不曾瞧见,等了片刻,见他仍不答,垂下脖颈,低声软道:“敷儿……痛。”
他心内,随之一颤,再牵一发而动全身,牵扯着整个胸腔一齐跟着揪痛。良久,始淡淡一笑。笑意,自肺腑而出,再散至眉目间,好似春日昼暖,融化了百丈坚冰。
他低头,温言道:“有事吗?”却是问她今夜前来所为何事。
那张小脸,略略红了些许,柔声道:“敷儿,敷儿……想……”她咬牙强挣了几次,却始终说不成完整的语意,脸颊,愈发红了下去,却是因了着急。
他上前几步,抚慰道:“慢些说无妨。”语中,已明显透出宠溺。
她怎会听不出?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再环顾四周,看见条案之上的笔墨,也不请他示下,自个走过去,挥毫疾书,一蹴而就。再,走至他跟前,隔了一步之遥驻足,将手中的素纸交予他。
他接过,纸上,仍是他熟悉的字迹。
“敷儿想明日一早和赵氏一齐赴卧佛寺进香,求王爷允了。”
他指间捻着素纸,双手背负于身后。这更是她第一次用此等语气和他讲话,不知为何,他见了,却只觉得心悸,恨不能,即刻就撕了手中之物。
面上,却一笑,含笑道:“怎么,敷儿也想去求子?”此语,何其暧昧隐晦?果不其然,话音甫落,她登时晕生了双颊,咬紧唇瓣。
身子,似晃了一晃,随即,退后半步,屈膝,刚想再施礼,却不想被他一把接过。手臂再一收,那副身子即落入他怀中。
他并不语,只一点一点收紧了对她的钳制,一颗心在胸腔内“砰砰”直跳,肌肤相接处,一股甘泉,汩汩涌入心内,心口之痛,却去了大半。
他俯下身,钳住她的下颔,她盈盈然望着他,一点唇瓣,近在他咫尺处。忽然间,绽开一抹浅笑,柔声语道:“王爷,许了么?”
王爷,如此熟稔的称呼,却如此疏离。
他手臂松了些许力道,似是要放了她,才松开,却一把再抱住,低头,猛地摁入胸前。她并不挣扎,只被迫在他衣襟处闷声又问:“王爷,许了么?”
他再也不能忍,低头,攫住她的小脸,狠狠地吻下去。唇齿始接,她即开始强挣,小手用力推着他的身子。
他岂容她挣,一只铁臂箍牢她,另一只大掌,则按住她的后颈,使其紧紧陷于他的唇舌之下。同样是女儿的丁香,唯有她的,才能平了男儿心内那一簇焚心烈焰。她吃痛地呻^吟,他猛然想起她的口疾,即刻松了她的口舌,手指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其张开檀口,就着烛火,向内看去。一点粉色小舌上,果然有着淡淡的痕迹,他哑声低道:“还痛吗?”
她似有些吃惊他这样问,半晌无语,眼眸之中,渐渐浮出一层雾气,却始终不肯落下鲛泪。
他低头再问:“尔,想去烧香?”
她轻轻颔首,这是她今夜所求之事,也是她今生向他所求的,最后一桩。
他想也不想,就道:“好。”
她心头一松,一副身子登时软了下去,刚想推开他,却又被他箍紧了寸许。可是,他不是嫌弃她污秽么?他此刻,虽忍不住情动要她,他日,他只会更痛心而已。
她一面挣脱,一面仰头辩道:“敷儿,今日……有月信……在身。”
他听在耳内,却置若罔闻,高大挺拔的身躯内,仿似有一团烈火,焚毁了他所有的隐忍与理智。此刻,怀内之人,是他唯一可以解渴的甘釀。
他长臂再一用力,将其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寝殿软榻。
她惊慌不已,一张小脸变得惨白,身子,刚被他置于榻上,就妄图逃下地,却被他一把揽个满怀。
他喘^息着喟叹道:“罗敷儿……”
话音未落,薄唇,已覆住伊人的唇瓣。这一次,他吻得极轻,唇舌始入,又停下,在她唇畔低低道:“痛吗?”
她仿似被蛊惑般,竟忘了再挣扎,轻轻摇一摇头。
他随即再深入,柔情缱^绻,缠住那半点丁香,汲取挑拨,愈吻愈深,一双铁臂几要将怀中人揉碎,再揉入他身内。
多少刻骨相思,多少迂回强忍,此刻,尽化作枕畔的抵^死缠^绵。
她挣不脱,也逃不得,至最后一刻,终是落下泪来,身子,不停战栗,却冰冷彻骨。
而他,似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怀内人,唇舌沿着她的颈侧,一路迤逦而下,啃^噬着,吮^吸着,烙下朵朵鲜妍的梅瓣。
纵然她有月信在身又怎样?即便她的月信污秽了他的身子,他也毫不在意,他已无法再忍,也不能忍,他此刻就要她。
随着一声裂帛之音,罗敷只觉身子一凉,腰下的罗裙已被他的大掌撕开,她揪住他的衣襟,含泪,哀哀求道:“王爷,不要……”
王爷。
他黯然一笑,眸中,掠过一丝尖锐的痛楚之色,低下头,噙住伊人胸前那朵小小的红樱, 宛如它是他口中一朵稀世奇葩,或轻或重,轻舐慢捻,一点一点,强吻去她的抗拒。
可她的心内,明明剧痛无比,却随着他的唇舌,逐渐堕入深渊。
犹嫌不足,男儿的一只手指,竟然撑开她身下的花蕊,往里探入。她猛地惊呼,始出声,即被他覆住檀口,唇舌相^交,痴缠翻卷,片刻,不能稍离。
他忽然察觉不对,一面死死压住她,一面再将身下的手指送至眼前,夜烛摇曳,指腹上,只有晶莹的蜜汁,哪里有半点月信的影子。
她竟然敢骗他。
他猛地加重了力道,更紧地箍住她的身子,男儿硕大灼热的长物,再也不能自制,贯穿而入,攻入身下的花蕊密境,复含了几许怜恤,一寸一寸,向内推进。
她痛得支起身子,徒劳地想要抵抗,却只能在他身下,低喘失声。
那一份紧窒娇柔,包容着他的巨大昂扬,始进入,人心内原先那一份空洞,即被补足,满满的,俱是餍足之后的快意畅意。
她睁开一直紧闭的眼睫,目不转瞬地望着他,眼中,似有千分眷恋,万分不舍,全化成一汪泪泉。
他并不急着动作,慢慢研磨着身下的温软窄小,肌肤,密密与之契合,半晌,始低头叹息一声,低道:“痛么?”
他的声音未落,伊人却明显身形一缩,幽径随之紧紧阖拢,包裹住他的巨大昂扬,再,轻轻颤栗,带出一阵又一阵致命的悸动。他再也忍不住,闷吼一声,抱紧她,向着那最深最紧处,宛若脱缰的烈马一般,驰骋肆虐。明明想纵情碾过,却不得不留有一份克制自持,生怕伤了她分毫。
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再与她的相交融。
欢^爱,虽一如之前那般浓烈,却始终存了温柔怜惜在内,明明深重难承,却缠绵冗长,蚀人骨髓。
不多时,她便已魂魄尽失。身下,传出一阵又一阵极致到令人发指的甘美,如此强硬,又如此悠长,宛若翩跹的流光,随着他的给予,一圈一圈,一寸一寸,蔓延再荡漾,汇聚至最深处。
她伏在他胸前,紧紧攀住他的肩背,贝齿深深咬入男儿坚硬的肌肤,喉中,则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兽一般的低吟。黏腻无比,娇美无比,却半点不自知。
他握住她的纤腰,赤红的眼眸内,俱是爱怜。
一只大掌,搓揉着掌心内的温香软玉,唇舌,则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更深地吻入她喉中。果不其然,她在他怀内,如痴如醉,瘫软似春水,汲取着,承受着,更,贪婪地接纳着,只当他是她所有的依附与活命的源头。
此刻,在他怀内的,只是他的痴儿。
这一次,依旧同之前的每一次,他刚停下,她即来索欢。身下的花蕊,肿胀零落至不堪,细细的肌肤之上,也俱是他烙下的印记。
却仍一次又一次地跟他讨要,片刻也歇不得,才得了,便娇喘欢畅若不胜。杏眼如水,发丝纠缠,密密契于他怀内,低低呜咽着,随着他的动作,往生赴死,却不许他稍停。
他亦不会再停,直至此刻,他已知——他或许可以亲手杀了眼前人,却,不过是杀了他自己的一部分而已。
第三卷 阋墙 第八章 青冥未有梯(1)
更新时间:20101015 10:33:10 本章字数:1279
前殿的七宝更漏,远远敲过了丑时,而怀中人,分毫未察觉。
朱棣停了下来,她既然要和赵氏一齐去卧佛寺烧香,少时就得动身。
他托起她的小脸,在那张犹自在喘息着的唇瓣中,低低道:“痴儿,已经丑时,尔是否还要去?”
一面说,一面握紧她的腰肢,长楔又往她身内深入了寸许,随着他的深入,两个人都颤栗了一下。她似醒非醒地望着他,眼眸之中,俱是情动之后的沉醉迷失。也不答他,只身子又往他贴合了几分,喉中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哑声,就再不肯稍离。
他心中一荡,身下慢慢开始律动,抱紧她,同时,低下头再一次噙住她的小舌,重重吻入,一点一点,夺尽她腹中最后一丝气息。果不其然,随着窒息的加重,身下的契合之处,也随之传出难忍的甘美,已是极致,非但深,而且重,一波又一波,再一次,夺去了她所有的神志。
她在他怀内簌簌战栗不止,于他喉中,兀自徒劳地喘息着。
眼看着一张小脸渐渐紫胀,他收紧铁臂,再缓缓度入一缕醇厚的气息给她,那自男儿胸腔之内哺出的麝香之气,更带着浓不可化的宠与溺。
她大口大口地接纳着,与此同时,再承受着他在她身内的重重碾压与贯穿。
天地万物,这一刻,只剩下他与她,和他给她的鸩毒。
两行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