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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耀眼无比,照射的让人的眼睛睁不开,抬手微遮,从那天到现在已过半月。
也是那天以后她再也没有见到他回来,每次她去公司找他时,前台小姐一律回来说他不在。
他不愿见她啊!这不是应该有所觉悟的事吗?如果换成是她,或许她会做得更绝。
坐在秋千上,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秋日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舒服的就像一只午后休憩的小懒猫。眼神扫过依旧青绿如
碧的树叶,它们是否很羡慕人类,是否也希望如聊斋中的鬼怪一样幻化成人形,感受人类的七情六欲,是否想像她一样,得到
一个那么深爱自己的男人,有那么一个温暖的怀抱曾经拥抱过自己,有那么一种温暖如玉的声音说过要保护自己,要给自己一
生一世的幸福。
心口间闷闷的疼痛,酸酸涩涩的幸福感觉缓缓的在全身蔓延,唇畔轻轻的扯出一抹极轻极淡的微笑,眼角有什么滑落,浸入了
心底,有些苦却也带着甜蜜的幸福。
“樱儿,你在这里啊?”叶星站在身后问。
“叶妈妈,找我有事吗?”花樱转头微笑的问。
“樱儿,对不起。”看着她强颜欢笑的神情,叶星心里有深深的自责,“叶妈妈一直都说会保护你们,可是叶妈妈却做不了任
何事,改变不了这种结果。”
“叶妈妈,别这么说,你为樱儿做的够多了。”花樱轻轻的微笑,自己的生母都只是来过几通电话而已,“叶妈妈,我可以求
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别和爸爸分房睡了,你们和好吧。”
“樱儿,你爸这次太过分了,我不会那么轻易妥协。”
“叶妈妈,樱儿求你了。”花樱起身拥抱叶星说:“樱儿希望叶妈妈能够将樱儿的幸福持续下去。”
“樱儿,叶妈妈明白了。”
“夫人,小姐,邱少在大厅等你。”
“好,知道了。”
第一百章他,病
安静而富有情调的咖啡屋里,邱少泽挑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侍者将咖啡厅摆上,从容的退下。
“花樱,最近怎么样?”邱少泽开口。
“很好。”轻抿了口咖啡,花樱淡淡的说。
“怪我么?”
“不怪。”她没有资格指责任何人。
“你们就这样结束了。”
花樱抬头看着他,平静的眼波读不出任何情绪,“你不会想说游戏没意思要结束它吗?”花樱问,唇角带着浅浅空洞的微笑。
“不是。”邱少泽摇摇头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花樱有一下没一下的拦着杯中的咖啡,随意的看了眼店中三三两两的顾客,又低头心不在焉的想着自己的事。
“欧阳小姐。”
花樱抬头看着眼前有些眼熟的男子疑惑的问:“我是。你找我?”
“欧阳小姐或许忘了我是谁。”听到他的话花樱不好意思的笑笑,男子并没有在意自我介绍说:“我是焕总的助理易杰。”
“你好,你找我有什么事?”
“焕总住院了是胃出血。”
咖啡在杯子里微微的晃动,勺子“叮”的一声落在杯里了,溅起一滴落在洁白的桌布上。
怎么会这样?他的身体不是一直都很健康。
“怎么可能,尘的身体很好不可能胃出血。”花樱直觉的反驳。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大事。不过以焕总那种工作方式,胃出血还只是轻的。”易杰缓缓的说,“焕总是为了设计一款果冻不分昼夜的连续工作半月有余,还好现在已经接近尾声才被我们强制送进医院。欧阳小姐,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去看看。”随后他说出一家医院的名字和病号房。
花樱坐着,呆呆的,被这个消息震住了。十指紧紧的握拳,微长的指甲掐进肉里,很疼,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要松开,因为心比肉体的疼更疼,胃出血,医院,尘……是她!都是因为她!他才会变成这样!他怎么可以如此伤害自己,怎么可以……
咖啡早已冰凉,花樱猛的起身想要离开,此时邱少泽走了过来拦在她面前慵懒的问:“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不好意思,我现在有急事先走了。”
“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花樱急急的推开咖啡馆的门,外面不知何时开始飘起了蒙蒙的小雨。
邱少泽结账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花樱拦到一辆的士跳上车,不消片刻,蓝色的的士国消失在视线里。邱少泽微勾唇角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转身朝自己的车子走去。
站在医院大门上门服务,花樱抬头看着头顶那金灿灿的几个大字,眼底有着丝丝的痛苦、慌乱和挣扎,脸色透着一丝苍白,深深呼吸踏进医院的大门。
站在病房前,那手搭在门把上,怎么也无法打开那道门,就那么僵硬的站在那里!
可是要离开吗?那脚似乎也有千斤重般怎么也挪不开一分!
有那么一瞬间,花樱有些害怕,时间可否就这么永远下去,不可以靠近又舍不得远离,于是大地荒芜,海枯石烂。可是怎么会有永远?有些人总是想要再见一面……
门,缓缓的被打开。这是一间三人病房,另外2张床空着,他的床靠窗,脸朝里躺着,开门的声音并没有把他惊醒,他挂着点滴在睡觉。
心仿佛被一根细小的铁丝缠住,一步步地靠近他,那纤细的铁丝一寸寸地收紧她的心房。
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而瘦削,即使在睡梦中也蹙眉。仅仅是半个月,15天而已,他却变成了这副模样。手指不自觉地划上他紧急的眉头,然后刷过微卷而翘的睫毛,想着如果主人清醒的话,这双眼该是如何的温暖而温柔,带着满满的宠溺。最后,停留在苍白的唇上,为了我怎么可以如此折磨自己,尘,尘,你为什么不好好的待自己,然道你不明白,你这样伤害自己也是在伤害我么?你可知道,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痛……然后,在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之前,她的唇已经代替她的手指。她的唇带着屋外的寒冷,他的唇也带着点点的凉,心,蓦地一阵心酸,眼泪不知怎么就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滴在他苍白的脸上,再也止不住。
第一百零一章他说滚
直到,她的脑袋被人狠狠的按住。尘!他醒了!花樱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迷蒙的泪水中看不清他的样子,却能感觉到他唇齿
间重重的力道。
许久之后他放开她,却依旧将她的脑袋按压在胸口,其实在她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但是他想看看她来干什么,所以当那冰凉
的红唇落在自己唇上时,他不禁加重了力道。
“尘,你醒了,饿不饿。”她伏在他胸口,吸吸鼻子闷闷的问。
“嗯。”
“要不要吃东西?”
“你来看我是不是已经同意我的要求?”
“不是。”在他热切的眼神中花樱艰难的摇头轻轻的说,“我只是来看看你。”
“原来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他放开她,苦涩的自嘲,倏地,别过脸说:“你走。”
“不要,我要留下来照顾你。”
“留下来照顾我?”焕轩尘看着她咬牙切齿的说:“欧阳花樱,你什么意思?既然不愿跟我走,就不要说留下来照顾我的话。
”
“尘,你不要激动。”花樱抓着他的手安抚。
“不要碰我。”他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将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挥落,怒声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花樱的泪流的更急,双手紧紧的捂住嘴巴害怕哭泣出声,他不仅了凶狠的叫了她的全名,还叫她滚,用那么重的字眼说说如此
残忍的话,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看着她哭泣的模样,焕轩尘心痛无比,可她的回答让他到现在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麻木的感觉从手臂一直蔓延到指间连接心
脏的血管,都快胀满破碎了,不想再看到她的样子,猛的拔掉还在输液的针恶声说:“你不走我走。”可是他现在正在生病中
,睡了那么久又没好好吃饭,又因刚刚的事情气急过头,脚步一个虚浮,狼狈的跌在地上。
“尘,你没事吧。”花樱匆忙跑过去想要扶起他。
“不要碰我。”他再次甩开她的手,扶着床尾缓缓的站起来,虚弱的闭着眼睛,再睁开。
“尘,我求你,不要这样。我走,我走。你去床上好好躺着。”花樱不敢再碰他,身体拦在他面前哭泣的说。
花樱无神的走在人行道上,神色恍惚,想着最近发生的种种,不由的蹲下身子在漫天的小雨中嚎啕大哭,丝毫不在意这人来人
往的大街上行人诧异、不解的目光……
许久之后的许久,头发早已被小雨打湿,因为蹲的过久,腿麻的厉害,扶着旁边的一棵树,才不至于让自己倒下,红肿的眼睛
随意的看向四周,盯着一家毛线店,缓缓的走进,挑了一卷天蓝色的毛线。
此后的三天,花樱都有去医院看望焕轩尘,可是焕轩尘却不再见她,所以她每次都是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看着病房中的他,他
的气色依旧不好,苍白无力。
今天刚刚赶到医院,就看到他穿戴整齐的站在医院门口,花樱大惊,快步上前。
“尘,你出院了?”
“医生说最少得住院一个星期,你怎么可以出院?”花樱急急的说。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焕轩尘看也未看她,冷冷的开口。
“尘,我只是关心你。”花樱看着他呐呐的说。
黑色车子停在身旁,未等助理下车,焕轩尘径自打开后车门,冷淡的说:“开车。”
花樱愣愣的看着他上车,关门,片刻,车子就消失在视线中。
累!好累!好想睡觉!这样会不会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不用听不用看不用想,什么都不必,漂亮的大眼睛缓缓的闭上,嘴
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娇弱的身子缓缓的倒下。
W市公司的会议室
各部门的主管认真而严肃的听设计部的负责人讲解一套别墅设计图,舞魅时而抬头看看大屏幕的讲解图,时而拿笔在笔记本上
记载重要数据,突的,心口一阵强烈疼痛,握在手里的笔直直的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抬手捂着心口,脸色有些难看。
尹东凌抬手示意大家停下,倾过身子扶住舞魅的身子,关心的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小妹出事了,我要回家,马上就走。”舞魅紧抓他的袖口说。
“好,好,我陪你去。”扶着舞魅起身,尹东凌看了众人一眼说:“这个案子由林秘书全全负责。”
“是,总裁。”
欧家
“天擎,樱儿怎么样?”叶星从屋外进来焦急的问。
“先等一下,心理师马上出来了。”
“心理师?樱儿为什么要看心理师?”说话间,一位年约半百,头发虚白,看起来比较和蔼的老者出来。
“怎么样?我女儿她没事吧。”欧阳天擎看到老者赶紧问。
“嗯。先吃些药物稳定一下。”
“樱儿得了什么病?”叶星看着老者问。
“抑郁症。”老者看了欧阳天擎一眼回答。
“抑郁症。”叶星重复的呢喃,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焕轩尘办公室
“抑郁症是一种觉的心理障碍,可由各种原因引起,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且心境低落与其处境不相称,
严重者可出现自杀念头和行为,多数病例有反复发作倾向,每次发作大多数可以缓解,部分可有残留症状或转为慢性。”下属
解说抑郁症的特点,看着焕轩尘沉默的面无表情的脸孔,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焕轩尘清冷的说,声音比屋外寒冷的天气还要冷。
“总裁,欧阳小姐的病复发了。”
焕轩尘瞪着眼睛看着他,身子缓缓的向椅背上靠去,他刚刚才听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