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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这儿安详宁静的气息。离开这儿后经历了太多,留下的沉淀足矣品味今生。
“阿沅,进屋吧,外面风大。”
“哎,我又不是弱不禁风,这一路上你都在唠叨着。”
阿沅很是无语,这一路来夙风总是对她小心翼翼的,她只是中了蛊,除去痛不欲生的时候,平时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这一路的走走停停,他总是十分的迁就自己。她知道歌舒为什么会放她跟夙风来这儿,因为以夙风现在的身份能够找到那个叫毒仙的人。
“好,好,我不说了。你想怎么就怎样。”
“嘻嘻,这还差不多。我要去那条河边走走,你不用跟过来的。”
“你小心点呀,虽然这雪已经融化,可是有的地方还是很滑的,小心点走。”
“知道了,知道了。”
夙风看着边走边跑的人影,一时之间脑海中有些空白了。多美好的人儿呀,可是为什么所有的事儿都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先是平白无故的掉进水里,后来又被掳,到现在的中蛊,为什么老天爷对她这样的不公,虽然至今她都没有讲为什么当初会出现在水里,但他知道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像她这样的人,出身也一定不会低,可是到现在也没见着她想回家。
“阿沅,你为什么总是让人猜不透?”
潺潺的流水静悄悄的流淌着,经过了一冬的洗礼,乡间洋溢的是芬芳,空气极其的香甜。
阿沅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河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年自己在这儿的情景。依旧是这个时节,依旧是这样的日子,只是易变的时光苍老了所有的人心。站在这儿的自己已不再拥有曾经的心态,现在她的心不在像曾经那样平静如水,她的心泛着涟漪。其实她一直知道她的蛊不一定能解,她不会相信这只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过了几天就会好起来。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想过,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悄无声息的离开,以前的她没有任何的顾忌,任何时候她都可以离开,只是现在不行了,她的心里住进了一个人,再也无法洒脱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况且如果她离开了,她不敢想象歌舒会怎样,以他对自己的感情,他一定会不惜一切随她离开的,可是她不要他这样,她要他好好地活着,他的人生不应该因她的出现毁了。
“为了你,我会好好,可是你现在好吗?我很想你。”
夙风离开鬼蜮城有一段时间了,留下了很多的事儿没有处理,所以回来后他便一直很忙,因为阿沅的坚持不愿与他住,所以每天他都两头跑。找来了所有的关于蛊的书籍,夙风知道毒医是可以解蛊的。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欣喜若狂的,可是毒医却已消失了很多年,要想找到他,简直犹如大海捞针。不过只要他能解,他一定会找到他的。
“伽罗,我交给你的事儿有眉目了吗?”
“有了一点。只是……”
“只是什么?”
“毒医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离开鬼蜮城外出游学了,所以行踪很难定,但是前不久突然打听到,几年前有人在中原见过他,好像是在鹰王朝,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那儿?”
“既然知道出现在那儿过,你就没派人去打听吗?”
“已经派人去了,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不过听人说,毒医好像已经仙逝了。”
“什……什么?”
“城主您别担心,只是有这样的传言,但不是有人说见过吗?他一定还活着的,苏姑娘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以前她都是几天才发作一次,可是现在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我怕她……”
“如果城主您都不相信毒医还在世,那苏姑娘就真没救了。”
“对呀,我不能倒下,就算他不在了,我也不会让她出任何事的!你下去吧,我该去看她了。”
“是!”
夙风刚踏进离心小院,就有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面而来。走到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夙风觉得此刻很幸福。他多么希望时间能够禁止在这一刻,天地之间只有他和她,再无别人。
“你在这儿干什么?”阿沅转过身来刚好看着夙风站在门外,还一脸的媚样。
“看你呀,看你做饭。”看着阿沅,夙风在大都一直掩藏的情绪暴露了出来,可是又不想让阿沅觉得尴尬,所以只能将一切情绪再一次掩藏。
“这有什么好看的,既然来了,你就收拾一下吃饭吧。”
“恩,好。”
“哦,对了,你把椅子搬到院子里吧,我们今天在院子里吃。”
“恩。”
一切东西准备就绪,阿沅和夙风两人相对而坐。
“怎么样,好吃吗?”
“我尝尝。”
夙风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嚼了嚼,瞬间口齿留香。然后忍不住在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你别只顾着吃呀,倒是说说味道怎么样呀。”
“恩,很好吃。”
“嘻嘻,谢谢品尝。”
“没想到你居然会做饭,而且还做得这么好吃。你经常做饭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离开鬼蜮城以后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做饭呀,我还以为做得不怎么的,毕竟这是我来这个世界第一次做饭呀。”
“第一次?第一次居然居然就能做的这么好吃?”
阿沅没想到自己一时口快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连忙解释道:“哎呀,我的意思是,这是我在这儿第一次做,你吃你的吧。”
夙风陪阿沅吃过饭后,聊了几句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对阿沅说了几句关于歌舒现在的情况,知道他已经处理了惠敏等人,而且还找到了害她的凶手,现在在处理一些政事,过不久就会来这儿。
阿沅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夙风叫来的丫鬟已经睡下了。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阿沅不禁想到了第一次与歌舒的见面,他就这样闯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没有一点准备。大都现在应该还是被白雪给覆盖吧,不知道他穿的多吗?有没有感冒?有没有,有没有像她想他那样想她。原来思念真的可以让一个人的变得不一样,让一个人不在属于他自己。
几个月下来,阿沅一直在离心小院生活着,虽然有时候蛊毒会犯,然后就会痛不欲生,但是她却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除了病痛,除了没有他。她知道夙风一直在为她的事儿忙碌着,她也什么忙都帮不上,一直让自己好好的活着。
夙风这段时间一直很忙,忙着鬼蜮城的事儿,同时最重要的是阿沅的事儿,前不久有消息传来,说是找到了毒医的弟子,可是他却从未知道过毒医有收过弟子,但是只要有一点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算算日子,他们今天应该会把他带来了吧。
鬼蜮城的宫殿里,夙风正在想着阿沅的事儿,突然伽罗走了进来。
“城主,他们来了。”
“叫他们进来。”
终于来了吗?那是不是所有的事儿该有个结局了?
几个侍卫带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只见那个少年一袭青衣,面上是未脱的稚气,而眼里却是冰冷的光。
“你就是毒医的弟子何以?”
“正是。”
“知道我找你来为什么吗?”
“谁知道你们大老远把我掳来做什么么?”
“你师父在哪?”
“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你们不是知道的吗?”
夙风听到这,不禁颤抖了身体。说出的话却满含着恐惧与不甘。
“死……死了吗?……。已经死了吗?哈哈哈,死了,死了。”
“城主,城主。就算他死了,不是还有他的弟子在吗?”伽罗看着夙风这样,再想着那个在离心小院的女子,不经感慨真是造化弄人呀。
“对呀,还有你,还有你,你去把她治好,把她治好!”
夙风本就在气头上,可是突如其来闯进的人却让他的怒火更盛了。
“城主,不好了,离心小院有人来消息,说是苏姑娘晕倒了!”
“阿沅,阿沅!”
“城主!”
“城主!”
夙风一急,就不小心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把他带上!”说完便朝着离心小院的方向奔去。
、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二章:希望
此时离心小院已经沾满了人,夙风看着床上昏过去的人,满是心疼。从已经汗湿的衣服可知,她当时是有多么的痛苦。何以站在外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会让一城之主变成这样?
“阿沅,阿沅。”
“把他带过来。”
那个少年被侍卫带了进来,然后被夙风推到了阿沅的床前。
“快,救她,救救她。”
那个少年本就一脸无所谓,可是在看见床上的那个人的脸后,两眼顿时冒出了精光。而一直盯着他的夙风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
“怎么会是你?”
“你认识阿沅。”
“我怎么会不认识她呢?”
“我需要银针。”
“好,伽罗,快!”
“是!”
何以为阿沅把了一下脉,发现阿沅的情况非常的严重,眉头皱得更紧了。伽罗拿来了银针,何以为阿沅扎了几针后,阿沅脸上的汗珠终于开始减少了。夙风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
“怎么?是不是很严重,还……还能不能治?”
“我跟师父的时间不长,也只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认了这个师父,而他老人家则因为身体不好过早的仙逝了,我学的只是皮毛,所以并不难根治她的蛊毒,但是师父临走的时候为了不想让蛊从此失传,曾对我说过一些关于蛊毒的事儿。我知道一些方法可以暂时的抑制它。”
何以一想到那个小老头,那个改变自己大半个命运的小老头,自己的师父,思念之情便开始占据整个心灵。当时自己埋葬了父亲,然后便一个人在街上晃动,想找一些正常人的事儿来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雇佣他,还被人给哄了出来,并被毒打。是师父从那些人的手上救下了他,同时因为自己不不屈让他收了自己为徒,从此他便一直跟着师父,他以为从此他就可以好好跟他的师父过日子了,只是谁曾想到,师父会离他而去。而他却又被这些人带到了师父的故乡,见到了那个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女子。
“只能暂时的抑制吗?”
“以我的能力,能抑制就已经不错了。”
“那根治呢?不可能了吗?”
“这个?其实也不是不能。”
“什么?”
夙风原本以为没有希望了,可是在听到何以的话后,仿佛看见了曙光,生命的曙光。
“我记得师父曾说过,并不只是他一人懂蛊,还有别人,他们是这鬼蜮城最古老最神秘的的一族,随着朝代的更替,他们开始散布在不同的地方隐居,只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儿?他们那儿的巫师就可以中蛊解蛊。”
“只要有希望,只要那个人存在,无论他在哪,我都会把他找出来!”
“以我的功底只能暂保她三五年的光景,所以你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找到他们,不然时间已过,就算是神仙也无回天乏术了。”
何以再看看床上的人,心里暗暗答:放心吧,我会尽全力保住你的!
阿沅昏睡了一天,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想着自己应该又是昏过去了吧。是多少天呢?一天?两天?还是更久?
夙风和何以一进门就看见阿沅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床顶,看着她醒过来,两人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阿沅,你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我没事,倒是又让你担心了。”
夙风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会没事呢?那样的痛就算像他这样的七尺男儿也会招架不住,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承受得住这样的苦呢?
何以听着阿沅的声音,确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在青城,帮他的那个人,那一抹温柔,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真好,让他再一次遇见她,遇见一个像姐姐那样温暖的人。
“我这是睡了几天?”
“一天,这是第二天中午。”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