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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一次恋爱(重生)》
作者:晴云r
1
1、1 。。。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尝试写重生文,多多支持
月夏离,我要结婚了。
夏离拿手机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习惯性地扬起嘴角,猛然间醒悟对方压根就看不到,贝齿紧紧咬住下唇,语气甚是轻松道,“是么?那恭喜了,我会记得准时回来的。”
滑下机盖,夏离冷不丁地将手机重重甩出去,整个人一下子就失去力气般跌坐在地,抱着膝盖抬头,望着静静躺在床角散架的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站起来,将电板,S‘M卡一一装好,随手就装进口袋。
萧疏开门走进来,望了眼夏离的方向,顺手关上房门,不轻不淡地问道,“脸色不太好,有事?”
“没事”,夏离摇摇头,坐在床头,轻轻一笑。
“随便你,反正就是有事你也不会愿意说”,萧疏眼皮都没再抬一下,把怀中的书籍放在桌上,又开始把书桌上的专业书一一整理,装进纸箱,这才直起身扭了扭腰,回头对着夏离道,“实习的医院基本都确定下来了,大家也搬的差不多了,你也……”
“不了,我留校”,夏离深吸口气,“想来想去还是不甘心,我要再考一次。”
萧疏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却也没打算劝她,夏离自然知道萧疏在想些什么,她又何尝不知考研并不是唯一的出路,既然失败了一次,就有可能失败两次三次,如今的就业压力一年比一年来得严峻,晚出来一年,就比其他人要少掉更多的就业机会,要求也只会越来越高吧,只是这人生从来就不是按照她想要的来的,为了什么在活着呢?有时候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身边的人总喜欢称赞她孝顺,可是仅仅是因为孝顺吗?高中三年的文科,放弃了一直以来想成为教师的梦想,畏血的她可以毅然选了完全不对专业乃至是最反感的医学;一心一意等待着毕业,却被临时简单地告知考研吧,她发现只要是妈妈吩咐的事,不管愿不愿意,她总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既然无法拒绝,她就二话不说地去做,因为,终究是唯一想要守护的人啊。
“我走了”,萧疏拖着箱子停留在门口,嘴唇濡了濡,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只是苦笑了一下,“我们应该不会再见了吧。”
人都是一样的,谁也比谁伟大不了多少,对一个人有多好总会忍不住去衡量,倘使得不到回应,再深厚的热忱也会一点一滴消退,直至不见丝毫,没有人规定,也没有人愿意,谁必须一定得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萧疏有时候是讨厌夏离的,虽然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一眼就喜欢上坐在角落静静看书却在发现她在看她时抬头对她微微一笑的的女子,直觉是个淡然不失甜美的人,她一度以为自己可以和夏离成为朋友,只是一个人淡然过了头,原来也是会令人心生厌恶的,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表面上对谁都很礼貌,其实对谁都没放在心上。
拖着沉重的箱子走在宿舍的走廊上,临近楼梯的时候,萧疏顿了下,回头望了眼平静的205,不禁嗤笑出声,“真是个冷漠的人那,哪怕只是说声再见也好啊。”
高跟鞋踢踏踢踏地踩在台阶上,萧疏突然想起大三那年,男友背着她追求夏离,她却什么也没告诉自己,直到分手的那天,她冲进宿舍,一巴掌很清脆地甩在夏离脸上,那使上全力的声音响得把自己也给震慑住了,一旁的舍友拉开自己,夏离却只是平静地摸了摸红肿起来的脸,冷冷一句话,听着的人总觉得夹杂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嘲讽,“那么一个男人也值得你稀罕,我还不要了!”夏离终究没和那个人在一起,可是对于夏离,萧疏却也是彻底放弃了,她的人就像她时刻挂在脸上的微笑一般,虚伪到一塌糊涂。
那一天,被打的夏离没哭,打人的她自己反倒是哭得肝肠寸断,只是在哭什么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夏离盯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出神,楼梯口还在传来箱轮滚地的声音,现在好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最后一个舍友也走了,真的只是舍友,夏离说,她就是个冷淡的人,对别人热情不起来,对别人的热情更是会退避三舍,很多时候,她和萧疏是可以从舍友变成朋友的吧,只是她自己一次次用冷漠将对方阻隔在了安全范围之外,大三那年的事更是另她们两个人形同陌路,夏离从来没有喜欢过那个人,只是三心两意的男人无论如何都让人不爽,成天看着萧疏幸福的模样却还忍心对她身边的人下手,她不会认为自己伟大到是为萧疏去做了些什么,她只是想让他知道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萧疏果然失恋了,只是那一巴掌有够狠的,害她的脸足足肿了几天才消退,可她也不赖啊,后来甩那臭男人的一下也该他几天见不了人了吧,这些,那男人自然不好意思散播出来,她也不会闲着没事去向萧疏解释什么,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朋友什么的,怎么看怎么不需要吧。
她还记得,她曾经也有过朋友,曾经,她也很傻的死心塌地着,只是朋友什么的,表面说着一些虚假的话,回过头,却在背后骂你,她曾经也曾定义过最好的朋友,只是撇去曾经的那些伤害,也改变不了,孙落和黄淼儿要结婚了。
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我会一直等你,说到底,朋友,爱人,都是假的。
清晨醒来的时候,夏离发现眼角是湿的。
下床刷了牙,洗了脸,夏离望了眼镜中的自己,突然就和梦中的人重叠在了一起,稚嫩的脸庞,还带了点婴儿肥,很甜美的笑容,那真是个奇怪的梦啊。
睁开眼的瞬间,恍然发现回到了高中,熟悉的教室,熟悉的同学,却又莫名的陌生,回头的时候,痞子气十足的笑容明晃晃地在出现在眼前,竟然是他,孙落,一时间她自己竟也反应不过来,只得傻傻盯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他笑了,转头看着她,“喂,我说,我唱歌给你听吧。”
捧了把水又往脸上浇,让自己稍稍清醒了点,夏离掏出手机,熟悉地拨了一连串家里的号码,耳边清楚地传来连接的声音,所幸没坏,还能用,否则,该她心疼去了,知道家里的状况,说不上坏但也说不上好,只是不知觉的节俭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嘟嘟的声音响了很久,却也没人接,夏离放下手机,拧着眉心思考了片刻,随即决定在专心复习之前还是先回家见见爸妈,顺便把孙落的婚礼给参加了,不管有多不乐意,那个婚礼她是必然会出现的,当初执意要分手的是她自己,如今她也不会让人觉得放不下的是她自己,尽管她其实从未放下过。
站在拥挤的火车站排队买票,夏离掏出钱夹,望了一眼,里面有三张红票,几张十元票子和一把零钱,想了想,她抽出所有十元的钞票买了张慢车的硬座票,瞧着距开车还有些时间,转身出了火车站,在附近的店买了个护腰这才返去候车室等车。
高中毕业后,夏离就来了X城学医,一晃也在这片土地上呆了五年了,由于X城距离W城的距离实在遥远,这些年夏离回去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原因是多方面的,只是最主要的还是不想妈妈不高兴吧,月妈妈的思想很古老,总认为出来学习就该全心全意,心无杂念,所以纵使夏离念家,她也绝不会在电话里提起丝毫。
在火车上痛苦颠簸了一天一夜,到达W城时已近傍晚,夏离只觉得浑身要散架了,支着腰下了火车,只在公车站等了片刻就坐上了车,她觉得挺幸运,一向拥挤不堪的303竟然还能落座,夏离心满意足的闭上眼,养养精神,免得回了小镇,妈妈又看着她憔悴的模样瞎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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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中午的稀饭没有吃完,一直都在桌上晾着,漛一珍以前是个勤劳的人,甚至是带了点洁癖,她是决不允许眼皮底下有什么看不顺眼的东西的,她可谓是个十足十的贤妻良母型,家在她的打理下无时无刻不是井井有条的,只是自从出了车祸后,她的腰就留下了后遗症,不但辞了工厂的活,连简单的琐事也不宜多做,很多以前看不惯的事也只能得过且过了。
可是这大夏天的,苍蝇就喜欢在眼皮底下乱飞,家门前的鸡仔也饿的直叫唤,漛一珍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强撑着腰从藤椅上坐起来,端了剩下的稀饭就往鸡棚慢慢挪着,刚要进家门的夏离见状,愣了一下,随即扔下行李,略带生气地夺下漛一珍手中的碗,先将她扶回藤椅躺好,又把稀饭倒入鸡棚,这才在漛一珍身旁坐下,“妈,我说了多少次了,你腰不好,别随便折腾,一不小心坏了事,你是自己受苦那,还是让我心疼那。”
“这腰多少年了,也就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事,也就你会大惊小怪,医生也说多运动运动是好事”,漛一珍摆摆手,望着女儿,“又坐了很久的火车吧,累不累?”
夏离摇摇头,起身把箱子拖进来,“现在大伙儿都坐特快,只大半天就到了,况且又是卧铺,躺着一点也不觉得累”,说着就把买的护腰给漛一珍用上,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么,夏离抢一步说道,“没乱花钱,是用奖学金买的,回来时刚好看着在搞特价,挺便宜的。”
其实夏离说谎了,今年她压根就没拿到奖学金,学医从来不是她的兴趣,课程既繁杂又枯燥,抽象又难以理解,纵使很努力地看书也只是越漏越多,偏偏她又不屑像其她人一样作弊,吃亏的也便自然是她自己,少了奖学金,她又不希望伸手向家里添生活费,也就尽量挤时间去干兼职了,只是这些对月妈妈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怕会伤了她的心。她一直都期盼着女儿可以出人头地,总以为夏离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医师,然后赚钱买房,带她离开这个让她痛苦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可她也许永远不会明白,就是这么一个从小灌输的思想,束缚了夏离所有的人生以及梦想,夏离想的念的,统统可以在它面前丢盔弃甲。
“那就好,知道你乖,妈就怕你会苛刻了自己”,漛一珍似松了口气,“怎么这次回来得这么突然,也没个通知?”
“嗯,高中同学要结婚了,推了不太好”,夏离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像个没事人似的,侧头对着漛一珍微微一笑,“其实我有打电话回来,不过没人接。”|公子肉·整理|
“是吗?应该是睡得沉了”漛一珍知道夏离不是个特别喜欢打交道的人,一直以来也就那么几个朋友,如果只是同学似乎也不值得她特地赶回来,至少不像她会做的事,想想还是不放心,不禁问道,“是哪个同学啊?”
“也没谁,就孙落和黄淼儿”,夏离说得轻松,漛一珍却是心疼得紧,自己生的女儿自己又怎会不清楚,表面越是平静怕是心里早已翻江倒海,“离儿,你怪妈吗?”
“我谁也不怪,妈,是你说的,我们斗不过命的”,夏离垂眸,笑得迷离,突然回头,不悦皱眉,“爸怎么还不回来,肯定又在外面玩上了,每次都这样,一点都不顾家,明明答应我会准时回家好好照顾你的!”
“妈,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饭去。”
“离儿”,漛一珍叫出声,叹了口气,“无论是高中还是大学,妈都反对你谈恋爱,是希望你能心无旁骛地学习,等过了年,你也25了,妈也不该处处限制着你,如果你舍不得,妈不会再逼你,去找他吧。”
“呵,呵呵”,夏离抵着鼻子轻笑出声,到后来是捧着肚子大笑,“妈,不是你逼我的,你是对的,年少的爱情,在那个夏天来得太过匆忙,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