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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脸怎么红?”火莲瞧见傅沄泽脸上绯红,还伸手捏了捏,手感真他妈的好,那么光滑的皮肤怎么出来的啊!
傅沄泽喉结动了动,很淡定的说道:“趟在石头上晒了这么久肯定热啊,你快下去,我要找个阴凉点的地方躲躲。”
“哦。”火莲乖乖的从傅沄泽的身上爬下去,还不忘了,“我的脚我的脚,帮我抬下我的脚。”
“。。。。。。”
看见离开火莲很远了,傅沄泽才呼出一口气,差点没憋死他,不是挺机灵聪明的一孩子吗,怎么在这个事情上面就这么糊涂,跟个二愣头似的。傅沄泽苦笑几声,幸亏遇上的自己,这么正义有人性啊,不然。。。。。。
要在天黑之前上去,估摸着观音佛祖也快来了,傅沄泽眯着眼睛,慢慢打量着。那个沉香很危险,不能在接近她了,不然的话就没命了,现在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至于徐火莲,以她的身手可以和沉香精打成平手,倒不用担心。
还是趁早离开吧。
“啾~~~~”
观音、佛祖在上面叫得欢快,火莲拖着那条崴了的腿蹦跶到它们前面,左右望了一下,“东西呢?不会一点都没有吧。”
“啾~~~~~”(找到了,我带你们去)
“好啊,傅沄泽快来,我们要离开这里。”火莲猛地朝傅沄泽的方向招手,傅沄泽心中一阵恶寒,怎么跟招狗似的。
火莲悲惨的发现,她的腿崴了居然连上观音的背都上不去,“傅沄泽,扶我上去。”
一连三番几次尝试,火莲那只脚根本用不上什么力气,直接的来说就是上不去。傅沄泽看着火莲已是微微着了一层细汗的面颊,泛着一股不正常的猩红,想来被气着了。
直接拦腰把火莲抱起来放好,自己也跟着坐在后面。
“哎,你怎么坐这里,那个佛祖。。。。。。”
“坐好,不要动,不然再摔下去你连另外一只脚也不想要了。”傅沄泽没给火莲说完就打断她的话,然后示意观音可以走了。
直接无视佛祖警告的眼神。
观音在一户人家家门口停下,傅沄泽抱过火莲下来,细细的观察着这座小宅。
门外上着敲门的铜手,殷红的木门奢华而大气,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杏花小村还有一户富人家。只是门前散落着许多枯枝烂叶,都不见打扫,里面似乎没人居住了吧。
正在两人面面相觑的时候,红木门突然打开。
“咯吱。”
木门重重推开的声音,还掀起了几层纤尘,呛入口鼻甚为难受。徐火莲掩住嘴巴,瞪着眼睛看着从里面慢慢出现的身影。
只是一个大致的轮廓,从模糊到清晰只有短短几瞬,却给人带来震撼。
两人同声喊道。
“陈香?!”
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哈哈,那两只妖雕太可爱了,木马~~~~
告诉归宁自己一个不好的消息,你的存稿全部用完了,接下来你就加入码字的行列了,恭喜恭喜!
呜呜,谁来救我。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的存稿已没!!
第14章 另有原因
“陈香?”
火莲看见门后的陈香顿时诧异的喊道。观音和佛祖为什么把他们带到这里?而陈香为什么也会在这里?火莲望望后方的傅沄泽,两人一阵面面相觑。
陈香迈着莲步轻移到两人的面前,嘴角轻弯的弧度让人顿时沉沦,噙着笑对着火莲说道:“沉香说这两只大鸟是你的,我看见它们上来了就跟它们说把你们带到这里来,没想到它们到挺听话的吗。”陈香还不忘扭头冲两只大雕展开笑颜,惹来一阵乱叫。
该不会被色诱了吧?但是观音是母的不会也禁不起诱惑,或者说观音的性向待定?!
火莲感到一阵恶寒,抖抖身子,让自己不要想这些不正经的东西,绝对要相信观音的“鸟品”。
“两位道师,请进吧。”陈香微微欠了身,挪出一点空间让两人进去。火莲与傅沄泽对望了一眼,慢慢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座大房子,单单只是厅堂上的各种桌椅凳子、茶具,全是红木印花、紫砂磨口,那几根支撑整个房子的悬梁,雕刻着“日升东方耀天下”的壮丽景象,那番精致与大气,想必也绝不会出自常人之手。单是一个厅堂如此奢华极致,那么主人的房间呢?可想而知。
“道师请坐。”陈香忙招呼两人,一派的女主人的气势。
“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这是。。。。。。?”火莲看着这一切,心底的那抹异样一直压不下里去,索性直接问出来。
陈香抿抿有些干涸的嘴唇,那原本有些苍白的嘴唇顿时泛起了红润的光泽,让人不禁想品尝一下,“不瞒道师,这也是陈香的家。”
“你的家,不是村子里附近的那个茅草屋吗?怎么又变成了这座豪宅了?”火莲随口问道,可是语气中的诧异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陈香点头:“那也是我的家。”
火莲皱起眉,心底在慢慢翻涌。陈香说的话不是假话,那么这里也是她的家,为什么她的相公会在一间茅草房里。而当时火莲看见陈香是提着一个食盒去茅草房,她的相公,为什么两人会分开两地生活,而那个沉香又是谁?
很多疑问啊,每个人都很奇怪。
那幽黑的眸子里不知闪过什么异样的思绪,陈香沉了眼睑,故作轻松的对火莲说道:“道师现在肯定感觉很奇怪吧,其实不瞒道师,今日陈香正是前往那座茅草房去看我家相公。”
“既然是你的相公为什么你们不住在一起,要跑如此之远去看他呢?而他一个病人,你却交由外人看管,你就如此放心?!”火莲不知晓陈香心底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从陈香的行为动作可以看出,她一定十分喜欢自己的相公,不由语气有些尖锐。
一个女人居然把自己的相公交给一个妖精,肯定是那个妖精使用了什么法术蒙蔽了陈香的心智,可恶。
火莲愤愤的想着,方前对妖精沉香的好印象彻底改变。
就是一夺人夫的妖妇!
陈香苦笑一声,低低的呢喃道:“那是我的相公吗?”
“嗯?”火莲轻咦了一声,听清陈香所说的话火莲不由感到奇怪,那不就是她的相公?怎么她自己会不承认呢?
听见火莲的诧异,陈香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歉意的笑道:“道师也知道我家相公得了怪病,陈香怕传染才不得不与相公分居,而那位沉香姑娘只是家里人请来照看相公的下人而已,不值一提。”
火莲不以为然的说道:“那么那名女子会一些妖法你们也不介意?”
照看而已?如果有这么厉害的妖精为我照看我的相公,还是这么漂亮的妖精!我一定会睡不着。
火莲心底悄悄的想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望向傅某人,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匆匆的晃掉脑袋里的不正常思绪。
现在把妖孽除了才是正道。
傅沄泽接收到火莲怪异的眼神,心里正是诧异想要开口询问,却见火莲急忙偏转过头,食堂连看他一眼都嫌碍眼,顿觉无辜,又哪里招她惹她了。
唉,女人心海底针。
陈香把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汇完全看在眼里,心底有些觉得好笑,更多的是苦涩:“沉香只是懂得一些偏门而已,正如道师懂得道术一样。”
到这时候还为她辩解,火莲实在想不出陈香心里到底有什么苦衷,或者那个沉香到底对她构成什么威胁,让她如此畏惧。
“哼!”火莲冷哼道:“只是会一些偏门,她的偏门到是挺厉害的吗!”
知晓过来语气中的讽刺,陈香更是苦笑连连,本来只是好心收留两人,到是没想到是把麻烦领进门了,早知道就心安理得的睡大觉多好。
火莲见陈香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心虚了,有些冷意的开口:“你应该知道她是什么吧。如果是一个有怀不轨的妖精那你就是引狼入室,你的相公很有可能会没命的,你知道吗?”
“不会的。她害所有人都不会害我家相公的,她不会的,我相信她。”陈香想说服自己,一直在重复着她不会害死他的这句话,听得火莲云里雾里,不知所云。
“你就这么相信她,一个妖精说的话值得相信吗?”火莲看见自我催眠的陈香毫不留情的戳破她的幻想,咄咄逼人的语气直让陈香面对现实。
陈香的眼眸突然一冷,冷然:“她答应过我,只要能治好我相公的病,我就会离开他,从此再也不好在他两人面前出现,她答应过我的,决不反悔。”
恩??现在是什么情况??
难道那个美丽的妖精看上了那个病怏怏的男人,决定让他当自己的男人,然后用治病的方式来威胁陈香,让原配离开!
狗血了!
火莲抬头望望天,自己还能碰上这样狗血的剧场。
唉,人品啊。
火莲有些尴尬的望着那么严肃的陈香,想来她把自己的相公看得很重,为了他,甘愿承受任何后果,火莲自认为圣母的安慰道:“你不要担心,那个妖精不会得逞的,我会帮你把你相公救出来的。”
陈香脸上的崩溃更是遮掩不住,惨笑道:“救出来?是我一直困住我的相公,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快乐吧。”
咦?难道那个病怏怏的男人不是陈香的相公而是那个妖精的,陈香才是那个夺人夫的人?要不要这么狗血?
要相信火莲只是一个纯真无邪的少女,对于这种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处理,面对陈香那了无生死的面色更是不知所措。
目光一下偏转了。
火莲靠近傅沄泽的身边,用手臂捅捅傅沄泽,脑袋一会儿望向陈香,一会儿撇向傅沄泽,嘴角还不停的抽动。
――这个我搞不定,你上。
――你搞不定我能搞定??傅沄泽睁大眼睛,一副见鬼诧异的表情。
――反正我不管,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火莲双手一摊,一副我就是不管你奈我何的姿态。
傅沄泽被她的动作打败了,只是他想不通,自己一个来看戏的,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虽然差不多是自己惹上来的但是也不关他的事啊。
结论是:今年事事不顺,尤其是遇上火莲之后。
自己本身就过着倒霉的日子,遇上火莲之后就过上了惨无人道的日子。
傅沄泽挠挠头,秀气的剑眉微微蹙着,一旁的火莲努努嘴巴示意他赶紧上。傅沄泽抿抿发干的嘴皮,对着陈香说道:“姑娘,在你的心里应该还有没有说出来的秘密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痛苦,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说出来,也许我们能帮到你呢。”
傅沄泽也不想多问陈香什么,在她的心底不知藏着什么?是为了她的相公?还是沉香精?这些他们都不知道,只有她能亲口说出来才能知晓。
她的痛苦源于她自己。
火莲两人紧紧的盯着陈香,却见陈香丝毫没有想要开口诉说的模样,一副低眉温顺的样子让两人顿时失去了希望,只有陈香有些恍散的眼神白泄露出她内心的纠结。
就在两人快要放弃的时候,许久未言的陈香默默的抬起头来,眼眸深处的悲伤无以覆盖,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两人面前。
扯出一丝惨淡的笑容,陈香缓缓说道:“知道为什么我叫陈香而那名黄衣女子也是沉香,两个名字同音吗?”
两人听见陈香的声音丝毫没有半点高兴的神情,陈香的那股悲伤和无奈竟让人生出一份悲戚,鼻腔中不由涌出一股酸涩。两人淡淡的摇头,目光中多了一丝悲悯与同情。
日光正下,平添了几分凄凉。
那名女子平静的话语不知包含了多少酸涩,那名女子温和的面容不知藏了多少苍桑。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