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逢君身子歪歪的坐在树杈上心里又是焦急万分,他这个娘亲可比爹爹严厉多了,八成会受罚的。
“啊。。。。。。”
谢秋璇把心提到了喉咙眼,眼睁睁的看着凌逢君从树上掉下来,一声尖叫从他的嘴里喊出。
“沉香,沉香你没事吧?”谢秋璇把凌逢君拉起来,赶紧查看在凌逢君身下的沉香。在凌逢君掉下的那刹那,沉香跑上前试图要接住他,可是奈何身子太娇小,力气不够,反倒被凌逢君狠狠的砸中。
沉香刚想自己站起来,身体各处就传来剧痛,让秀气的眉头紧紧的皱缩在一起。
凌逢君呆呆的站着一边,望着那个被母亲搀扶的女孩,不知该说什么。明明是那么瘦小的身子,居然还想试图接住自己,都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可是。。。可是她毕竟是为了救自己啊。
在凌逢君小小的脑袋里终于有了一丝烦恼了。
却不知道为何在接触到沉香的目光那一刹那,凌逢君拔腿就跑。
望着凌逢君远去的身影,沉香的眼睑低低的垂着,掩饰住一切。谢秋璇只是以为她摔痛了,赶紧搀扶着她进房间,紧张地问道:“沉香,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呢?”
“我没事了夫人,不用担心。”沉香挣扎着从谢秋璇手里勉强的站起来。
“还说没事,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还逞强呢。”谢秋璇一把把沉香按在了椅子上,让她不能动弹。沉香却是不能如她所愿,想她一高等妖精,还怕被人类这一砸??不过是皮毛小伤。
好不容易等到谢秋璇走后,沉香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道阴影遮住了从门外砸进来的所有光线,这个小房间顿时黑暗下来。沉香眼睛迷离了一会儿,适应了屋内的视线,沉香就看见那只逃跑的凌逢君。
凌逢君站在门口,脸上写满了局促,双手放在身后,磨磨蹭蹭的才伸出来,吞吐道:“这。。。这是我从爹爹那里偷出来的药。。。药,都是最好的药对跌打之类的最管用,你。。。你拿去擦吧。”
把药塞到沉香的手里,凌逢君礼貌的对她微笑几声,只是闪烁的眼神泄露了他的紧张,用他自我觉得貌似十分淡定的步伐,轻悠悠的走出去。
后脚才迈出大门,凌逢君身影一闪躲在门后,眼睛偷偷的往里看,却没有见到沉香的影子,顿时咦了一声,把头伸进门外。
“啊。。。”
凌逢君大叫一声,被吓了一跳。
沉香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轻轻的拍他的肩膀,换上无害的笑容,沉香问道:“少爷,你怎么还不走?”
“走。。。马上走。”
注视着凌逢君仓皇失措的身影,沉香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是我的梦想。。。。。。。。。。
第18章 等君归来
“沉香,等我回来。”
明媚的阳光下只惹得人欲发困,桂花树下一片斑驳的树影在张牙舞爪。
一名妙龄少女坐在树下,手指不停地拨着豌豆,但是明月的她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豌豆身上,直到几个不听话的豌豆跳了出来 ,少女才如梦初醒。
沉香直直地看着地上仍在不停翻滚的豌 豆,不由展开了笑容,明艳的容颜,灿烂的笑容堪堪把如炎的烈日晃得夺目。
那是凌逢君要进京赶考时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
那天。。。。。。
凌逢君站在沉香的面前,身影挺拔。脸上早已脱去了年少的稚气,刚毅的轮廓显示了一个成熟男人该有的风貌,想想此时的凌 逢君已是弱冠的年纪了。
“男儿志在四方,我也非孩童,是该为国家效犬马之力,过几天我就要进京赶考了,沉香你。。。。。。”凌逢君停顿一会儿,看着沉香 ,眼里写满了忐忑,“沉香,你等我回来好吗?”
从小聪慧受尽所有人的宠爱,凌逢君如今却如此不自信,如此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沉香。
这不是爱是什么?
这就是爱。。。。。。。。。
两人虽非从小一起长大,到底也应该算 半个青梅竹马。府里十分清净,就两人一直 黏在一起,该有的奸情还是有了,就算没有沉香也会让他变成有。
沉香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心底说不出是该开心还是悲哀。
开心的是他终于认识到他自己心,悲哀的却是他刚对自己表明心迹就要分离。
“好。”沉香低低的说出一个字,低得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凌逢君只感到那个字有千金重,只砸进自己的心间,轰隆一声炸得他都快失聪了。
“沉香,我的沉香。”
凌逢君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内心的激动,只是不住的唤着沉香的名字。一把 把沉香拉进怀里,用力的搂着她,好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两人融为一体。
“沉香,等我回来。”
沉香琢磨着这句话,不由嘟喃起来:“等你回来,你但是快回来啊,都快两个月了, 都不知道来封信吗?”
没有人回答她,只有空气夹着风声在流 动,到最后只剩下轻叹。
谢秋璇来时沉香仍在漫不经心的拨着豌 豆,孩子们的心思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不想 多管,儿孙自有儿孙福。
“沉香。”谢秋璇轻轻地唤着她。
沉香这才回过神来,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无措地搓着手恭敬的说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看着沉香不自在的模样谢秋璇无良的笑了,“过来看看,顺便想对你说一声,逢君来信了。”
听见凌逢君的消息,沉香的眼眸顿时一亮,心底想要急迫的知道他的消息,可是想到谢秋璇那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由更窘了,不敢去询问。
谢秋璇也不想对她卖关子,直接告诉她 ,“逢君说他已经到了京城了,叫你不要担 心。”
“我没有担心啊。”沉香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回头一想就知道是谢秋璇逗她的,也就再不说话了。
“他还说再过一段日子就要科举考试了,若能高中,那么以后就在京城安身立命了,所以我们打算搬家了。”谢秋璇笑吟吟的说道。
凌家本也是迁居住在这里,虽不至于到处漂泊但到底不是自己故乡。他乡非家,不就是这个道理。
如今凌逢君要在京城落地,两人也是跟着儿子走,到老了身边还能有个人,再可以享享儿孙福。
“这。。。。。。”沉香有些吞吐,对于能见着凌逢君她不仅没有丝毫开心的表现,居然还能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为难的情绪。
谢秋璇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了,沉香难道不想去吗?”
“不是的夫人,沉香愿意去,只是太仓促了,怕一时来不及,能不能等一段时间再走 ?”沉香低声地询问谢秋璇的意见。
“不会仓促啊,反正咱们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放开那些身外之物才一身轻啊。”谢秋璇如是说道。
沉香还是略皱着眉头,一时不知怎么办 。
不是沉香不愿去,而是不能去!沉香的 本体在这里,那棵沉香木现在决对不能有任何差错,更也不用谈把它连根拔起移动到另一个地方。
追溯到沉香与凌逢君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沉香正在和一只蟒蛇精打斗,虽说以沉香的功力对付一只蟒蛇精还是绰绰有余,但是因为凌逢君两人的闯入,沉香有所顾忌 ,在那一刹那被蟒蛇精抓住了机会,居然攻击沉香的本体。若是沉香木死亡,那么沉香就会渐渐失去意识,变成行尸走肉。
虽然沉香为沉香木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 ,但是那是蟒蛇精拼死最后的一击,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威力自然不能小觑。而凌逢君两人又是要到达,沉香迫不得已的先把蟒蛇精封印起来,自己也躲了起来,而错过了治愈的时期。
吸收了蟒蛇精的功力,可是还是不足以修复沉香木所受的伤。
沉香木乃神木,而越是高贵的东西越脆弱,这是不变的事实。虽然过去了三四年了 ,可是沉香把抛在脑后了,一直没有管它的死活,现在肯定更严重了,想想没有个四五个月怕是治不好,强制迁移只怕它会挂在半路。
沉香思忖片刻对谢秋璇说:“夫人,不如你们先走吧,沉香想向小舒表姐辞别,毕竟表姐照顾沉香多年,如今就要去京城,都不知 何时能回来,所以。。。。。。”
谢秋璇知道沉香说得有理,可是一个女子独自上京她如何能放心,一口拒绝了,“ 你一个人去?不行,那太危险了。”
“夫人不用担心,沉香会照顾好自己的。 ”
见沉香还是坚持到底,谢秋璇皱着眉头 ,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唉,你这孩子。要是逢君问起你要我怎么回答呢。”
“夫人。。。。。。”沉香娇嗔道。
谢秋璇再多说了几句也就离开了,东西也不多,也是想尽快见着凌逢君,谢秋璇与凌易知商榷,也就这几天就启程。路途遥远,到达京城时正是科举时,谢秋璇也不想再多浪费时间。
沉香目送谢秋璇离开的身影,黑色的瞳孔中渐渐出现一圈绿色,逐渐覆盖了原本的黑色。突然身形一转,沉香消失在这小茅屋中。
在一片空旷的地面上,沉香仰着头望着这棵参天的沉香木,原本一片繁密茂绿的树叶变成枯黄烂叶,有些甚至已经掉光了。那些粗壮盘虬的树干也变得十分委焉,顶端的树干都垂了下来,再也立不起来。整棵沉香木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拢着脑袋。
沉香扶额,心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伸出自己的右手,沉香瞧着自己的手腕,突然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朝着右手腕划下去,一条血痕出现在手腕上,绿色的鲜血不住的往外流,却在半空中突然转了一个弯,全部涌向委焉的沉香木。
沉香木如同饿了几天的孩童,不住的吸取沉香的鲜血。沉香的面色渐渐变得惨白,还是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晕倒。
知道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沉香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腕。沉香木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未感到一丝满足,还是一副萎靡的模样。
沉香已是迫不得已了才会用自己的鲜血喂养沉香木,不然的话就需要用活人的心头血或者一些妖精的精血喂养也行。只是沉香不想杀人,而弄到妖精精血也是十分麻烦,需要大量的时间,她想早点见到凌逢君,所以只好牺牲自己了。
估量了一下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沉香想看来这次要过一阵子才能放血了。
中途似乎还是发生了一些事,凌府举家迁移了,她也过上了一个正常妖精的生活,天天在森林中四处游荡,会杀戮,为了沉香木不惜时时算计着其他的妖精,又要提防着被他人算计。
呵,果然是妖精过的生活,以杀戮为主。
三个月后,看见再次鲜活嫩绿的沉香木,沉香终于露出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笑脸,只是没有了天真倒显阴森,身上还弥漫着血腥味。
作者有话要说:
争取日更了,希望亲们不要弃啊,保证不会坑的,以前的。。。。。纯属意外。
第19章 节外生枝
凌逢君接到了自己父母二人时,已是快到阳春三月了。
虽然没有看见沉香心底隐隐的有些失望 ,但是从谢秋璇口中知道沉香的情况也就没有什么担心了,她平安就好。
考试已经结束了,现在正是等放榜的结果,成败在此一举。
“逢君,你不去看看是否中榜?”
到了出榜的时间,凌逢君淡定的坐在府中,慢慢地喝着茶,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成绩。可是那紧握双拳的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想法,谢秋璇不由提醒他。
“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只是顺其自然。”
“顺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