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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边放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似乎与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形象十分不符,却又没有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还让觉得特别和谐、温馨。
她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仙子。
“很美。”方才还在一旁躲着的傅沄泽不知何时站在了火莲的身边,抱着那只已是破旧不堪的书箧,由衷的赞叹道,没有一丝亵渎的意思。
这么美的女子由不得人亵渎。
“你是谁?”
那名女子听见火莲的质问,也不紧不慢悠悠的回答:“我叫陈香。”
“沉香?难道你是沉香精。”傅沄泽听到她的答案有些吃惊,迅速的开口问道,声音中有着惋惜。
这么漂亮的女子是只妖精确实有点可惜。
而那名女子未承认有味否认,只是淡淡的笑着,一副淡然仿若即便是妖精她也无所谓。
但是火莲很肯定她不是什么沉香精,只是在她的身上居然闻到了一股妖气,火莲感到很诧异,那股妖气不是她散发出来的,那么这名女子必然与妖精接触过,不然妖气怎会如此浓烈。
那座沉香树下的小茅草房突然亮起了火苗,三人同时都望过去。
火莲顿时想冲进去,她闻道妖气,是与所有的妖气相同,但是那股妖气更为隐匿,若不是仔细去感受,根本发现不了,她敢断定里面应该有只妖精,而所有的妖气都是她所散发出来的,那些只是沾染而已。
“这位大侠,您不能进去。”
陈香往前跨了一步,正好挡住了火莲的去路,后者瞬间变了脸色。
“大侠,里面是我家相公,你们贸然进去怕是不妥吧。”陈香好心劝阻,没有半丝生气的迹象。
“你相公?那恕我唐突了,只是你的四周我闻道了一丝妖气,哦,我是说我学过一些道术可以帮你驱驱邪。”火莲客客气气的说道。
这个茅草房她是一定要进的。
“这。。。。。。”陈香有些犹豫,还是答应了。“那好,我家相公病了几年了,一直躺在床上,还要请教道师一些治病的法子呢。”
呼。火莲松了口气,如果陈香不答应就要硬闯了,还好应允了,不然又麻烦了。
只是很简单的茅草房,只有一间睡房,外面也只摆放着两张凳子。陈香搬过凳子给两人,“道师您请坐,这地方小不要嫌弃。”
火莲朝陈香善意的笑笑,示意自己不会介意。略略扫了一眼这个简陋的房子,心中感到诧异,刚才嗅到的那股浓烈的妖味,却突然消失了,一丝都未弥留,难道刚才感受到的那股妖气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敛了心中的疑惑,火莲的眸中警惕越来越明显。还不忘抽空若无其事的瞥向不请自来的人,眼神中写满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他不应该走吗?这里又没有他什么事。
谁知那人调皮的眨眨眼,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脸上欠揍的写着:就不走,你奈我何。
小白脸!!火莲暗骂道。
“两位大侠稍等,我进去看下。”
陈香提着食盒独自进了那间房间,半掩的房门正好让火莲看清楚房间内的情况。那是一名青年男子,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丝,身子骨瘦得不像人形,整个脸颊全部凹陷下去,只留下两只眼窝分外突出。
“道师,进来吧。”陈香推开遮掩的门,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方才火莲已经大致看得清楚了,这次不用多看也知道她相公是什么病,“你相公患的是‘尸毒’,应该是被阴尸所咬的。”
火莲翻动那名病人的头颅,果然在脖子那处看见了一道伤口,四个黑色的小洞至今还有黑色的血液流出,一股恶臭散发在空气中。
“道师说的极是,我家相公确实是被阴尸所袭,不知道还有没有救?”陈香的声音饱含着担忧又有一丝希翼。
“对不起,这个我无能为力。尸毒很难处理,并且需要一些十分特殊的药物,现在我的手上并没有,若是有也不一定能治好。尸毒侵体则会侵蚀整个血脉筋络,若是有一点未清理干净,又会立即侵蚀。”火莲对于治病这类事倒不是十分精通,只是会有一些僻魔祛毒的药丸,以免中毒之类的。而尸毒太过阴寒,也是无力,火莲无奈的说道。
陈香顺着眸站在一旁,没有插话,想来她也是知晓一些,心里也有了准备。
火莲看见陈香没有其他反应,继续问道:“我只是很奇怪,阴尸没有心智,只袭击一些邪气较重的生物,怎么会咬伤你的相公呢?莫非你相公以前是不是一直与一些邪物接触,沾染了一些邪气?”
听完火莲后面的话陈香还尚算平静的的面色突然一白,眼里有着惊慌还有一丝闪躲。因为她相公治不好了?不可能,世人都知道中了尸毒的人存活下去的几率已是很少,她应该知晓,不应该还有这么大的反应。那么就是后面的一番话,与邪物接触。难道在这之前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火莲的双眸微眯了起来,看来这个陈香还有什么没有告诉她。
“你相公什么时候被阴尸所袭击?”火莲并不问她其他的问题,只是较关心阴尸的事。
“一年之前。”陈香的面色仍旧一片苍白,只是那股平静还是稍稍回复一点。
“一年之前?怎么可能!”火莲惊呼,中了尸毒应该不出一个月就会全身干枯而死,最后变成一副行尸走肉的躯体,如同僵尸。可是现在一年了,他居然还没有死,并且只是要干枯的初期,他们到底用什么在挽救他的命?
“道师不要不相信,确实是一年。。。。。。”
陈香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傅沄泽却突然打断她的话,手指指着病人身上的腰部说道:“那是什么?”
若不是他眼尖根本发现不了,一道细微的光丝在病人的腰部闪烁,火莲快速的把那个东西抽出,陈香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那是一颗黄色的石珠,拿在手上还有一股温热传出,火莲眼神一顿,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看起来很像一块圆圆的石头。”傅沄泽站在一旁,一只手摸着光洁的下巴,好心的提醒道。
火莲想了想,说道:“好像是的。”转头求教陈香。
低眸中,火莲看见陈香的很明显松了口气,是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所以不需要担心。
切,小看人。
陈香笑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石珠,能保平安,我相公就是因为这颗石珠才得以活这么久。”
“哦。”火莲把石珠递给陈香,手指却在上面轻轻划了一下,没有人知晓。
小坐了一会儿,两人也未作多停留,纷纷离开。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再陈香第三次朝窗口望去的时候,转身瞬间一道黄色的身影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残影,虚空泛起涟涟褶皱。
这速度!!
而陈香似乎习惯了,也未感到诧异,对着那名黄衣女子说道:“他们应该走了。”
那名黄衣女子面容极为清丽秀美也极为阴寒,即便在这六月暖日中依旧觉得如同身处冰窖,暖黄色的纱裙并未给她带来任何暖意,却是一层冷然的感觉铺天袭来,定是个冷血的女子。手指甲涂抹着绿色的丹蔻,给她平添几分妖魅诡异的气息。漆黑的眸子没有一丝情绪的变化,如同一个傀儡,毫无声息,连同声音都硬化了。
“没有。”女子的声音轻轻的阴柔得让人竖起了寒毛,伸出纤细白皙得过分的手臂,指向草房一个角落,轻轻吐出两个字,“出来。”
“嗯?”陈香诧异,突然望向窗口,不知何时徐火莲和傅沄泽又重新站在了门前。
“就知道肯定被发现。”徐火莲低声说道,只是看见自己旁边这位又忍不住说道:“都是因为你,你怎么还在这不走?”
傅沄泽迈着慵懒的步子,慢慢的靠近火莲,“看戏。”
“。。。。。。”
第10章 两女相搏
那名女子单手一挥,那颗石珠隔空飞向她的手心。另一只手轻轻拂过石珠,一道黄色的光芒从石珠中飞出,落到了火莲身边,那是一跟红线。
“你果然下咒了。”
火莲弯下腰拾起那跟已是两截的红线,轻轻的弹落上面沾染的灰尘,咕哝的一句:“别啊,还有用的呢。”再抬头时对着那名女子巧笑嫣然,谦虚的说道:“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
那名女子更是巧笑嫣然,“我觉得也是。”
“。。。。。。”
第一次被人如此看轻!!
火莲嘱咐自己不要动怒,不要和一些妖精动怒,淡定。待平静下来火莲再开口:“你到也大方,用自己的内丹给一个人类延续生命。”
似乎踩到了雷点,那女人顿时炸毛,喝道:“这与你无关。”
火莲心中腹诽:我心脏承受能力比你好多了,你看我多淡定。
“哦,确实与我无关,那你是妖精有没有害过人啊。”好妖精就放了它,怀的就除掉,这是火莲一直信奉的原则,并不是所有的妖精都是坏的,所以她还是很仁慈的。
黄衣女子的脸色一白,在那张倾城容颜的刻印下显得楚楚动人,让人心生怜爱。
火莲在心中叹口气,唉,如此的美人儿竟害了人,我这算不算是辣手催花啊。
陈香站在一旁,突然说话,“她没有害过人,从来没有。”
虽然那名黄衣女子对陈香说的话并没有任何举动,可是火莲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丝高兴,是因为有人相信她么。
“嗯。反正我也不想和你打,没力气。”火莲转过身对着那抱胸看热闹的傅沄泽说道:“看够了,走吧。”
“嘿嘿,好啊。”
其实傅沄泽在心里想:反正我是跟定高人你了。
“慢着。”黄衣女子一个虚步闪身在他们面前,冰冷的语气透着一股阴寒与坚定,“你可以走,但是他不可以。”玉葱般的纤指指向傅沄泽。
“我?”傅沄泽用自己的手指反指自己,声音中透着不可思议。自己一个看戏的,怎么就牵扯进来了。只是心里已经甚是忐忑了,居然被她看出来了,这个沉香精想来也不会是简单的角色。
傅沄泽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森然的笑容,谁也未察觉。
陈香赶忙拉住那女子的手,小声说道:“沉香,现在不是时候。”
“沉香?你才是沉香精吧。”火莲冷哼,“不是说你没有害过人吗?现在却要在我的面前‘要人’,这怎么解释?“
沉香也不客气,冷然道:“这个不需要和你解释,我说了,你走可以,但是他,必须留下。”
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沉香不去看怒气旺盛的火莲,眸子直盯着一旁冷然的傅沄泽。还是那副泼皮无赖的表情,无辜的睁着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火莲,眼眸写满了:高人,救我。
火莲给予直接的忽视,对于傅沄泽她现在已经可以免疫了,只是她向来吃软不吃硬,沉香如此激她,那火爆的脾气顿时上来了,回冲道:“那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哼。”
沉香冷哼一声,直接略过她,伸手就想要抓傅沄泽。
“辟尘。”
火莲再压不住那股怒气,一上来直接刀剑相见,辟尘剑剑身一反光直耀得人睁不开眼。火莲握紧辟尘,脚下一瞪直直的向沉香刺去。
沉香站立不动,嘴角带着一抹妖异的笑意,直直的望着火莲刺向来的剑,只差半寸的距离已到沉香的眉心。
“噗,腾”
兀的从地上窜出许多树枝,如同暗杀的竹排尖尖的直接要人的命。火莲一个横扫,削断了四周的树枝,让她有了一个立身之处。
只是瞬间插出地面的树枝竟开始弯曲,慢慢的合拢,围成一个封闭的空间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