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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浩不敢再想下去。
“降楚”那两个字,却如刀刃一般刺在他心头。
整个司隶地区只剩下韩浩的三万兵力,如果韩浩率领自己的三万兵力投降楚国,那就直接标志着司隶地区的全部丢失。
正自狐疑时,帐外忽然起了动静,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韩浩思路被打断,便将心头之事暂且放下,掀开帘帏出得外面。
士卒们往来奔相告,个个眉宇间都闪烁着几分喜色,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人兴奋之事。
韩浩随后拉住一名士卒,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士卒喜道:“禀大人,斥候刚刚传回消息,说是吕布追击我们的大军突然向西撤退,不再追击过去了。”
“撤退了?”
韩浩神色一震。
士卒们听闻不用再打仗,自然是高兴,整个江夏军大营,很快陷入一片欢腾中。
韩浩却怔在那里,眼神中一片茫然。
他怎么也想不通,吕布大军接连攻破司隶地区多处州郡,现在只要攻破韩浩这支兵马就能够直接兵锋直指许昌,但就在这个时候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主动退走了。
而且,这退兵就发生在钟繇来这里的第二天。
韩浩身形一震,脑海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
“莫非,那吕布跟钟繇暗中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退兵不成?若不然呢,吕布这无缘无故的退兵又当如何解释?”
韩浩思绪越来越激烈,脑海中的诸般细索不断的结合在一起,让这个念头越来越坚实。
韩浩的拳头暗暗握紧,口中喃喃道:“看来我得赶快回许昌一趟了……”
长安城中司隶校尉府。
自大张旗鼓发兵那日起,吕布就压根没有打算跟韩浩开战,因为他想逼降韩浩。
所谓的兵锋直指韩浩大营,然后仓促撤兵,无非都是离间之计的一部分而已。
吕布把追击回来的全部将士就地建造军营,抓紧时间养精蓄锐,训练士卒。
当日攻破长安后,吕布趁势大肆杀戮长安城钟的世族大家,此后,为了收拢人心,又顺势征辟了不少被钟繇打压的一些次等世族之士,用这些长期受到压抑的世族大家为出国所用。。
这些人在钟繇时期不被重用,而今得到吕布的提携,感激之余,自然是人人积极,尽全力的为吕布,为楚国做事。
在吕布不拘一格用人才的政策下,以及徐庶于严于律法,司隶地区治下的诸县,很快就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新气象。
是以,攻占长安不出数月,新占领地区的士民便倾心归附。
长安一线人心的归附,便为吕布下一步的向东进攻,和聂泽风会师许昌便为时不远了,眼下的吕布,正在一面积蓄力量,一面等待着时机。
那个时机,就是韩浩归降。
在徐庶的建议下,吕布下命令所有的细作撒布韩浩将要投降楚军的谣言。
效果自然是明显的,根据细作的回报,不光是钟繇对韩浩产生怀疑,韩浩对钟繇产生了怀疑,最重要的是整个曹氏宗亲也对韩浩产生了怀疑。
十天之后,吕布在司隶校尉府中接到了奏报,钟繇和韩浩互相倾轧,最终钟繇率先先发制人,利用韩浩前往许昌的机会夺取了韩浩的兵权,归来的韩浩看到大权旁落,心中感到窝火,联络一些昔日的旧部,然后杀死了钟繇。
韩浩就在也没有选择的路,然后选择了归顺楚国,不过经过这场兵变,韩浩的三万大军竟然损失了二万多人马。
韩浩率领着数千人马沿着一路战火燃起的道路前进着。
距离长安十里的时候,五千人马逃跑的只剩下三千人马。
距离长安五里的时候,三千人马竟然只剩下一千五百多人马。
距离长安二里的时候,一千五百人马仅仅剩下八百人马。
最终赶到长安的时候,八百人马也只剩下了五百兵马。
吕布将韩浩及他的五百人马归入了臧霸帐下,这接待韩浩归降的盛大欢迎宴席上,吕布同时也宣布了择日发兵许昌,同楚王聂泽风会师许昌。
在无数的将士高呼“万岁,万岁……”的巨浪声中,吕布完成了对整个司隶地区的占领。
天下有十分,现在楚王聂泽风已经占据了四分。可谓是兵强马壮,可谓是义薄云天,远在千里之外的楚王聂泽风此时,也刚刚打完淮南之战,占领淮南,过着惬意的生活,过着大战之前的最后的安逸生活。
第二百三十七章 描点美人()
寿春城内大将军府。
经过战火洗礼的寿春,最终在曹军退出之后恢复了一片祥和之中。
在曹兵退出淮南地区之后,聂泽风分兵攻取了其他的地方,完全掌握了整个淮南地区。
而此时,在寿春城中大将军府中的聂泽风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落叶缤纷,聂泽风这几日闲来无事,大军都在调动中,离出发还有几天,所以聂泽风这几天竟是自己一个人自我打发无聊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冬天慢慢的将要来临了,外面寒风突起,聂泽风的房间中却是暖意融融。
聂泽风居住的这座附院中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也精致典雅。
猎豹好像看出来点什么,这个冷血的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得人情世故了,他巡遍了整个寿春城为聂泽风寻找到一个绝世的女子。
这个女子慢慢的走进聂泽风住的这间别致小屋。
只听到一声千丝温柔的声音说道:“妾身见过楚王。”
堂门外,这名女子盈盈一礼,极是恭敬乖巧。
聂泽风坐在自己的老虎座椅上面抬头一看只见这名女子。
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聂泽风忙起身走过几步伸手将她扶起,淡淡说道:“外面天冷,咱们里边说话。”
女子起身,抬头正撞见聂泽风的目光,脸畔顿生红晕,忙将眼眸移开不敢正视。
聂泽风便携着她,径入卧房之中。
聂泽风的房间之中一个人也没有,猎豹在把女子送到楚王房间之后,便知趣的守在了房间外面。
顿时间,诺大的卧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聂泽风虽然对女子没有特殊的要求,但是自己在闲暇之时,偶也找些女子寻些额外的乐趣。
古来帝王,纵有三宫六院,无数的佳人,却总喜欢在外偷吃野腥,那种别样的感觉。
对聂泽风而言,自己尚没有正式的娶亲,而女子就等于自己的家常菜。
聂泽风就这样的呆呆的看着女子,看的甚至有点出神,因为淮南战事已经拖了很久,聂泽风也足足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女人了。
这名出身世家大族的女子当然知道聂泽风的用意和她今天来做的事情,但她到底不是风尘女子,尚存着几分矜持与礼教观念,自然要有几分窘羞。
聂泽风,伸手端起了女子的下巴,欣赏着这张女子的俏脸。
女子顿时脸庞红晕泛滥而生,娇滴滴的那么一笑,遂是退后几步,当着聂泽风的面宽衣解带,须臾间已是一丝不挂。
这时的女子,眸中秋水盈盈,,一双藕似的臂儿,在自己那丰腴却不失曲线的身上,游移自抚着。
眼前这女子,浑身上上都透着一份媚人的诱惑之色。
“果然是美色可餐……”
聂泽风心中压抑许久的原始冲动最终还是按耐不住了,伸手就抱住了眼前的这个女人,饶有兴趣的走进了自己的幔纱帐中。
瞬间,一个拼力承欢,一个卖力寻欢,诺大的房中,春意汹涌而生。
几渡巫山,春意不尽,不知过了多久,方才云收雨歇。
宣泄已尽的聂泽风,很快就重新穿戴好衣服,而香汗淋漓的女子,尚自横卧榻上,娇喘难定。
聂泽风坐在椅子上面,看着这名较弱的女子,笑笑说道:“你长得真美,真想永远把你这一刻留下,可惜我没有照相机。”
女子有点疑惑地问道:“照相机?”
聂泽发呢个这才想起现在是在东汉末年,而不是在现代,聂泽风摇摇头说道:“还是我画一幅画,永远记住你这一刻吧!”
说着聂泽风便命令外面的人把笔墨纸砚等物呈上来。
回味中的女子这才觉察,见得有外人进来,又羞又惊,慌忙便要穿衣。
聂泽风却笑道:“莫紧张,我要给你画一张睡美人图。”
“美人图?”
女子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却又想不明白聂泽风为何忽然有此兴致。
她却不敢多问,只得强颜笑道:“既是楚王有此兴致,那且容妾身换件新衣,略施些脂粉打扮一下,若不然画出的像丑也丑死。”
女子正待起身时,聂泽风却摆手道:“人体乃天地最完美之物,穿衣作画却是落了下乘,本网就是要给夫人你画一幅纯净无遮的画像。”
女子这下就愣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聂泽风怎么就突然想起这等古怪的想法来,竟是要给自己画一幅裸画。
如此这般一衣不遮,赤条条的躺在这里,任人勾勒着自己诸般私密所在,岂不羞也羞死。
“大王,这样不太好吧……”
女子羞怯之下,扭扭捏捏便有推拒之意。
聂泽风却坚持如此,脸上的浮云也开始映入了自己的眼帘之中。在聂泽风的心中这仅仅是就是一个简单的人体艺术而已,但是在古代却是那样的不适应。
不过,权衡之下,女子便转羞为笑,娇嗔道:“大王真也是的,惯会使这等古怪法子来折腾妾身,罢了,只要大王喜欢,妾身就给大王做画便是了。”
说罢,女子索性放了开来,也不再遮掩,只伸展开自己的身段,斜卧在榻上,摆出一副撩人的姿态。
聂泽风这才满意,开始用着亲自挥动笔墨开始一丝不苟的做起了画。
半晌之后,聂泽风将画做成。
画完之后,聂泽风细细端详,看着自己精湛的画技,画面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细到连女子腰间的一块黑痣都画得清清楚楚。
聂泽风一个静静的在这里看着,这个时候,女子已穿好衣裳,上前笑道:“大王,让妾身也瞧瞧。”
聂泽风便将画递给了她。
女子接过一看,当她瞧见自己那搔首弄姿,娇媚无限之状,看到诸般隐微之处,尽显画上时,不禁羞得是满面霞红。
“将军,这画也画得太……太那个了,羞也羞死人。”女子窘羞的埋怨道。
聂泽风却会心一笑说道:“这叫人体之艺术,在未来一定会流行于天下的,风雅之事,有什么好羞的。”
“人体之艺术?”
女子初听这新鲜的名词,羞红的脸上又生茫然。
聂泽风欣赏已罢,便将那画卷起收走,“这画本将就拿走了,闲来想念你时,也好时时拿出来欣赏欣赏。”
“大王,”
女子又是羞,又是暗中喜欢,低眉娇笑,万般妩媚。
聂泽风又逗弄了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