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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泽风已经用笔在地图上标明好了方位,然后慢慢的走梯子上面走下来说道:“我既不想‘惊世’,也不想‘骇俗’,只用精骑万人是为了缩短准备时间,减少军费开支,增大行动的快速性。至于用二十岁的统帅,那就更简单了,我看中的将领只有二十岁,你又有什么办法?”
马良笑了笑,这微笑之中有对这位少年将军的佩服,也有对楚王的用人佩服。
聂泽风看了看马良,然后命令道:“去,把吕布将军给我叫来,看看我这位大哥,对现在的局势怎么看,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样的新想法。”
马良打趣道:“吕布将军还是头一次作壁上观呢。”
聂泽风:“作一作也无妨嘛,旁观者清!”
马良退出后,聂泽风走出自己的宫殿,站在空旷的大院子之中,眼睛不禁的向北看去,看到了狼烟四起的许昌周围地区。
公孙康大营中军大帐外面。
大营之中,公孙康大营的军骑不断调动,来回的进行奔驰。
公孙康大营的军士们各个神情惶惶,一匹匹哨马狂奔而来,在公孙康的中军军帐前滚鞍下马,奔驰进公孙康的中军大帐中。
公孙康中军大帐内
公孙康和袁谭吃惊地听着一份份哨报。
这名刚进公孙康中军大帐中斥候报告道:“一支万余人的楚军骑兵军团,五日前就已进入中原地区,一路北进,横穿了十二个诸侯国占领的属地,于昨日越过许昌城外的山脉,斩杀了各国诸侯的上将三十余名,战死部队十万余人马。在黄河边缘快速的击败了西凉的全部骑兵部队防区,其中马腾、韩遂联军全部被击败,宋建败斩杀,整个西凉军团已经率领残兵退回到了西凉,现在整个陈到军团已经杀到了许昌城外,并且已经进入了我们的军团防守属地,前哨前敌将军请求将军火速派兵驰援……”
听到这一系列的战报之后,公孙康竟然显示出目瞪口呆。
旁边还算清晰的袁谭问道:“你是说楚军已经逼近了许昌?”
斥候报告道:“是的,此次楚军十分奇特,轻装简从,一路掩杀,锐利无比。”
公孙康忙从靠着的老虎座椅上面,慌忙问道:“这是什么战术?闪电般的迅疾?西凉马腾、韩遂的四万军骑都没能挡住?”
斥候解释道:“前哨将领说,楚军此次与以往任何一次战役皆不同,并不以占领土地为目的,一意冲击我营地,与我主力作抵进厮杀,故而沿途各路诸侯将领都被击溃,无人可以阻挡!”
公孙康不屑的骂道:“放屁!这明明就是西凉将领的托词,他是有意开闸泄洪,不作拼死抵抗,眨眼间已将楚军军祸水放入我的驻军范围内!”
袁谭劝解道:“公孙康将军冷静,楚军劳师远征,连续五日奔袭,已是强弓末弩,依我看,应立即在许昌城外的五十里处阻击楚军,只要挡住楚军的奔袭的锋芒,虽然西凉军团已经退回西凉,不过我想到时候呼厨泉单于必然会率领骑兵剧团合围这支楚军。”
公孙康自我嘲笑道:“袁将军,你太天真了,呼厨泉单于,他从来都是只顾自己,他向北退兵三十里了,他能够在前进奔驰一百里,合围楚军吗?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袁谭好像从公孙康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他忙问道:“公孙康将军该不是想要放弃抵抗?”
公孙康忙解释道:“本将只是避其锐气,等到敌军锐气消耗殆尽之后,我们在集合全部的力量给敌人全力一击,来呀,传我的将令——”
袁谭看到公孙康的命令之后,忙站立起来,按住自己的长剑带有强硬的口吻大喊道:“公孙康!”
随袁谭一声断喝,他的大将军卫队立即拥进了帐内,逼视地看着公孙康。
公孙康看着冲进来的这些卫队,惊慌失措的问道:“怎么,将军要干什么?”
袁谭随手掏出鸣镝,高举在手中说道:“大将军不是平白无故地赐予我鸣镝,我希望公孙康能清楚这一点!”
公孙康看到这一幕,而无奈的重新做回自己的老虎椅子上面,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袁谭大声回复道:“如果公孙康将军自己没有勇气,你给我一万骑兵,我要用同样数量的骑兵击败对方,叫敌人心服口服,那我就去替你挡住楚军!”
公孙康略微想了想回复道:“若是这样,我公孙康将来还有何颜面去见大将军?还是我自己去吧!将军,我这所大营寨就留给将军吧,将军,我可是把所有最后的资本交付于你了!”
公孙康说着走出中军大帐,然后走到帐前,摘下佩剑,提在手上,大喝一声:“全体将士,随我走,随我杀楚狗去!”
公孙康及其帐内的亲兵随从出帐,也纷纷的跨上战马,随时准备跟随公孙康攻杀过去。
公孙康大寨中的中军大帐内,只留下袁谭与大将军的亲军卫队。
袁谭对大将军亲兵卫队成员说道:“去吧,你们也随公孙康将军去吧,一定要把楚军挡在许昌城的外围!”
袁绍大将军的亲兵卫队也随即奔出去了。
公孙康的中军大帐之外,一片马蹄出发声响。
袁谭慢慢地坐在了地毡上,吁出长长的一口气。
他再一次摸出那支鸣镝在手上,抚摸着,畅想着,好像看到了什么,好像读懂里了什么。
公孙康大寨的中军大帐内。
袁谭刚刚的用完晚餐,然后向收拾餐具的士兵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将军,现在外面天已经黑了。”
这个时候,袁谭便走出中军大帐然后看看四周的天空。
天空中的月光是如此清冷,颤颤的感觉如一粒碎石,轻轻击在袁谭似一潭温柔湖水的心底,轻轻荡漾,映照出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往日回忆。
尤其是在这冷如水的冬夜,萧瑟的意境更是加重了对往日挚爱妻子的痴恋,在夜的幽寂中,在这份辽远的静溢里,让这份美好的想念亲吻自己的灵魂。
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之后,袁谭便回到了中军大帐之中。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一路北进()
公孙康大寨的中军大帐中。
天黑已经黑的不能在黑了,也许今天是进入冬天以来最黑的一天。
袁谭回到大帐之中,在自己的原来座位上面和衣打盹。突然被帐外急骤传来的马蹄声惊醒了。帐外一片杂乱声响。
似醒未醒的袁谭,则估计是公孙康将军归来了,他便撑着站起来,理了理衣装走出去!
袁谭刚刚的走出军帐外面,准备迎接今日这个凯旋的将军。
还未走出军帐的袁谭已经被帐外数千名军骑的火把照亮了。
不过,刚刚从帐内走出的袁谭呆掉了。
他看到的不是辽东的貂皮大衣装束,却是红色衣甲的楚军。
陈到在众多的楚军军骑的簇拥下迎面驰来,在他的近前勒马。手中的战刀在火光的照射下发出烁烁的寒光。
袁谭惊呆了,他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无数的眼神呆呆地看着马上的陈到。
陈到也在马上打量着他。
袁谭诧异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上千名骑兵只是紧握手中的武器,所有的军骑一个个冷冷的,竟然没人一个人回答他。
陈到勒住不断来回打转的战马,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袁谭回答道:“当然是诸侯联军。”
陈到用马鞭指着袁谭说道:“瞧他的装束一定是十八路诸侯中的诸侯吧,或者最少是一个将军,把他和那些诸侯的老女人、少妇、贵胄之地统统给我押在一起,送回后续的部队,不要把这些人成为我们的拖累,如果暂时不能送到就直接给我射杀了他们!”
陈到调拨马头,对着全军将士发令道:“全军继续向北!直达许昌城!”
陈到纵马而去,群骑呼啸追随,而身后则是传来无数人的惨叫,那惨叫声中有女人的撕心裂肺的痛喊,也有强壮武士的不甘心丧失。
陈到的大军呼啸而去后,留下来的几百名骑兵则开始肃清这个战场。
呆呆站在原地的袁谭,此时一脸无助,虽然他有着过人的武功,但是他的刀已经被旁人卸掉,而大将军的亲兵卫队也被自己交付给了公孙康,现在的他只能在原地等着别人屠宰。
两名楚军骑兵走过来,喝斥道:“转过身去!把身上的箭囊给我扔下来!双手背到身后!”
袁谭照样做了,他似乎仍未能明白,自己为何做了俘虏。
随后,被双手绑上的袁谭便被这两名骑兵连拉再拖的带走了,而就在袁谭被擒住的当天晚上,所有的部队为了快速赶上陈到的整体军团攻击,这个时候,两名骑兵最终选择了射杀袁谭,袁绍原本寄予厚望的大儿子,就这样的死在了两个在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姓名的士兵手中。
而在陈到军团在离开这块营地的时候,一把大火,把这里烧成了焦土。
公孙康的营寨废墟上。
一片大火烧过的大寨,已经暗淡无比,无数烧焦的尸体发出股股味道,余烟从残剩的废墟上袅袅飘曳着。
公孙康率领着自己的军团骑兵兵团快速奔驰过来,看到这些惨状,公孙康的脸色竟然是一片煞白,他骑在马上不断的巡视着大寨,因为他想找到袁谭的尸体或者受伤之体,因为大寨已经化为焦土,没有一个起伏地,没有一个人站立起来,因为战场上面没有一个健康的人。
此时,一名伤兵不知从何处被人搀扶着出来,一瘸一拐地走来,见了公孙康,叫道:“将军,将军!”
公孙康听到这个声音之后,不忍看他他一下,急切的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名伤兵用尽全身力气回答道:“楚军绕过了将军的阻击,是从前面的蜿蜒溪过来的,直袭营地的。袁谭将军还有留守的军参赞、军司马都……”
公孙康闭上了眼睛,似乎有眼泪,好像瞬间要从中流出来,叹道:“我说我的部队怎么腹背受袭的呢,楚军竟以小股骑兵远离大军,穿插攻击……”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而且是上万人的骑兵部队,公孙康紧握手中的武器,准备好了随时进行厮杀。
当公孙康抬头看去,看到是呼厨泉单于在骑卫的簇拥下策马驰来。
呼厨泉单于在马上大声叫道:“将军现在知道不是末将无能了吧,这股楚军根本不以章法作战,我摆了军阵在山下等他决战,他却避过军阵直袭长社县,待我赶到,他的另一支小股骑兵,却隐蔽冲入了我的大营,可不就乱了,我没法再挡住他后到的主力骑兵……”
公孙康忙问道:“楚军的指挥是谁,是吕布吗?”
呼厨泉单于回答道:“听说是楚王刚刚加封的将军,叫陈到,一个才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将军!”
公孙康听到这个年龄,听到这名将军,心中不甘的叹道:“败得如此窝囊,真不知大将军将如何追究呢!”
许昌城外的五十里处的楚军新军寨。
陈到在剽悍的楚军精锐骑兵的簇拥下策马驰到。
马超将军此在在新寨门外,在门前迎候。
马超满脸喜悦道:“恭迎陈到将军凯旋北归,楚王要末将在此传令于你!”
陈到听到马超的所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