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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整个楚军陈到军团败了,但是作为最为核心的陈到骤袭而至,暴喝声中,钢刀扇扫而出。
金虎不及多想,急是举刀相挡。
“锵~~”
星火四溅中,金虎身子剧烈一震,胸中气血翻滚,险些从马上被震落。
“此人劲力凶悍至此,莫非就是陈到不成?”
惊骇中,金虎极力克制翻腾的气血,倾尽全力反手一刀击出。
陈到长刀斜向,从容一挡。
金属交鸣中,金虎的身形再度一震,全力击出的一刀竟被反荡回来,而陈到却神色泰然,轻松之极。
金虎心中骇然,脸上涌起无限的惊色。
两招交手,陈到均未使出全力,但已判断出敌将武艺不弱,必然就是金虎了。
“陈到将军,你果然武功非凡,但是大局已定,我劝你还是投降吧。”
金虎语气冷肃,有种不容置疑的威势。
“不自量力。”
陈到冷哼一声,猿臂展动,手中钢刀如狂风暴雨般攻出。
金虎此人的武艺攻击力不强,但防守却是一流。
陈到连攻十余招,虽然把金虎逼得苦于应付,但竟没逼他露出一丝破绽。
虽如此,金虎心中却是震撼连连。
先前他听闻关羽、曹仁连败于陈到之手,还有所不信,今日一见,方才真正的相信了传闻非虚。
中原上将陈到,果然是天下一等一的虎将,他金虎根本就不是对手。
十余招走过,金虎便知道再战下去,自己非败不可,开始盘算着如何抽身逃跑。
只是他心中一生怯意,稍一分神,刀势便略显泄滞。
陈到敏锐的抓住了战机,瞅准一丝破绽,倾尽全力“刷刷刷”的连着攻出三刀。
但听一声惨叫,金虎手中钢刀脱手而飞,整个人飞落出去,重重跌在了地上。
金虎欲待爬山起,张口却喷出一股血箭,全血剧痛难当,再也无法动弹。
陈到收手驻马,左右掠阵的亲兵一拥而上,但是迎接他们是无数的羽箭,后面攻击过来,他们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撤退。
此时环顾战场,会师之后的骑兵与步卒,如绞肉机一般,将四千楚军溃卒杀得七零八落,鬼哭狼嚎。
此时,天已经开始发亮,隆隆的喊杀声终于隐去,战场已是伏尸遍野,销烟弥漫。
“将军,你这计策实在是妙,末将自愧不如啊。”
策马而来的金小圣大叫道,染血的面庞中涌动着兴奋与敬佩,经此一战,他已对金龙的大将军位置彻底的信服。
不过,陈到最终率领自己的大军冲出了包围圈,然后慢慢的向更远去撤退,而陈到撤退一步,整个辽东军则攻击一步,整个朝鲜又开始慢慢的回到了边境线上,而朝鲜的地图则开始慢慢的恢复到原先的状态。
陈到血染的身躯无奈叹道:“传我之令,全军即刻北归!”
此时,五万大军只剩下三万残兵败将而已。
五日之后,已经把自己的大本营建立到辽阳的聂泽风召见了此次所有参与辽东的大将军们,他们分别是取得大胜的赵云、有损失的吕布、先胜利后失败的陈到、完全失败的张宝的将军。
聂泽风面对四名将领,然后问道:都说完了?你们都在说战斗过程,本王不想听过程,本王想听听你们收获?
听到聂泽风的质问,四将军竟然全部低头缄默。
聂泽风首先站起来问道:“陈到将军,你有收获吗?”
陈到扑通下跪,带有沧桑和不满的回复道:“臣罪当诛,败军之将已经无楚面对大王,哪里还有收获!”
聂泽风微微一笑道:“是呀,你倒是大手大脚的,首次远征,便损兵二万,还不错,给本王带回了三千。怎么没有收获?栽了跟头,还买个明白呢!二万将士就这么白白地送出去了?你对得起他们的英魂?也许你是常胜将军,胜仗打多了,不过失败一次也好,下一次能够取得更大的胜利。”
陈到听到这句话之后,陈到忙补充道:“要说收获,臣以为,虽然攻击上,骑兵军团我们强于朝鲜士兵,但是山地战,我们必须大力发展山地作战的士兵。”
聂泽风问道:“这话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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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重新派将()
陈到解释道:“此番作战,我军虽然全部改成步兵作战,但是使用了骑兵,他们完全适应了马上作战,一旦下马,便无法适应山林地区的崎岖,而且战马在很多时候成为了我们的累赘,严重影响了我们的行军速度和作战能力。”
“你是说使用了步兵却没有选对专业的步兵。”
“是的。反观朝鲜士兵,军马很少,步兵分散聚集纯熟自如,拦截包抄游刃有余。尤其是弓弩手,编制梯队,轮番替换射击,杀伤力极大,并与重装步兵的长刀短矛谐调使用,攻防有序。战阵的布置,步兵集团冲锋完全由朝鲜将领身边的旗手以旗帜调度,号令统一,上下衔接不乱……”
聂泽风点头,手指高顺:“回去写折子报上来……陈到所言就是收获!”
高顺忙答道:“臣领旨!”
聂泽风又转过脸对着吕布说道:“吕布将军,你倒是去也轻松回也轻松,不输不赢,不知你有什么收获没有?”
吕布也忙跪下:“愚将无功而返,有愧大王。”
聂泽风答道:“是呵,辽东一战,你一雪前耻,但是进人朝鲜这座山中有山的敌方,你完全不清楚朝鲜人的位置,昏昏然,茫茫然?”
吕布也深有感触的回复道:“愚将对大王的战略领会不深,因而临阵无法应变,茫然不知所措……”
聂泽风又手指高顺:“二哥要好好汲取大哥的经验教训,朝鲜人历来注重战前侦察,事不过三,下次得让朝鲜人做聋子,做瞎子!”
高顺有忙着答道:“臣领旨!”
聂泽风看向了张宝。
张宝庄重地刷袖跪下喊道:“末将张宝没有什么可说的,败得如此彻底,狼狈至极。”
聂泽风则有点讽刺的打趣道:“你张宝也是为声名所累呀,以至于朝鲜以三支王牌主力集中对付张将军,可见名气太大了,并非是好事。”
张宝则带一种悲伤之情叹道:“大王,臣已经心如刀绞,无言面对大王。”
“本王来替你说说收获吧。朝鲜人视张将军为我军强旅,张将军自己不可以背这样的包袱,要守弱,谦下,虚怀若谷,懂吗?地上最柔弱者为水,任何再微小的阻挡,都可以改变其方向和形状,在圆形的盛器中为圆,在方形的盛器中为方,似乎没有自我主张,但一朝积成洪水,则再大的岩石也难挡其势……”
张宝低头缄默。
聂泽风继续说道:“弱必生强,强必转弱,兵形如水,势若强兵,因阵而变,因势利导,不要总是以硬砸硬!还请张将军谨记!”
聂泽风说完之后,马上一挥手旁边的侍卫开始站出来开始大声宣读道:“楚王任命高顺为新的平朝先锋大将军,负责对朝鲜北部山区作战,鉴于陷阵营人数不足,现在任命甘宁为傅将军统帅原朝鲜中州步兵和水军共五万部队,为先锋部队,并准许陷阵营进行扩编,高顺将军扫平北部山区之后,则命令赵云率领骑兵攻击南部中央地区,吕布扫荡左部,陈到扫荡右部,张宝将军为粮草官。”
当夭晚上,高顺便下令大军拔营起程,走水路星夜沿鸭绿江南下,直奔香山而去。
万余士卒吃饱了饭,原还以为会在辽阳城休息一晚,明早再慢慢悠悠乘船行军。
谁曾想到,他们刚刚躺下,连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拔营的命令就已经传达了下来。
军令如山,拥有着铁军素养的陷阵营士兵,自不会有一丝迟疑,当即收拾行装起程。
但上船之后,万余将士们却惊奇的发现,他的兵船并没有沿汉水北进攻打将军峰,而是转往了上一次陈到军团失败的地方香山。
“不是要去攻打进人朝鲜的第一关口将军峰么,怎的却改走了香山了?”
万余将士,尽皆心怀着这般狐疑,却没有人向他们解释。
而接下来的几夭时间,高顺也一改先前游山玩水般的行军速度,百余艘兵船一刻不停的全速南上,三军将士的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船上解决,沿途经过诸县,尽皆不曾有哪怕一刻钟的停靠。
三夭之后,船队越过鸭绿江进人内河距,前锋距离香山已不过五十余里。
鸭绿江一地的地形,已处于秦岭山脉东端的延伸部,地势渐渐升高,水势渐为湍急险恶,已不适于再行船。
于是,高顺便下令,全军弃船登岸,以急行军的速度,继续向西北面的香山铤进。
直到这个时候,糊涂了数日的三军将士,方才明白了他们将军真正的作战意图。
所有人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连日来高顺大张旗鼓的声称将进攻将军峰,原来统统都是疑兵之计,真正之目的乃是为了奇袭香山。
疑云尽散,三万陷阵营士兵,旋即斗志狂燃。
以前的失败,总会造成楚军对朝鲜军的一种仇恨,而今,终于轮到他们向朝鲜军的地盘发起一次反攻,众将士的心中,那复仇的怒焰如何能不狂燃。
热血激荡之下,三万将军个个精神亢奋,追随着他们将军高顺,一路向着香山狂奔而去。
而之所以这次这样拼命,是因为作为注重骑兵作战的楚王,一直把骑兵放在最重要的为止,步兵位置相对较低,而作为最为精锐的陷阵营当然心中不爽。
由鸭绿江通往香山,除大道之外,还有数条小路。
高顺为了打朝鲜军一个突然性,除了此前的惑敌之计,此时接近香山,还特意的选择了小路,以避免被大道上朝鲜军的侦骑探到。
小路远较大路崎岖难行,虽说士卒们只负了三夭的粮草,轻装而行,但为了攻城,高顺还不得不携带了云梯等大量攻城器械,这些重型器械,皆需士卒们来扛。
纵使如此,三万健儿们还是个个斗志昂扬,挥汗如雨,累得气喘吁吁,却无人叫一声苦。
经过一夭的山路行军,是日傍晚时分,高顺和他的大军,终于看到了香山城。
跃马山坡,满身是汗的高顺举目远望,但见数里之外,那座巍峨的雄关,正沐浴在金色的晚霞之中。
关城前的大道上,三三两两的商队还在匆匆的往香山赶,想赶在夭黑闭关前过关。
如今朝鲜虽和高顺处于半战争的状态,但对彼此统治区内的民间生意来往,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采取默许的政策。
眼见大道上商队往来如常,这说明香山城内的守军,并没有察觉大军来袭,事先有所防备,高顺也终于可以松上一口气。
大费周折的声东西击之计,翻山越岭行军的辛苦,而今看来,终于是没有白费。
身后,那些陆陆续续爬上山坡的将士们,眼看着香山城戒备松懈的样子,那一张张汗水浸渍的脸庞上,兴奋与杀机如火而燃。
“甘宁何在?”高顺厉喝一声。
“末将在此。”甘宁拨马上前,慨然而应。
高顺长刀一指,高声道:“本将命你率七千先锋,直取香山,不破关城,绝不可后退半步!”
甘宁一抱拳,豪然道:“将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