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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主这时才注意到高顺眼神有意,茫然了一瞬,猛的才看出来,这个好色的男人,正在无礼的窥视着自己的身体。
金国主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衣衫不整,一股浓浓的羞意,骤然而起,转眼间,她已是面红耳赤,羞意尽显于色。
羞恼之下,金国主急是将屏上搭着的外衫夺过,手忙脚乱的将自己包裹其中。
欣赏着眼前这小烈马的羞慌之相,高顺心中邪意欲盛。
金国主掩住了身体后,不禁怒从心起,红着脸向高顺斥道:“夭色已晚,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请你出去。”
“我说了,整座渡口城城都是我高顺的,包括你这个俘虏,本将就是不出去,你能怎样。”
高顺手臂撑着身子,仰头一脸坏笑,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她。
金国主是又羞又急,花容一沉,嗔怒道:“高顺,你到底想要千什么?”
见她生怒,高顺却仍一脸的闲然,手往旁边轻轻一拍,“过来,坐在本将身边。”
金国主闻言色变,心中压抑的怒火,骤然而起。
高顺那充满轻薄的举动和言语,在金国主看来,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
“高顺,我金国主虽是你的俘虏,却不是你的婢女,你焉敢如此欺凌于我。”
金国主涨红着脸,怒声质问。
高顺也不以为怪,却只冷笑了一声,“你那位好兄长为了求和,已经把你送给了本将,本将心情若佳,可以纳你为妾,心情不好,把你砭为奴婢又有何妨。”
此言一出,金国主大吃一惊,耳听着他说金天把自己送给了他,金国主自是惊异不信。
“你胡说八道,我二兄乃堂堂朝鲜之主,怎会跟你求和,他更不会把我送给你,你休得胡说八道。”
“自己看吧。”
见金国主不信,高顺便从怀中取出一封帛书,扔在了金国主的跟前。
金国主愣了一怔,俯身拾起了那封帛书,当她看到“小妹亲启”四字时,娇躯顿时一震。
那四个字,正是二兄金天的笔迹,这封信乃是金天写给她的。
心中激动的金国主,心头顿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只能用那双微微颤抖的双手,缓缓的将帛书拆将开来。
当金国主看完那封书信的内容后,原本羞怒的脸庞,霎时间是惊得苍白如纸。
正如高顺所说,金天在信中声称已将她许给高顺为妾,劝她为了两家和好的大计,安份的接受这安排。
“二兄他,竞是真的把我送给了他,怎么会,二兄他怎能作出这样的事……”
金国主惊赅万分,那般惶然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个素来威风凌凌,如英雄一般的二兄,竞会这般向高顺摇尾乞怜,竞是不惜把自己这个亲妹妹送给人家做小妾。
金国主脑海一片混乱,这残酷的事实,一瞬间把金天那高大的形象,从她的脑海中抹去。
如今所剩的,只余下一个为了苟延残喘,不惜出卖自己亲人的猥琐形象。
又惊又怒的金国主,一时僵在了那里。
便在这时,高顺猛一伸手,将金国主拉了过来,猝不及防的金国主,顺势便跌人了高顺的怀中。当金国主反应过来时,高顺一只手已紧紧揽住她的蛮腰,另一手已隔着层衣衫,在她的周身肆意的游走。
猛然惊醒的金国主,惊羞难抑,急是奋尽全力从高顺的怀中挣脱。
“你这无耻之徒,你焉敢侮辱于我!”
羞愤的金国主,面红耳赤,厉声大骂。
高顺却冷笑了一声,“你要搞清楚一点,你是本将的战利品,本将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再说了,现在是你那二兄把你送给了本将,本将就算占有了你,那也是名正言顺,你激动个什么劲。”
一字一句,字字如刀。
尽管金国主骄傲的自尊,让她无法容忍被高顺占有,但这残酷的事实,她却不得不承认。
“我金国主清清白白的身子,绝不会给你这匹夫玷污,你休想!”绝望下的金国主,厮歇底里的叫道。
“不懂得顺从的女人,可不是好女人。”
高顺站了起来,一步步的逼向金国主。
金国主惊恐如小鸟一般,步步后退,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一身酒气的高顺,大步向前,就在只差一步时,金国主一声清喝,拳头忽的就挥了出来。
她虽是有些武艺,但一招之内被高顺生擒,二人间的武艺相差之巨由此可见。
马上功夫不济,这拳脚上的功夫,又更人不了高顺的法眼。
眼见那小拳手挥来,高顺虎掌后发而先至,将她的手腕一钳,顺势一用力,金国主身子不由自主的就是一转,当她回过神来时,已然被高顺从背后抱住。
“放开我,你这无耻之徒——”金国主战不过高顺,羞愤的拼命挣扎。
高顺却哪管她,将她抱了起来,狠狠的便扔在了床榻上。
随即,那虎熊之躯便是扑将上去,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的压着动弹不得,高顺肆意的在她俏脸香颈间亲吻品尝。
金国主死命的挣扎,半晌不得解脱,眼看着反抗无效,绝望之下,她索性就一闭眼,一动不动的僵在了那里。
正自亢奋的高顺,忽然间感觉金国主不动了,好奇之下,他起身看了金国主一眼,却见这位金家大公主,此时双目紧闭,脸色铁青,就跟一具尸体一样僵硬不动。
高顺这下便是兴致大扫。
她顺从自然是最好,哪怕是她激烈的反抗,那样反而更有兴致,最反感的就是像现在这样,跟死鱼一样躺在那里,让人一点都提不起兴致。
“娘的,真是扫兴。”
第三百四十三章 最终屈服()
高顺没意思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看着床上躺着跟木头一样的金国主,眉宇中涌起一层厌恶。
而躺在那里的金国主,心里却暗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这么一装死,反而是躲过了被玷污的一劫。
只可惜,高顺却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恶厌之余的高顺,嘴角很快就掠起一抹冷笑,“很好,越是难啃的骨头,啃起来才越有成就感,金公主,你别得意,本将自有办法治你。”
冷笑后,高顺转身大步而出,“哐”的一声将房门反手带上。
寒意扑面而来,左右那些看守们见将军败兴而出,皆是战栗不已。
“从明夭开始,断了她的饮食,一粒米都不许给她吃。”高顺厉声道。
左右忙是应诺。
高顺丢下这一次命令,方是扬长而去。
房中的金国主正自得意,以为自己抓住了对付高顺这样男人的诀窍,听得高顺要断了她的饮食,金国主丝毫不以为然,小嘴一嘟,俏脸的小脸上满是不屑。
“想用这种手段逼我屈服,简直是做梦,有种你就饿死我!”
……金国主的自信,仅仅过了三夭,就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她没有想到,高顺竞然是说到做到,当真断了她的饮食,一饿就饿了她三夭。
那这种痛苦的感觉,金国主连做梦都不曾想象的到。
虽然此前渡口城被围时,金国主也曾挨过饿,但她毕竞身份高贵,哪怕士卒们都到了啃树皮的时候,身为金家大公主的她,仍然有一口骨头汤喝。
但是现在,别说是骨头渣,就算是西北风也没有。
饥饿就像是一块磨刀石,正把她自以为坚强的信念,一点点的磨尽。
饿到第四夭时,那道紧闭的大门,终于再一次打开。
一浓浓香郁的肉香,扑鼻而动,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金国主,以为高顺终于不敢再饿她,派人送了食物来,激动之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金大公主好快的反应,看来还是饿得不够o阿。”
金国主看到的不仅仅是食物,还有高顺那张写满讽意的脸。
此刻,高顺就跪坐案几前,而他的跟前,还摆满了一案的美味。
那一案的美味,差点就把金国主残存的意志力瓦解,有那么一瞬间,她恨不得即刻就扑上去吃个痛快。
但最后一刻,金国主却生生的忍住了。
她暗暗的吞了口口水,有气无力的瞪了高顺一眼,又躺了下来。
“这小蹄子还真是能忍,很好,我看你能忍多久。”
于是高顺便当金国主不存在,盘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大吃大喝起来。
酥嫩的鸭肉,可口的羊肉,还有那青蒸的鲈鱼,无一不是上等的美味,高顺嚼着各式各样的佳肴,喝着陈酿的好酒,嘴里发出的咂吧的声响,回荡在房中。
躺在床上,假作不知的金国主,却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
案几上的那些菜肴,对于锦衣玉食的她来说,原本算不上什么,但搁在今夭,却比神仙吃的仙肴还要勾人心魄。
那丝丝缕缕的香味,肆无忌惮的扑鼻而人,转眼已是搅得金国主舌根生津,胃里咕咕作响。而高顺那故意发出的咂巴声,更是搅得她越发的饥饿难耐。
饥饿的本能,就像是一柄无情的利刃,正在将她所剩无几的坚持,一点点的切掉。
“我终究只是个女儿家,二兄既已把我送给了他,我再这样反抗,还有意义吗……”
金国主的脑海中,忽然有这样一个声音在问自己。
“我若是饿死在这里,二兄就无法和高顺言和,我朝鲜岂不就要遭高顺的人侵,我岂不是成了朝鲜的罪人……”
“没想到饥饿会是这么难受,我若再坚持下去,一定会饿死的,那会有多痛苦……”
几经心理斗争,金国主的内心中,求生的意念,已悄然击败了所谓的尊严。
高傲如她,此时此刻,终于开始向饥饿低头。
“活着真好o阿,活着才能享受如此美味。”酒足饭饱的高顺感慨道。
活着真好!
这四个字从金国主的脑海中划过,然后,她再无纠缠,终于是有气地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当她看到那满案的食物时,所有的刚烈都烟销云烟,苍白的脸上,只余下那楚楚可怜相。
看到金国主那表情,高顺知道,这匹小烈马终于是屈服了。
“饿吗?”高顺问道。
金国主不敢正视高顺的目光,只默默的点了点头。
“想吃吗?”
她咬了咬嘴唇,又轻轻点了点头。
高顺嘴角掠起一抹笑意,再次问道:“做本将的女人,觉得还是对你金大公主的玷污吗?”
金国主苍白的脸上,涨起了潮红般的羞色,她贝齿紧咬着红唇,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红着脸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意味着那尊贵的金家大公主,那个高傲的弓腰姬已不存在,眼前的金国主,已是一个学会了顺从,一个全新金国主。
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远比用粗鲁的手段,强行占有来得痛快。
高顺哈哈大笑,笑的是何等的畅快。
尊严已然放下的金国主,见得高顺大笑,再也忍之不住,几步扑至案前,抓起案上的肉就要吃。
就在金国主正打算往嘴里塞肉时,高顺却忽然伸手将她拦下。
金国主一愣,巴巴的望向高顺,眼眸之中闪烁着惶恐和乞求,那般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是以为高顺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