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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的女人又如何,还不是得跪伏在老子的面前,奴楚卑微的伺候我。
李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的得意,将腿伸将开来,肆意的享受着这份快感。
“用些力,你当是在挠痒痒吗。”
李严喝道。
杨娟只能忍受着,默默的把恨往肚子里咽,一双臂手微微加了些力。
李严腿上享受着,虎掌也没有闲着,伸将出去,轻抚着她的头发,抚着她潮红的脸蛋,抚着她的香颈,抚着她的……
杨娟是羞得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胸脯剧烈的起伏,一颗心儿几乎要从腔中跳将出来。
出身娇贵的她,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如此卑贱屈辱的服侍这个死敌。
而且,这在这间屋中,这间曾经属于叔父杨任的房中。
此刻的杨娟,隐约有种感觉,感觉叔父的失望愤慨的眼睛,从正后面盯着她,盯到她如芒在背,难受之极。
只是,她却只能屈辱的忍耐。
不然呢,再自恃下去,难道去让她沦为千人骑,万人辱的娼妓吗?
杨娟越是难为情,越是羞恨交加,李严就越是兴奋。
转眼间,他已是血脉贲张,烈火焚身。
蓦的,他一把将杨娟拖上榻来,在她还不及防备时,那虎雄之躯,就已然扑了上去。
“不要,不要”惊诧的杨娟,本能的挣扎,惊叫着。
李严却冷冷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顺从,别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我就非要吃你不可,我可从来不缺女人,再折腾下去,我现在就把你发配到营中去。”
又是一语残暴的威胁,杨娟心头剧震,很快便不敢再挣扎,慢慢的软了下来。
果然如他所料,只几句言语的恐吓,杨娟便被彻底的震慑,最终只能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晕色,承认这无奈的现实。
被一人污辱,总比被千万人污辱要好过几分吧……
杨娟的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
见得杨娟顺从下来,李严这才满意,抖擞精神,开始了肆意的征伐。
窗纸之上,身影缠绵,月光正当朦胧。
……
南郑口,汉中大营。
满营弥漫着失败情绪,只要没有长官在场,几乎每一名汉中军,都会唉声叹气。
五千汉中军残兵,尽皆心惊胆战,只怕李严的大军,随时都可能来攻。
但他让他感到庆幸和意外的时,攻陷了阳平关之后,正处胜势的李严,并没有趁势大举来攻,反而是给了他们难得的喘息之机。
于是,这几千残兵,便日夜期盼着,他们的大王张鲁,赶紧率援军前来解救他们于水火。
中军帐中,从昏死中醒来的杨任,已然从悲愤中喘过气来,黄忠那一刀的重伤,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也让他就此卧床不起,没有个大半年只怕无法再上战阵。
“涓儿呀,不知你现在如何了,如果你为李严所俘,为叔希望你能勇敢些,千万不能丢我杨家的声名……”
卧病在床的杨任,这般期盼着。
虽然有些心狠,但杨任还是希望,杨娟能够选择自尽,来保住杨家的面子。
只是,杨任却万万想不到,此刻,他的宝贝侄女,已然正臣服于李严的身下,默默的忍受着每个女人都将必经的折磨,正从一名少女,蜕变成一个女人。
无奈的煎熬之中,杨任在病痛中,苦撑了整整十天。
这日午后,曙光终于到来。
亲兵来报,张鲁率领着四万大军,从汉中而发,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是穿越南郑进抵了前线。
闻知喜讯的杨任,不顾左右的劝说,苦撑着病躯下床,亲自前往营门去迎接张鲁。
当杨任看到那浩浩荡荡的大军,徐徐映入眼帘时,激动得是热泪盈眶。
左右汉中军将士,无不是热泪难抑,仿佛于绝望之中,终于盼来了救星一般。
未及多久,大军入营,缺了两颗门牙的张鲁,策马昂首而入。
杨任忙是迎上前去,在左右的搀扶下跪了下去,拱手愧然道:“末将守御不利,失却了阳平重镇,致使汉中陷入危境,请大王降罪。”
张鲁忙是跳下马来,亲手将杨任扶起,抚其肩,傲然笑道:“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已尽力,何罪之有。本将军今率大军前来,正是要击退那楚军,为你报这重伤之仇。”
“多谢大王不责之恩。”杨任感激涕零,起身之际,已是深受鼓舞。
精神振作的杨任,扬臂叫道:“杀楚军,报血仇”
“杀楚军,报血仇”
“杀楚军,报血仇”
士气复振满营汉中军,尽皆放声大叫,猎猎的杀气回荡在山间。
张鲁微微而笑,看着士气复振的将士们,仿佛也暂时忘记了嘴上的痛,焦黄的脸庞间,渐渐浮现起几分得意与傲气。
张鲁恨得暗暗咬牙,举目望去,那一队队雄健的骑兵步入眼帘,张鲁脸上的自信,愈重了阳平关。
张鲁率大军进抵南郑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到了阳平关。
闻知张鲁亲来,诸将皆慷慨请战,意图趁着大胜余威。
随着阳平关的攻陷,魏延、赵云、高顺等将军开始纷纷的率兵到此准备再次镇守,而这一次,聂泽风竟然任命李严为三军主帅。
如果李严急着趁势拿下南郑,全取汉中,他就不会在阳平关按兵不动多日,早就尽起大军去击破南郑口的汉中军,连进入汉中的机会都不留给张鲁。
今阳平重镇已在手,主动权尽握在李严手中,他要的就放张鲁再入汉中,让他尝尝被动的滋味。
这也就是说,张鲁进入汉中的陇右和陈仓两条坦途大道,已彻底的断绝,张鲁只能从阳平关以东三条谷道中,最为“平坦”的南郑入汉中。
今张鲁已将汉中之民尽迁关中,这也就是说,张鲁四五万大军,根本无法就地征粮,所有的粮草都只能由长安,经由南郑栈道运往汉中。
这就意味着,张鲁至少要动用十余万的民夫,纯以旱路,穿越几百里艰险的南郑为前线运粮,而所运之粮,有十分之五六,却要被那些役夫消耗在半路上。
如此巨大的损耗。以张鲁现在的经济能力,根本就负担不起。
李严和他的谋士团们,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坐放张鲁入汉中。
于是,李严压制住了诸将的求战之念,分拨精兵,据守住定军山等要险,自以大军坐镇阳平关,拒不出战。
李严之目的很简单,据守险要。坚守不战,耗到你张鲁粮尽而不战自退,然后,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坐收汉中。
第三百七十二章 战场之外()
李严据守不出战术,很快就让张鲁尝到了苦果。
张鲁原本以为,夺取了阳平关的李严,会为胜利冲昏头脑,毫不犹豫的出关与他进行决战。
而张鲁为了在旷野决战中击败李严,特意从凉州调集了七千精锐的骑兵,这七千铁骑,也正是他敢和李严进行决战的资本所战。
自张鲁攻取凉州之后,得到了凉州的健马,麾下的骑兵数量剧增。
若纯论兵力数量。张鲁在几大诸侯中并不占优。但他在骑兵的数量和质量上,却占有着巨大的优势。
然益州之地,山川险峻,并不适合骑兵作战,故张鲁前番平汉中。并没有带多少骑兵入川。
现在却不同了,过阳平关往东,沔水平原地势远较蜀中开阔,骑兵便有了用武之地。
正因如此。张鲁才敢率军入汉中,希望能利用他的骑兵优势,一举击败李严,收复阳平关等失地。
只可惜,张鲁的美好蓝图,破灭了。
李严并未如他所想那般,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盲目的出击一战,反而是紧闭关门,坚守不出。
无奈之下,张鲁只能连派数将,轮番的去阳平关向李严叫战,却均为李严视而不见。
这种对峙与僵持,不知不觉便持续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秋日已深,雨水不绝,南郑泥流频发,本就艰难的谷道,逾加的难行,汉中军的粮道常处于时通时断的不利状态。
粮草不济,汉中的几万汉中军,只能逐日的削减军士配己,不多日的时,便搞得汉中军下层士卒是怨声载道,士气日渐消沉。
来时自信满满的张鲁,这个时候,也是锐气丧尽,陷入了惆怅之中。
中军帐,气氛一片的消沉。
“尔等都说说吧,本相当如何击破楚军,夺还阳平关?”张鲁板着脸,向众文武询问。
众人皆默默无语,就连阎圃,这个时候也是闭口不言。
毕竟,前番建议张鲁调西凉骑兵南入汉中,与李严决一死战的是他,而眼下李严拒兵不出,使得张鲁陷入全面的被动,阎圃自觉楚面有失,心中就算有打算,一时也不好出口。
一片沉默中,却见一人走了出来,拱手道:“启禀大王,如今粮道不畅,三军士气消沉,阳平关、定军山险要已尽为楚军所据,这汉中是势难再守,末将以为,此时当果断放弃汉中,撤兵回关中才是上策。”
张鲁举目扫去,却见进言之人,正是杨树。
阎圃等众谋士,心下皆是暗暗赞同,差点就要站出来表示附合。
然张鲁的眉头却是一凝,不悦道:“三军将士费尽心血,方才拿下汉中,今你却劝本相拱手将汉中让给那楚军,你这是叫本将军寒了将士们的心吗?”
这般一质问,顿时把杨树问得哑口无言,面露尴尬,只得讪讪的退了下去。
本待附合的阎圃,话到嘴边时,却又生生给咽了回去。
阎圃知道,张鲁这是怕就此弃却汉中,灰溜溜的撤回长安,会伤了自己的面子,令自己威信大扫。
身为镇北将军,威信若失,如何能镇服群臣,张鲁这也是没办法。
哪怕张鲁自己明知汉中不可守,可是他一时片刻间,就是转不过这道弯,放不下这早晚都要丢掉的面子。
深知张鲁之心的阎圃,只能心中暗暗一叹而已。
这一场军事会义,便在这不融洽的气氛中,无所收获的结束。
汉中军上下,士气愈发的消沉。
……
阳平关。
张鲁大营在一中苦闷的环境之时,李严却在置酒高会,三军将士的嘴巴也没有闲着,一日三顿饭吃到撑。
阳平关本为汉中军屯粮之所,李严破关之后,逃溃的汉中军来不及毁掉屯粮,那数十万斛的粮草,尽皆落入了李严手中。
阳平关之粮,李严可谓是名符其实的大户。
所以当南郑口的汉中军,正过着每日限量配己的苦巴巴日子时,阳平关上的李严将士,却天天都是酒足饭饱。
什么荣耀,什么信念,所有的漂亮的口号,都远不及吃饱了来得实惠。
几十万万号楚军将士,吃饱喝足了,感念楚王之恩,高涨的士气无处发泄,纷纷的慷慨请战,要将满身的力气用来杀戮汉中军,来报答李严对他们的厚恩。
南郑汉中军的窘境,己军高涨的士气,诸般利弊,李严都了如指掌。
李严和他的谋士们都感觉到,时机已到,是时候给张鲁致命一击了。
当天,李严与庞统、副将二人合议已定,遂是亲笔修下一道战书,派人送往给南郑的张鲁。
那是一道相当狂妄,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