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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没有生命安全。”
被最厉害的黑道教父绑架,如果是个男人,向殃也许会担心会被撕票。可是她是小妞,他风情万种的小妞,心里一千万个部愿意承认,还是理性的分析出了,他的小妞不会有生命危险。
蔡妈妈听到向殃说蔡采应该没有生命安全,脸立刻就变了颜色,声音不由得拔高分贝。
“没有生命危险?你怎么知道?”
蔡妈妈指着向殃的鼻子吼道:
“暂时不会去救她,还说救她很艰难。你是一个男人,你女朋友出事了,你就是这个态度?”
蔡妈妈的指责,令向殃脸上红白交加。
“我闺女没名没分,跟你这么多年,临到头,出事情了。你就一句暂时不打算找她,她应该没有生命安全,想将我打发了?你对我闺女有感情吗?是认真地吗?”
蔡妈妈越说越过分,令向殃大为恼火,不过她是长辈,向殃硬着头皮听蔡妈妈责骂。
“你说,我闺女那么本本分分一个人,怎么会遇到黑社会那种东西?是不是你在外面赌钱输了,人家拿我闺女抵债?还是你跟我闺女耍了这么多年,觉得厌烦,想抛弃他,故意找人做的手脚?”
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
蔡妈妈的言词是越来越离谱,向殃忍无可忍,大声地朝蔡妈妈吼了起来:
“闭嘴,你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妄加揣测我的蔡采的感情。我对蔡采没感情?我想做手脚?你看看!”
向殃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一道道丑陋的疤痕,爬满了结实的胸膛,宽阔的脊背。
“这些都是那些人打的,我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
气急败坏,应该就是向殃现在这个样子。
“谁知道,你是不是欠钱?或者惹了那些人被别人打的。”
女儿不见了,心情本来就不好,她说向殃几句,他居然还顶嘴吼她,蔡妈妈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哟,自然也用吼得回敬向殃。
空气陡然变得剑拔弩张,两双冒火的眼睛,死敌一般对视着。
向殃首先低下头了,他怎么能跟蔡妈妈一般见识呢?
“伯母,对不起,为刚才对你发火,我向你道歉。”
蔡妈妈也是聪明的人,都给了台阶,自然不会拿娇。再说她找向殃不是来吵架的,而是希望他想办法救蔡采。
蔡妈妈咳嗽清清嗓子,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
“我态度也不好,蔡采不见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这个当妈的着急呀。向殃你别放在心上,我刚才的话只是气话。”
“不会的,伯母。我们担心蔡采的心是一样的,我能理解,也希望伯母理解下我。其实不是我不想救蔡采,是我没那个能力,就是没那个能力。”
说到这里,向殃大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胸膛。
“你说的对,我不是男人,连自己女朋友都保护不住的我,根本不算男人。”
向殃将胸膛打得嘭嘭直响,那样捶胸顿足的动作,让蔡妈妈很后悔说了刚才那些过分的话。
“不好意思,向殃刚才那些话都是气话,你别在意。”
“伯母其实你骂得对,我没用,都是我没用,我没用呀……”
说到最后,向殃居然哭了。
一个大男人,眼泪跟丫们一样,爬满了面颊。
跟奶娃儿差不多,毫无节制
蔡采被绑架那么久,向殃一直都逼着,忍着,心里的难过、委屈、受伤、无助、恐惧、思念都无处诉说。
“孩子,别太自责了!”
看着这样的向殃,蔡妈妈怎么也不能再苛责他,更别说怪他没看好蔡采。其实她也知道,有些灾祸是天降横祸,怪不了谁的。
“其实不能怪你,真不能怪你。”
蔡妈妈将哭泣中的向殃搂在了怀里,拍着儿子肩膀那样,安慰着向殃。
此刻的向殃只是一个脆弱的孩子,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不是再是男人。
她们有着同一个牵挂的人,心都被失去至亲至爱的人,那种疼痛煎熬着。
“妈……”
被蔡妈妈搂在怀里的向殃,突然改了口,不再叫蔡妈妈“伯母”。
“乖……”
这一声妈叫到蔡妈妈心里去了,这就是她闺女的化身,也是她的孩子。
向殃埋首在蔡妈妈怀里,放声的哭泣,跟一个奶娃儿差不多,毫无节制。
蔡妈妈用手轻轻拍着向殃的肩膀,也不说话。
明亮的客厅里,回荡着向殃野兽一般的哭泣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向殃的哭泣声越来越弱,最后停止了。
向殃有些不好意思,离开蔡妈妈的怀抱,拿了餐巾纸擦干眼泪。
蔡妈妈也知道向殃的尴尬,立刻了转移了话题,问起蔡采被绑架的详细过程,还有向殃都采取哪些营救措施。
向殃将遇到的情况,JX和黑道勾结,他被打成重伤,为了朋友的安全,他逼迫暂时放弃寻找蔡采,一五一十全告诉了蔡妈妈。
“情况就是这样的,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蔡采,哪怕出卖我的灵魂。”
向殃给蔡妈妈表了决心。
“他们势力强大,我们伸冤无门,你也别太勉强自己。只是我不信邪,这天下当真没有王法吗?实在不行,凭了我这条老命不要,我要上J市,我看上面到底管还是不管?”
蔡妈妈也狠了心,女儿就一个,无缘无故不见了,JX不受理就算了,还阻止他们寻找。
不择手段做到有钱有势
“妈,你别这么想,也别这么做,这事情为什么没人管,就是上面的意思。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意思,哪能传达到天庭去?就是你去上访,指不定还没走到J市的边界,就被阻止上访的那些流氓给拦截了。只能靠我们自己,别指望那些所谓的正义卫士。”
向殃已经看透了这些勾结和利益,劝阻蔡妈妈别去做那样的傻事。
蔡妈妈也知道,可是她的女儿,她的女儿怎么办?
“可是我家蔡采,我可怜的女儿,我怎么能不管不问。”
这次换到蔡妈妈捶胸顿足地难受,这就是平头老百姓的悲哀。
“妈,你放心,我会救出蔡采,一定会。”
向殃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肯定,蔡妈妈也感觉到了他那强烈的信念。
“孩子,你打算怎么做?我们没背景,没钱,要怎么救出蔡采?”
蔡妈妈的口气,不是质问,也不是不相信向殃的能力,而是已经将向殃当成自家人,知道难处在哪里,打着商量的口气。
向殃思索了一下,这么回答蔡妈妈的。
“如果是因为我们没权没钱才不能救出蔡采,我会用三年的时间,不择手段做到有钱有势。”
他没告诉蔡妈妈,为了这个目的,他已经下海做了牛郎,也没告诉蔡妈妈,他打算离开这个城市,去那个黑道教父触不到的角落,奋发图强。
“三年?三年呀?”
蔡妈妈重复着这个年限,一为要忍耐那么久,不能见到蔡采。二为那么短的时间,向殃又怎么能那么快积累财富。
不过这不是她一个农村妇人能想通的问题,既然没有希望,也只能暂且相信向殃的说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奇迹总会存在。
“我也喜欢尽快,可是有些事急不来。”
卧薪尝胆一旦开始,耐心是必要的。
“孩子那就辛苦你了,你一定要救出蔡采!”
“妈,我会的,一定会。蔡采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老婆,我一定会找回她。”
向殃将心里认定的事实,再一次向蔡妈妈重申,给她吃一颗定心丸。
杀人的N种方法
裕风跟蔡采打了那个赌以后,不再将她关在房间里,她被允许到屋外的花园走动。
不过她都在想办法如何杀死裕风,也试验了无数次那些想法,结果都失败了。
她不知道哪里出错了,她是绞尽脑汁,还是杀不死他。
比如:趁他不注意,用凳子砸他的头,可惜她还没走近,就被取走了凳子,以后她看到的都是大型的沙发,要不就是布的小椅子。
用藏好的烂碎瓷碗片,割他的手腕,手腕是接触到了,就破了一点皮,根本不会死人。
用双指头,插他的眼珠,可惜裕风反应特快,身子后仰,蔡采反而失去重心,跌倒在了裕风的身上。
蔡采假意服软,靠近裕风,双腿用力踢击他的阴部,腿蔡才抬起,还没来得及往上顶,一只腿就被他抬了起来,反而变成了一个很撩人暧昧的姿势。
用手刀劈其颈部,可惜蔡采天生没什么力气,裕风不痛不痒。
用力的捶打胸膛N次,最后是蔡采自己手肿得像个包子,裕风摸摸胸膛,不无得意地说,她的按摩技术一流。
后脑是最佳打击部位,蔡采希望即使没打死裕风,至少也要将他打成神经错乱,只可惜她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
鼻子是比较薄弱得地方,蔡采一直企图向它下手,每次拳头都被裕风即使抓住,被他大力的握住,轻轻地靠在他鼻子上,仿佛在抚摸它。
蔡采很郁闷,相当郁闷。
那些屁办法一个都不管用,她快疯了。
感觉她自己就成了他的一个玩具,每天换着方式跟他玩耍一样。
可是天地良心,她是多么的憎恨他,恨不得立刻让他死掉。
(这些杀人的方法,都是一些损招。纯粹娱乐,千万不能当真。亲们,严禁模仿!严禁模仿!绝对严禁模仿!盗哥这么强调,都是因为事关重大,不小心会出人命的,回去吃免费的监狱饭饭。我已经提醒了,如有什么事情,盗哥概不负责!)
身后响起了一串口哨声
第一次蔡采走出了房间,走廊上没有一个人,她沿着走廊,走了五分钟,看见了楼梯口,走下楼梯是一个跟足球场差不多大的大厅。
有一群穿着嘻哈、非主流的年轻人,坐在大厅里,抽烟、玩电脑、打游戏机、玩扑克,麻将、打桌球……
蔡采扫了一眼,就朝大厅的出口走去。
“大嫂……”
那一群玩耍的年轻人,集体站立了起来,很恭谨地朝蔡采问候。
那样铿锵有力、宏亮的声音,也只有军训,全系学生一起喊口号才有那样的气势。
蔡采被吓了一跳,直直地冲向了门外。
而后她身后响起了一串尖叫声、口哨声。
身后那些起哄的声音,渐渐远去,蔡采已经跑到了花园的深处。
这里比一个公园还要庞大,假山、湖泊、绿林、洼池处处都树木茂盛,鲜花争芳斗艳,亭台楼阁又平添几分古韵、廊桥、卵鹅石小径,无不幽静而雅致。
它如果放在古代,应该就是皇家御花园。
蔡采两个多月没晒一点太阳,皮肤白的跟鬼一样。
四目望去,安静的可怕,一点人影都没有。
如果真是这样,也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只是她回头望,在她身后五米的距离,跟着两个十八九岁的青年,他们就是刚才大厅里玩耍的青年之一。
她就知道,不可能没有人监视。
既然逃跑成为奢望,那就好好欣赏景色吧。
蔡采慢悠悠地穿梭在花园里,可是为什么她看见这些美丽的景色,心情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驻足在一对飞绕的蝴蝶前面,翩翩飞舞缠绕,仿佛一对跳拉丁的男女。
连一只蝴蝶的自由都没有,眼睛有些酸涩。
她不要哭,不要哭。
蔡采仰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那些湛蓝的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如此干净。
为什么这干净天空,笼罩着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