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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风边走边问:“茵茵,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几天不见,季茵茵这丫头脸小了一个印章。
“怎么瘦了一圈?身材虽然重要,健康却是第一位的,不能减肥!”
大哥哥一般,裕风很是关心季茵茵。
“风哥不在,茵茵都吃不下饭!”
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含蓄,裕风假装没听懂季茵茵的话,很快转另一个话题。
“拿些画纸和笔去小猫儿房间,不然她太无聊了!”
季茵茵笑着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风哥当她就是一小妹妹,故意不懂她的话,还拿姐姐来刺激她,原来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好,我知道了!”
季茵茵不在跟着裕风的脚步,停在走廊边,看着他翩然走远的背影,心里一阵又一阵的苦涩。
单恋注定是辛苦的,可是这是她选择的路。
为什么这感情如此折磨人,为什么不让风哥直接喜欢她,而要多一个姐姐。
好无奈地纠结,摸着闷疼的胸口,季茵茵去了仓库。
向殃,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季茵茵抱了一箱上好的画纸,一把炭笔,给蔡采送了去。
“这是做什么?”
蔡采看着放到她屋里的东西,很是奇怪,为什么季茵茵会突然送来这些东西。
季茵茵放下纸笔,拍了拍有些酸痛的肩膀。从仓库抱着这些东西,到这里可是有一段路。
“风哥怕姐姐无聊,叫我送这些过来。姐姐难道你会画画?”
狗崽子,居然开始对她有怀柔政策了,她蔡不稀罕。
蔡采有些愤愤难平:
“拿出去,我不需要。”
“可是风哥说,不想要你太无聊了。”
蔡采看着那些画纸,她好久好久都没有砰它们了,画画是她最喜欢的爱好了。
“如果他真怕我无聊,就放了我。何必惺惺作态,这样还不全都是拜他所赐?”
季茵茵看着蔡采激动表情,有些无奈地说:
“姐姐,放你走,风哥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要学会接受,适应这一切。”
蔡采更加情绪激动,被绑架了,她还被要求要接受,适应这一切,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滚,滚出去!”
指着季茵茵,蔡采对她大吼。
季茵茵也不知道她说错什么话了,怎么蔡采反应那么大。
“姐姐,那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季茵茵说完就朝门外走。
“带上那些纸笔,滚,都给我滚……”
蔡采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季茵茵,自己抱了纸笔扔出了房门。
她不会接受,不会接受这一切。
休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打动她,她不能接受,也不能适应。
她的一切,那些爱好的一切,都是要有向殃陪着,在有他的地方才会有意义。
“向殃……向殃,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小妞快撑不住了!”
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地上,悄无声息。
蔡采用手背,用力地擦拭着眼眶,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下落的速度。
再敢哭一声,老子强上你
一张带着清香的餐巾纸递到了蔡采面前。
“擦擦吧!”
泪眼朦胧里,蔡采看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裕风,站在他面前。
都是这个人害的,害她失去自由,害她不能跟向殃在一起。
可是她吼过了,骂过了,抗议过,也试图杀死他,甚至也想自杀以寻解脱,但是她还是逃不脱。
“呜呜……”
蔡采并没有接餐巾纸,只是哭着,仿佛死了亲人一般,放声痛哭。
“别哭了,小猫儿,乖!”
那样温和地安慰一个人,这是裕风专门因蔡采做的改变。
蔡采仍是哭着,哭这命运莫名其妙的残忍。
裕风将蔡采搂紧了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
“乖,不哭了,不哭了!”
这样的温柔,不是蔡采稀罕的,蔡采也不会在意,她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悲哀着自己的命运。
那样的哭泣,撕心裂肺的,竭力斯蒂的,仿佛一把带齿的刀剑,用力的拉锯着裕风的心。
他感觉自己很无力,特别的无力。
这样的蔡采让裕风觉得自己跟他隔得好遥远,仿佛他们还是两个人世界的人。
“够了,别再给老子哭了!”
忍无可忍,裕风发飙了。
蔡采被裕风这突然的暴呵给惊得忘记了哭泣,睁着泪眼朦胧的美目,怔怔地看着他。
“啊……呜呜……”
短暂的惊愕之后,是蔡采更大声的哭泣。
她只剩哭泣的权利了,如果都不让她哭泣,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我说够,再敢哭一声,老子强上你!”
裕风彻底毛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惹毛。
蔡采再想哭,都忍住了,她不能再被他强奸。
她的身子已经不圣洁了,不想变得更加污秽不堪。
一下子被强迫不能哭,偶尔蔡采也会控制不住发出一两声抽泣声。
蔡采连忙用手捣着嘴巴,不让那声音变得清晰。
我要做你的老婆,给你暖床
裕风冷眼看这一切,心疼痛比刚才还要厉害。
他潜意思是知道她排斥跟他有性行为,却并没有想到她居然排斥的那么彻底。
他有那么可恶吗?他做错了什么?
忍辱负重,一步一步艰辛爬到现在的位置,结果当初那个跟她约定的人,却早已经忘记了他。
找回了人,找不回心。
这样的尴尬,他要等到何时?即使付出所有的耐心等了,他也看不到希望。
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结果她对他还是那样的态度,觉得他只是一个绑匪,一个强~奸~犯,让她失去自由,不能跟心爱之人在一起的坏蛋。
可是谁知道,如果不是当初她睁着天真烂熳的眼,笑成一朵花,拉扯着他的衣角,分外认真地要求:
“裕风哥哥,以后让我当你的新娘子。我要做你的老婆,给你暖床,做好吃的,还生一对儿女。”
那时候他还耻笑她;反问幼小的蔡采:
“你知道什么是新娘子?当我老婆意味着什么?怎么暖床?怎么生娃?还有你这小胳膊、小手的怎么够得到灶台,给我做好吃的?”
那时的蔡采瞪着圆鼓鼓跟一颗流动的水银珠子一样眼睛,很用力地解释:
“我知道,我都知道。新娘子就像菊花嫂嫂嫁给大牛哥哥那样,要穿红色的衣服,还要用纱巾蒙住头。
老婆吗?应该是像大爷爷跟大婆婆那样,头发都变成了白雪,还一直生活在一起。
暖床嘛,应该是每年冬天,蔡采代替烘笼,先睡热冷冰冰的床。
生娃这个我不是很懂,不过裕风哥哥你是男孩子,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还有你别看我现在小胳膊小腿,我可以搬一张凳子,站在灶台边给你炒菜做饭,再说等几年我会长大,变成比菊花嫂嫂还要漂亮的女人,那时候我一定比妈妈做的饭菜还要好吃。
你看……裕风哥哥你看嘛,人家会那么多。你一定要答应人家的要求,让我当你的新娘子,今生你唯一的老婆。”
帅哥,独自喝闷酒伤身
往事一幕幕,不堪追忆。裕风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他的小猫儿一点点都不记得当时的承诺,难道儿时的话只是童言无忌,童言无心吗?
蔡采捂嘴,强忍着哭泣,却还是堵不住偶尔有几声压抑的抽泣声跑了出来。就这样细微的声音,却仿佛锋利的锯子,割疼了裕风的心。
“砰……”
房门重重被甩上,裕风再也不能跟蔡采待一个房间。
魔鬼的离开,蔡采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心里更凄凉。
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她什么时候才能被救。
仙境最奢华、最高级的娱乐场所,裕风点了一打白兰地,独自一人猛灌着。
他心里憋屈,唯有这千古不变的酒,让他能暂时忘记跟蔡采的不愉快。
“帅哥,独自一个人喝闷酒伤身,我陪你聊聊天可好?”
一个软甜至极的声音,在裕风耳边响起。
“滚开,少打扰我!”
裕风一点也不给人留情面,更不管眼前站得是一个身材妙曼,穿着清凉的美女。
张梦溪进入仙境的酒厅,就被裕风的魅力所折服。那样俊美冷酷的男子,是她向往的梦中情人。虽然裕风拒绝的话很是伤自尊,但是为了难得寻觅到能那么符合她梦中情人气质的男人,她忍了。
“我也是一片好心,何苦拒人千里之外?”
张梦溪不在乎裕风的白眼,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裕风也懒得理会,算是默许了让她坐下。
张梦溪召来侍者,只跟他说了三个字:
“老规矩!”
裕风完全无视张梦溪,喝光了一瓶酒,又打开一瓶酒猛灌着。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裕风这样买醉的样子,在张梦溪看来也是十足的令人着迷,在侍者给她送酒的这段时间,一直傻傻地看着裕风的脸出神。
也不怪张梦溪发花痴,裕风确实很有魅力。白色的衬衣只扣了肚脐眼处的一颗纽扣,那古铜色如岩石一般光洁、结实的上半身,全然暴露了出来,在霓虹的映衬下是如此的美好,宛如绝世的艺术品。
侍者已经送上了张梦溪要的酒,她端着酒杯,扬起她曾再镜子面前练习了千万次的笑容,对准裕风的酒杯做了碰杯的姿势,而后一饮而尽。
“既然你喜欢喝酒,我陪你!”
女人都喜欢你这样危险的男人
张梦溪仿佛跟裕风拼上了酒,裕风喝光一瓶,她也喝光一瓶,就在她喝光第三瓶的时候,裕风拿正眼看她了。
“你不是说喝闷酒伤身,你现在为何要学喝闷酒?”
张梦溪嫣然一笑,他终于肯和她说话了。
“喝闷酒都是心里憋屈,既然无法言说,我帮你喝一些酒,也总是好的。”
“你倒很能善解人意,你我并不认识,何必这样待我?”
如果小猫儿能有一半这样的心思,他也不会如此。
“你是我梦中情人的样子!”
张梦溪很坦诚,她知道一见钟情在她身上发生了,半真半假的话,也算酒厅搭讪之语并不唐突。
裕风喝了一口酒,酒液沾染在唇瓣上,很是光泽照人。他看着张梦溪的眼睛,很肯定却用疑问的语气说:
“喜欢我了?”
“是love!”
张梦溪笑得宛如妖精,红唇轻启,靠近裕风的耳边,低喃着答案。
虽然酒厅这样的甜言蜜语,更多的时候是调情之语不足为信,但是裕风却信了。
他一把将身边的张梦溪搂住了,那纤细的腰身靠在了他身侧,抬起这张浓妆艳抹,却也国色天香的脸,分外认真地询问:
“你为什么喜欢我?我身上什么地方吸引了你?”
如果裕风没有喝酒,他端是不会问这样没有自信的话。
张梦溪顺势偎进裕风的怀里,欢喜不已地告白:
“喜欢你身上冷冽的气质,毫不夸张地说,没有女人不喜欢你这样危险的男人。”
“是吗?没有女人不喜欢!”
裕风听到这话并不高兴,反而很想笑。如果没有人不喜欢,为什么小猫儿避他如蛇蝎?
“帅哥,别逗梦溪了,我说的是真的,你自己也知道你的魅力吧!”
张梦溪边说边指着墙上的镜子,那镜子里面是一对璧人,尤其是男的,宛如修罗在世,俊美又危险,那是罂粟般的诱惑,致命却也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