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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比子弹还有威力,立刻让满脸担忧的裕风变成了阴暗的魔鬼。
“那你来找老子做什么?”
冷冰冰地语气,已经没有半点担忧。
“你为什么赶茵茵走?”
虽然颤抖地厉害,蔡采还是说出了找裕风的目的。
“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再说我怎么处置我手下,轮不到你质疑!”
“是轮不到我质疑,无恶不作的魔鬼!”
蔡采朝裕风吼完,就急切地撤退。
她没有勇气面对一个魔鬼,顺承一个魔鬼太难了,她做不到。
蔡采打算还是乖乖地躲回她的屋子,等待向殃来救她。
她相信,在困难,向殃都会来救她得,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她深信不疑,向殃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人,他一定回来救她,一定能!
只是她才走开几步,就被裕风从背后揪住了头发。
“疼!”
“疼就对了!”
裕风老毛病又犯了,她要蔡采跟他一样疼着。
“走呀,你走呀!不是想老子离你远远地吗?你现在走,跟老子走!”
死死被抓住头发,蔡采轻微一动,疼痛就会钻心刺骨。
“怎么不走?走呀!你走……”
裕风咆哮的很是大声,整栋别墅里的人都听见了。
那些在大厅戏耍聊天的少年,都噤声了。
收拾行李的季茵茵,停下了手边的工作,站到了窗边。
易书点了一根烟,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切。
惹恼了黑道教父
最残酷的刑罚,从前蔡采觉得是十八层地狱的十八种刑罚。而现在她觉得,揪头发才是最残酷的刑罚,太疼了,太痛了!
蔡采倒想有骨气些,即使被扯掉头发,她都要朝前走。只是裕风手上的力道,即使她想走都走不了。
两个人僵持着,蔡采不求饶,裕风也不放手。
直到太阳爬到天中央,两个人还在草坪上。
这一次裕风铁了心,那么多不听话的男人他都可以制服,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怪他之前对她太好了,都快忘记了她是什么身份。
既然她不做小猫儿,那就只是他找来泄欲的女人,温柔、疼惜、礼遇那都是多余的东西。
只是可惜了从前,那些美好得誓言。
最后体力不支的是蔡采,之前被裕风强暴,而后又没吃饭,还在太阳下面被揪住头发站那么久。
“你怎么了?”
裕风从背后揪住蔡采的头发,一直都没换个姿势。当蔡采体力不支昏倒的时候,裕风只感觉头发上掉得重量急剧增加,他又不敢放手。
裕风都感觉蔡采的头发,快要被他连毛拔起了。这样应该会很疼,蔡采却没哼一声,自然也没回答裕风的话。
已经失去意识的蔡采,因为有裕风扯住头发,不止于立刻跌倒,身体却东摇西晃了起来。
“小猫儿?”
裕风身体朝前一步,松开了蔡采的头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转过蔡采的身子,才发现她一张脸,苍白得毫无颜色,嘴唇都发青了。
“你怎么了?小猫儿,别吓我!”
一把将蔡采打横抱起来,就朝别墅里面冲。
“易书……易书……”
裕风已经慌了,大声地嘶吼。
易书一系列抢救工作完成,看着还在昏迷中的蔡采,将一直守在床边的裕风拉了出来。
“我还要看护小猫儿,你拿我出来做什么?”
裕风极度不爽地瞪着易书。
“你最好别在里面等她出来,她不能在受惊吓了!”
“你什么意思?”
裕风的拳头都捏紧了,虎视眈眈地举了起来。
“风哥,你想打就打吧,我们男人皮厚肉,不怕打的,经得起!可是大嫂不一样,女人都是玻璃做得花,呵护不得力,她就会破碎。”
对她温柔一些不好吗
“风哥,你想打就打吧,我们男人皮厚肉,不怕打的,经得起!可是大嫂不一样,女人都是玻璃做得花,呵护不得力,她就会破碎。”
“我的女人,不容你多嘴!”
裕风一脸阴沉,警告意味十分浓厚。
“我也不想多嘴,可是你折磨完,就随手扔给我。虽然我是一个医生,但是我不是神。我只是不想你后悔,既然那么在乎她,对她温柔一些不好吗?”
易书指着裕风那缠满纱布,高高举起握成拳头的手。
“你看看,你这到底是折磨她?还是折磨你自己!”
“不用你管,做好你分内的事情!”
裕风狠狠地瞪了易书一眼,转身回到病房,去看护仍然昏迷的蔡采。
易书摇摇头,这感情的事情,还真不是旁人三言两语能劝说的,看他们自己造化吧。
“书哥哥,她怎么样了?”
季茵茵虽然很嫉恨蔡采跟她出的骚主意,不过看她又被风哥哥折磨的那么惨,心里同情多过嫉恨。
“没事了。是不是要走了?风哥现在估计没心情见你,我送你去机场吧!”
“恩,谢谢易书哥哥!”
季茵茵偷偷站在门外,看着站在床边,盯着蔡采的裕风。
“走了!”
易书将她拉走。
“书哥哥,替我好好照顾风哥哥!”
虽然不舍,季茵茵也知道,风哥哥决定的事情,她更改不了。
不过能离开这里也好,她也不会再天天看着自己暗恋的男人,为一个根本不爱她的女人黯然神伤,而她还要侍候那个女人。
“是不是很嫉恨你风哥哥?”
季茵茵的心事,易书他们早就知道。
“不,风哥哥对我已经是够好的了。如果是其他女子,现在恐怕已经是后山花圃下面的肥料了。我能活着,还有机会去外国学习这是多么好的事情!”
“能这么想就好,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和风哥最疼爱的妹妹。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别光顾着学习了!”
“知道了!”
易书提着季茵茵的行李,离开了别墅,在蔡采还在昏迷,裕风守候在侧的时候。
太阳从天中央,走到天西边了,金黄的余晖从窗子玻璃射进来,满室的明亮。
蔡采没有醒,裕风就一直守着。
他都忘记了该怎么爱人
看着蔡采苍白得没有一丝颜色的脸,在想想易书对他说得那些话,裕风有一丝后悔。
她可是他的小猫儿呀,心心念念的小猫儿,发誓要守护、疼爱一辈子的女子。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她?怎么可以如此弄疼她,伤害她?
他确实是畜生,猪狗不如的牛马畜生呀!
这些年刀光上舔血,暗夜里游走的日子过久了,他都忘记了该怎么疼人?怎么爱人?
他居然用了在地狱里生活的那一套法则,去对付他的小猫儿!
真是该死,他真是该死。
“小猫儿,你醒来!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再也不会!裕风哥哥保证,不会再伤害你一丝一毫!”
紧闭着眼睛的蔡采,安静地躺在床上。走西的太阳,一直朝山下落,直到最后一丝光晕被黑暗吞噬,蔡采都没有醒来。
“老大,该吃饭了!”
烈彦打开病房,按开电灯,看着石像一般矗立在床边的裕风,有些惊异。
这是他跟老大这么多年,第一次看见如此陌生的老大。
老大向来都是狠绝、冰冷、强悍且目空一切的,现在这个男子,没有一丝一毫老大的影子,除了那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在强悍、冷血的男人,在美女面前都只是一个男人。
“不吃,端出去,不准再来打扰!”
声音冰冷的近乎凉薄,裕风赶走了烈彦。
“小猫儿,天都黑了,再不醒来,熊外婆就会来抓你了!”
说道这里的时候,裕风的眼睛有水雾弥漫。
那年他高烧的厉害,医生说他不在子夜之前醒过来,生命就会有危险。是蔡采,那个几岁的小女孩,一直趴在他床头,在她耳边给他说:
“裕风哥哥,快醒来!再不醒来,熊外婆就要抓你,把你抓进她的小黑屋,在里面吃干胡豆一样,啃咬着你的手指、脚趾。快醒来了,裕风哥哥快醒来,熊外婆真来了,就在窗子外面……”
她就一遍一遍地说着,说到嗓子娅了,他也醒过来了。如今换成是他吓唬她,想要她健康了。
“小猫儿,醒快醒!熊外婆在窗子外面了,快醒醒……”
“嗯……”
蔡采发出细微的声音。
你去叫那个砍脑壳的来
“小猫儿……”
裕风惊喜不已。
“疼……好疼!”
蔡采醒来,第一个感觉,就是脑壳好疼,仿佛头皮被火烤了般的疼痛。
“对不起,都是我得错,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粗暴了!”
裕风连忙抓住蔡采的手,不让她去抓头发。
睁开眼睛,好一会蔡采才适应了房间里的灯光。
“放开我!”
那张脸,那张可恶的脸,居然露出那么心疼的表现,在那样伤害她以后。
“好,我放开。小猫儿,你别激动!”
裕风很听话地放开了。
“你出去!”
说话都会牵动头皮疼,而这样的疼痛是眼前这个畜生造成的,她不想看见他。
“好,我出去!”
只要小猫儿醒过来,她好好的,叫他出去,他就出去吧。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正好去叫人给她做点吃的。
听到房门被带上的声音,蔡采有些不敢置信,那个畜生怎么那么好说话了。
不过有之前惨痛的教训,也都是裕风先伤害她,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再说他错了,以后会好好对她,这样得鬼话她不会再相信,也不抱什么幻想。
半个小时以后,敲门声响起,接着是烈彦的声音:
“大嫂,我给你送吃的!”
蔡采很想有骨气地说不吃,但是肚子已经饿了很久。
“进来!”
烈彦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
蔡采想下床去吃,一起身才发现,头皮实在太疼了,一动就钻心的疼。
“哎哟……”
“大嫂,你别起来了,我喂你好了!”
看着蔡采那么痛苦,很崇拜裕风的烈彦,想为自己得大哥做点什么赎罪。
“不需要,你去叫那个砍脑壳的来!”
蔡采很想说裕风的名字,但是她恨他,不屑叫他得名字,如果叫他老大,她又不是他小弟,也没有臣服与他,叫他砍脑壳的,这是对那个畜生最好的称号。
“好!”
烈彦放下饭菜,走了出去。
毕竟事情要当事人解决才有效,既然大嫂还愿意叫大哥来,那就还有希望!
其实烈彦错理解了蔡采的意思,她叫裕风来,只是觉得让她不能动弹的是他,她怎么能让别人为他得过错负责。
喂饭什么的,还是让他自己来。
黑道教父的忧伤
“进来!”
蔡采看着裕风站在门外一直没进来,肚子早已经饿得慌。不管之前有多大的仇恨,这吃饭皇帝大,恩怨先放一边去。
“我饿死了,喂我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被裕风给虐待傻了?还是头发被揪多了得人,脑子就不好使了,反正蔡采此刻胆子很大,敢使唤裕风了。
裕风倒也没说什么,走进屋,端起饭菜就开始当男保姆,侍候着躺在床上的蔡采吃饭。
蔡采也是饿极了,裕风送到嘴边的饭,被她大口大口地吃掉。
只是这吃饭咀嚼时难免带动头皮运动,那种疼痛让她表情有些痛苦。
裕风看蔡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