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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采看着那样大笑的裕风,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泪流满面。
这一次她很清楚,自己是为谁流泪,是谁为流泪。
可是她自己却觉得莫名其妙,她为什么要流泪?为什么要流泪呀?
笑声慢慢小下来,最后完全没有声音了,两个人之间是长久的沉默,很吓人的沉默。
谁也没有打破,谁也不敢打破,就那么静静地沉默了好几十个小时,直到飞机落在地面上。
空间甜美的声音,在机舱里萦绕,蔡采却仿佛没有听见,坐在那一动不动。
最后还是裕风站起身,离开头等舱之前,留下一句:
“我们回家了!”
蔡采仿佛受了蛊惑,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娃娃,默默地跟在裕风背后,下了飞机。
回家!回家!回家呀!
可是她能回自己的家吗?能回到她们的猪窝窝?能见到最想见,却已经不敢奢望见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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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情侣,我真的被绑架了
可是她能回自己的家吗?能回到她们的猪窝窝?能见到最想见,却已经不敢奢望见的那个人吗?
飞机场上来来往往的乘客,跟蔡采擦肩而过,有一个人不小心碰到了蔡采,她突然清醒了。
这里是公众场合,她是不是可以逃跑?
她有逃跑的机会了!
脑子根本没有来得及过多的计划,双腿已经开始为心里升起的那一点点希望付诸行动。
只是她才转身,就被裕风一把拽进了怀里。
“救命!救命呀!我被绑架了!”
蔡采朝乘客们大喊着,希望有人正义感爆发。
她的呼唤是引得不少人注意,只是当人们一看见裕风,就纷纷摇摇头。
“绑架?有这么年轻帅气的绑匪吗?”
“现在的年轻人,吵架都……”
“看起上去真班配,又是一对欢喜冤家,真令人羡慕呀!”
蔡采没想到现在的人,想象里都如此丰富,为什么都不想象她说的话呢?
“我们才不是情侣,我真的被绑架了!救命呀!你们救救我!”
被裕风抱在怀里,蔡采仍不死心,朝八卦的人们大喊。
这也许是她能逃开的唯一机会,她不要如此放弃。
那些人在听到蔡采的话,反而笑得更加暧昧。
蔡采如此不安分,大吼大叫,最后惹得裕风直接堵住了她的嘴,边亲着她边抱着她走。
苍天呀,蔡采的挣扎,被那些乘客看成,是小情人间闹情绪。
最后在一片鼓掌声中,裕风抱着蔡采很快消失在特别通道里。
直到坐进黑色的防弹车里,蔡采才不甘心地给了裕风一拳,她失去了一次逃跑的机会。
车子行驶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各种车子跟它们擦肩而过,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她是被人绑架着,强迫着。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残酷的事实。
可是她好不甘心,用地拍打着窗户,希望有人注意到她,有人救她。
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不要呀!
只是车子行驶过那么多个路口,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的呼唤。
裕风坐在一边看戏,不过蔡采的疯狂,让他不得不出声:
“别做梦了,你就是把手拍烂了,嗓子叫哑了,也不会有人救你!”
“不要你管!”
蔡采还是不放弃,继续拍打着窗子。
小妞,是你在想我了吗?
最后实在没有力气,蔡采选择放弃了。绝望地坐回座椅上,茫然地看着街道上一闪而过的树、人、门面招牌。她这一生都要过这样的日子吗?都要被这样囚禁吗?
谁能救救她?谁能救救她?
“向殃”,这个名字一直在心里,也许只有他是希望,只有他会来救她,只是想到她已经被裕风糟蹋过,她已经不敢奢望向殃来救她,她已经没有脸见他了。
高档饭店的贵宾包厢里,正陪着规划局王局长吃饭的向殃,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小向,感冒了?”
坐陪的金姐,连忙给向殃递上餐巾纸。
向殃结过餐巾纸,擦着鼻子。
“不好意思!”
王局长开玩笑:
“我看是哪个漂亮姑娘,在想我们向总了?”
金姐不高兴瞪了王局长一眼,有些恼怒地说:
“你以为谁都像老王你一样风流!”
“风流又什么不好?金姐你不也喜欢!”
“老王,你是不是讨骂?”
“不敢!”
看着你来我往斗嘴的两个人,向殃站起来身。
“王局,金姐失陪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间!”
向殃走出包厢,直奔洗手间。拧开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抹了一把在脸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模样,西装革履,发型时尚,一看就是那种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完全找不到几个月前自己的影子。
这样的他?他的小妞还认识吗?认得出来吗?
两行清泪,在摸了水珠的脸上奔腾,倒也让人看不出来,到底是眼泪,还是自来水。
跟镜子里面的自己对视,向殃在心里跟自己对话。
“小妞,是你在想我了吗?是你在呼唤我吗?是你在提醒我快点去救你吗?”
握紧拳头,咬紧牙齿,拼命忍住,向殃告诫自己:
“不能哭,不能哭,绝对不能哭!”
双手用力一抹双眼,向殃告诉自己:
“再忍耐,他再忍耐一段时间,就有能力救小妞了。现在所有的的委屈,都不是委屈,所有的应酬,所有不愿意做的事情,那都是为救小妞必须做的事情。他一定能要坚持,一定要坚持到底。”
只是他真的好想念他的小妞,好想念!好想念!
“小妞你一定要坚强,要有耐心,要等着我。”
大哥带了大嫂,美女多有屁用
黑色的防弹车里,气氛很沉闷,蔡采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立刻打破这种气氛。
“冷?”
裕风语气冷淡,却已经示意司机开热气。
蔡采没有理会,从衣袋里拿出小包包餐巾纸,抽出一张,捂住了鼻子。
鼻子好疼,眼睛好酸涩,她想哭了。
这个喷嚏一定是向殃在念她,想她的讯号。
“我最亲爱的老爷呀?你可知道小妞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的艰难,多么的不堪!多希望你出现,多希望你的救助,可是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纯洁无暇的小妞了,你还会要这样的小妞吗?你会要我吗?会要吗?即使你敢要,你还要我,我却已经没有资格、更没有自信站在你身边!”
裕风见蔡采一直保持擦鼻子的动作没动,目光呆滞,那样子一看就是灵魂神游去了。人在她身边,心却不在,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小猫儿……”
叫魂的声音,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腔调。
蔡采沉浸在想念向殃的思绪里,根本没在听裕风的话。
“小猫儿……”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怒吼,带着想要摧毁一切的警告。
如此魔咒般的声音,蔡采已经无法沉浸在自我意识。
“什么?”
茫然的目光仿佛初生的婴儿,那样无辜地看着裕风。
之前的滔天怒火,被这样的目光顷刻间消灭的干干净净。
“现在还冷吗?”
棺材板脸有些可以的红痕,转向一边,不再看蔡采。
“不!”
又是长时间得沉默,知道车子停下来。
“到家了,下车!”
裕风先跳下车,走到蔡采坐的那边,打开车门,很有绅士风度,伸着手,等蔡采下车。
蔡采却没有买账,直接不看那只伸开的手,直接跳到地上。
裕风脸色有一瞬间的暴风雨,不过很快就消失。
“走了,进去!”
大手一把抓住蔡采的小手,拖着她朝屋子里走。
蔡采被动地跟着向殃的脚步,再一次走进了牢笼。
“大哥好,意大利怎么样?”
“美女多吗?”
“你没脑子呀?大哥带了大嫂,美女多有个屁用!”
路过大厅的时候,那一群年轻人,纷纷给裕风打招呼,裕风理都没有理,拉了蔡采一个劲朝楼上走。
(盗哥不是宜宾人,不过去游玩过。喜欢翠屏山庄的居住环境,喜欢吃老街鲜锅兔儿,真是好吃呀,好令人怀念的味道,我流口水了也!)
大哥是公鸡,急需要母鸡踩背
那群年轻人,看大哥貌似火气很大,都很识相选择闭嘴。直到裕风和蔡采的身影消失在大厅,他们又才开始议论。
“大哥是不是欲求不满?”
“我看有可能,大哥整个人就是一只杂毛的公鸡,急需要一只母鸡踩背!”
“你们找死,被大哥听到,小心你们的臭嘴。”
“得了吧,大哥现在估计忙的很,才没机会修理我们!”
“就是,你们难道没看到,大哥拉着大嫂那个猴急的样子,估计等不及了。”
“什么等不及了,大哥和大嫂不是单独去旅游了吗?该吃的不该吃的,估计大哥都给吃了。”
“听你乱说,大哥是那种粗暴的野蛮人吗?肯定得大嫂同意才会开动。”
“听你的意思,我们大哥还没搞定大嫂了?”
“极有可能,谁叫大哥用那种方式把大嫂给请来这里。”
“真是麻烦,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上一个女人,还需要那么麻烦,直接两腿一分,身子一挺,不久就是自己的马子了!”
“你懂个屁,大嫂是一般的女人吗?你以为是夜总会的小妞,猪脑子!”
“别骂了,那你们说说看,大哥得逞了吗?”
“肯定得逞了,你们看大嫂对大哥的态度就知道了!”
“我说没得逞,你们看大哥的臭脸就知道了!”
“敢不敢打赌?”
“谁怕谁,赌就赌!”
“买马,一人一千!”
易书走进大厅,看到就是一群兔崽子在数钱。
“你们在做什么?”
“易哥,要不要参加?我们在赌大哥跟大嫂去意大利,大哥到底吃到没吃到大嫂?”
易书直接数了一千交给收钱的小六:
“我买吃干抹净了!”
那些拿钱赌裕风没吃到蔡采的人,纷纷去小六手上抢钱。
“我们改了,也买大哥成功吃了大嫂!”
“不可以更改。”
一群年轻人打闹了起来,易书摇摇头,走上了楼梯。
这段时间,都是他在打理道上的事情,现在裕风回来,他可以好好休息了,赶紧去找裕风做交接。
易书才走到裕风房门口,就听到玻璃被摔碎的声音。
这对冤家有吵架了,看来只有晚点再说了。
一个畜生的宣言
蔡采站在一圈玻璃碎片中央,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裕风眼神似刀般锋利,阴阳怪气地对蔡采吼道:
“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你了,你居然敢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着别人?”
蔡采好想大笑,太讽刺了,一个绑架犯居然给她谈温柔,还不准她想着别人。
身体已经不自由了,连心都没有自由了吗?
只是她已经不想浪费口水,跟一个听不懂人话的畜生争论。
继续保持沉默,继续无视,这是她采用的新战术。
“哐当……”
又是一个玻璃杯被摔在地上,裕风很生气。
“给老子说话!”
蔡采仍然一言不发,虽然她很害怕,但是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心绝对不能因为恐吓,就被禁锢住。
“很好,看来你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